第46章 你心中最重要的人是誰（其四）
綱手小口的吃著鰻魚飯，感覺噎著了就喝一口味增湯，平日裡愛不釋手的酒反而放到一邊去了。
夜風吹亂樹葉的睡姿，它們嘩啦啦的響著以示抗議，綱手用蓋子擋著臉笑了一下，心裡有一股淡淡的甜意。
可愛捏。
「老師，可以讓……」
「達咩！」
「我都還沒說完呢。」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在想一些色色的事情。」
吃完最後一塊鰻魚，綱手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轉而把下酒菜和酒瓶拿到面前，慢慢斟酌起來。
「時緒，你應該猜到了吧。」
時緒點點頭：「波風鳴人的出現讓時間穿越這種事也不是毫無依據的臆測了。」
綱手扭頭看著他，略微沉思：「你覺得我是像波風鳴人那樣回來的嗎？」
「誰知道呢？」時緒眉毛微微一挑，笑著說道，「誰叫老師永遠都不老，永遠都這麼美麗。」
綱手被他夸的臉頰一紅，架著腿掩飾心底的羞意，但這個動作卻露出大半藏在包臀短褲下的風景。
「我和波風鳴人不同，我是意識穿越時間回到現在，比起穿越，應該用重生來形容更準確一些。我稍微理了一下，我重生前的時間線是A，而波風鳴人的時間線是B，現在的時間線是C。」
時緒頗感興趣地問：「這是怎麼得來的？」
「因為在A時間線…你已經死了。」
「這樣啊，那我是怎麼死的？」
綱手嘴唇微微一撅，像是惡作劇沒得逞的小女孩：「你怎麼一點也不感到驚訝？」
時緒雙手一攤：「因為我只是個聽眾，一點實感都沒有。」
「……你在第三次忍界大戰期間突然叛逃，沒過多久，我就在雨之國找到你的屍體……咳咳！！！」
說完這段話，綱手端著瓶子猛灌一口，因為喝的太急還被嗆到了，辛辣的酒精刺激著喉嚨，把臉頰染紅一片。
「雨之國嗎？」時緒呢喃一聲，遞上一杯冷水，「我能想到自己唯一會回到雨之國的原因，就是小南他們需要我，而且會走的那麼匆忙，一定是因為他們遇到了危險。」
「這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
「因為…因為他們早就死了。」綱手眼神躲閃，不敢看他，「早在第三次忍界大戰剛開始的時候，自來也就收到那三個孩子死在戰爭中的消息，那是你第一次喝酒，雖然還沒成年，但我准許了。」
「酒醒之後，我和你約定等到戰爭結束就一起回到雨之國弔唁，可沒過多久，我就收到你從土之國戰場叛逃的消息。」
就在這時，時緒嚴肅的問：「老師，你覺得我是怎樣一個人？」
「聰明，帥氣，體貼……」
「等一下，先別急著夸，我說的是性格或者思維。」若是平常，時緒一定會耐心聽完綱手的誇獎。
綱手思考了許久，回答：「理智，擁有卓越的行動力，是個無論在什麼環境下都能保持冷靜思考，並做出決策的優秀忍者。」
「在A時間線，你從下忍時期就展露出戰術方面的優秀頭腦，甚至比奈良一族的忍者都做的更好，唯一令人詬病的，就是你的戰術中總是會布置大量的起爆符。」
「在戰爭開始後，你就順理成章的在火影辦公室擔任戰術顧問一職，整個木葉的作戰計劃都會採納你的意見。而在發生那件事後，你才被派到土之國戰場擔任戰場指揮。」
「咳咳！」
時緒輕咳兩聲，繼續說：「既然如此，在什麼情況下，我才會失去理智，一言不發的叛逃？」
「你是說？」
「沒錯……有人想要我死。」時緒沉默了會才接著說，「他一定給了什麼讓我無法拒絕的理由，比如…小南他們還活著但處境很危險，而且一定會給我十分確切的證據，否則我絕不會相信他。」
「那麼自來也大人收到的消息一定是假消息，那個幕後黑手把我、小南三人還有自來也大人全都給算計進去，那他的目的是……」
說著說著，時緒忽然想起長門那雙不同尋常，如同古怪年輪一樣的眼睛。
輪迴眼！
他的目的是輪迴眼！
