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竹虛觀
「走快點，跟上。」老東西頭也不回的說到，我實在是走不動了，癱坐在地上，沒好氣的問他：「到底這是要去哪兒？」「幽竹林，竹虛觀。」「跟你十年也從沒聽過這地方。」「哼，十年從沒帶你出過深山，這地方靠近人煙多的地方，你當然不知道。快點的話天黑前能到。」聽罷我也不多說什麼了，咬牙堅持跟上老東西的步伐。是啊，十年來就見過妖邪鬼祟，老東西都把我藏在背簍里，也沒被發現過，這剛出來就碰到個魅掌柜，也算是我見過的第一個人類，老東西跟妖鬼倒是做過不少生意，這難道是要第一次帶我去跟人做生意？
餘暉帶走最後一絲光亮，徹底的天黑了，我心口還時不時的隱隱作痛，老東西在前面突然停住了步伐，我走到他旁邊，他沒說話，用手一指遠處，果然有座道觀隱在竹林中，燈火微亮。看見希望了，我跟他向著這最後的一點距離走了過去。到了觀門前，大門緊閉，老東西掏出一張黑符，趁我沒反應過來掰開我的嘴就塞了進去，緊接著把我下巴一抬「咽下去，快點。」我說這是幹嘛啊？「裡面是茅山派的人，能感知到妖邪的氣息，你身為魔胎，在我身邊雖然能掩蓋氣息，但等會兒進去就不一定了，這符能幫你。」我點點頭，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我也啥都不懂。他伸手敲了敲門，也沒人應聲，半晌才出來個女孩，大概十六七的樣子，一身道袍，見到我倆就問道：「你們是誰，來此何事？算命捉鬼，夜已深，改日再議。」老東西回答：「叫你師傅出來，有事找他。」「這麼晚了，師傅不見客。」我心想，你就進去叫一聲會死啊？我們大掌柜這派又不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能見到我們都是你的榮幸。老東西聽完沒說話，用手推了推就開了一條縫的門，那女孩抵著門不讓進。老東西一躍身跳上牆頭，翻了進去，留我跟這女孩在外面傻瞪眼。那女孩見他硬闖進去，我跟他又是一夥的，衝上來就把我擒住，也往裡面帶，當作是人質。等我倆進去的時候，已經看到老東西和另一位道長站在主殿中央了。他倆看著我倆，尤其是我這狼狽樣，我真特麼尷尬。那道長對這女孩喝了一聲：「鬆手，放開他。」「師傅，可是他們。。。。」話還沒說完就被道長打斷了，「我已經知道了，你先放開他。」老東西開口了：「觀主，我們不請自來深夜拜訪，實在是有失禮數。望你能不計較。」喲，老東西說起人話來文鄒鄒的，多新鮮。道長拱手還禮「不知二位深夜前來有何要事？而且二位是何許人也？」道長剛說完這句就咳嗽了起來，他徒弟見了立刻衝到房裡去拿藥，老東西這時放下背後的人偶，走到我背後，在背簍里掏了半天，拿出一粒金色的丹藥。「壽元丹？莫非二位是大掌柜？」
這道長倒是挺識貨啊，我都不知道這是啥，他先猜出來了。「我是掌柜的，他是我一個小夥計罷了。」我剛想著挺直腰板也撐撐面子，被老東西這句話打斷了想法，對，你是掌柜的，我是打雜的，你高人一等。道長看到徒弟從房裡端來的要，接了過去，喝了一口順了順氣又說：「不知這壽元丹是何價？」他徒弟估計也跟我一樣，沒聽過這東西，也是一臉懵。「一口價，一千萬。」我靠，一千萬，老東西你沒見過錢啊，這天文數字我都沒聽過，張口就來。「呵呵，掌柜的這是何意，我一小小的竹虛觀雖有周圍百姓香火供奉，但這一千萬本道實在是拿不出來，你看還有什麼其他能交易的？」「我看你壽元將近，這壽元丹能給你再活30年，道家五弊三缺，道長這是缺命。我與妖邪做生意都是以物易物，跟活人做生意都是談錢，說實在的，我想不到有什麼我想要的東西，你有的東西我都有，你沒有的我還有，可這有一樣東西我的確是沒有。」「是什麼？」老東西沒說話，手一指那個女孩，「她的命！」「什麼？掌柜的張口就來一千萬，明知我沒有，這才顯露本意。想要我徒弟的命，除非從我屍體上踏過去！」說完他跟徒弟二人擺好了架勢，準備開打。我是做好準備開溜，老東西會不會做生意？上來就要人家的命？人家給你才有鬼。「道長命不久矣，我也懶得與你大動干戈，而且就憑你倆也不是我的對手，生意做不成就算了。」說完老東西扭頭就走，他那徒弟卻一個奪步擋住了去路，「妖人，我雖不知道你倆是何居心，茅山派道觀豈是你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這丫頭脾氣還挺暴躁。
