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升艙（上）
「哎，你之前是不是沒去過杭州？這次我帶你好好轉轉，嘗遍錢塘美食怎麼樣？」
「我好幾年沒見過我媽媽了，她會變模樣了嗎？」
「她前幾年又生了個小弟，也不知道她還想不想我……」
等待的時候，古詩允特別興奮，一直說個沒完。她剛剛給她媽媽打了二十幾分鐘電話，現在又和許林賦開始聊上了，一直到登機，她才算安靜下來。
兩人乘坐的是東航航班，大航空公司就是好，很少去坐擺渡車。
八月正是旅遊熱季，儘管機票沒怎麼打折，但乘坐的依舊人很多，不過絕大多數都是經濟艙，頭等艙和公務艙依舊空空蕩蕩。
許林賦看著忙碌的空姐，心中暗自點頭。該說不說，09年的時候，東航空姐的質量真是高，每個空姐臉上畫的妝不淡不艷，始終保持著溫柔的微笑，舉手投足間制服擺動，更加突顯著下面火熱的身材。
許林賦在古詩允身後刻意慢了幾步，落在一位空姐身後，饒有興致地看著她背對著自己彎腰，正在幫一位老人做著什麼，空姐的裙子被圓潤的臀部撐起，異常飽滿，位置不偏不倚，正對著許林賦下身。
眼前這一幕讓他想起上一世，在某地體驗的制服遊戲，跟現在竟有一絲相似，霎那間記憶襲來，一縷邪火在他身上慢慢燃起。
「我靠，18歲的身體不用這樣吧！」
許林賦察覺不對，立刻調整了下褲子位置，好險好險，差點就要提前起飛了。
他趕忙接過離開了這裡，要是再待下去，他很擔心就掩蓋不住了。
可他沒走幾步，就又被攔住了。這次是兩個女學生，身上背著兩個大大的書包，其中一個正努力將一個巨大的行李箱抬到行李架上。
奈何她根本沒有意識到，她的力量沒法控制住行李箱，巨大的箱子剛舉起來，就直奔許林賦腦袋砸來。
許林賦瞳孔一縮：就算要幫忙，也不用這麼以死相逼吧，還用的是我的命？
他一把扶住了行李箱，看向驚慌失措的女孩：「要不還是我幫你吧，這樣你就不用把我拍進貨倉里了。」
也不等女孩同意，他抬手把行李箱塞了進去，誰讓咱是樂於助人的紅領巾呢。
「真對不起，我沒拿住。」女孩連連道歉，她留著一頭可愛的短髮，身穿卡通半袖，面容清秀，一看就是個可愛系女生。
「你能幫我一下嗎？」另一個女孩看向他，一副楚楚可憐地模樣，指了指地上一個行李箱問道。
許林賦點了點頭，主要還因為他高尚的品格，絕不是因為兩個女生可愛又好看。
他再次伸手拎起行李，不過這個行李箱異常沉重，差點把他老腰給壓斷了，費了姥姥勁才裝作毫不費力地放好。
「你倆咋不託運？」許林賦有些無語，喘著粗氣問道。
「害怕丟～」第一個女生小聲說道，還吐了吐舌頭。
這麼單純可愛的小妹妹，許林賦好久沒見到過了，他一時間獵艷心起，臉上便露出他標誌性搭訕笑容，準備跟兩個小妹妹好好聊聊人生與理想。
可他剛開口問第一個女生要QQ，第二個女生也開口了：「帥哥，你坐哪？」。
「27B」許林賦指了指自己座位方向，卻看見古詩允坐在窗邊，正歪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只不過她身邊還坐著一位男人，正滿臉笑容，比比劃劃地說著什麼。
許林賦心頭一跳：「臥草，老子出門刷個野，家被偷了？」
「太巧了，我們是28排～」第二個女生還在說，許林賦下意識地扒拉開倆人，隨口說道：「挺好挺好，二八一起發。」
「你還沒記我的QQ呢～」
「沒事，我會算命，過幾天就能加上你的！」
