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倒騰廢銅鋁
「所以……這事你們恐怕幫不上我。」
張子成猶豫了一下，說道：「常聽你說，想賺大錢首先得有錢，你現在有多少錢？」
「四百多塊吧！」彭傑想了想，必要的時候，自己可以冒個險，買上一兩注雙色球和大樂透，這樣幾千塊就有了，不過彭傑卻不敢給他們說，怕太過聳人聽聞了。
張子成一陣無語，四百塊的本錢，想五天內賺到二三十萬，你當你在拍《賭俠》呢？
幾人彼此對視一眼，忽而咧嘴笑了，張子成更是指著彭傑，「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
「就是，不就二十萬嗎？瞧把你愁的。」
「小意思，輕輕鬆鬆。」
陸楊等幾人也在一旁應和道。
彭傑眼前一亮，他發現自己似乎有些小瞧了自己的這群同學們。
「哥幾個，你們有什麼辦法可以幫我？」彭傑投向眾人的目光里滿是希冀。
張子成當先一搖頭，直截了當地說道：「沒有。」
其他人也紛紛跟著搖頭。
「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只存在於幻想之中，你還是繼續去幻想吧。」
「就是，正常人哪能說出這種話來呢？我提議，打120拉去醫院，拍個核磁共振驗驗腦子。」
「同意！」
「附議！」
眼見這群老六在胡扯，彭傑頓時怒不可遏。
「剛才你們還說什麼，大忙幫不上，還可以集思廣益出主意來著，有你們這麼出主意的嗎？」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低頭小聲討論，「剛才我們有這麼說嗎？」
「沒有，張子成說的。」
「那我們要不要給他出出主意？」
「隨便給他胡扯兩條吧！」
彭傑無奈，「你們竊竊私語的場合，是不是太不走心了點？好歹避著我吧，就當著我的頭頂密謀是吧？」
張子成輕咳一聲，道：「那我建議，你回頭翻翻《刑法》，沒準你能找到方法。」
「對對對！」陸博擊掌附和道，「多在十年以上，死刑以下的條例里翻翻，更精準。」
彭傑怒道：「你們這群老六！兄弟跟你心連心，你跟兄弟玩腦筋是吧？」
眾人頓時嘻嘻哈哈起來。
在這種不正經的氣氛里，彭傑也是不由自主笑了起來，算了，既然暫時沒辦法，就先不要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沒準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這時，雷凱邁著八字步，一瘸一拐地走來，他蹲在了彭傑的身邊，目光切切地看著彭傑。
彭傑：「幹嘛？連你也想看我的笑話？」
雷凱連連搖手，期期艾艾地說道：「不是，彭……傑哥，羅主任讓……讓我來跟你學做奶茶。」
「啥玩意？」彭傑有些意外，自己中午才交貨，這羅一鳴一下午就給自己安排人了？這照顧人也未免太過心切了吧？
「羅主任，讓我，額，和我姐來跟你學做奶茶。」雷凱小心翼翼地看著彭傑，重複說道。
「一邊玩去……」彭傑撇過頭，「沒工夫搭理你。」
「那個……」雷凱也沒料到彭傑會拒絕得如此乾脆果斷，他正想說什麼。
冷不丁彭傑側過頭來看著他，「怎麼，你想說這是羅主任安排的？好嘛，都學會以勢壓人了。」
「不……不是的」雷凱被彭傑這突然的一眼給嚇了一跳，連連搖手，「我就是，想向你學點本事。」
說著雷凱吞了口口水。
