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4月3號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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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早上朦朦聽見,母親叫我上班的聲音,我沒有答什麼,唯有朦朦朧朧地告訴母親,今天不用上班,今天繼續休息,之後就聽不見母親吹我上班的聲音了!

  二

  清粉(小議)

  生活中,除了工作,每日要發生的事之外,清粉就是必不可缺少的工作,特別是磨頭兩線的積磨粉與及四部提升底的積粉。清粉無他是一種下班前兩個小時之內的清潔工作,說到清潔,就是將所有積存在地面的積粉,用崗松掃或用鐵掀來清理,掃乾淨,除了管理機械的生產之外,清潔也是包括在生產範圍之內,嚴格把握清潔工作,彼如說磨頭,如果不清理,清粉,將會影響杯士運轉情況,如果不注重里內的衛生,則將會發生不必要的事故,彼如燒杯士,里內積粉太多而導致油量減小以至溫度升高,所以清粉不旦至是工作的工作,而且是必要做不可的工作,至於講到四條提升的積粉,可以不清,但要清理一下其提升在八小時留下的痕跡,否則,別班發現你沒有清粉,則有可能依樣畫葫蘆,那當然的了,如果提升流班的粉較別多,而且難以在提升要整理的話,側要想一個方法,來將其從提升內飛出來的粉,清上上面地面,一般提升很難流出太多的粉,但是,如果不多檢查,否則,流粉便加以提高的了,以前清磨頭積粉是我們這些磨工,現在清這些磨頭積粉是上面二樓的餵料工。

  小說《維修》

  維修是工作上必要做的工作。

  三

  很煩!很煩自己生在世上,是一個多餘的人,內弱,孤獨,寂寞加與孤寂與不會說話,與別人交際更不會與別人表現自己。

  計在從母親肚裡走出來,已經二十多年有餘,從出世學講話以及學會行路,直至讀書畢業工作,累計如水一瞬,倒流難以順。

  一點鐘在廚房喝了一杯茶,心,不免有所鬆動,到底明天休息好,還是明天去上班。休息則要休至5號上深夜,上班則還剩餘4日休,等著要休,是休好還是不休好,很難以決定。

  今日如往日那樣睡覺,洗口刷牙,在村行行走走,在家,除了看電視就是聽收音機,無聊得相當之極,這不僅是四月份天氣,突然陽光四射,吹南風西北風來,似冷非冷,似熱非熱,簡直是一個次眼器,你想睡,非要你不睡不可,你不想睡非要你非要你睡不可,這日由於大佬晚睡,至五點鐘方才起身上班。

  四

  人,孤獨得很想什麼,就得要做什麼,除了一個順字之外,別無其他意,煩,就是煩,找朋友,那裡找去上班去,今天又是休息,看電視聽音樂,總言而之缺少一個會說話的人,似乎這個世界真的要被滅亡似的,簡直有這麼一個感覺,如果自己用刀插入自己身體的重要一個部位,則馬上要到上帝面前相見,如果不是回來自己原本的地方,除了十八屋地獄之外,則無其他選擇。

  人,畢竟是一種動物,是一種高級的動物,而且是一種會說話,而又會創造很多事物的動物,做人的特點,生來就是為了金錢而犧牲的人。很小很小在我記憶中,似乎一個人也沒有,包括那些去好印製那些被人討厭的書刊雜誌,除了為自己胡口之外,就是為了自己個人的利益不擇手段。說這些話無他,人因為有了思想,而怎麼顧慮,從一條七點開始被時向的警鐘操醒之後,就胡思著今天到低,我是不是應該要提前對崗位去,而又去再繼續睡到八點之後,再立刻起床疏洗吃早餐呢,工作畢竟為了生活,工作畢竟是將生活那些胡亂的東西,用工作的時間,一分分消掉的所為孤獨憂愁的東西,我不是一個拼命的工作者,更不是一個要好上班人,幾曾何時,被人指責,上班要早一點,如果明天不早一點的話,非扣你十分不可,十分,你聽沒有,聽到我討厭,別人給我指責,但非不得不聽不可,也不得不做不可,鬼叫你自己的職位比他幾級呢!別人是領導,而自己卻是一個打工仔!

  也許是如此,似乎習慣成例的我,一經如此指責,居然與我指責的人提早了成十五分鐘時間,也許是如此,我告訴自己,他不過是當班長的職責吧!

  夜,每晚都深不可測,一旦人睡在床上,發著自己想的美夢,夜,己不再熱鬧起來,除了外面的燈光,著得如星星那樣熣燦之外,相爭奪映的是那些在天上在晚上能得見的白雲,如每逢從十五初一出現的月亮。春,畢竟到了來,用錢買了這麼一部三十六點八元的書,看下看就甩在另一個地方,過了數日,因沒有事去做,想將書拿回書店更換另一部新書,可是,卻失敗了,因為有了起麼一次想嘗試一下的機會,結果是的真是失敗了。書與別書不同,結果,我這一次舉動作為書店老闆的他,無可奈何告訴我,書,不可以退,故意你是我經常的顧客,至於以後,到我這裡買書,則可優惠你一下,到底,這一次嘗試結果的答案,也使我不得不將書帶回家去。


  從這麼一次嘗試,我體現了自己的人生,體現了自己買東西的經驗,為什麼明知價值之高,得不可稱量,偏偏從手往袋裡取錢給他呢!簡直是混帳,說到底,這麼一次嘗試,後悔已經遲了!

