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我不是故意的
坐在台下，安文全神貫注的看著高台上的對戰。
單純對於比試而言，第一輪輪空對他來說絕對是好事。
身為選手中唯一的人類，他既不擅長水下作戰，又對鮫人的作戰方式、習慣、能力都不了解。
正好可以藉助輪空的機會，挨個將每個鮫人的戰鬥都觀察一遍。
「小哥哥！」
突然，一個稚嫩的聲音打斷了安文的思緒，轉頭看去，是鮫人小女孩在不遠處對他招手。
她被看守安文的鮫人護衛擋在外面，她身後還有一個女鮫人拉著她。
「亞亞，那三個人危險，我們不能過去！」
「夢姨，我認得小哥哥的，他給過我好吃的，不是壞人。」
鮫人小女孩天真的反駁，但無論是護衛還是女鮫人，都沒有任何要放行的意思。
安文見狀主動遊了過去，去到了小女孩面前。
兩側的護衛頓時就緊張了起來，兩人同時往中間靠攏，將鮫人小女孩緊緊的護在身後。
安文見狀也沒再往前一步，原地停了下來，他也明白鮫人們的顧慮，應該是怕他拿小女孩威脅他們。
「來找我幹什麼呀？」
「小哥哥真厲害，第一次參加就抽中了最厲害的號碼！」
隔著護衛，鮫人小女孩開心的為安文慶賀，她可能是全場唯一一個替安文高興的了。
「謝謝你的誇獎！」安文招手回應道。
鮫人小女孩隨即舉了舉拳頭，「小哥哥明天要加油哦，夢姨不讓我靠近你，不過我會在台下為你加油的！」
「知道了，我一定會努力拿個好名次，爭取明天不被刷下來。」
簡單為安文加了個油，鮫人小女孩就被女鮫人帶走，而安文被人這麼一鼓勵，突然就感覺自己行了。
緊接著，他回頭看了眼高台的戰鬥，剛鼓起來的信心瞬間又沒了。
鮫人在水裡確實比人類靈活的多。
十五場戰鬥一直持續到了晚上，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這樣過去了……
晚上吃完飯後，安文靜靜的盤膝坐在角落，腦海中回想今天觀察的對戰細節。
突然，安文心中有所感應，意念一動，眼中星空再次浮現……
黑袍之下，安文睜開了眼睛。
「星空恢復了？」
安文連忙又仔細感受了一下，發現也僅僅只有與星空的聯繫恢復了，與千雅頌的聯繫依舊在中斷中，甚至與羅素的聯繫也中斷了，分身更是根本都召喚不出來。
這種感覺，就像是昨晚被抽空的力量，現在在緩慢恢復中，類似於冷卻的狀態。
「好在有點能聯繫外界的希望了！」
安文看了眼星空的座位，又回頭看了眼書架，突然發現之前借給千雅頌的附身骷髏正放在上面。
安文下意識想用意念操控拿過來，但卻並沒有成功，力量也受限制了。
回過神來他直接起身去書架前。
他發現不僅附身骷髏的書和物品都在這裡，就連千雅頌的聽寒也在自己的書里，安文這才想起，昨天從巨坑回來的時候，他好像隱約感覺自己藉助了這兩個禁忌物的力量。
但當時沒有太感覺清楚，所以也沒多想，現在看來自己確實藉助了它們的力量，還把它們順道帶了回來。
當然，給羅素的小丑面具倒是沒有在這。
「這下明天的比試我倒是有把握了！」
有附身骷髏和聽寒在，起碼明天的對戰有了贏的希望，不然安文還真沒什麼底氣。
將附身骷髏融合進身體，然後將聽寒吊墜戴在脖子上，安文仔細檢查沒有新開的書後，便退出了星空。
……
……
某外牆區宿舍。
陽台的角落裡，帶著小丑面具的羅素默默的蹲著看書，正是從星空得來的那本。
「煩死了，你別再看這本書了，好好學你的數字去吧！」羅素臉色突然變得猙獰。
片刻後又恢復原狀，「可數字我已經掌握了，現在背一串號碼只需要幾分鐘！」
「那你就不能找點別的事情做？」負面人格非常的暴躁。
羅素搖了搖頭，「智者大人說過，這書中的內容對我有幫助，可以幫我很好的控制你，我必須抓緊時間全部掌握，不讓你占據我的身體。」
「啊，你真是....氣死我了！」負面人格氣憤又無奈，他很討厭這種被人掌控的感覺。
然後羅素專注看書，任由負面人格在腦海中發怒。
但就在這時，宿舍門被一腳踹開，他的舍友們怪叫著回到了屋裡，他本不想理會專心看書，但其中一個舍友很快就發現了他，嘲笑著伸手指他。
「快來看啊，這傻子又蹲在角落自言自語，戴著他這破面具看他那本破書。」
隨著話音落下，他的五個舍友便一同湊了過來，看猴兒似的將安文圍住，並且放肆的嘲笑他。
安文對此並不在意，畢竟在部落的時候，大人物對他們動輒拳打腳踢，他都視為平常的。
