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恐怖之處
「說到記憶，我很想知道，在考驗期間，我們沒有待在學校，就沒人覺得奇怪？沒有報警嗎？」陳生打斷了鄭雲軒的話，問出自己心中的問題。
「你或許覺得你們出去了很久，但其實你們只消失了一個晚上，並且還是自己走出去的。」鄭雲軒拿出手機，放出一段視頻，上面的場景正是陳生大半夜離開學校的錄像。
一點印象都沒有。
陳生忍不住皺起眉頭，細思極恐，一大早醒來的時候，他就打開手機看日曆，就發現日期的不對勁，但當時他腦袋昏昏沉沉的根本沒有多想。
「這是怎麼回事？」陳生指著視頻發問。
鄭雲軒攤開手，「我們也不清楚，興許是某種催眠術。」
聽罷，陳生眉頭更皺，在他的印象里，來完美人社的最後一幕就是在學校外面遇到的那個黑衣人。
「你在想那個黑衣人吧？那是專門幫完美人社物色人選的，你不用擔心進入考驗的問題，畢竟我們調查完美人社這麼久，總不能真的一點收穫都沒有。」鄭雲軒把玩著咖啡勺子，輕敲著杯子。
「能先給我講講你們內部的事嗎？畢竟……你們內部有臥底。」陳生轉移了話題。
「內部的事情很複雜，很難跟你解釋，這涉及到我們國際刑警的高層。」鄭雲軒盯著咖啡水面，並不打算告訴他。
「你不跟我講清楚的話，我覺得我們沒有聊下去的必要。」見鄭雲軒心不在焉，陳生起身就準備離開，他可不想再冒著什麼生命危險再去參加考驗。
「好吧~好吧。」鄭雲軒將陳生攔了下來，把他按在位置上，「正如你所說，我們國際刑警內部也有完美人社的人，就算猜得到是哪些，但我們一直沒有實質性證據，所以他們現在根本沒有影響。
我們也進行過盤問，但涉及到其內部的機密，他們就是死活不肯說，甚至揚言，就算把他們刑拘起來，用不了十個小時，所有相關的人都會受處分。」
「你是外國人還是國人？說話咋……」陳生一直以為鄭雲軒是外國人，但當他說出處分這個詞時，更感覺像公務員。
「完美人社選人的特殊性，我們目前可以解決，但進入考驗後，我們就無法干預，很難安插進臥底。」鄭雲軒對著陳生訴說著苦楚。
「我不信你們一直以來都沒成功。」陳生望著鄭雲軒，他還是覺得面前的男人不老實。
「當然有，半年前，有一名警員成功混了進去，但……」鄭雲軒停了下來，臉色有些糾結。
陳生沒再拖延，起步就準備離開，鄭雲軒連忙將他一把拉住，並且低聲吼道：
「他叛變了！不願意配合我們調查！」
「什麼？」陳生聽到這話，有些驚訝，轉頭盯著鄭雲軒。
「他……已經沉迷其中了，出來的時候，他甚至滿臉懊惱，一度想再參加考驗，回到那個地方。」
完美人社魅力這麼大？陳生緩緩坐下，心底升起了幾分興趣，鄭雲軒的反應並不像是在騙人。
「我們之前也調查過不少從完美人社出來的人，他們大多數，也不願意接受調查，甚至都一度想要再回到完美人社。」
「你們沒威逼利誘？」陳生反問。
「試過了，但我們反而遭到了嘲笑。」鄭雲軒回憶著審問那些人的場景，他終身難忘，在這些人眼裡，完美人社就像真正的天堂，讓人流連忘返，那些人甚至叫囂：
「要麼殺了我！要麼就放了我！我要回到完美人社！」
甚至還有威脅他的：
「鄭雲軒是吧？我記住你了，等我回到完美人社，第一個搞你！」
「他們莫不是嗑多了？」陳生的話讓鄭雲軒發出一聲無奈。
「我們為他們做了體檢，很正常，甚至可以說正常的可怕。」鄭雲軒說著從手機里翻出一張照片，上面的人正是王柱的父親王鐵。
