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妖怪就是不漲記性
余淮的目光來回掃視，妖氣也是聚了又散，將四個小妖的心都懸到了嗓子眼。
然後就跟踢足球一樣，將四個小妖一腳一個踢飛。
四隻小妖飛在半空，心頭一喜，這就過了？
他們甚至都不卸力，任由自己重重的跌在地上，跌的越慘越好。
賣慘，是智慧物種的生存本能。
然後他們哼哼唧唧的爬了起來，表面慘兮兮，內心笑眯眯，卻聽自家老爺道：
「先去了大王的全山大宴，等宴後回來，再好好炮製你們！」
余淮糟了那麼大的罪，哪裡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他們？
讓他們提心弔膽，連大宴都吃不安生！
果然，四個小妖哭喪的臉，這下連皮下的肌肉都開始哭喪了。
「你們這樣哭喪著臉參加大王的大宴，惹得哪位將軍不高興，甚至惹惱了大王，怕是要被當場拿了送去後廚做席！」
余淮聲音一出，四個小妖面容一僵，繼而開始擠出笑臉，表情變幻之精彩，叫余淮心中冷笑。
一行妖「興高采烈」地前往妖王的山頭赴宴。
奈何一路上，他們算是最晚的那波妖怪了，別妖都早早的趕了過去。
等他們到達山頭寬闊的大平台，早已妖聲鼎沸。
「干，干！」
「上，上！」
「用力啊！」
「是不是母獸睡多了腿軟……」
之類的喧鬧聲不絕於耳。
余淮離開時，大平台空空蕩蕩，妖怪們都聚集在四周的樹蔭下，山壁陰影下，躲避烈日。
但這會再回來，大平台上多出了幾十個石桌石凳，雖擺放的歪歪扭扭，但也算整齊。
所謂石桌石凳，都是實心大石頭，但對於妖怪們來說最不缺的就是力氣。
妖怪們都聚集在了中間左近，已經沒誰關注姍姍來遲的余淮一行妖了。
四個小妖眼巴巴的看著余淮，余淮揮揮手，小妖們一哄而上，也加入了圍觀的妖群。
余淮人身獸首，身量高大，可以清楚的看到，妖怪們圍著中間的空地，兩隻身量差不多的小妖，在激烈的角牴。
仔細一看，竟是一頭牛妖，一頭羊妖。
牛羊體型相差何其巨大？
但成了妖怪之後，羊妖的本體卻會慢慢長大，因為本體不夠大，能積蓄足夠的妖力，無法更進一步往上突破成為妖丁。
牛妖恰恰相反，會先凝練體型，因為體型太大，想要浸潤每一寸肌骨，需要的妖力就太多了。小妖哪有那麼多妖力？妖力不足，則突破時難以幻化出軀體四肢。
所以牛羊妖怪的體型會儘量互相靠攏。
即便如此，羊妖估計三百斤頂天了，牛妖少說也有五百來斤，是羊妖的兩倍。
但兩妖的境界卻是一樣的，都是鍛體中期小妖。
妖力相差無幾，差的兩三百斤肉，也就不算多大事了。
倘若都是鍛體後期，則羊妖肯定不會是牛妖對手，這是妖怪的先天差距。
兩妖頂的骨頭都吱吱嘎嘎響，羊妖到底吃了體型的虧，僵持了一段時間後，開始小步往後退，眼看就要退出畫在地上的圈。
圍觀的妖怪們更加喧囂起來，站牛妖這邊的，興奮的兩眼冒光，仿佛勝利唾手可得，站羊妖這邊的，罵罵咧咧要拿羊妖吃席，害得這些大爺輸了之類的。
牛妖眼看勝利在望，嘴角都咧了起來，把身子又沉了沉，這樣更穩一點，吭哧吭哧繼續用力。
羊妖狡詐，拿鬍鬚往牛妖鼻子上飄，害得牛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積蓄的力量隨著這要命的噴嚏鬆懈了剎那，叫有心的羊妖直接順勢掀翻，四腳朝天的半個身子躺倒了圈外。
牛妖很懵，明明很有優勢的呢?怎麼這樣？
羊妖那邊就開，腦袋昂的跟公雞一樣。
就看到有些妖怪去分賭注，卻是幾隻妖丁在坐莊主持這場樂子。
妖怪們也沒錢財，多是身上不要的或者得來的角爪羽骨等零部件，經過妖氣的蘊養，拿出來搏一搏。
這些玩意，每隔三五年，總有商隊來收，可以換取一些妖怪間的時髦玩意，比如衣服、帽子、武器、盔甲、精美點心吃食之類的。
總不能幻化成人型了，還掛個錘子吧？用獸皮裹了，又太掉價。