「我一直挺奇怪的，這小子認字嗎？天天抱著這本不知道從哪弄來的書看能看懂？」其中一個舍友突然開口道。
另一個舍友隨即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把他的書拿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說著，他直接上前，將書從羅素的手裡奪了過來。
「這上面怎麼什麼都沒有？」
「空白的書？他天天看的書竟然是空白的，還真的是個傻子！」
五人放肆的嘲笑著，但這一次，羅素並沒有默默承受，而是徑直站起來，伸出手很認真道：
「求你們把書還給我吧！」
羅素的話將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他已經習慣了對部落大人物用「求」這個字眼。
「哈哈，他竟然求我們，我們拿了他的東西，他竟然還反過來求我們，真是個慫蛋，不知道他這些年是怎麼在荒野上活下來的？」
「可能是他這個面具比較唬人吧？」
「不過我好像不記得見他摘過這個面具，讓他摘下來給我們看看，他這身板，說不定是個裝男人的小娘們兒！」
「小娘們兒？說這個我可就不困了啊！」
羅素雖然並不在意五人的言語侮辱，但他現在心裡確實很氣憤，因為他們拿走了智者大人給的書。
「求你們把書還給我！」
即使氣憤，羅素依舊習慣性的低聲下氣。
「看你那不值錢的樣子，我們就是不給你，你能怎麼樣？」
「我非但不給，還要把它扔了，把它踩髒、踩爛，你又能怎麼樣呢？」
看著《小丑面具》被面前的人扔到腳下，羅素的心中的憤怒上升到了頂點，這書在他心中的地位比自己還要重要的多，畢竟那是他恩人暫借給他的。
「嘶哈，我聞到了憤怒的味道！」
負面人格聞著味兒就鑽了出來，「你打不過他們的，把身體交給我吧，我替你把書奪回來……順便糾正一下他們這不和諧的身體，幫他們分分屍！」
羅素並沒有回答負面人格，但漸漸的，他起伏的胸口穩定了下來，低著的頭也抬了起來，眼神變得邪魅。
「你們剛剛說，想看我面具下的臉是嗎？」
察覺到羅素身上的氣勢突然變化，五名舍友同時一愣，隨即調笑道：「呦，怎麼突然敢說話了？」
此時的他們誰都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那就讓你們看看！」
說著，羅素便挪動了臉上的面具，傾斜著露出了半張臉，縱橫交錯的傷痕、未完全掉落的大片血痂隨即顯露。
五名舍友看到那恐怖的半張臉，全都不自覺的後撤半步。
那簡直不像是人類的臉。
「仔細看看我的臉，記住它，這應該是你們今生見過的最後一張臉了！」
話音落下，羅素再次將面具合回臉上，眼睛與面具重合的那一刻露出了興奮、嗜血的光芒。
下一刻，羅素便驟然來到中間那人的面前，一拳將他的下巴達到脫臼。
骨頭錯位的聲音清爽干碎，讓羅素越發興奮。
「咚咚咚……咔嚓——」
迅速將五人全部放倒後，羅素沒有了後顧之憂，直接將其中一人摁在地上，乾脆利落的擰斷了他的胳膊。
「啊！！！」
慘烈的尖叫聲響起，讓羅素越發瘋狂。
但就在這時，他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硬，眼神也開始掙扎，「混蛋，我還沒玩夠呢！」
趁著羅素失神，他手下的舍友抓住機會趕忙爬了出去，提著癱軟的左臂，躲到陽台角落，那個離羅素最遠的地方。
其餘人也隨即擠了過去，甚至都不敢從羅素旁邊的門口跑出去。
雖然羅素只是剛開始揍他們，但他那兇狠、殘暴、想要將他們身體撕扯開的那種狀態，把他們嚇得不輕。
反觀羅素，此時正站在門口，沒有了剛剛那種兇狠的攻擊意圖，又陷入一開始那種自言自語的狀態。
「你再給我點時間讓我分屍，這樣憋著實在難受，算我求你了！」
「謝謝你幫我，但我不能讓你殺他們，如果他們是哦，千雅頌小姐對我的幫助就白費了！」
「我他……」
羅素一會兒感謝、一會兒罵人，讓角落裡的五人更害怕了，跟之前對他的嘲笑、愚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好在羅素最終恢復了正常。
他彎腰撿起地上的書，發現沒有破損，甚至沒有粘上一絲灰塵後，低下頭對五名舍友鞠了一躬。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羅素愧疚的抱著書，回到宿舍床上睡覺，只留下五名舍友在陽台瑟瑟發抖。
