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二章 憑什麼只有數院有徐院士的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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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53章 憑什麼只有數院有徐院士的課?

  「2025屆諾貝爾物理學獎的獲得者是——」

  「徐川、愛德華·威騰、皮埃爾·德利涅三位教授!」

  當名單宣布的那一刻,震耳欲聾的掌聲如潮水般響徹了整個會場。

  正如安德斯·伊爾巴克教授所言,強電理論在數學上的統一,不僅僅是對標準模型的完善,更將整個人類文明引領向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坐在台下,羅傑·彭羅斯看著舞台上的獲獎者,一邊鼓著掌一邊感慨著說道:「沒想到威騰居然以這樣的方式拿到了他心心念念的諾獎勳章。」

  不得不說,在物理學界,若要說對諾貝爾物理學獎執念最深的,那毫無疑問是愛德華·威騰了。

  他對於諾貝爾物理學獎的渴望,幾乎整個物理學界的學者都清楚。

  但遺憾的是,諾獎評委會不可能將物理學獎頒發給一套目前無法通過實驗證實的超前理論。

  哪怕是這項理論在數學上邏輯正確,沒有漏洞,也不可能。

  畢竟因為無論是弦理論還是他完善的M理論目前都是未經證實的理論。

  一旁,20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賴因哈德·根策爾教授感慨著說道:「他收了個好學生啊。」

  儘管並不是因為他的M理論而拿到的,但諾菲雙獎,威騰的執念在這一刻已經完成了。

  不過他對那位年輕的學者更感興趣,這次特意從德國趕過來參加諾貝爾獎的頒獎典禮,也是想和他聊聊一些天文物理領域的問題。

  尤其是關於虛空場·暗物質理論中對大質量天體,比如河系中心黑洞的形成原因解釋,以及徐-韋爾·貝里定理對精確計算遙遠天體各種參數的手段,都是他前來拜訪的重要原因。

  畢竟他獲得諾獎的主要原因,便是因為發現了銀河系中心的超大質量緻密天體,也就是銀心中心的半人馬座A,成功為黑洞的存在(阿爾伯特·愛因斯坦在20世紀初作為廣義相對論的一部分提出的假設)提供了證據。

  而最近他在研究黑洞的時候發現了一種很有意思的現象,其可能和那位徐川教授提出來的虛空場·暗物質理論中的某一段落有關聯。

  更關鍵的是,如果是按照虛空場·暗物質理論中的描述,這種由黑洞產生的奇特現象可能與時空的曲折波動,以及暗物質或暗能量的出現有關係。

  如果能夠得到證實的話,毫無疑問,這是自暗物質粒子在CRHPC機構中確認後首次發現的與其相關的宇宙現象。

  所以他才迫不及待的向瑞典皇家科學院要了一張今年諾貝爾獎頒獎典禮的邀請函,希望能夠和徐川見一面,聊一聊。

  雷動般的掌聲中,徐川站起了身,看了眼身邊威騰和德利涅兩位導師,三人對視了一眼,臉上都帶上了笑容,同步朝著舞台中央走去。

  在一雙雙視線的注視下,也在來自世界各地媒體新聞人的鏡頭的注視下,瑞典皇室的國王卡爾十六世·古斯塔夫從紅色的托盤中取下了那一枚金燦燦閃閃發光的獎牌,戴在了三人的脖子上。