牛羊頂完了，妖丁給下注的小妖和妖丁們分完帳，下一波的選手又自發的出來了，妖怪們又開始鬧騰起來。
余淮看得津津有味，其實是在垂涎這許多妖怪。
在場的妖丁，連他自個，29個！
加上後廚忙碌的羊妖老咩，沒看著影兒的鹿妖大角，應該就是31個妖丁了。
每個妖丁麾下，又有小妖三五隻到十餘只不等，聚合成在場的233隻小妖，倘若加上後廚的，應該是245隻小妖。
妖王百花羞身邊隨侍的，都是些人類侍女和僕人，畢竟伺候人的精細活，妖怪們實在干不來。
加上沒有在場的妖王和四大妖將，這就是二乳山的全部戰力了。
戰力高低如何，余淮沒有比較，不得而知，因為周邊的妖怪勢力，少的也就一百多，多的也就三百多，似乎有什麼限制，讓妖王的勢力沒法再大了。
所以，就算是百花羞麾下這兩百多妖怪都信仰余淮這山神，提供的信仰之力，怕是也不夠神格火力全開。
如果不是余淮的神力中有一根虎毛粗細的神力，和神格相連，供神格悠哉悠哉的吸溜，時刻不絕。
怕是誰見了這神格，都以為只是山野間灰不溜丟的滄桑碎石。
「大蟲兄弟，大王請你過去呢！」
卻見鹿妖大角冒了出來，十分客氣道。
余淮回過神來，連忙往大王的百花居走去。
耳朵一動，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卻是麾下猞猁小妖短尾，摩肩擦掌，跳進了妖怪中央，要和另一隻熊妖比試相撲。
因為這類小妖都有靈活的前肢，也能站立，所以不會像牛羊妖那樣頭頂頭，他們的比試，更接近摔跤。
余淮心中一沉，麻蛋，他們難道忘了大宴結束後，自己還要懲罰他們嗎？
有心思看熱鬧就算了，還有心思下場？
再看旁邊蜥蜴妖四腳，兩隻鳥妖大橘小橘那歡呼雀躍的樣子，余淮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就是特麼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妖怪！
然後就跟踢足球一樣，將四個小妖一腳一個踢飛。
四隻小妖飛在半空，心頭一喜，這就過了？
他們甚至都不卸力，任由自己重重的跌在地上，跌的越慘越好。
賣慘，是智慧物種的生存本能。
然後他們哼哼唧唧的爬了起來，表面慘兮兮，內心笑眯眯，卻聽自家老爺道：
「先去了大王的全山大宴，等宴後回來，再好好炮製你們！」
余淮糟了那麼大的罪，哪裡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他們？
讓他們提心弔膽，連大宴都吃不安生！
果然，四個小妖哭喪的臉，這下連皮下的肌肉都開始哭喪了。
「你們這樣哭喪著臉參加大王的大宴，惹得哪位將軍不高興，甚至惹惱了大王，怕是要被當場拿了送去後廚做席！」
余淮聲音一出，四個小妖面容一僵，繼而開始擠出笑臉，表情變幻之精彩，叫余淮心中冷笑。
一行妖「興高采烈」地前往妖王的山頭赴宴。
奈何一路上，他們算是最晚的那波妖怪了，別妖都早早的趕了過去。
等他們到達山頭寬闊的大平台，早已妖聲鼎沸。
「干，干！」
「上，上！」
「用力啊！」
「是不是母獸睡多了腿軟……」
之類的喧鬧聲不絕於耳。
余淮離開時，大平台空空蕩蕩，妖怪們都聚集在四周的樹蔭下，山壁陰影下，躲避烈日。
但這會再回來，大平台上多出了幾十個石桌石凳，雖擺放的歪歪扭扭，但也算整齊。
所謂石桌石凳，都是實心大石頭，但對於妖怪們來說最不缺的就是力氣。
妖怪們都聚集在了中間左近，已經沒誰關注姍姍來遲的余淮一行妖了。
四個小妖眼巴巴的看著余淮，余淮揮揮手，小妖們一哄而上，也加入了圍觀的妖群。
余淮人身獸首，身量高大，可以清楚的看到，妖怪們圍著中間的空地，兩隻身量差不多的小妖，在激烈的角牴。
仔細一看，竟是一頭牛妖，一頭羊妖。