下午的時候，羅主任還特意叮囑過他，讓他趁著這次的機會，務必要和彭傑打好關係。
其實不用羅一鳴特意跟他說，彭傑賺錢的本事，他也早就見識到了，那當真是一次大幾百地掙。
但凡彭傑願意漏個一星半點的給他，都夠他一個月伙食無憂了。
「想掙錢啊？」彭傑上下打量著雷凱，又瞥了一眼不遠處沒過來的雷蕾，他隱約感到羅一鳴似乎在打著什麼壞主意。
雷凱尷尬一笑，但還是坦然道：「想。」
「那就多讀書，少調皮搗蛋。」彭傑別過頭去，對張子成說道：「張子成，我右肩有點酸，幫我揉一下。」
「好嘞！」張子成笑著應道，正要有所動作，雷凱卻是先他一步，兩手往彭傑肩膀一搭，賣力地揉了起來，一邊揉還一邊問道：「嘿嘿，傑哥，我這力道可以不？」
彭傑把臉埋在墊子裡一聲不吭，張子成卻是讓開到了一邊，對陸博嘻嘻笑道：「行啊，這小子還挺有眼力見。」
陸博聳聳肩，「怕是吃力也不討不到好哦！」
許偉峰：「彭傑，我也幫你按兩下，你教我唄，不用多，一個月讓我掙個五百塊就行……」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把雷凱好一陣擠兌，他們可沒忘記，上次雷蕾的一通告狀，可讓他們噁心了好一陣子。
若非這雷凱還處於受懲時期，他們早就趕人了。
雷凱臉色漲得通紅，裝作沒聽見一般，依然使勁地給彭傑按著肩膀。
彭傑卻是感覺有些燥得慌，怒視著這群老六，「行了行了，你們這是給我拉仇恨還是替我說話呢？」
他轉頭看著雷凱，「你也一邊去，別來煩我。」
「哦！」雷凱嘴角微微一抽，臉上帶著些失落，只得依言挪開到一邊。
「等等，回來！」彭傑忽然想起了有件事可以用上雷凱。
雷凱一個激靈，忙快速湊了回來，臉上堆滿了笑容，「傑哥，你有什麼吩咐，儘管直說。」
彭傑看著他，面無表情道：「你想掙錢的話，也不是非得找我學做奶茶。我這有個活，若你能辦好了，少的一天掙十來塊，多的幾十塊不是問題，就是有點不夠體面。」
雷凱聞言，頓時大喜過望，忙道：「是什麼活？我一定好好干。」
什麼體面不體面的，能掙錢才香啊！
彭傑直接說道：「你去收廢銅鋁，只要來路乾淨，不是偷的搶的，我都要，我按廢品站的價格收，另外，你每收來一公斤廢銅，我再額外獎勵你一塊五，每公斤廢鋁額外獎勵一塊。」
「啊？」雷凱一愣，收廢品？這結果怎麼和自己想像中的不一樣？
其他人卻是大驚，之前彭傑鼓搗MP3和藍牙耳機，這小商小販的行為，他們能理解，可這突然之間彭傑又收起了廢品，這就讓他們有些難以理解了。
畢竟收破爛……這多少讓他們有些膈應。
尤其讓他們更難理解的是，彭傑還溢價去收破爛，這是錢多了沒處花嗎？
張子成當即說道：「彭傑，你這慈善做得也未免太離譜了點。」
「什麼慈善？」彭傑白了他一眼，「你們有的話，也可以給我，我也按這個價收。」
「我沒有！」張子成等人搖頭，他們又不是資源回收業的，也沒有收集癖，怎麼會有這些玩意。
「你為啥要收這廢銅鋁啊？」陸博問道。
「這個，就是有人委託我去收，有個項目，需要大量的銅和鋁，要得急，量也要得大，所以才要加錢……」彭傑含糊不清地說道。
雷蕾卻是走上前來，她雙目灼灼地盯著彭傑，輕聲問道：「此話當真？」
「你有？」彭傑話一出口，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的腦門，他才想起雷蕾除了是學生，課餘時間還身兼學校的保潔工作，平時撿個易拉罐什麼的去賣，太正常不過了。
「有！」雷蕾點點頭，「不過我沒有銅，只有廢鋁，易拉罐那種。」