  撫摸著胸前的獎章,威騰臉上中露出了滿足和感慨的神色。

  如果要說含金量,諾貝爾獎,至少諾貝爾自然科學獎的含金量是毋庸置疑的。

  這是學術界,也是全世界,對於一名學者的最大褒獎。

  除了那九百萬克朗的獎金外,諾獎附帶的影響力,更是其他獎項無法比擬的。

  在這方面,即便是數學界含金量最高的菲爾茲獎也難以與之相提並論。

  畢竟只要拿到了一枚諾獎,那就代表著這位學者從此不再會被學術研究、科研經費、科研項目等等各種『凡間』的事情所困擾。

  當然,對於他來說,這枚勳章更大的意義在於完成了自己執著了幾十年的夢想。

  思索著,威騰的目光落到了站在他和德利涅兩人中間的徐川身上,眼神中帶上了一絲感謝。

  如果不是他這個學生,他想要拿到這枚勳章,恐怕這輩子都沒有什麼希望。

  諾貝爾物理學獎的頒獎典禮結束後,緊接著進行頒獎的毫無疑問是諾貝爾化學獎。

  代替安德斯·伊爾巴克教授走上台主持頒獎儀式的,是化學獎評審委員會的委員長斯文·利丁教授。

  這位瑞典皇家科學院的院士,專注於功能材料開發和晶體結構解析,特別關注能源轉換、儲存和其他關鍵技術應用。


  徐川在鋰電池與相關的計算電化學領域做出的貢獻,便是他據理力爭了數年的時間獲得的。

  走上台上後,這位滿臉白色鬍鬚的老人輕輕推了推鼻樑上的黑框眼鏡,用平穩而莊重的聲音,開口說道:

  「自從伏打電池以來,我們就知道電池可以儲存化學能並將其轉化為電能。」

  「然而,事實證明,開發高效的可充電電池極其困難。」

  「在過去,我們使用的電池產品很多時候都要面臨各種各樣的缺陷與問題,比如壽命短,存儲量小,易燃易爆等等。」

  「尤其是反覆儲存大量電力以備不時之需更是一個重大的挑戰。」

  」比如對於強大的鋰離子電池來說,無論是鋰枝晶難題,還是鋰硫穿梭效應都是橫亘在我們可以無限制地使用儲存的電能面前的巨大難題。」

  「不久前,這還只是一個夢想。」

  「然而今天,我們已經走了很長的路來實現這一目標,大容量的鋰電池也已經成為了人們生活中必不可缺的物品。」

  「我們的獲獎者給我們的社會帶來了巨大的變化。他在化學領域取得了突破性的發現,從而推動了鋰電池與計算化學的發展。這是造福人類的真正偉大成就。」

  就像是在將歷史緩緩述說出來一樣,斯文·利丁教授的聲音中仿佛帶著從古代走來的氣息,引領著人們的情緒和對未來的期待。

  就在這時,老人的聲音忽然高昂了起來,也帶上了莊重和肅穆。

  「我代表諾貝爾化學獎評選委員會宣布。」

  「2025屆諾貝爾化學獎的獲得者是—-」

  「來自華國的徐川教授!」

  話音未落,如潮水般的掌聲便已然再次響徹了整個會場,一波接一波,仿佛永不停歇一般。

  而就在藍廳中所有人都在祝賀這位年輕的學者拿到了諾貝爾化學獎的時候,萬里之遙的另一邊,華國,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同樣響徹了不少的地方。

  金陵,南大,能夠容納數百人同時上課的階梯教室中,在南大化院的院長黎書華的帶領下,掌聲如雷動般響起。

  台下的化學化學學院的學子們,也紛紛送上了自己的祝賀與鼓彩。

  「川神真的牛逼!連化學獎都拿到了!太猛了!」

  「同一年拿到諾貝爾物理學獎與化學獎,這是有史以來的第一個吧!」

  「真羨慕數院的那群人,天天炫耀有諾獎大佬給他們講課!真該死啊!為什麼川神他老人家不開化學課!」

  「川神要是在咱們化院開一門化學課,我保證不翹課!」

  「翹課?試試就逝世?」

  坐在階梯教室的前排,化學化工學院的幾名教授一邊看著由CTV實時轉播回來現場頒獎典禮,一邊聽著周邊學生的聊天,也跟著討論了一起。

  好像,這些學生說的有道理啊!

  諾貝爾化學獎得主,開一門化學課那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憑什麼只有數院的學子和教授能享受徐院士的授課?

  難道諾貝爾化學獎不比菲爾茲獎更牛逼嗎?他們化院也要公平對待!