「老師，你剛剛說…我在土之國戰場擔任指揮。既然如此，那人為什麼能跨過木葉營地的防守力量，將證據帶到我面前？」時緒越說越快，思路也越來越清晰。
還不等綱手回答，他就自己給出了答案：「要麼他擁有十分高超，足以瞞過整個木葉營地的潛心能力，要麼…就是自己人。老師，在我死後，你有沒有查出什麼？」
話音剛落，綱手的神色一僵，眼神飄忽不定:「那個…在你死後，我就一直在酗酒，根本不管事…連醫院都沒去過了。」
……
時緒嘆了口氣，深深的嘆了口氣。
「老師明明是個很堅強的人，為什麼？」
綱手沒再喝酒，只是抬頭看著月亮，像是自言自語的一笑:「我很堅強嗎？」
「那不過是被逼著堅強而已……我一個親人都沒有了，一個重要的人也沒有了，一個想保護的人也沒有了。時緒，無論是A時間線的我還是現在的我，都只剩你一個了啊。」
「你總是那麼可靠，從小就那麼成熟，有時候…我在你面前甚至可以做一個什麼也不用管的孩子，我竟然可以依靠你，依靠自己的弟子……」
時緒靜靜地，認真地聽完她的絮絮叨叨，言語中的愁緒卻仿佛凝為實質的飄帶，另一端拽在他的手裡。
直到最後，他站起來，微微鞠躬，十分認真的說:「老師，以後嫁給我吧。」
綱手愣在椅子上，呆呆地看著他，酒杯已經遞到唇邊卻忘記喝了:「你…是認真的？」
「我從來都是認真的。」
「……那玖辛奈怎麼辦？」
「我是個貪心鬼，所以一起……嘶！」
砰的一聲！
時緒連人帶椅子一起從亭子裡飛出去，砸在院子裡。
綱手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沒好氣的說:「渣男。」
時緒爬起身，拍掉頭髮上的草屑:「老師，我有個偶像叫韋小寶，他娶了七個老婆。」
綱手冷笑一聲:「所以你也要娶七個？」
「不，」時緒搖搖頭，「是因為他渣的坦坦蕩蕩，我就是都喜歡，我就是都想要。你們罵我也好，打我也好，但我就是要把你們都都娶回家。」
夜風吹亂樹葉的睡姿，它們嘩啦啦的響著以示抗議，綱手用蓋子擋著臉笑了一下，心裡有一股淡淡的甜意。
可愛捏。
「老師，可以讓……」
「達咩！」
「我都還沒說完呢。」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在想一些色色的事情。」
吃完最後一塊鰻魚，綱手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轉而把下酒菜和酒瓶拿到面前，慢慢斟酌起來。
「時緒，你應該猜到了吧。」
時緒點點頭：「波風鳴人的出現讓時間穿越這種事也不是毫無依據的臆測了。」
綱手扭頭看著他，略微沉思：「你覺得我是像波風鳴人那樣回來的嗎？」
「誰知道呢？」時緒眉毛微微一挑，笑著說道，「誰叫老師永遠都不老，永遠都這麼美麗。」
綱手被他夸的臉頰一紅，架著腿掩飾心底的羞意，但這個動作卻露出大半藏在包臀短褲下的風景。
「我和波風鳴人不同，我是意識穿越時間回到現在，比起穿越，應該用重生來形容更準確一些。我稍微理了一下，我重生前的時間線是A，而波風鳴人的時間線是B，現在的時間線是C。」
時緒頗感興趣地問：「這是怎麼得來的？」
「因為在A時間線…你已經死了。」
「這樣啊，那我是怎麼死的？」
綱手嘴唇微微一撅，像是惡作劇沒得逞的小女孩：「你怎麼一點也不感到驚訝？」
時緒雙手一攤：「因為我只是個聽眾，一點實感都沒有。」
「……你在第三次忍界大戰期間突然叛逃，沒過多久，我就在雨之國找到你的屍體……咳咳！！！」
說完這段話，綱手端著瓶子猛灌一口，因為喝的太急還被嗆到了，辛辣的酒精刺激著喉嚨，把臉頰染紅一片。
「雨之國嗎？」時緒呢喃一聲，遞上一杯冷水，「我能想到自己唯一會回到雨之國的原因，就是小南他們需要我，而且會走的那麼匆忙，一定是因為他們遇到了危險。」
