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陰差陽錯
張書安現在的感覺，如果用一個比喻來形容的話。
那就是上課在課桌底下偷摸玩手機時，班主任來到了身前，死死盯著自己。
嗯，比這個感覺還恐怖一萬倍。
班主任不會殺掉他，但眼前這人會。
張書安低著頭，與慕夏並行。
「看不見、看不見、看不見……」他在心底默默祈禱著。
一個身影，越來越近。
張書安漸漸慌了神，本來與慕夏並行的他，突然一咬牙，轉身面朝對方。
只有這樣，才能徹底擋住青年的視線。
「你怎麼了？」慕夏停下腳步，扭過頭。
「我我我……」張書安結結巴巴，腦子一片凌亂。
對方眼神越來越怪異，後方青年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雙重壓力之下，他的大腦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多喝熱水！」他鬼使神差道。
「啊？」慕夏微微一愣，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張書安剛說出這句話，就想給自己一嘴巴。
由於猜到了對方可能是大姨媽來了，加之壓力太大，腦子一抽，就說出了這句話。
慕夏沉默片刻，輕聲道：「謝謝。」
張書安無暇理會對方，他可以清楚的聽到、感受到……身後有個人影與他擦肩而過，走進便利店。
「來包煙。」青年平淡的聲音從便利店裡傳來。
張書安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從身體裡飛出去了。
抓緊時間，他帶著慕夏繼續朝著酒店的方向走去。
距離便利店越來越遠，他的大腦才漸漸恢復思考的能力。
片刻後，張書安意識到一件事，他抓著頭髮，忍不住在心底暗罵自己：「我可真是個傻逼！」
剛剛壓力太大，腦子太亂，其實有一件事，他沒有想清楚。
今天大白鯊事件，全程由那幾個攝影師直播出去了。
以那青年的手段，怎麼可能看不到這段直播？
在直播中，他肯定看到了慕夏。
也就是說，他早就知道了慕夏在這附近。
他有可能已經進行過暗中調查了，甚至有可能連張書安都仔細調查過了。
兩人的底子，乾淨的不像話。
這傢伙肯定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不然早就動手了。
這意味著，張書安剛剛試圖不讓對方發現慕夏的行為，完全是畫蛇添足。
其實他只要表現的跟平常一樣，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他愚蠢的行為，反而成為了破綻，有可能加深對方的疑慮。
「為什麼這麼簡單的事情，我到現在才想明白？」張書安懊惱不已。
跟那些真正的高智商人群比起來，他的腦子轉的確實不夠快，思維也不夠細膩。
根本無法在短時間內，想到很多深層次的東西。
懊惱之餘，他又有幾分慶幸。
因為張書安感覺到，對方並沒有抓住這個破綻，不然他肯定無法安然的走出這條街。
從旁觀角度回憶了一下剛剛的全過程，他所謂的破綻，其實還算不上真正的破綻。
在旁人眼中，張書安當時的表現有些緊張、怪異。
但只需要一瞬間，就能聯想到他緊張怪異的源頭來自於……身旁的女生。
剛剛他的表現，活脫脫就是一個情竇初開、暗戀身旁女生的小處男。
再加上一句「多喝熱水」的點睛之筆，更做實了他的人設。
陰差陽錯間，反而將他的破綻給遮掩住了。
故而，那個青年很有可能壓根就沒有懷疑到張書安身上。
誰會想到，輻射虛影其實是他這個普通的臭宅男通過遊戲操控的角色呢？
「你怎麼出了這麼多汗？」慕夏突然扭過頭來問道，「很熱嗎？」
「額……」正在沉思的張書安摸了一下腦門，乾笑兩聲，「有一點。」
這哪裡是熱，分明是被嚇的。
後背都被冷汗打濕了。
「那個……」慕夏沉默片刻，扭扭捏捏道，「其實……我有喜歡的人了。」
「嗯？」張書安聽到這突如其來、沒頭沒尾的發言，一臉疑惑，「啊？」
「我不想吊著你，這樣對你不公平，我真有喜歡的人了，希望你不要再對我有什麼……」慕夏小心翼翼道，「想法。」
張書安楞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兩人在第一次見面時，他就因為對方的身份「看呆了」。
再加上剛剛便利店門口的話和反應，難免會讓慕夏覺得他對自己有意思。
為了不讓張書安再有什麼非分之想，慕夏用最直白的話語，打斷了這傢伙的念想。
莫名其妙被發了好人卡，張書安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難道就是跟女生說多喝熱水的下場？」他在心裡暗暗感嘆道。
……
青年買完煙，拆開後，叼了一根在嘴裡，點燃。
回到車上，他坐在後排靠著窗，悠然的抽著煙。
「你說，如果我抓了剛剛那個叫做慕夏的女生，他們會出現嗎？」他突然開口道。
他這裡所說的「他們」，自然是那兩個在小熊市扮演超級英雄的神秘男女。
充當司機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他想了想才開口：「應該不會。」
他頓了頓，「為了引出他們，我們在小熊市布局，特意殺了這麼多人，他們都沒有現身。」
「他們雖然喜歡救人，但一點不傻。」他緩了緩，「之前在老闆您手上吃過苦頭，知道不是您的對手，肯定不可能被輕易騙出來。」
青年深吸一口煙，沒有說話，靜靜聆聽著。
「除非……」司機話鋒一轉，「除非慕夏對他們有著某種特殊意義。」
「不過……」他娓娓道來，「我們都仔細調查過了，這個慕夏只是個普通女生，短時間內遇到兩次這樣的事件，完全是巧合。」
「巧合嗎？」青年眼神閃爍，「那她表姐是我研究所員工，這一點又該如何解釋呢？」
他雙目微眯，「三起事件，都與她有關聯，真的能用一句簡單的巧合來概括嗎？」