  與此同時,另一邊,南大的教職工大樓,校長談紹元的辦公室中。

  化院學子才想起來的事情,物院的教授們已經在行動了。

  同樣在播放著諾貝爾獎頒獎典禮的辦公室中,南大物院的院長王伯根正纏著談紹元喋喋不休的念叨著。

  「徐院士已經榮獲了兩枚諾貝爾物理學獎了,這可是歷史上只有約翰·巴丁

  教授拿到過的榮譽,但物院正教授的名單上,卻沒有他的名字,這合理嗎?」

  「這很顯然完全不合理!」

  被王伯根院長念叨的有些頭大,談紹元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嘆了口氣,道:「是否上物理課這些事,只能由徐院士親自決定,我也沒辦法。」

  的確,兩枚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連名字都沒有掛在物院的教授名單上,這確實有些不合理。

  但那個人是否願意上課,他也沒辦法啊。

  別說物院了,就是他已經正式開課了的數院,一年下來上過的課幾乎都屈指可數。

  別人連自己的學生都是放養的,更別提給學校的眾多學子們上課了。


  說句不是那麼恰當的話,這種級別的偉人,給南大的學子上課,別說是本科生了,就是碩士生和博士生上課,都屬於浪費時間。

  畢竟他的學識,能夠培養的遠遠不止博士生這種級別的學者。

  其他的不說,就是自從徐川在南大擔任了數院的正教授後,南大數院的錄取分數線就直接在第二年飆升到了水木北大同級別。

  但最近幾年每年想要考南大數院的數學生,依舊多如過江之鯽。

  尤其是在他們對外開放國際學生名單後,別說是國內的學生了,就是普林斯頓大學、巴黎高師等在數學界頂尖的名校中,每年都有不少的學生會申請南大的數學系,招生辦那邊都快被擠爆了。

  聽到談紹元校長的回答,王伯根院長也沒在意,快速的開口道:「我知道徐院士很忙,上課這種事情肯定沒法強求。」

  「所以物院不強求徐川院士能夠在短時間內給咱物院的學子們上課什麼的,但是掛個名總沒問題吧。」

  「他現在也是兩枚諾物獎得主,要是連物院教授的名字都沒掛上,這傳出去,南大物院讓外面的人怎麼看啊!」

  長舒了口氣,談紹元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一旁正在喝茶的陳正平,試探性的開口問道:「陳老您怎麼看?」

  要說整個南大都隨著徐川的存在而水漲船高,那麼陳正平院士毫無疑問是漲的最厲害的那一個。

  畢竟他是徐川的導師。

  光是這個名頭,就足夠整個學術界都對他畢恭畢敬了。

  別說他一個南大的校長了,就是教育蔀的蔀長來了,都得恭恭敬敬的詢問他的意見。

  辦公室中,被物院的院長王伯根強行從自己的辦公室中拖了過來的陳正平院士笑呵呵的開口道:「這個事我可做不了主,得你們自己去找他。」

  這次的諾貝爾獎頒獎典禮徐川給了他邀請,不過十二月初的時候他正好有事離不開,便沒有跟著一起過去。

  反正諾獎的頒獎典禮他已經去過了,再去一次也沒有太多的意義,畢竟又不是他領獎。

  見陳正平打了個太極,物院的王伯根院長頓時就急了。

  一個大男人一臉的委屈,仿佛泫然欲泣一般開口說道:「陳老,您也是咱物院的教授,這可是對咱物院發展大有幫助的事情啊。」

  「徐院士要是能夠擔任咱們物院的教授,別說什麼水木北大了,就是麻省理工哈佛大學超過他們都指日可待!」

  聽到王伯根院長的冀願,陳正平笑著搖了搖頭。

  南大物院的實力的確強悍,在國內能夠排進前三,但距離世界頂尖還是有不少差距的。

  這種教學上的事情,並不是一個人就能夠拉平的。

  這也是他一直以來都沒有去找他那個學生,讓他照顧一下物院的原因之一。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徐川實在太忙了,平常光手頭上的各種國家重點項目與工程都能讓他忙的沒時間回南大。

  再給這個學生加一份物理教授的工作讓他更忙,他的確不忍心。

  而且,授課這種事情對於徐川來說也不急。

  正如那句不那麼恰當的話一樣,將他現在的時間花費在帶學生上,都可以說是浪費了。

  畢竟他現在才27歲,還不到三十,正是做學術研究的寶貴黃金時代。

  再過十幾年,等他到了四十五歲之後的中年,再來傳授他腦海中那浩瀚如星海的學識也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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