「這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
「因為…因為他們早就死了。」綱手眼神躲閃，不敢看他，「早在第三次忍界大戰剛開始的時候，自來也就收到那三個孩子死在戰爭中的消息，那是你第一次喝酒，雖然還沒成年，但我准許了。」
「酒醒之後，我和你約定等到戰爭結束就一起回到雨之國弔唁，可沒過多久，我就收到你從土之國戰場叛逃的消息。」
就在這時，時緒嚴肅的問：「老師，你覺得我是怎樣一個人？」
「聰明，帥氣，體貼……」
「等一下，先別急著夸，我說的是性格或者思維。」若是平常，時緒一定會耐心聽完綱手的誇獎。
綱手思考了許久，回答：「理智，擁有卓越的行動力，是個無論在什麼環境下都能保持冷靜思考，並做出決策的優秀忍者。」
「在A時間線，你從下忍時期就展露出戰術方面的優秀頭腦，甚至比奈良一族的忍者都做的更好，唯一令人詬病的，就是你的戰術中總是會布置大量的起爆符。」
「在戰爭開始後，你就順理成章的在火影辦公室擔任戰術顧問一職，整個木葉的作戰計劃都會採納你的意見。而在發生那件事後，你才被派到土之國戰場擔任戰場指揮。」
「咳咳！」
時緒輕咳兩聲，繼續說：「既然如此，在什麼情況下，我才會失去理智，一言不發的叛逃？」
「你是說？」
「沒錯……有人想要我死。」時緒沉默了會才接著說，「他一定給了什麼讓我無法拒絕的理由，比如…小南他們還活著但處境很危險，而且一定會給我十分確切的證據，否則我絕不會相信他。」
「那麼自來也大人收到的消息一定是假消息，那個幕後黑手把我、小南三人還有自來也大人全都給算計進去，那他的目的是……」
說著說著，時緒忽然想起長門那雙不同尋常，如同古怪年輪一樣的眼睛。
輪迴眼！
他的目的是輪迴眼！
「老師，你剛剛說…我在土之國戰場擔任指揮。既然如此，那人為什麼能跨過木葉營地的防守力量，將證據帶到我面前？」時緒越說越快，思路也越來越清晰。
還不等綱手回答，他就自己給出了答案：「要麼他擁有十分高超，足以瞞過整個木葉營地的潛心能力，要麼…就是自己人。老師，在我死後，你有沒有查出什麼？」
話音剛落，綱手的神色一僵，眼神飄忽不定:「那個…在你死後，我就一直在酗酒，根本不管事…連醫院都沒去過了。」
……
時緒嘆了口氣，深深的嘆了口氣。
「老師明明是個很堅強的人，為什麼？」
綱手沒再喝酒，只是抬頭看著月亮，像是自言自語的一笑:「我很堅強嗎？」
「那不過是被逼著堅強而已……我一個親人都沒有了，一個重要的人也沒有了，一個想保護的人也沒有了。時緒，無論是A時間線的我還是現在的我，都只剩你一個了啊。」
「你總是那麼可靠，從小就那麼成熟，有時候…我在你面前甚至可以做一個什麼也不用管的孩子，我竟然可以依靠你，依靠自己的弟子……」
時緒靜靜地，認真地聽完她的絮絮叨叨，言語中的愁緒卻仿佛凝為實質的飄帶，另一端拽在他的手裡。
直到最後，他站起來，微微鞠躬，十分認真的說:「老師，以後嫁給我吧。」
綱手愣在椅子上，呆呆地看著他，酒杯已經遞到唇邊卻忘記喝了:「你…是認真的？」
「我從來都是認真的。」
「……那玖辛奈怎麼辦？」
「我是個貪心鬼，所以一起……嘶！」
砰的一聲！
時緒連人帶椅子一起從亭子裡飛出去，砸在院子裡。
綱手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沒好氣的說:「渣男。」
時緒爬起身，拍掉頭髮上的草屑:「老師，我有個偶像叫韋小寶，他娶了七個老婆。」
綱手冷笑一聲:「所以你也要娶七個？」
「不，」時緒搖搖頭，「是因為他渣的坦坦蕩蕩，我就是都喜歡，我就是都想要。你們罵我也好，打我也好，但我就是要把你們都都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