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警局行
「完美人社發現了你免疫他們的洗腦刪除記憶，要小心，他們不久就會找到你，要注意身邊的每一個人，一旦被抓住，你將很有可能會成為小白鼠。」
陳生正仔細念叨時，廁所門便又猛響起，嚇得陳生一激靈。
「站著茅坑不拉屎！沖水這麼久還不出來！」門外的男子捂著褲襠，面色痛苦，嘴裡還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味都沒有，也不知道在幹嘛。」
咖啡館的廁所坑位不多，只有兩個，今日恰好不巧，另一個坑位在維修，這個廁所又男女不分，沒有尿槽，只有蹲坑。
對於門外的人，陳生心中暗罵，沒好氣的抬頭，「老子愛幹嘛幹嘛，隔壁有家醫院，憋不住自己上那解決！」
「有毛病。」門外的人吐槽了一句後，便著急忙慌的離開。
陳生盯著襯衫，揉搓了幾下，發現字跡是可以洗掉的，他便不再猶豫，三兩下便將襯衫上面的字跡全部抹除，接著提起束腳褲。
這褲子用水淋濕後，卻沒有字跡顯現，陳生見狀，便直接抽出束腳褲的繩子，仔細查驗一番後，沒有什麼發現，順手便丟進坑位里。
思量再三，陳生直接將褲子撕開，這褲子是兩層，撕開後，陳生便聽到有東西掉到地上，他低頭仔細查驗一番，發現兩個透明的隱形眼鏡。
「嘶~」陳生摸著下巴，有些遲疑，撿起鏡片，想揣到包里，可病服沒有包，褲子也被拆壞。
「就暫時戴著？應該沒事吧？」陳生心大，當場便將手機拿出來，打開相機，對著戴上了隱形眼鏡，眨了眨眼睛後，他猛然抬頭，一臉懊悔，「這褲子一會兒怎麼解釋？」
想到這裡，陳生又是一陣頭大，但也沒有猶豫，緊接著便將束腳褲末端的拆開，裡面是兩個橡皮筋，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
「管他的，先戴著吧。」陳生說著就將兩個橡皮筋戴在手上。
不大不小，剛剛合適，一點勒手的感覺都沒有。
陳生便也心安了，再仔細搜查一番後，他便蹲下，眉頭緊鎖，洪荒之力隨之噴涌而出，兩分鐘解決戰鬥後，陳生便拿起褲子，擦乾淨後，順手就將廁所的紙巾全部丟進坑裡，褲子丟進垃圾桶，再按下沖水按鈕，順手又弄壞了水箱。
至於長衫，陳生則是抱著，一會兒出去隨便編個理由說把衣服弄濕了。
陳生穿著病房走出廁所，迎面看見一人捂緊褲襠，惡狠狠的盯著陳生。
在看到陳生出來的那一刻，男人猛的上前，一把將他推開，衝進了廁所，絲毫沒有注意到他身上穿的是病服。
「那個……廁所里沒紙了，並且……水箱……」陳生剛轉頭說話，那人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下褲子並關上門，他還以為這個人已經去醫院找廁所了，沒想到還在這兒。
「什麼？！」廁所里傳來怒吼。
陳生不再理會裡面的聲響，徑直走了出去，廁所里那人也有點神經，發生這麼大的事還要來上廁所，多半和陳生一樣，心底有鬼，但隨著裡面傳出濃鬱氣息後，陳生便皺眉不再多想。
他奇特的裝扮來到外面，很快吸引了一大批人來圍觀。
「這人怎麼穿著病服？不會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吧？」
「看著呆呆傻傻的，手上還拿著濕衣服，還真有點像啊。」
「那我們還是趕快走吧！」
漸漸的，咖啡館裡面的人頓時四散逃離，但都沒有離開，心都滿大的，大多數都加入了外邊的圍觀群眾，吃瓜看戲。
「你衣服呢？」王柱坐在椅子上，看見陳生穿著病服，腦袋一時間還轉不過來。
「剛剛廁所沒紙了，我就拿褲子擦了，沖水的時候，那個水箱又壞了，水濺我一身，衣服都濕透了，於是我便脫下來了。」
陳生的一番說辭漏洞百出，哪怕是王柱都能看出端倪，因為陳生身上的病服很多地方並沒有濺到水漬，除了拿長衫的手臂，其他地方都是乾的，很明顯是在說謊。