說完他快步來到自己座位上。
「哥們，這個位置好像是的吧。」他掏出登機牌，指了指座位號。
只見這個男子全身如同一塊大肥肉，偏偏還穿著襯衫西褲，襯衫扣子緊緊繃著，眼見就要飛出來，他看向古詩允時，色眯眯的眼睛，此刻都要飛出來了。他正跟古詩允搭訕，嘴裡還不停說著什麼男人的格局、豪氣什麼的。
他聽見許林賦的話後，轉過頭來。正看見一個蠻斯文的男生，他心頭輕視幾分，他想占一個高中生的位置，還不簡單。
「你就坐過道邊上吧，算是便宜你了！」他命令道，口氣中還有幾分居高臨下的味道，聽的許林賦心頭火起。
「對不起，這個是我的座位，我想坐這裡。」許林賦忍著怒氣說道。
中年男人被懟了後，覺得在古詩允面前丟了面子，於是他扭動著肥碩的身體，面向許林賦說道：「老弟是要上大學？」
「是的呀。」
「第一次坐飛機吧，我跟你說，飛機里最舒服的座位就是這過道位置，最不舒服的就是中間位置。我看你一個人出門也不容易，今天就讓讓你了，也不用謝我。」中年男人滿臉虛偽，「教導」著許林賦。
「可我就想坐我的位置，你要是真喜歡，那就拿錢買唄，我的票2000塊買的。」許林賦不依不饒。
而連一旁的古詩允也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她沒想到許林賦還真敢買自己的座位。
「你小子沒完了吧。」中年男人火了。
許林賦一臉財迷模樣，他小聲對男人說：「哥，你剛才說的男人格局呢？豪氣呢？總不能差這三五千的吧」
中年男人一口血差點噴出來，他想著站起來走人，可眼睛掃到古詩允後，又離不開了。
剛剛古詩允摘下眼鏡，被他看見了，這是他見過最好看的女孩，還正值十八歲，最美麗卻最好忽悠的時候，要是能把這姑娘忽悠到手，別說兩千，就是兩萬、二十萬在他看來也是值得的。
而這女孩還沒有拒絕自己，相反還很禮貌地同他說了幾句話，這讓他信心大增，這趟航班下來也許就能把她拿下！
這邊古詩允卻很尷尬，她實在沒眼看許林賦那副財迷的模樣，看到中年男人目光掃來，她只好尷尬地笑笑，目光躲閃著，實在不想承認她和那個財迷認識。
然而這一縷微笑看在中年男人眼中，卻讓他開始浮想聯翩。
「她對我笑了！她是什麼意思？」
「嗯！她覺得我很有意思，看她的穿搭估計家裡也沒什麼錢，這樣的小女生最容易被誘惑了，看來她相信我剛才說的話了。」
「現在只需要我表演出剛才的人設，必定能在落地後拿下她，那這趟出差就賺大了，要是真能發展成長期合作夥伴，那杭州從此就是我的天堂！」
想到這裡，他咬咬牙掏出錢包，甩了兩千大洋給許林賦，挺了挺胸膛大聲說道：「拿去！哥不差這點。」說完還刻意掃了一眼古詩允，那意思太明顯了：快看哥牛批不。
「感謝！」許林賦笑呵呵地收下，卻把登機牌留下，順便抬手按下了服務鈴。
一位空姐款款走來，禮貌地問道：「先生，有什麼可以幫您？」
「公務艙還有位置吧，升公務艙多少錢？」
空姐一見是個高中生，她瞬間沒了興致，她對這類事情見過太多次了，十有八九都是在異性面前裝一裝，最後再找藉口放棄。
不過她畢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還是很有禮貌地回答：「公務艙應該還有位置，但升艙價格上千的，您確定要升艙嗎？」
絕大多數的人，面對這個金額都會退縮，在這位空姐眼裡，這次又是白跑一趟的服務。
然而……
「讓你去問就去問，我要兩個挨在一起的位置。」許林賦面不改色地說道。
