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系統激活任務，足球的本質就是比對手進更多的球
「請你們注意。」
牢簡在自己手上的操控器按了一下。
下一刻，在他身後無數的投影儀同時開始工作，一張張照片以及一個個3D概念圖被展現出來。
一個巨大的3D建模建築模型占據屏幕的正中心，正五邊形的大型建築外圍被均分為五個部分，正中心的小正五邊形里露出一個漏天的可以容納3萬人的足球場，把外圍五部分割給開來的正是五條通往中心足球場的通道。
此外，外圍五部分建築每一個都用引線引出內部結構，包括設備全新的看起來非常專業且高級的健身房，簡潔但不失大氣的餐廳等等。
牢簡背對著這些照片，像是一個專業的導遊一樣開始進行簡單的介紹。
「面壁計劃。」
「在這裡我們提供專業的體能教練等專業運動員配備，伙食、設備、資料等等都與國際頂級俱樂部等同。」
「從今天開始，你們將會在這裡共同生活，完成目前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的完全由我制定的特殊訓練計劃。」
「你們需要和過去的足球生涯告別，起碼在第一階段結束前，你們不能回家，完全封閉在這個建築之中。」
說著，牢簡背著身子指了指身後的3D投影。
「不用懷疑，我就是在養蠱，只不過，我可以斷言，在我精心準備的這個養蠱場上，只要可以在面壁計劃這個『生存』鬥爭中笑到最後，成為最後『存活』的那個人。」
「他就一定可以成為世界第一的前鋒，NO.1。」
說到這裡，牢簡那本該面無表情的臉上詭異的出現小丑一樣的笑容，顯得他既瘋狂又詭異。
「以上，就是我要說的全部內容。然後，誰有意見？」
台下陷入短暫的沉默，大部分人還處在被牢簡的已經不能用異想天開來形容的話語震驚的狀態里，蔣宇也一樣。
「台上這傢伙到底是誰，他到底在說什麼？」
就在這時，沉寂在蔣宇眼內已經許久的系統突然間就像是受到了刺激，開始不斷地在他的眼睛內刷屏。
【激活任務：加入「面壁計劃」，待確認。】
【激活任務：加入「面壁計劃」，待確認。】
【激活任務：加入「面壁計劃」，待確認。】
【激活任務：加入「面壁計劃」，待確認。】
……
一瞬間，蔣宇感到自己的左眼變得異常灼熱，疼的他只想大叫一聲。
他連忙捂住左眼，用力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來，同時在連忙在心裡念道：
「我確認，我確認……快停下來，艹。」
【激活任務：加入「面壁計劃」，已確認。】
【系統進入下一階段：當前進度1%】
左眼在一瞬間變得清涼下來，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蔣宇，你怎麼了？」
像是注意到了蔣宇的異常，周俊宇關心的問道。
已經恢復過來的蔣宇聽到這話，連忙將捂住左眼的手放了下來，緩了一秒，才回答。
「已經沒事了，剛才左眼突然疼了一下。」
見蔣宇確實沒什麼大礙，周俊宇也不再多說什麼，轉過頭，卻直接舉起自己的右手。
也沒有等待牢簡是否允許他發言，他便率先大聲發出自己的疑問。
「你說要我們和過去的足球生涯告別，是要我們捨棄掉我們各自的球隊嗎？」
「要知道，我們可都是自己球隊的絕對主力。」
並不是，起碼我就不是。
蔣宇心裡念叨著。
然而周俊宇繼續說道：「我們當中也還有些球員正在備戰全國高中生聯賽。」
「而我是絕對不會在這個時間點上，拋棄我自己的球隊而去你所說的那個所謂的『面壁計劃』，那種莫名其妙的地方參加集訓的。」
話一說完，台下就像是炸了鍋一樣，大家都在議論，有些人也對周俊宇的話感同身受。
「就是就是。」
「沒錯，我也還要參加全國大賽呢！」
「突然把我們聚集在一起，還要我們一起生活，一起集訓，一點準備都不給，搞什麼？」
也有些人朝著台上的牢簡大喊著。
「話說，你到底是什麼人啊，給出證明來啊。」
「對呀，好歹叫一個像樣的人出來啊。」
「……」
蔣宇沒有像他們那樣喊叫、交流，他沉默地聽著耳邊各種各樣的聲音，但他心裡也在盤算著眼前的一切。
雖然他已經對系統確認了要加入「面壁計劃」，但台上的那個人所說的話還是讓他心裡敲起了警惕的鈴聲。
「什麼『面壁計劃』，突然召集過來，還說什麼世界盃冠軍、世界第一前鋒，完全沒有頭緒。」