不過王柱並沒有多說什麼，可能他沒有發現，默默的回過頭，靜候警察到達現場。
警察很快就來到現場，看見陳生身穿病服時，他們下意識就摸向腰間，還以為他是從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但發現他精神正常後，便鬆懈下來。
沒一會兒，相關人員便被帶到警局。
蘇慧娟打來無數電話，不過陳生因為受訊沒有接聽，這讓身為人母的蘇慧娟焦急萬分。
直到很晚，警局才給她打電話，讓她來接陳生回去。
「不好意思，警官，我兒子犯什麼事了？」蘇慧娟火急火燎的趕來，手上還提著一個飯桶。
「沒什麼事，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您不用太過擔心。」警官看著面前的婦女，身材不高，皮膚有些黝黑。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蘇慧娟鬆了口氣，手放在胸前，平復著心情，飯桶順手便放在桌子上。
很快，陳生和王柱就從審訊室走了出來。
「媽，你來了。」陳生望著自己的母親，看到她火急火燎的樣子，鼻子一酸。
「兒子！你沒事吧？有沒有哪受傷？」蘇慧娟跑到陳生面前，上躥下跳檢查著他的身體。
「我沒事。」陳生此時身上還穿著病服，表情假裝輕鬆，心底已經充滿愧疚。
陳生家裡有輛三輪，每天天不亮，蘇慧娟就會開著三輪去學校門口擺攤，晚上則是開到步行街。
天色已晚，微風漸涼，陳生喝了口雞湯，鹹淡適中，而且雞湯並沒有涼，喝著很好。
蘇慧娟將飯桶放到車座上，並遞給王柱一個塑料碗，然後就這麼看著兩人喝雞湯，緊接著詢問：
「今天，發生什麼事了？能給媽講講嗎？」
「沒什麼事，就是遇到一個瘋子，媽，你不用擔心。」陳生並不想把事情經過告訴蘇慧娟，這種事情，他自己都不想折騰，更不想讓母親擔心。
「那你為什麼離開醫院？還要把我支出來。」蘇慧娟反問，絲毫不信陳生的話。
陳生正仔細念叨時，廁所門便又猛響起，嚇得陳生一激靈。
「站著茅坑不拉屎！沖水這麼久還不出來！」門外的男子捂著褲襠，面色痛苦，嘴裡還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味都沒有，也不知道在幹嘛。」
咖啡館的廁所坑位不多，只有兩個，今日恰好不巧，另一個坑位在維修，這個廁所又男女不分，沒有尿槽，只有蹲坑。
對於門外的人，陳生心中暗罵，沒好氣的抬頭，「老子愛幹嘛幹嘛，隔壁有家醫院，憋不住自己上那解決！」
「有毛病。」門外的人吐槽了一句後，便著急忙慌的離開。
陳生盯著襯衫，揉搓了幾下，發現字跡是可以洗掉的，他便不再猶豫，三兩下便將襯衫上面的字跡全部抹除，接著提起束腳褲。
這褲子用水淋濕後，卻沒有字跡顯現，陳生見狀，便直接抽出束腳褲的繩子，仔細查驗一番後，沒有什麼發現，順手便丟進坑位里。
思量再三，陳生直接將褲子撕開，這褲子是兩層，撕開後，陳生便聽到有東西掉到地上，他低頭仔細查驗一番，發現兩個透明的隱形眼鏡。
「嘶~」陳生摸著下巴，有些遲疑，撿起鏡片，想揣到包里，可病服沒有包，褲子也被拆壞。
「就暫時戴著？應該沒事吧？」陳生心大，當場便將手機拿出來，打開相機，對著戴上了隱形眼鏡，眨了眨眼睛後，他猛然抬頭，一臉懊悔，「這褲子一會兒怎麼解釋？」
想到這裡，陳生又是一陣頭大，但也沒有猶豫，緊接著便將束腳褲末端的拆開，裡面是兩個橡皮筋，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
「管他的，先戴著吧。」陳生說著就將兩個橡皮筋戴在手上。
不大不小，剛剛合適，一點勒手的感覺都沒有。