單純對於比試而言，第一輪輪空對他來說絕對是好事。
身為選手中唯一的人類，他既不擅長水下作戰，又對鮫人的作戰方式、習慣、能力都不了解。
正好可以藉助輪空的機會，挨個將每個鮫人的戰鬥都觀察一遍。
「小哥哥！」
突然，一個稚嫩的聲音打斷了安文的思緒，轉頭看去，是鮫人小女孩在不遠處對他招手。
她被看守安文的鮫人護衛擋在外面，她身後還有一個女鮫人拉著她。
「亞亞，那三個人危險，我們不能過去！」
「夢姨，我認得小哥哥的，他給過我好吃的，不是壞人。」
鮫人小女孩天真的反駁，但無論是護衛還是女鮫人，都沒有任何要放行的意思。
安文見狀主動遊了過去，去到了小女孩面前。
兩側的護衛頓時就緊張了起來，兩人同時往中間靠攏，將鮫人小女孩緊緊的護在身後。
安文見狀也沒再往前一步，原地停了下來，他也明白鮫人們的顧慮，應該是怕他拿小女孩威脅他們。
「來找我幹什麼呀？」
「小哥哥真厲害，第一次參加就抽中了最厲害的號碼！」
隔著護衛，鮫人小女孩開心的為安文慶賀，她可能是全場唯一一個替安文高興的了。
「謝謝你的誇獎！」安文招手回應道。
鮫人小女孩隨即舉了舉拳頭，「小哥哥明天要加油哦，夢姨不讓我靠近你，不過我會在台下為你加油的！」
「知道了，我一定會努力拿個好名次，爭取明天不被刷下來。」
簡單為安文加了個油，鮫人小女孩就被女鮫人帶走，而安文被人這麼一鼓勵，突然就感覺自己行了。
緊接著，他回頭看了眼高台的戰鬥，剛鼓起來的信心瞬間又沒了。
鮫人在水裡確實比人類靈活的多。
十五場戰鬥一直持續到了晚上，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這樣過去了……
晚上吃完飯後，安文靜靜的盤膝坐在角落，腦海中回想今天觀察的對戰細節。
突然，安文心中有所感應，意念一動，眼中星空再次浮現……
黑袍之下，安文睜開了眼睛。
「星空恢復了？」
安文連忙又仔細感受了一下，發現也僅僅只有與星空的聯繫恢復了，與千雅頌的聯繫依舊在中斷中，甚至與羅素的聯繫也中斷了，分身更是根本都召喚不出來。
這種感覺，就像是昨晚被抽空的力量，現在在緩慢恢復中，類似於冷卻的狀態。
「好在有點能聯繫外界的希望了！」
安文看了眼星空的座位，又回頭看了眼書架，突然發現之前借給千雅頌的附身骷髏正放在上面。
安文下意識想用意念操控拿過來，但卻並沒有成功，力量也受限制了。
回過神來他直接起身去書架前。
他發現不僅附身骷髏的書和物品都在這裡，就連千雅頌的聽寒也在自己的書里，安文這才想起，昨天從巨坑回來的時候，他好像隱約感覺自己藉助了這兩個禁忌物的力量。
但當時沒有太感覺清楚，所以也沒多想，現在看來自己確實藉助了它們的力量，還把它們順道帶了回來。
當然，給羅素的小丑面具倒是沒有在這。
「這下明天的比試我倒是有把握了！」
有附身骷髏和聽寒在，起碼明天的對戰有了贏的希望，不然安文還真沒什麼底氣。
將附身骷髏融合進身體，然後將聽寒吊墜戴在脖子上，安文仔細檢查沒有新開的書後，便退出了星空。
……
……
某外牆區宿舍。
陽台的角落裡，帶著小丑面具的羅素默默的蹲著看書，正是從星空得來的那本。
「煩死了，你別再看這本書了，好好學你的數字去吧！」羅素臉色突然變得猙獰。
片刻後又恢復原狀，「可數字我已經掌握了，現在背一串號碼只需要幾分鐘！」
「那你就不能找點別的事情做？」負面人格非常的暴躁。
羅素搖了搖頭，「智者大人說過，這書中的內容對我有幫助，可以幫我很好的控制你，我必須抓緊時間全部掌握，不讓你占據我的身體。」
「啊，你真是....氣死我了！」負面人格氣憤又無奈，他很討厭這種被人掌控的感覺。
然後羅素專注看書，任由負面人格在腦海中發怒。
但就在這時，宿舍門被一腳踹開，他的舍友們怪叫著回到了屋裡，他本不想理會專心看書，但其中一個舍友很快就發現了他，嘲笑著伸手指他。
「快來看啊，這傻子又蹲在角落自言自語，戴著他這破面具看他那本破書。」
隨著話音落下，他的五個舍友便一同湊了過來，看猴兒似的將安文圍住，並且放肆的嘲笑他。
安文對此並不在意，畢竟在部落的時候，大人物對他們動輒拳打腳踢，他都視為平常的。
「我一直挺奇怪的，這小子認字嗎？天天抱著這本不知道從哪弄來的書看能看懂？」其中一個舍友突然開口道。