牛羊體型相差何其巨大？
但成了妖怪之後，羊妖的本體卻會慢慢長大，因為本體不夠大，能積蓄足夠的妖力，無法更進一步往上突破成為妖丁。
牛妖恰恰相反，會先凝練體型，因為體型太大，想要浸潤每一寸肌骨，需要的妖力就太多了。小妖哪有那麼多妖力？妖力不足，則突破時難以幻化出軀體四肢。
所以牛羊妖怪的體型會儘量互相靠攏。
即便如此，羊妖估計三百斤頂天了，牛妖少說也有五百來斤，是羊妖的兩倍。
但兩妖的境界卻是一樣的，都是鍛體中期小妖。
妖力相差無幾，差的兩三百斤肉，也就不算多大事了。
倘若都是鍛體後期，則羊妖肯定不會是牛妖對手，這是妖怪的先天差距。
兩妖頂的骨頭都吱吱嘎嘎響，羊妖到底吃了體型的虧，僵持了一段時間後，開始小步往後退，眼看就要退出畫在地上的圈。
圍觀的妖怪們更加喧囂起來，站牛妖這邊的，興奮的兩眼冒光，仿佛勝利唾手可得，站羊妖這邊的，罵罵咧咧要拿羊妖吃席，害得這些大爺輸了之類的。
牛妖眼看勝利在望，嘴角都咧了起來，把身子又沉了沉，這樣更穩一點，吭哧吭哧繼續用力。
羊妖狡詐，拿鬍鬚往牛妖鼻子上飄，害得牛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積蓄的力量隨著這要命的噴嚏鬆懈了剎那，叫有心的羊妖直接順勢掀翻，四腳朝天的半個身子躺倒了圈外。
牛妖很懵，明明很有優勢的呢?怎麼這樣？
羊妖那邊就開，腦袋昂的跟公雞一樣。
就看到有些妖怪去分賭注，卻是幾隻妖丁在坐莊主持這場樂子。
妖怪們也沒錢財，多是身上不要的或者得來的角爪羽骨等零部件，經過妖氣的蘊養，拿出來搏一搏。
這些玩意，每隔三五年，總有商隊來收，可以換取一些妖怪間的時髦玩意，比如衣服、帽子、武器、盔甲、精美點心吃食之類的。
總不能幻化成人型了，還掛個錘子吧？用獸皮裹了，又太掉價。
牛羊頂完了，妖丁給下注的小妖和妖丁們分完帳，下一波的選手又自發的出來了，妖怪們又開始鬧騰起來。
余淮看得津津有味，其實是在垂涎這許多妖怪。
在場的妖丁，連他自個，29個！
加上後廚忙碌的羊妖老咩，沒看著影兒的鹿妖大角，應該就是31個妖丁了。
每個妖丁麾下，又有小妖三五隻到十餘只不等，聚合成在場的233隻小妖，倘若加上後廚的，應該是245隻小妖。
妖王百花羞身邊隨侍的，都是些人類侍女和僕人，畢竟伺候人的精細活，妖怪們實在干不來。
加上沒有在場的妖王和四大妖將，這就是二乳山的全部戰力了。
戰力高低如何，余淮沒有比較，不得而知，因為周邊的妖怪勢力，少的也就一百多，多的也就三百多，似乎有什麼限制，讓妖王的勢力沒法再大了。
所以，就算是百花羞麾下這兩百多妖怪都信仰余淮這山神，提供的信仰之力，怕是也不夠神格火力全開。
如果不是余淮的神力中有一根虎毛粗細的神力，和神格相連，供神格悠哉悠哉的吸溜，時刻不絕。
怕是誰見了這神格，都以為只是山野間灰不溜丟的滄桑碎石。
「大蟲兄弟，大王請你過去呢！」
卻見鹿妖大角冒了出來，十分客氣道。
余淮回過神來，連忙往大王的百花居走去。
耳朵一動，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卻是麾下猞猁小妖短尾，摩肩擦掌，跳進了妖怪中央，要和另一隻熊妖比試相撲。
因為這類小妖都有靈活的前肢，也能站立，所以不會像牛羊妖那樣頭頂頭，他們的比試，更接近摔跤。
余淮心中一沉，麻蛋，他們難道忘了大宴結束後，自己還要懲罰他們嗎？
有心思看熱鬧就算了，還有心思下場？
再看旁邊蜥蜴妖四腳，兩隻鳥妖大橘小橘那歡呼雀躍的樣子，余淮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就是特麼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