「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你室友的父親，王鐵。」
陳生拿起手機，端詳了一番，照片和昨晚見到的人有點差異，但可以確定就是王鐵，「你們已經審問過他了？」
「他出現在公眾視野的第一時間，我們就把他抓了起來進行審問，好在他不是出現在人口密集的地方，是在一片郊區。據他所言，在他消失的那段時間，他都是在完美人社度過的，並且你猜他現在怎麼樣了？」
鄭雲軒盯著陳生，眼神帶著一絲不可思議。
「怎麼樣了？」陳生心底生出一絲疑惑，同時又帶著一絲好奇。
「身體好的不得了，阿爾茲海默症都治好了，全身上下生命狀態跟個年輕人似的，保守估計年輕了三十歲！」
這話直接將陳生愣在原地，他嘴唇微微顫抖，「不……不可能吧？我還和他一起參加考驗，當時他還……」
「這就是完美人社的可怕之處。」鄭雲軒收起手機，不斷搖頭驚嘆。
陳生不由想起昨晚的情景，王鐵中風、失憶、發病、忘記兒子、和王柱斷絕關係的一幕幕場面還歷歷在目，怎麼看都不像一個鄭雲軒所說的樣子。
「你們確定那人是王鐵？不是替身？」陳生還是不相信，繼續問。
「嗯，我們進行了鑑定，並且我們還對他進行了審訊，完全可以確定，他就是王鐵。」鄭雲軒篤定的點了點頭，同時又翻出數張照片，給陳生看，「這並不是個例，不少身患絕症的人，一旦進入了完美人社，全身上下所有疑難雜症都會被治好。」
陳生翻閱著照片，上面的人無一不是老態龍鍾，面瘦肌黃，發白量少，可接著翻閱，他就看到這些人又變得神采奕奕，鶴髮童顏。
這讓陳生想起網上說的一些關於完美人社的傳言：在這裡，你可以想幹什麼幹什麼，可以實現你想做的一切。
「網上的傳言，並非空穴來風，都是真的？」陳生將手機還給了鄭雲軒，眼睛微微低下，舀起小勺咖啡送進嘴裡，思索著。
「你或許覺得你們出去了很久，但其實你們只消失了一個晚上，並且還是自己走出去的。」鄭雲軒拿出手機，放出一段視頻，上面的場景正是陳生大半夜離開學校的錄像。
一點印象都沒有。
陳生忍不住皺起眉頭，細思極恐，一大早醒來的時候，他就打開手機看日曆，就發現日期的不對勁，但當時他腦袋昏昏沉沉的根本沒有多想。
「這是怎麼回事？」陳生指著視頻發問。
鄭雲軒攤開手，「我們也不清楚，興許是某種催眠術。」
聽罷，陳生眉頭更皺，在他的印象里，來完美人社的最後一幕就是在學校外面遇到的那個黑衣人。
「你在想那個黑衣人吧？那是專門幫完美人社物色人選的，你不用擔心進入考驗的問題，畢竟我們調查完美人社這麼久，總不能真的一點收穫都沒有。」鄭雲軒把玩著咖啡勺子，輕敲著杯子。
「能先給我講講你們內部的事嗎？畢竟……你們內部有臥底。」陳生轉移了話題。
「內部的事情很複雜，很難跟你解釋，這涉及到我們國際刑警的高層。」鄭雲軒盯著咖啡水面，並不打算告訴他。
「你不跟我講清楚的話，我覺得我們沒有聊下去的必要。」見鄭雲軒心不在焉，陳生起身就準備離開，他可不想再冒著什麼生命危險再去參加考驗。
「好吧~好吧。」鄭雲軒將陳生攔了下來，把他按在位置上，「正如你所說，我們國際刑警內部也有完美人社的人，就算猜得到是哪些，但我們一直沒有實質性證據，所以他們現在根本沒有影響。
我們也進行過盤問，但涉及到其內部的機密，他們就是死活不肯說，甚至揚言，就算把他們刑拘起來，用不了十個小時，所有相關的人都會受處分。」
「你是外國人還是國人？說話咋……」陳生一直以為鄭雲軒是外國人，但當他說出處分這個詞時，更感覺像公務員。