就在這時，台上的牢簡卻是撓了撓自己的大光頭，面容也冷了下來。
「這樣啊，看來你們這些人也不過是一群蠢貨罷了。」
突然間他的聲音像是驚雷乍起一般從台上傳來。
「那就滾！」
「想回去的人就都回去好了。」
「球隊？」莫名其妙的，他嗤笑了一聲才接著道：「在我們這個國家，與成為世界第一的射手比，難道滿足於做一個足球弱國的所謂高中頭號球員更重要嗎？」
「啊？」他的聲音像是在質問。
「一想到未來的中國足球居然會落在你們這些人的手裡，我就感到一陣陣的噁心與絕望。」
「你們想要幹什麼？」
「參加全國大賽？成為全國冠軍，然後成功簽約成為職業球員？再然後，拿著國內遠超其他職業的高工資，買車買房，最好再娶個小明星或者網紅當妻子？」
「別開玩笑了，你們就是一堆狗屎，臭不可聞的狗屎。」
牢簡說到這裡，換了個站姿，一臉鄙夷的掃視了一圈，抬起右手食指，把後方屏幕上的圖片切換成當前國家隊的合照。
「你們聽好了，中國足球，在我看來只有紀律性和組織能力可以在世界稱得上是一流，這可以說是拜我們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和民族性所賜。」
「但除此之外，所有的所有其他能力，都是二流水平，甚至不入流。」
面對台下鴉雀無聲的眾人，他把兩隻手都插在褲兜里，稍微駝著背，審視般看著台下，接著問道。
「我問你們，足球到底是什麼，比拼的又是什麼？」
沒等眾人回答，他就繼續自問自答起來。
「是十一個人共同協作的運動？是講究團隊默契的運動？還是說，可以無條件相信隊友的運動？」
緊接著他說出那句國內教練幾乎公認的準則：「我為人人，人人為我？」語氣里透露著滿滿的不屑與嘲弄。
蔣宇此時已經開始流汗了，同時他看到周圍的不少人也在流汗。
這已經不再是一次普通的對話、普通的演講了，這是他們當中許多人第一次開始懷疑足球這項運動的本質。
同時，這也是一次對於他們從小到大接受的足球理念的一次強烈衝擊。
所以，足球到底在比什麼？不少人心裡閃過這個念頭。
緊接著，牢簡給出了他的答案。
「說到底，足球，永遠只是在做一件事——」
「那就是比對手進更多的球，僅此而已。」
牢簡在自己手上的操控器按了一下。
下一刻，在他身後無數的投影儀同時開始工作，一張張照片以及一個個3D概念圖被展現出來。
一個巨大的3D建模建築模型占據屏幕的正中心，正五邊形的大型建築外圍被均分為五個部分，正中心的小正五邊形里露出一個漏天的可以容納3萬人的足球場，把外圍五部分割給開來的正是五條通往中心足球場的通道。
此外，外圍五部分建築每一個都用引線引出內部結構，包括設備全新的看起來非常專業且高級的健身房，簡潔但不失大氣的餐廳等等。
牢簡背對著這些照片，像是一個專業的導遊一樣開始進行簡單的介紹。
「面壁計劃。」
「在這裡我們提供專業的體能教練等專業運動員配備，伙食、設備、資料等等都與國際頂級俱樂部等同。」
「從今天開始，你們將會在這裡共同生活，完成目前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的完全由我制定的特殊訓練計劃。」
「你們需要和過去的足球生涯告別，起碼在第一階段結束前，你們不能回家，完全封閉在這個建築之中。」
說著，牢簡背著身子指了指身後的3D投影。
「不用懷疑，我就是在養蠱，只不過，我可以斷言，在我精心準備的這個養蠱場上，只要可以在面壁計劃這個『生存』鬥爭中笑到最後，成為最後『存活』的那個人。」
「他就一定可以成為世界第一的前鋒，NO.1。」
說到這裡，牢簡那本該面無表情的臉上詭異的出現小丑一樣的笑容，顯得他既瘋狂又詭異。
「以上，就是我要說的全部內容。然後，誰有意見？」
台下陷入短暫的沉默，大部分人還處在被牢簡的已經不能用異想天開來形容的話語震驚的狀態里，蔣宇也一樣。
「台上這傢伙到底是誰，他到底在說什麼？」
就在這時，沉寂在蔣宇眼內已經許久的系統突然間就像是受到了刺激，開始不斷地在他的眼睛內刷屏。
【激活任務：加入「面壁計劃」，待確認。】
【激活任務：加入「面壁計劃」，待確認。】
【激活任務：加入「面壁計劃」，待確認。】
【激活任務：加入「面壁計劃」，待確認。】
……
一瞬間，蔣宇感到自己的左眼變得異常灼熱，疼的他只想大叫一聲。