餘暉帶走最後一絲光亮，徹底的天黑了，我心口還時不時的隱隱作痛，老東西在前面突然停住了步伐，我走到他旁邊，他沒說話，用手一指遠處，果然有座道觀隱在竹林中，燈火微亮。看見希望了，我跟他向著這最後的一點距離走了過去。到了觀門前，大門緊閉，老東西掏出一張黑符，趁我沒反應過來掰開我的嘴就塞了進去，緊接著把我下巴一抬「咽下去，快點。」我說這是幹嘛啊？「裡面是茅山派的人，能感知到妖邪的氣息，你身為魔胎，在我身邊雖然能掩蓋氣息，但等會兒進去就不一定了，這符能幫你。」我點點頭，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我也啥都不懂。他伸手敲了敲門，也沒人應聲，半晌才出來個女孩，大概十六七的樣子，一身道袍，見到我倆就問道：「你們是誰，來此何事？算命捉鬼，夜已深，改日再議。」老東西回答：「叫你師傅出來，有事找他。」「這麼晚了，師傅不見客。」我心想，你就進去叫一聲會死啊？我們大掌柜這派又不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能見到我們都是你的榮幸。老東西聽完沒說話，用手推了推就開了一條縫的門，那女孩抵著門不讓進。老東西一躍身跳上牆頭，翻了進去，留我跟這女孩在外面傻瞪眼。那女孩見他硬闖進去，我跟他又是一夥的，衝上來就把我擒住，也往裡面帶，當作是人質。等我倆進去的時候，已經看到老東西和另一位道長站在主殿中央了。他倆看著我倆，尤其是我這狼狽樣，我真特麼尷尬。那道長對這女孩喝了一聲：「鬆手，放開他。」「師傅，可是他們。。。。」話還沒說完就被道長打斷了，「我已經知道了，你先放開他。」老東西開口了：「觀主，我們不請自來深夜拜訪，實在是有失禮數。望你能不計較。」喲，老東西說起人話來文鄒鄒的，多新鮮。道長拱手還禮「不知二位深夜前來有何要事？而且二位是何許人也？」道長剛說完這句就咳嗽了起來，他徒弟見了立刻衝到房裡去拿藥，老東西這時放下背後的人偶，走到我背後，在背簍里掏了半天，拿出一粒金色的丹藥。「壽元丹？莫非二位是大掌柜？」
這道長倒是挺識貨啊，我都不知道這是啥，他先猜出來了。「我是掌柜的，他是我一個小夥計罷了。」我剛想著挺直腰板也撐撐面子，被老東西這句話打斷了想法，對，你是掌柜的，我是打雜的，你高人一等。道長看到徒弟從房裡端來的要，接了過去，喝了一口順了順氣又說：「不知這壽元丹是何價？」他徒弟估計也跟我一樣，沒聽過這東西，也是一臉懵。「一口價，一千萬。」我靠，一千萬，老東西你沒見過錢啊，這天文數字我都沒聽過，張口就來。「呵呵，掌柜的這是何意，我一小小的竹虛觀雖有周圍百姓香火供奉，但這一千萬本道實在是拿不出來，你看還有什麼其他能交易的？」「我看你壽元將近，這壽元丹能給你再活30年，道家五弊三缺，道長這是缺命。我與妖邪做生意都是以物易物，跟活人做生意都是談錢，說實在的，我想不到有什麼我想要的東西，你有的東西我都有，你沒有的我還有，可這有一樣東西我的確是沒有。」「是什麼？」老東西沒說話，手一指那個女孩，「她的命！」「什麼？掌柜的張口就來一千萬，明知我沒有，這才顯露本意。想要我徒弟的命，除非從我屍體上踏過去！」說完他跟徒弟二人擺好了架勢，準備開打。我是做好準備開溜，老東西會不會做生意？上來就要人家的命？人家給你才有鬼。「道長命不久矣，我也懶得與你大動干戈，而且就憑你倆也不是我的對手，生意做不成就算了。」說完老東西扭頭就走，他那徒弟卻一個奪步擋住了去路，「妖人，我雖不知道你倆是何居心，茅山派道觀豈是你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這丫頭脾氣還挺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