「完美人社選人的特殊性，我們目前可以解決，但進入考驗後，我們就無法干預，很難安插進臥底。」鄭雲軒對著陳生訴說著苦楚。
「我不信你們一直以來都沒成功。」陳生望著鄭雲軒，他還是覺得面前的男人不老實。
「當然有，半年前，有一名警員成功混了進去，但……」鄭雲軒停了下來，臉色有些糾結。
陳生沒再拖延，起步就準備離開，鄭雲軒連忙將他一把拉住，並且低聲吼道：
「他叛變了！不願意配合我們調查！」
「什麼？」陳生聽到這話，有些驚訝，轉頭盯著鄭雲軒。
「他……已經沉迷其中了，出來的時候，他甚至滿臉懊惱，一度想再參加考驗，回到那個地方。」
完美人社魅力這麼大？陳生緩緩坐下，心底升起了幾分興趣，鄭雲軒的反應並不像是在騙人。
「我們之前也調查過不少從完美人社出來的人，他們大多數，也不願意接受調查，甚至都一度想要再回到完美人社。」
「你們沒威逼利誘？」陳生反問。
「試過了，但我們反而遭到了嘲笑。」鄭雲軒回憶著審問那些人的場景，他終身難忘，在這些人眼裡，完美人社就像真正的天堂，讓人流連忘返，那些人甚至叫囂：
「要麼殺了我！要麼就放了我！我要回到完美人社！」
甚至還有威脅他的：
「鄭雲軒是吧？我記住你了，等我回到完美人社，第一個搞你！」
「他們莫不是嗑多了？」陳生的話讓鄭雲軒發出一聲無奈。
「我們為他們做了體檢，很正常，甚至可以說正常的可怕。」鄭雲軒說著從手機里翻出一張照片，上面的人正是王柱的父親王鐵。
「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你室友的父親，王鐵。」
陳生拿起手機，端詳了一番，照片和昨晚見到的人有點差異，但可以確定就是王鐵，「你們已經審問過他了？」
「他出現在公眾視野的第一時間，我們就把他抓了起來進行審問，好在他不是出現在人口密集的地方，是在一片郊區。據他所言，在他消失的那段時間，他都是在完美人社度過的，並且你猜他現在怎麼樣了？」
鄭雲軒盯著陳生，眼神帶著一絲不可思議。
「怎麼樣了？」陳生心底生出一絲疑惑，同時又帶著一絲好奇。
「身體好的不得了，阿爾茲海默症都治好了，全身上下生命狀態跟個年輕人似的，保守估計年輕了三十歲！」
這話直接將陳生愣在原地，他嘴唇微微顫抖，「不……不可能吧？我還和他一起參加考驗，當時他還……」
「這就是完美人社的可怕之處。」鄭雲軒收起手機，不斷搖頭驚嘆。
陳生不由想起昨晚的情景，王鐵中風、失憶、發病、忘記兒子、和王柱斷絕關係的一幕幕場面還歷歷在目，怎麼看都不像一個鄭雲軒所說的樣子。
「你們確定那人是王鐵？不是替身？」陳生還是不相信，繼續問。
「嗯，我們進行了鑑定，並且我們還對他進行了審訊，完全可以確定，他就是王鐵。」鄭雲軒篤定的點了點頭，同時又翻出數張照片，給陳生看，「這並不是個例，不少身患絕症的人，一旦進入了完美人社，全身上下所有疑難雜症都會被治好。」
陳生翻閱著照片，上面的人無一不是老態龍鍾，面瘦肌黃，發白量少，可接著翻閱，他就看到這些人又變得神采奕奕，鶴髮童顏。
這讓陳生想起網上說的一些關於完美人社的傳言：在這裡，你可以想幹什麼幹什麼，可以實現你想做的一切。
「網上的傳言，並非空穴來風，都是真的？」陳生將手機還給了鄭雲軒，眼睛微微低下，舀起小勺咖啡送進嘴裡，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