陳生便也心安了，再仔細搜查一番後，他便蹲下，眉頭緊鎖，洪荒之力隨之噴涌而出，兩分鐘解決戰鬥後，陳生便拿起褲子，擦乾淨後，順手就將廁所的紙巾全部丟進坑裡，褲子丟進垃圾桶，再按下沖水按鈕，順手又弄壞了水箱。
至於長衫，陳生則是抱著，一會兒出去隨便編個理由說把衣服弄濕了。
陳生穿著病房走出廁所，迎面看見一人捂緊褲襠，惡狠狠的盯著陳生。
在看到陳生出來的那一刻，男人猛的上前，一把將他推開，衝進了廁所，絲毫沒有注意到他身上穿的是病服。
「那個……廁所里沒紙了，並且……水箱……」陳生剛轉頭說話，那人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下褲子並關上門，他還以為這個人已經去醫院找廁所了，沒想到還在這兒。
「什麼？！」廁所里傳來怒吼。
陳生不再理會裡面的聲響，徑直走了出去，廁所里那人也有點神經，發生這麼大的事還要來上廁所，多半和陳生一樣，心底有鬼，但隨著裡面傳出濃鬱氣息後，陳生便皺眉不再多想。
他奇特的裝扮來到外面，很快吸引了一大批人來圍觀。
「這人怎麼穿著病服？不會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吧？」
「看著呆呆傻傻的，手上還拿著濕衣服，還真有點像啊。」
「那我們還是趕快走吧！」
漸漸的，咖啡館裡面的人頓時四散逃離，但都沒有離開，心都滿大的，大多數都加入了外邊的圍觀群眾，吃瓜看戲。
「你衣服呢？」王柱坐在椅子上，看見陳生穿著病服，腦袋一時間還轉不過來。
「剛剛廁所沒紙了，我就拿褲子擦了，沖水的時候，那個水箱又壞了，水濺我一身，衣服都濕透了，於是我便脫下來了。」
陳生的一番說辭漏洞百出，哪怕是王柱都能看出端倪，因為陳生身上的病服很多地方並沒有濺到水漬，除了拿長衫的手臂，其他地方都是乾的，很明顯是在說謊。
不過王柱並沒有多說什麼，可能他沒有發現，默默的回過頭，靜候警察到達現場。
警察很快就來到現場，看見陳生身穿病服時，他們下意識就摸向腰間，還以為他是從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但發現他精神正常後，便鬆懈下來。
沒一會兒，相關人員便被帶到警局。
蘇慧娟打來無數電話，不過陳生因為受訊沒有接聽，這讓身為人母的蘇慧娟焦急萬分。
直到很晚，警局才給她打電話，讓她來接陳生回去。
「不好意思，警官，我兒子犯什麼事了？」蘇慧娟火急火燎的趕來，手上還提著一個飯桶。
「沒什麼事，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您不用太過擔心。」警官看著面前的婦女，身材不高，皮膚有些黝黑。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蘇慧娟鬆了口氣，手放在胸前，平復著心情，飯桶順手便放在桌子上。
很快，陳生和王柱就從審訊室走了出來。
「媽，你來了。」陳生望著自己的母親，看到她火急火燎的樣子，鼻子一酸。
「兒子！你沒事吧？有沒有哪受傷？」蘇慧娟跑到陳生面前，上躥下跳檢查著他的身體。
「我沒事。」陳生此時身上還穿著病服，表情假裝輕鬆，心底已經充滿愧疚。
陳生家裡有輛三輪，每天天不亮，蘇慧娟就會開著三輪去學校門口擺攤，晚上則是開到步行街。
天色已晚，微風漸涼，陳生喝了口雞湯，鹹淡適中，而且雞湯並沒有涼，喝著很好。
蘇慧娟將飯桶放到車座上，並遞給王柱一個塑料碗，然後就這麼看著兩人喝雞湯，緊接著詢問：
「今天，發生什麼事了？能給媽講講嗎？」
「沒什麼事，就是遇到一個瘋子，媽，你不用擔心。」陳生並不想把事情經過告訴蘇慧娟，這種事情，他自己都不想折騰，更不想讓母親擔心。
「那你為什麼離開醫院？還要把我支出來。」蘇慧娟反問，絲毫不信陳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