他連忙捂住左眼，用力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來，同時在連忙在心裡念道：
「我確認，我確認……快停下來，艹。」
【激活任務：加入「面壁計劃」，已確認。】
【系統進入下一階段：當前進度1%】
左眼在一瞬間變得清涼下來，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蔣宇，你怎麼了？」
像是注意到了蔣宇的異常，周俊宇關心的問道。
已經恢復過來的蔣宇聽到這話，連忙將捂住左眼的手放了下來，緩了一秒，才回答。
「已經沒事了，剛才左眼突然疼了一下。」
見蔣宇確實沒什麼大礙，周俊宇也不再多說什麼，轉過頭，卻直接舉起自己的右手。
也沒有等待牢簡是否允許他發言，他便率先大聲發出自己的疑問。
「你說要我們和過去的足球生涯告別，是要我們捨棄掉我們各自的球隊嗎？」
「要知道，我們可都是自己球隊的絕對主力。」
並不是，起碼我就不是。
蔣宇心裡念叨著。
然而周俊宇繼續說道：「我們當中也還有些球員正在備戰全國高中生聯賽。」
「而我是絕對不會在這個時間點上，拋棄我自己的球隊而去你所說的那個所謂的『面壁計劃』，那種莫名其妙的地方參加集訓的。」
話一說完，台下就像是炸了鍋一樣，大家都在議論，有些人也對周俊宇的話感同身受。
「就是就是。」
「沒錯，我也還要參加全國大賽呢！」
「突然把我們聚集在一起，還要我們一起生活，一起集訓，一點準備都不給，搞什麼？」
也有些人朝著台上的牢簡大喊著。
「話說，你到底是什麼人啊，給出證明來啊。」
「對呀，好歹叫一個像樣的人出來啊。」
「……」
蔣宇沒有像他們那樣喊叫、交流，他沉默地聽著耳邊各種各樣的聲音，但他心裡也在盤算著眼前的一切。
雖然他已經對系統確認了要加入「面壁計劃」，但台上的那個人所說的話還是讓他心裡敲起了警惕的鈴聲。
「什麼『面壁計劃』，突然召集過來，還說什麼世界盃冠軍、世界第一前鋒，完全沒有頭緒。」
就在這時，台上的牢簡卻是撓了撓自己的大光頭，面容也冷了下來。
「這樣啊，看來你們這些人也不過是一群蠢貨罷了。」
突然間他的聲音像是驚雷乍起一般從台上傳來。
「那就滾！」
「想回去的人就都回去好了。」
「球隊？」莫名其妙的，他嗤笑了一聲才接著道：「在我們這個國家，與成為世界第一的射手比，難道滿足於做一個足球弱國的所謂高中頭號球員更重要嗎？」
「啊？」他的聲音像是在質問。
「一想到未來的中國足球居然會落在你們這些人的手裡，我就感到一陣陣的噁心與絕望。」
「你們想要幹什麼？」
「參加全國大賽？成為全國冠軍，然後成功簽約成為職業球員？再然後，拿著國內遠超其他職業的高工資，買車買房，最好再娶個小明星或者網紅當妻子？」
「別開玩笑了，你們就是一堆狗屎，臭不可聞的狗屎。」
牢簡說到這裡，換了個站姿，一臉鄙夷的掃視了一圈，抬起右手食指，把後方屏幕上的圖片切換成當前國家隊的合照。
「你們聽好了，中國足球，在我看來只有紀律性和組織能力可以在世界稱得上是一流，這可以說是拜我們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和民族性所賜。」
「但除此之外，所有的所有其他能力，都是二流水平，甚至不入流。」
面對台下鴉雀無聲的眾人，他把兩隻手都插在褲兜里，稍微駝著背，審視般看著台下，接著問道。
「我問你們，足球到底是什麼，比拼的又是什麼？」
沒等眾人回答，他就繼續自問自答起來。
「是十一個人共同協作的運動？是講究團隊默契的運動？還是說，可以無條件相信隊友的運動？」
緊接著他說出那句國內教練幾乎公認的準則：「我為人人，人人為我？」語氣里透露著滿滿的不屑與嘲弄。
蔣宇此時已經開始流汗了，同時他看到周圍的不少人也在流汗。
這已經不再是一次普通的對話、普通的演講了，這是他們當中許多人第一次開始懷疑足球這項運動的本質。
同時，這也是一次對於他們從小到大接受的足球理念的一次強烈衝擊。
所以，足球到底在比什麼？不少人心裡閃過這個念頭。
緊接著，牢簡給出了他的答案。
「說到底，足球，永遠只是在做一件事——」
「那就是比對手進更多的球，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