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夜探神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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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陸看著手中的物件正不斷觀察,房子外面突然響起了腳步聲。

  秦陸順手將東西藏起來,抬頭看著來人。

  龐大的身體好像將黃昏的夕陽全部遮蔽,是孫大力,手中拿著一些吃食。

  秦陸看著這位壯漢,不免覺得唏噓,好像在孫大力的頭上看到了一頂帽子。

  孫大力疑惑的看了看秦陸奇怪的眼神,但也沒有多問,只是瓮聲瓮氣的說道:「你今晚的吃食我給你帶來了,明天早上來村南一趟,村長要見你。」他頓了頓,眼神閃爍了一下,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又補充了一句,「最近不太平,晚上最好不要亂走動。」說完轉身就走,背影顯得有些匆忙。

  「村長要見我?這麼不放心我嗎?」秦陸喃喃道。

  孫大力的來訪並沒有打亂秦陸的計劃,深夜,秦陸溜出門外,來到房子東邊的神社。

  夜晚的神社被昏暗的月光照著,顯得陰森恐怖。

  秦陸很快就找到了神社的入口,或者說,神社到處都是入口。

  進入神社的一瞬間,秦陸就發現,神社很大,是目前在村子裡見到的最大的建築,絕對不是目前村子裡八個人就可以建造的,即使加上村外的瘋子也一樣。

  與村民的樸素不同,神社極端華麗,一進門,秦陸就發現了遍地的珠寶,高聳的牆壁上鑲嵌著數不清的珠玉寶石。就連地上,各種珠寶金銀也被以某種不知名的規則擺放著。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氣,但仔細聞起來卻又有些腥味。

  神社內部,還有一個空間,外層堆滿珠寶的巨型場地好像是為了護衛內里的房間一樣,整體呈環形結構。

  與外層不同的是,內層只有一個入口,踏入內層的瞬間,秦陸感覺氣溫瞬間低了下來,一股徹骨的寒冷席捲全身。

  內層的與外層截然不同,破舊的幾根木頭搭建成簡單的框架,木頭上布滿了裂紋,仿佛隨時都會倒塌。房子的中間有著一個詭異的符陣,符陣上刻滿了奇異的字符,似乎與村口的路牌是同一種文字,散發著微弱的紅光。

  陣法的最中間,是一口空著的棺材,遠遠看去,看不清其中有什麼。

  秦陸正要上前查看,突然間,他感到褲子一松,兜里的肚兜掉了下來,輕輕地落在了地上,發出微弱的聲響。好像有意識一般躺在了地上。一股陰風吹過,讓他感到一陣寒意。

  秦陸詫異,彎腰想要把它拿起來,卻怎麼也拿不起來,總有一根繩子卡在地面上。

  無奈,秦陸蹲下使勁,砰的一聲,一塊地磚的一側翹了起來。

  「嗯?」秦陸發出了疑惑的聲音,在夜晚中顯得格外清晰。

  秦陸試圖抬起地磚,與想像中的不同,看似沉重的地磚這時好像自己抬起一樣,被秦陸輕鬆挪開。

  「有密道!」地磚下是一個黑漆漆的洞口,不知通往何處,洞口中散發著一股潮濕的霉味,讓人感到一陣不適。秦陸猶豫片刻,他感到洞口深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注視著他。

  「還能有鬼不成!」秦陸一咬牙,進入了洞口。

  令人慶幸的是,地道中只有一條道路,秦陸摸著黑,一步一步的走著,地道里安靜得可怕,只能聽到他自己的腳步聲和呼吸聲。

  道路大體向下,不知走了多久,秦陸終於看到了出口,淡淡的月光讓秦陸鬆了一口氣。

  走出洞口,在秦陸眼前的只有一個東西,一座破舊的大宅,看著好像多年無人居住,牆壁上爬滿了藤蔓,屋頂也塌陷了一部分。除此之外,周圍都是濃稠的大霧,讓秦陸想起了進入村子前的經歷。

  無奈,秦陸只能向前走去。

  打開大宅的偏門,秦陸走了進去,第一眼,秦陸就看到了一個顯眼的土堆,土堆上長滿了雜草,顯得格外荒涼。

  「墳墓?在這種地方我還真不意外。」這幾天的經歷讓秦陸對這種東西逐漸習慣,甚至還有一點探索的興奮感。

  墳墓前立著一個土堆,上面用模糊的字跡寫著:馮門趙氏諱雅儀孺人之靈位。

  「趙雅儀?與趙雅琳有什麼關係嗎?」秦陸思索。

  「看來這家裡還當過官啊。」秦陸轉頭看著空空蕩蕩的大宅。

  「馮府嗎?那怎麼落到如今這番下場?」一眼望去,大宅有許多被暴力破壞的痕跡,宅內,也有著曾經有重物壓出的痕跡,現在卻空無一物。

  「應該是曾經放著飾品的地方,看樣子不是搬家,而是被人搶劫了。」秦陸摸了摸下巴。


  「其他地方也沒有什麼東西,要不然?」秦陸看著墳堆,腦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墳堆里沒有棺材,只有一個方形的盒子,秦陸打開盒子,盒子裡是一個頭骨,和一支金釵,金釵的樣式非常精美,即使在昏暗的月光下,也能看出它曾經的光華。

  頭骨整體較小,像是孩童或女性的頭骨。「這就是趙雅儀吧。」秦陸看著手中的頭骨。

  秦陸將頭骨重新埋好:「無意冒犯,無意冒犯,阿彌陀佛。」將金釵裝起來,向回去的路走去。

  又是一陣摸黑爬行,下去時沒有感覺,上來時卻給秦陸累的腿軟。

  正要從洞口出去,秦陸聽到了門外的交談聲,聲音很近,似乎就在洞口外面。秦陸一驚,趕緊撿起來地磚蓋在洞口,他的心跳加速,生怕被人發現。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他屏住呼吸,仔細傾聽外面的動靜。

  「馮桂蘭,你大晚上的約我來這地方幹什麼」趙剛勇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封印已經逐漸鬆動,馬上就到祭祀的日子,這次如果只用一人,不知道還能否壓制住她。「婆婆的聲音依然低沉沙啞,但其中似乎多了一絲憂慮。

  「無論如何,必須保證封印的完整,如果那小子不夠,實在不行把姓張的也做掉!」趙剛勇說到,好像對』姓張的『那人毫不在乎。

  「不過,我剛剛去那小子的房間看了,他不在房子裡,我們可能要小心一點,不過這樣的霧氣他也跑不到那裡去,倒是挺機靈,不過也蹦躂不了幾天了。」趙剛勇兇狠的說道。

  「那小子?我嗎?還有姓張的是誰?張三?」

  「不論如何,今晚被發現沒有乖乖睡覺,以後怕是不好受了呀」秦陸在地道中默默的想到,覺得自己就像幼兒園裡不聽話的孩子一樣,不過小孩子不睡覺可不會丟掉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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