「哼，這就是小男生，太過浮躁。」中年男人輕蔑地說著，說完還立了立襯衫衣領，對古詩允說：「男人就是要低調，像我這樣想做隨便都能做，只是一個人做太過奢侈，有人陪才好，這才是成熟男人的格局。」說完他繼續看著古詩允，暗示意味濃厚。
只是他似乎忽略了一個問題，為啥許林賦要了兩個挨著的座位？
空姐很快回來了：「先生，經濟艙升公務艙要1020元，現金支付。」語氣中還是有一絲不耐煩，她始終認為許林賦不可能升艙。
「這麼多啊。」許林賦有些苦惱地說。
空姐心頭有些氣了，但畢竟受過專業訓練，依舊禮貌地說道：「如果沒有別的事了，那我就不打擾先生休息了。」
她剛要走，卻聽見許林賦扭頭對中年男人說：「大哥，我低估升艙價格了，您能不能補我40塊？」
中年男人氣急了：「我尼瑪沒完了？當我是提款機嗎？想要多少要多少。」
許林賦被嚇一激靈，訕訕說道：「不給就不給唄，吼那麼大聲幹什麼，真夠摳門的。」
說完，他掏出厚厚的錢包，正所謂「窮家富路」，他為這次杭州行還是準備了不少。
此刻他滿臉不願地從中抽出一張50元，連帶桌面上的2000元，還有自己的登機牌和身份證都遞給空姐。
「拿著，兩張，等下。」許林賦又想起來什麼，他伸手拍了拍中年男人的肚子，繼續說：「麻煩收收您雄厚的肚子。」
中年男人正看著許林賦的錢包發愣：這小子的錢包怎麼特麼比我的還厚？
此刻，就算被拍了拍肚子，他也只是下意識地收了收，結果胸口的扣子發出「嘶」的一聲，差點裂開。
在周圍眾人不解的目光中，許林賦伸手拿起古詩允的小包，熟練地掏出她的登機牌和身份證，順手把小包背在肩上。
他回頭拉起古詩允的手：「走吧，我給你準備好公務艙了。」
順便轉頭說了一句：「感謝榜一大哥的饋贈！」
「我好幾年沒見過我媽媽了，她會變模樣了嗎？」
「她前幾年又生了個小弟，也不知道她還想不想我……」
等待的時候，古詩允特別興奮，一直說個沒完。她剛剛給她媽媽打了二十幾分鐘電話，現在又和許林賦開始聊上了，一直到登機，她才算安靜下來。
兩人乘坐的是東航航班，大航空公司就是好，很少去坐擺渡車。
八月正是旅遊熱季，儘管機票沒怎麼打折，但乘坐的依舊人很多，不過絕大多數都是經濟艙，頭等艙和公務艙依舊空空蕩蕩。
許林賦看著忙碌的空姐，心中暗自點頭。該說不說，09年的時候，東航空姐的質量真是高，每個空姐臉上畫的妝不淡不艷，始終保持著溫柔的微笑，舉手投足間制服擺動，更加突顯著下面火熱的身材。
許林賦在古詩允身後刻意慢了幾步，落在一位空姐身後，饒有興致地看著她背對著自己彎腰，正在幫一位老人做著什麼，空姐的裙子被圓潤的臀部撐起，異常飽滿，位置不偏不倚，正對著許林賦下身。
眼前這一幕讓他想起上一世，在某地體驗的制服遊戲，跟現在竟有一絲相似，霎那間記憶襲來，一縷邪火在他身上慢慢燃起。
「我靠，18歲的身體不用這樣吧！」
許林賦察覺不對，立刻調整了下褲子位置，好險好險，差點就要提前起飛了。
他趕忙接過離開了這裡，要是再待下去，他很擔心就掩蓋不住了。
可他沒走幾步，就又被攔住了。這次是兩個女學生，身上背著兩個大大的書包，其中一個正努力將一個巨大的行李箱抬到行李架上。
奈何她根本沒有意識到，她的力量沒法控制住行李箱，巨大的箱子剛舉起來，就直奔許林賦腦袋砸來。
許林賦瞳孔一縮：就算要幫忙，也不用這麼以死相逼吧，還用的是我的命？