「是鋁就行！」彭傑撐起身，拍了拍巴掌上的塵土，「我收了，在哪？帶我去看看。」
「在學校的工具房。」
彭傑當即讓雷蕾帶他去工具房。
而張子成等人則表示不去湊這個熱鬧，彭傑也不勉強，跟在雷蕾的身後離開了運動場。
工具房位於學校的西南角，距離運動場不遠，這裡還有兩個人，那是學校的保潔阿姨，正在整理著東西，她們見雷蕾帶著弟弟和一個男孩進來，不免有些奇怪。
雷蕾和她們打過招呼，也不多話，她把屬於自己的收集廢易拉罐扒拉出來，有三大袋之多，一上秤，82公斤。
「現在廢品站的收購價是一斤九毛二，一公斤是一塊八毛四……」雷蕾握著筆和硬紙板刷刷算著，「加上獎勵的82塊，一共是232.88，你給我230就好了。」
彭傑也不多話，直接掏出錢，數了230遞給雷蕾。
這一幕看呆了那兩位保潔阿姨，其中一人忙道：「這位同學，你這收廢品還有獎勵的呀？」
彭傑笑道：「有，每公斤銅我溢價一塊五，鋁每公斤一塊，兩位阿姨有的話，也可以賣給我。」
兩位保潔阿姨得到肯定的答覆，驚喜之餘，又有些痛心疾首，她們才清掉了廢品不久啊！
「除了銅和鋁，其他的你收嗎？」一位阿姨忙問道，她還有不少硬紙板和塑料瓶的。
彭傑搖頭，「我只要銅和鋁，其他不收。」
「是長期收嗎？」另一位阿姨又問道。
彭傑想了想，道：「至少這個月會按這個價收，如果不收了，我會提前說。」
「那就好，那就好！」兩位保潔阿姨相視一笑，一個大膽的發財計劃在她們心裡自然萌生。
彭傑心知她們想的是什麼，無非就是賺個差價罷了，不過他倒無所謂，這跑腿的事就讓她們去干好了。
不過他還是提醒一句：「我有話說在前頭，來路不明的，偷來搶來的，太髒太臭的我不收。」
兩位保潔阿姨連連擺手。
「那不能夠！」
「保證給你弄得乾乾淨淨的。」
說罷，她們便急匆匆出門去了。
張子成猶豫了一下，說道：「常聽你說，想賺大錢首先得有錢，你現在有多少錢？」
「四百多塊吧！」彭傑想了想，必要的時候，自己可以冒個險，買上一兩注雙色球和大樂透，這樣幾千塊就有了，不過彭傑卻不敢給他們說，怕太過聳人聽聞了。
張子成一陣無語，四百塊的本錢，想五天內賺到二三十萬，你當你在拍《賭俠》呢？
幾人彼此對視一眼，忽而咧嘴笑了，張子成更是指著彭傑，「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
「就是，不就二十萬嗎？瞧把你愁的。」
「小意思，輕輕鬆鬆。」
陸楊等幾人也在一旁應和道。
彭傑眼前一亮，他發現自己似乎有些小瞧了自己的這群同學們。
「哥幾個，你們有什麼辦法可以幫我？」彭傑投向眾人的目光里滿是希冀。
張子成當先一搖頭，直截了當地說道：「沒有。」
其他人也紛紛跟著搖頭。
「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只存在於幻想之中，你還是繼續去幻想吧。」
「就是，正常人哪能說出這種話來呢？我提議，打120拉去醫院，拍個核磁共振驗驗腦子。」
「同意！」
「附議！」
眼見這群老六在胡扯，彭傑頓時怒不可遏。
「剛才你們還說什麼，大忙幫不上，還可以集思廣益出主意來著，有你們這麼出主意的嗎？」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低頭小聲討論，「剛才我們有這麼說嗎？」
「沒有，張子成說的。」
「那我們要不要給他出出主意？」
「隨便給他胡扯兩條吧！」
彭傑無奈，「你們竊竊私語的場合，是不是太不走心了點？好歹避著我吧，就當著我的頭頂密謀是吧？」