那就是上課在課桌底下偷摸玩手機時，班主任來到了身前，死死盯著自己。
嗯，比這個感覺還恐怖一萬倍。
班主任不會殺掉他，但眼前這人會。
張書安低著頭，與慕夏並行。
「看不見、看不見、看不見……」他在心底默默祈禱著。
一個身影，越來越近。
張書安漸漸慌了神，本來與慕夏並行的他，突然一咬牙，轉身面朝對方。
只有這樣，才能徹底擋住青年的視線。
「你怎麼了？」慕夏停下腳步，扭過頭。
「我我我……」張書安結結巴巴，腦子一片凌亂。
對方眼神越來越怪異，後方青年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雙重壓力之下，他的大腦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多喝熱水！」他鬼使神差道。
「啊？」慕夏微微一愣，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張書安剛說出這句話，就想給自己一嘴巴。
由於猜到了對方可能是大姨媽來了，加之壓力太大，腦子一抽，就說出了這句話。
慕夏沉默片刻，輕聲道：「謝謝。」
張書安無暇理會對方，他可以清楚的聽到、感受到……身後有個人影與他擦肩而過，走進便利店。
「來包煙。」青年平淡的聲音從便利店裡傳來。
張書安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從身體裡飛出去了。
抓緊時間，他帶著慕夏繼續朝著酒店的方向走去。
距離便利店越來越遠，他的大腦才漸漸恢復思考的能力。
片刻後，張書安意識到一件事，他抓著頭髮，忍不住在心底暗罵自己：「我可真是個傻逼！」
剛剛壓力太大，腦子太亂，其實有一件事，他沒有想清楚。
今天大白鯊事件，全程由那幾個攝影師直播出去了。
以那青年的手段，怎麼可能看不到這段直播？
在直播中，他肯定看到了慕夏。
也就是說，他早就知道了慕夏在這附近。
他有可能已經進行過暗中調查了，甚至有可能連張書安都仔細調查過了。
兩人的底子，乾淨的不像話。
這傢伙肯定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不然早就動手了。
這意味著，張書安剛剛試圖不讓對方發現慕夏的行為，完全是畫蛇添足。
其實他只要表現的跟平常一樣，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他愚蠢的行為，反而成為了破綻，有可能加深對方的疑慮。
「為什麼這麼簡單的事情，我到現在才想明白？」張書安懊惱不已。
跟那些真正的高智商人群比起來，他的腦子轉的確實不夠快，思維也不夠細膩。
根本無法在短時間內，想到很多深層次的東西。
懊惱之餘，他又有幾分慶幸。
因為張書安感覺到，對方並沒有抓住這個破綻，不然他肯定無法安然的走出這條街。
從旁觀角度回憶了一下剛剛的全過程，他所謂的破綻，其實還算不上真正的破綻。
在旁人眼中，張書安當時的表現有些緊張、怪異。
但只需要一瞬間，就能聯想到他緊張怪異的源頭來自於……身旁的女生。
剛剛他的表現，活脫脫就是一個情竇初開、暗戀身旁女生的小處男。
再加上一句「多喝熱水」的點睛之筆，更做實了他的人設。
陰差陽錯間，反而將他的破綻給遮掩住了。
故而，那個青年很有可能壓根就沒有懷疑到張書安身上。
誰會想到，輻射虛影其實是他這個普通的臭宅男通過遊戲操控的角色呢？
「你怎麼出了這麼多汗？」慕夏突然扭過頭來問道，「很熱嗎？」
「額……」正在沉思的張書安摸了一下腦門，乾笑兩聲，「有一點。」
這哪裡是熱，分明是被嚇的。
後背都被冷汗打濕了。
「那個……」慕夏沉默片刻，扭扭捏捏道，「其實……我有喜歡的人了。」
「嗯？」張書安聽到這突如其來、沒頭沒尾的發言，一臉疑惑，「啊？」
「我不想吊著你，這樣對你不公平，我真有喜歡的人了，希望你不要再對我有什麼……」慕夏小心翼翼道，「想法。」
張書安楞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兩人在第一次見面時，他就因為對方的身份「看呆了」。
再加上剛剛便利店門口的話和反應，難免會讓慕夏覺得他對自己有意思。
為了不讓張書安再有什麼非分之想，慕夏用最直白的話語，打斷了這傢伙的念想。
莫名其妙被發了好人卡，張書安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難道就是跟女生說多喝熱水的下場？」他在心裡暗暗感嘆道。
……
青年買完煙，拆開後，叼了一根在嘴裡，點燃。
回到車上，他坐在後排靠著窗，悠然的抽著煙。
「你說，如果我抓了剛剛那個叫做慕夏的女生，他們會出現嗎？」他突然開口道。
他這裡所說的「他們」，自然是那兩個在小熊市扮演超級英雄的神秘男女。
充當司機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他想了想才開口：「應該不會。」
他頓了頓，「為了引出他們，我們在小熊市布局，特意殺了這麼多人，他們都沒有現身。」
「他們雖然喜歡救人，但一點不傻。」他緩了緩，「之前在老闆您手上吃過苦頭，知道不是您的對手，肯定不可能被輕易騙出來。」
青年深吸一口煙，沒有說話，靜靜聆聽著。
「除非……」司機話鋒一轉，「除非慕夏對他們有著某種特殊意義。」
「不過……」他娓娓道來，「我們都仔細調查過了，這個慕夏只是個普通女生，短時間內遇到兩次這樣的事件，完全是巧合。」
「巧合嗎？」青年眼神閃爍，「那她表姐是我研究所員工，這一點又該如何解釋呢？」
他雙目微眯，「三起事件，都與她有關聯，真的能用一句簡單的巧合來概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