他一把扶住了行李箱，看向驚慌失措的女孩：「要不還是我幫你吧，這樣你就不用把我拍進貨倉里了。」
也不等女孩同意，他抬手把行李箱塞了進去，誰讓咱是樂於助人的紅領巾呢。
「真對不起，我沒拿住。」女孩連連道歉，她留著一頭可愛的短髮，身穿卡通半袖，面容清秀，一看就是個可愛系女生。
「你能幫我一下嗎？」另一個女孩看向他，一副楚楚可憐地模樣，指了指地上一個行李箱問道。
許林賦點了點頭，主要還因為他高尚的品格，絕不是因為兩個女生可愛又好看。
他再次伸手拎起行李，不過這個行李箱異常沉重，差點把他老腰給壓斷了，費了姥姥勁才裝作毫不費力地放好。
「你倆咋不託運？」許林賦有些無語，喘著粗氣問道。
「害怕丟～」第一個女生小聲說道，還吐了吐舌頭。
這麼單純可愛的小妹妹，許林賦好久沒見到過了，他一時間獵艷心起，臉上便露出他標誌性搭訕笑容，準備跟兩個小妹妹好好聊聊人生與理想。
可他剛開口問第一個女生要QQ，第二個女生也開口了：「帥哥，你坐哪？」。
「27B」許林賦指了指自己座位方向，卻看見古詩允坐在窗邊，正歪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只不過她身邊還坐著一位男人，正滿臉笑容，比比劃劃地說著什麼。
許林賦心頭一跳：「臥草，老子出門刷個野，家被偷了？」
「太巧了，我們是28排～」第二個女生還在說，許林賦下意識地扒拉開倆人，隨口說道：「挺好挺好，二八一起發。」
「你還沒記我的QQ呢～」
「沒事，我會算命，過幾天就能加上你的！」
說完他快步來到自己座位上。
「哥們，這個位置好像是的吧。」他掏出登機牌，指了指座位號。
只見這個男子全身如同一塊大肥肉，偏偏還穿著襯衫西褲，襯衫扣子緊緊繃著，眼見就要飛出來，他看向古詩允時，色眯眯的眼睛，此刻都要飛出來了。他正跟古詩允搭訕，嘴裡還不停說著什麼男人的格局、豪氣什麼的。
他聽見許林賦的話後，轉過頭來。正看見一個蠻斯文的男生，他心頭輕視幾分，他想占一個高中生的位置，還不簡單。
「你就坐過道邊上吧，算是便宜你了！」他命令道，口氣中還有幾分居高臨下的味道，聽的許林賦心頭火起。
「對不起，這個是我的座位，我想坐這裡。」許林賦忍著怒氣說道。
中年男人被懟了後，覺得在古詩允面前丟了面子，於是他扭動著肥碩的身體，面向許林賦說道：「老弟是要上大學？」
「是的呀。」
「第一次坐飛機吧，我跟你說，飛機里最舒服的座位就是這過道位置，最不舒服的就是中間位置。我看你一個人出門也不容易，今天就讓讓你了，也不用謝我。」中年男人滿臉虛偽，「教導」著許林賦。
「可我就想坐我的位置，你要是真喜歡，那就拿錢買唄，我的票2000塊買的。」許林賦不依不饒。
而連一旁的古詩允也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她沒想到許林賦還真敢買自己的座位。
「你小子沒完了吧。」中年男人火了。
許林賦一臉財迷模樣，他小聲對男人說：「哥，你剛才說的男人格局呢？豪氣呢？總不能差這三五千的吧」
中年男人一口血差點噴出來，他想著站起來走人，可眼睛掃到古詩允後，又離不開了。
剛剛古詩允摘下眼鏡，被他看見了，這是他見過最好看的女孩，還正值十八歲，最美麗卻最好忽悠的時候，要是能把這姑娘忽悠到手，別說兩千，就是兩萬、二十萬在他看來也是值得的。
而這女孩還沒有拒絕自己，相反還很禮貌地同他說了幾句話，這讓他信心大增，這趟航班下來也許就能把她拿下！