張子成輕咳一聲，道：「那我建議，你回頭翻翻《刑法》，沒準你能找到方法。」
「對對對！」陸博擊掌附和道，「多在十年以上，死刑以下的條例里翻翻，更精準。」
彭傑怒道：「你們這群老六！兄弟跟你心連心，你跟兄弟玩腦筋是吧？」
眾人頓時嘻嘻哈哈起來。
在這種不正經的氣氛里，彭傑也是不由自主笑了起來，算了，既然暫時沒辦法，就先不要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沒準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這時，雷凱邁著八字步，一瘸一拐地走來，他蹲在了彭傑的身邊，目光切切地看著彭傑。
彭傑：「幹嘛？連你也想看我的笑話？」
雷凱連連搖手，期期艾艾地說道：「不是，彭……傑哥，羅主任讓……讓我來跟你學做奶茶。」
「啥玩意？」彭傑有些意外，自己中午才交貨，這羅一鳴一下午就給自己安排人了？這照顧人也未免太過心切了吧？
「羅主任，讓我，額，和我姐來跟你學做奶茶。」雷凱小心翼翼地看著彭傑，重複說道。
「一邊玩去……」彭傑撇過頭，「沒工夫搭理你。」
「那個……」雷凱也沒料到彭傑會拒絕得如此乾脆果斷，他正想說什麼。
冷不丁彭傑側過頭來看著他，「怎麼，你想說這是羅主任安排的？好嘛，都學會以勢壓人了。」
「不……不是的」雷凱被彭傑這突然的一眼給嚇了一跳，連連搖手，「我就是，想向你學點本事。」
說著雷凱吞了口口水。
下午的時候，羅主任還特意叮囑過他，讓他趁著這次的機會，務必要和彭傑打好關係。
其實不用羅一鳴特意跟他說，彭傑賺錢的本事，他也早就見識到了，那當真是一次大幾百地掙。
但凡彭傑願意漏個一星半點的給他，都夠他一個月伙食無憂了。
「想掙錢啊？」彭傑上下打量著雷凱，又瞥了一眼不遠處沒過來的雷蕾，他隱約感到羅一鳴似乎在打著什麼壞主意。
雷凱尷尬一笑，但還是坦然道：「想。」
「那就多讀書，少調皮搗蛋。」彭傑別過頭去，對張子成說道：「張子成，我右肩有點酸，幫我揉一下。」
「好嘞！」張子成笑著應道，正要有所動作，雷凱卻是先他一步，兩手往彭傑肩膀一搭，賣力地揉了起來，一邊揉還一邊問道：「嘿嘿，傑哥，我這力道可以不？」
彭傑把臉埋在墊子裡一聲不吭，張子成卻是讓開到了一邊，對陸博嘻嘻笑道：「行啊，這小子還挺有眼力見。」
陸博聳聳肩，「怕是吃力也不討不到好哦！」
許偉峰：「彭傑，我也幫你按兩下，你教我唄，不用多，一個月讓我掙個五百塊就行……」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把雷凱好一陣擠兌，他們可沒忘記，上次雷蕾的一通告狀，可讓他們噁心了好一陣子。
若非這雷凱還處於受懲時期，他們早就趕人了。
雷凱臉色漲得通紅，裝作沒聽見一般，依然使勁地給彭傑按著肩膀。
彭傑卻是感覺有些燥得慌，怒視著這群老六，「行了行了，你們這是給我拉仇恨還是替我說話呢？」
他轉頭看著雷凱，「你也一邊去，別來煩我。」
「哦！」雷凱嘴角微微一抽，臉上帶著些失落，只得依言挪開到一邊。
「等等，回來！」彭傑忽然想起了有件事可以用上雷凱。
雷凱一個激靈，忙快速湊了回來，臉上堆滿了笑容，「傑哥，你有什麼吩咐，儘管直說。」
彭傑看著他，面無表情道：「你想掙錢的話，也不是非得找我學做奶茶。我這有個活，若你能辦好了，少的一天掙十來塊，多的幾十塊不是問題，就是有點不夠體面。」