另一個舍友隨即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把他的書拿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說著，他直接上前，將書從羅素的手裡奪了過來。
「這上面怎麼什麼都沒有？」
「空白的書？他天天看的書竟然是空白的，還真的是個傻子！」
五人放肆的嘲笑著，但這一次，羅素並沒有默默承受，而是徑直站起來，伸出手很認真道：
「求你們把書還給我吧！」
羅素的話將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他已經習慣了對部落大人物用「求」這個字眼。
「哈哈，他竟然求我們，我們拿了他的東西，他竟然還反過來求我們，真是個慫蛋，不知道他這些年是怎麼在荒野上活下來的？」
「可能是他這個面具比較唬人吧？」
「不過我好像不記得見他摘過這個面具，讓他摘下來給我們看看，他這身板，說不定是個裝男人的小娘們兒！」
「小娘們兒？說這個我可就不困了啊！」
羅素雖然並不在意五人的言語侮辱，但他現在心裡確實很氣憤，因為他們拿走了智者大人給的書。
「求你們把書還給我！」
即使氣憤，羅素依舊習慣性的低聲下氣。
「看你那不值錢的樣子，我們就是不給你，你能怎麼樣？」
「我非但不給，還要把它扔了，把它踩髒、踩爛，你又能怎麼樣呢？」
看著《小丑面具》被面前的人扔到腳下，羅素的心中的憤怒上升到了頂點，這書在他心中的地位比自己還要重要的多，畢竟那是他恩人暫借給他的。
「嘶哈，我聞到了憤怒的味道！」
負面人格聞著味兒就鑽了出來，「你打不過他們的，把身體交給我吧，我替你把書奪回來……順便糾正一下他們這不和諧的身體，幫他們分分屍！」
羅素並沒有回答負面人格，但漸漸的，他起伏的胸口穩定了下來，低著的頭也抬了起來，眼神變得邪魅。
「你們剛剛說，想看我面具下的臉是嗎？」
察覺到羅素身上的氣勢突然變化，五名舍友同時一愣，隨即調笑道：「呦，怎麼突然敢說話了？」
此時的他們誰都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那就讓你們看看！」
說著，羅素便挪動了臉上的面具，傾斜著露出了半張臉，縱橫交錯的傷痕、未完全掉落的大片血痂隨即顯露。
五名舍友看到那恐怖的半張臉，全都不自覺的後撤半步。
那簡直不像是人類的臉。
「仔細看看我的臉，記住它，這應該是你們今生見過的最後一張臉了！」
話音落下，羅素再次將面具合回臉上，眼睛與面具重合的那一刻露出了興奮、嗜血的光芒。
下一刻，羅素便驟然來到中間那人的面前，一拳將他的下巴達到脫臼。
骨頭錯位的聲音清爽干碎，讓羅素越發興奮。
「咚咚咚……咔嚓——」
迅速將五人全部放倒後，羅素沒有了後顧之憂，直接將其中一人摁在地上，乾脆利落的擰斷了他的胳膊。
「啊！！！」
慘烈的尖叫聲響起，讓羅素越發瘋狂。
但就在這時，他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硬，眼神也開始掙扎，「混蛋，我還沒玩夠呢！」
趁著羅素失神，他手下的舍友抓住機會趕忙爬了出去，提著癱軟的左臂，躲到陽台角落，那個離羅素最遠的地方。
其餘人也隨即擠了過去，甚至都不敢從羅素旁邊的門口跑出去。
雖然羅素只是剛開始揍他們，但他那兇狠、殘暴、想要將他們身體撕扯開的那種狀態，把他們嚇得不輕。
反觀羅素，此時正站在門口，沒有了剛剛那種兇狠的攻擊意圖，又陷入一開始那種自言自語的狀態。
「你再給我點時間讓我分屍，這樣憋著實在難受，算我求你了！」
「謝謝你幫我，但我不能讓你殺他們，如果他們是哦，千雅頌小姐對我的幫助就白費了！」
「我他……」
羅素一會兒感謝、一會兒罵人，讓角落裡的五人更害怕了，跟之前對他的嘲笑、愚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好在羅素最終恢復了正常。
他彎腰撿起地上的書，發現沒有破損，甚至沒有粘上一絲灰塵後，低下頭對五名舍友鞠了一躬。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羅素愧疚的抱著書，回到宿舍床上睡覺，只留下五名舍友在陽台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