這邊古詩允卻很尷尬，她實在沒眼看許林賦那副財迷的模樣，看到中年男人目光掃來，她只好尷尬地笑笑，目光躲閃著，實在不想承認她和那個財迷認識。
然而這一縷微笑看在中年男人眼中，卻讓他開始浮想聯翩。
「她對我笑了！她是什麼意思？」
「嗯！她覺得我很有意思，看她的穿搭估計家裡也沒什麼錢，這樣的小女生最容易被誘惑了，看來她相信我剛才說的話了。」
「現在只需要我表演出剛才的人設，必定能在落地後拿下她，那這趟出差就賺大了，要是真能發展成長期合作夥伴，那杭州從此就是我的天堂！」
想到這裡，他咬咬牙掏出錢包，甩了兩千大洋給許林賦，挺了挺胸膛大聲說道：「拿去！哥不差這點。」說完還刻意掃了一眼古詩允，那意思太明顯了：快看哥牛批不。
「感謝！」許林賦笑呵呵地收下，卻把登機牌留下，順便抬手按下了服務鈴。
一位空姐款款走來，禮貌地問道：「先生，有什麼可以幫您？」
「公務艙還有位置吧，升公務艙多少錢？」
空姐一見是個高中生，她瞬間沒了興致，她對這類事情見過太多次了，十有八九都是在異性面前裝一裝，最後再找藉口放棄。
不過她畢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還是很有禮貌地回答：「公務艙應該還有位置，但升艙價格上千的，您確定要升艙嗎？」
絕大多數的人，面對這個金額都會退縮，在這位空姐眼裡，這次又是白跑一趟的服務。
然而……
「讓你去問就去問，我要兩個挨在一起的位置。」許林賦面不改色地說道。
「哼，這就是小男生，太過浮躁。」中年男人輕蔑地說著，說完還立了立襯衫衣領，對古詩允說：「男人就是要低調，像我這樣想做隨便都能做，只是一個人做太過奢侈，有人陪才好，這才是成熟男人的格局。」說完他繼續看著古詩允，暗示意味濃厚。
只是他似乎忽略了一個問題，為啥許林賦要了兩個挨著的座位？
空姐很快回來了：「先生，經濟艙升公務艙要1020元，現金支付。」語氣中還是有一絲不耐煩，她始終認為許林賦不可能升艙。
「這麼多啊。」許林賦有些苦惱地說。
空姐心頭有些氣了，但畢竟受過專業訓練，依舊禮貌地說道：「如果沒有別的事了，那我就不打擾先生休息了。」
她剛要走，卻聽見許林賦扭頭對中年男人說：「大哥，我低估升艙價格了，您能不能補我40塊？」
中年男人氣急了：「我尼瑪沒完了？當我是提款機嗎？想要多少要多少。」
許林賦被嚇一激靈，訕訕說道：「不給就不給唄，吼那麼大聲幹什麼，真夠摳門的。」
說完，他掏出厚厚的錢包，正所謂「窮家富路」，他為這次杭州行還是準備了不少。
此刻他滿臉不願地從中抽出一張50元，連帶桌面上的2000元，還有自己的登機牌和身份證都遞給空姐。
「拿著，兩張，等下。」許林賦又想起來什麼，他伸手拍了拍中年男人的肚子，繼續說：「麻煩收收您雄厚的肚子。」
中年男人正看著許林賦的錢包發愣：這小子的錢包怎麼特麼比我的還厚？
此刻，就算被拍了拍肚子，他也只是下意識地收了收，結果胸口的扣子發出「嘶」的一聲，差點裂開。
在周圍眾人不解的目光中，許林賦伸手拿起古詩允的小包，熟練地掏出她的登機牌和身份證，順手把小包背在肩上。
他回頭拉起古詩允的手：「走吧，我給你準備好公務艙了。」
順便轉頭說了一句：「感謝榜一大哥的饋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