雷凱聞言，頓時大喜過望，忙道：「是什麼活？我一定好好干。」
什麼體面不體面的，能掙錢才香啊！
彭傑直接說道：「你去收廢銅鋁，只要來路乾淨，不是偷的搶的，我都要，我按廢品站的價格收，另外，你每收來一公斤廢銅，我再額外獎勵你一塊五，每公斤廢鋁額外獎勵一塊。」
「啊？」雷凱一愣，收廢品？這結果怎麼和自己想像中的不一樣？
其他人卻是大驚，之前彭傑鼓搗MP3和藍牙耳機，這小商小販的行為，他們能理解，可這突然之間彭傑又收起了廢品，這就讓他們有些難以理解了。
畢竟收破爛……這多少讓他們有些膈應。
尤其讓他們更難理解的是，彭傑還溢價去收破爛，這是錢多了沒處花嗎？
張子成當即說道：「彭傑，你這慈善做得也未免太離譜了點。」
「什麼慈善？」彭傑白了他一眼，「你們有的話，也可以給我，我也按這個價收。」
「我沒有！」張子成等人搖頭，他們又不是資源回收業的，也沒有收集癖，怎麼會有這些玩意。
「你為啥要收這廢銅鋁啊？」陸博問道。
「這個，就是有人委託我去收，有個項目，需要大量的銅和鋁，要得急，量也要得大，所以才要加錢……」彭傑含糊不清地說道。
雷蕾卻是走上前來，她雙目灼灼地盯著彭傑，輕聲問道：「此話當真？」
「你有？」彭傑話一出口，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的腦門，他才想起雷蕾除了是學生，課餘時間還身兼學校的保潔工作，平時撿個易拉罐什麼的去賣，太正常不過了。
「有！」雷蕾點點頭，「不過我沒有銅，只有廢鋁，易拉罐那種。」
「是鋁就行！」彭傑撐起身，拍了拍巴掌上的塵土，「我收了，在哪？帶我去看看。」
「在學校的工具房。」
彭傑當即讓雷蕾帶他去工具房。
而張子成等人則表示不去湊這個熱鬧，彭傑也不勉強，跟在雷蕾的身後離開了運動場。
工具房位於學校的西南角，距離運動場不遠，這裡還有兩個人，那是學校的保潔阿姨，正在整理著東西，她們見雷蕾帶著弟弟和一個男孩進來，不免有些奇怪。
雷蕾和她們打過招呼，也不多話，她把屬於自己的收集廢易拉罐扒拉出來，有三大袋之多，一上秤，82公斤。
「現在廢品站的收購價是一斤九毛二，一公斤是一塊八毛四……」雷蕾握著筆和硬紙板刷刷算著，「加上獎勵的82塊，一共是232.88，你給我230就好了。」
彭傑也不多話，直接掏出錢，數了230遞給雷蕾。
這一幕看呆了那兩位保潔阿姨，其中一人忙道：「這位同學，你這收廢品還有獎勵的呀？」
彭傑笑道：「有，每公斤銅我溢價一塊五，鋁每公斤一塊，兩位阿姨有的話，也可以賣給我。」
兩位保潔阿姨得到肯定的答覆，驚喜之餘，又有些痛心疾首，她們才清掉了廢品不久啊！
「除了銅和鋁，其他的你收嗎？」一位阿姨忙問道，她還有不少硬紙板和塑料瓶的。
彭傑搖頭，「我只要銅和鋁，其他不收。」
「是長期收嗎？」另一位阿姨又問道。
彭傑想了想，道：「至少這個月會按這個價收，如果不收了，我會提前說。」
「那就好，那就好！」兩位保潔阿姨相視一笑，一個大膽的發財計劃在她們心裡自然萌生。
彭傑心知她們想的是什麼，無非就是賺個差價罷了，不過他倒無所謂，這跑腿的事就讓她們去干好了。
不過他還是提醒一句：「我有話說在前頭，來路不明的，偷來搶來的，太髒太臭的我不收。」
兩位保潔阿姨連連擺手。
「那不能夠！」
「保證給你弄得乾乾淨淨的。」
說罷，她們便急匆匆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