  一個人做錯事,如果立心改正的話,有很多人都會與你做朋友,但我不明,一個沒有做過錯事的人,卻偏偏很少與你做朋友,在事實的證明里,我體現到了做錯事與沒有做過錯事的人這兩種區別,最後,我畢竟是屬於後者,難道我的人生真的孤獨嗎?朋友,我應該屬於別人朋友的一員才是,可憐!我偏偏難以自拔!

  夜,畢竟在此晚已深得很,但我無法入睡,無法將自己進入夢鄉裡面,走出陽台,吸一下夜間新鮮的空氣,明天會落雨嗎?怎麼西面閃電的,是因為有這麼一個風俗兆頭,一到清明便是落雨紛紛,才能有這麼一個雨景,清明時節雨紛紛,那麼有詩意的,一個佳節,何等值人,不得不再回思,久居在地下的親朋戚友,無論點樣,三日過後,過了四月,清明是走不開的。

  屋內多蚊得很,前數十日到明城建社取了款買了一支殺蟲水,那知,越殺越無用,居然嘢起蚊蟲的反抗,不是咬你的手,就是咬你的臉,還是咬你的腳就是咬你沒有被衣服遮蓋的地方,疼痛難忍,很難以仿備蚊蟲的習擊,那也吧!自己是一個孤獨者,有蚊蟲那麼一個朋友,吃些血,有手叫一下,蚊蟲飛來飛去發出的聲音,畢竟是一種享受,說到底我還要樂觀一些才是,然而不是我很中意被蚊蟲咬我,而是因為實在孤獨得另人不堪設想,明天要上班了,明天要發生的事很多,因為接近清明三五天時間,對於廠沒有要求放假之外,定要抽籤來決定清明時那個休息,我不想做,不想明天去上班,過了明天再過一天便是清明,但是一連這麼休三五天時間,睡在屋企也是無聊,回到廠裡頭工作也是無聊,不是嗎?一坐就是八個小時,除了每個小時對自己所管理的機械進行檢查加油之外,便是吃飯,看A培表,走出操作室外,拿起鐵掀用自己的能力來清理兩處磨頭的積粉,也許這日是這麼無聊地過去,但幾十元一日工資錢,記在帳部上,似乎是一件並不容易的事!

  夜,早已證明了很深,但眼卻很不願意入睡,第一次再在市場某店店側見到他的身影是前一個星期六,第二次見到她的是今個星期四,怎麼她身邊還多一名男人,我真不可置信愛情的力量,是如此巨大,這個男人老積到死,簡直已經到了三十歲的年紀,而你呢!在以前曾聽說只識十七,八歲按現在離開這個地方固計,倒是二十有一這個年頭,一個如夢大好青春的時光,被這麼一個舉動就白白餐費,難道,你沒有想過往日的路,繼續如此下去,會幸福嗎!不說什麼和你這麼一個人內心的臉,早己知道你被他所占有。天,在夜裡頭是美麗的,然而在日似乎不是什麼美麗,除了請一些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東西之外,夜,畢竟使人惰落起一個沉思的世界,第一次見到你,己是以外,第二次見到你己證明確是你。

  是的,相信上面這些不是真實的,傳己偏偏在眼裡出現,即使你向他宣布,請願諒真對不起,打撓曬,那又有什麼用人的心,在無法平靜之餘,總想要發泄一下,自己為什麼何被這些無聊的事,又弄得不堪設想。

  現在,天上不停地響著雷,似乎到了明天真門要落雨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反證這已經被時間用歷史來證明了。我無法分擔父親的工作,更無法去分擔,母親的工作,三十的季節是一年一度的播種落秧的季節,作為得閒無事的老二,理也不理,這些工作,好幾兩晚,居然通宵才回家睡覺,二十有餘的我,除了尋找自己孤獨之外,就是用自己的孤獨來尋找自己的唯一的理想,我非要繼續生存下去才是。

  在明城大街上見到一名賣雜貨的人,看了好一會兒,聽說每件是一塊幾一隻,那也好,找一個螺絲刀批,找一個指甲鉗,總不合心意,最後找了一個細小的指甲鉗,問的多少錢?「一元」「怎麼一元」我並沒有想買的心,將手中拿的指甲鉗甩回原處,騎著單車亂處的走。人總希望有點懷念才是做人的本錢,多少少,自己是一個初畢業出來的人,對社會工作得不跟深接觸得不夠淺,被騙的事時常都會發生,除了飲一支豆奶,沒有改過價之外,買方便麵與香皂的有事都會被價錢所弄戲,至於買一個餅乾,而只得稱了九兩之外,無而對店老闆來說,「多多益善,少少無區」。

  夜,確實深得很,不說這些,似乎必很不安樂,除了睡眼難爾入睡之外,就是腦里每時每刻都想著這些無謂的東西,很沒有意思,很沒有做人的意思。

  明日將是九七年的清明節,抽不抽到簽,明天才知,但願在這個時候,能給我一個愉快的心情來度過這個不安的夜晚。

  稿於1997年4月4號夜零辰

  稿後序

  夜己兩點三十分有餘,東邊閃著電,天空掛滿灰沉沉的雲,按我固計明天有可能又是一場傾盆大雨,落個不停的到來,不不不,在三點的令晨,己給開始了這場暴雨的演習一一一場狂風雷暴,很不了得,電閃雷鳴,簡直是一場帶血的戰爭!(三點記)

  四號的早上,真的沒有料到這場雨在今晨一直落到現在8點鐘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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