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8、虛虛實實咱也會
我對惠子說：「哎，我說，你們知不知道豬狗不如嗎？知不知道什麼叫沒臉沒皮？」
矮子鬼做的事，說他們豬狗不如也是比較文雅的比喻，就算對著他們罵街也沒人反對，矮子鬼怎麼能說出口？
矮子鬼的目的昭然若揭，竟然賊心不死，妄圖盜竊四十萬陰軍，而且恬不知恥說陰軍是他們的，他們想什麼呢？！
對惠子她們的無恥說法，我已經不願意聽了；既然和他們無道理可講，就只有手中見真章了！我對惠子說：「不用再狡辯了，說吧，除了我的人，你們還想幹什麼？」
「你的人我沒有興趣；」惠子說：「我們只有一個要求，你給我們當嚮導帶路，讓我們去地下城市！」
看來矮子鬼不知道，其實我的人造人一樣可以帶路；因為他們是人造人，也一樣有特殊的體質！這樣做也好，我對惠子說：「你們想去地下城市？沒問題！」
我回答的非常爽快，反而讓惠子猶豫了：「你說的是真的？是不是在騙我們？」我說：「當然，但不是現在。而且我要問一個私人問題，那天的假由美子是什麼人？」
那天的由美子，和惠子同時出現在我的眼前，當時讓我太震撼了！我親眼看到惠子變成由美子，那不過多了一張畫皮而已；但這一次出現的由美子，莫非也是畫皮？
我這人就這樣，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所以儘管已經危機四伏，但仍然掩蓋不住我的好奇心。惠子輕蔑地說：「你以為那又是化妝嗎？告訴你吧，那個才是真正的由美子！」
我靠，這個惠子，老是讓我震驚不已！我對惠子說：「你說的是真的嗎？我怎麼覺得都是假的？」假的太多了，就算是真的出來了，也會打上大大的問號，這是一種悲哀，對矮子鬼的悲哀！
「她是我的媽媽，我們是不是長得很像？」惠子說：「我不怕告訴你，我媽媽精神不太好，就因為她的小女兒揚子走失了，所以才變得精神恍惚！」
想不到啊想不到，原來由美子真的存在，她的資料基本正確，只不過她已經出現了精神問題；也怪不得那天由美子基本不說話，但經常偷偷地看楊麗娟！
「你也真夠心狠；」我對惠子鄙夷地說：「既然是個病人，你就不該她帶過來！你們矮子鬼大概都這樣的德行吧？為了利益就可以不擇手段？！」
我相信惠子帶著由美子過來，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把誘餌拋出去，就看魚兒肯不肯上鉤。惠子說：「大概你也看出來了，由美子不太說話。不妨告訴你，因為由美子已經成了我們的棋子！」
「她能幹什麼？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對你們能起到什麼作用？」我的話依然不屑，惠子說：「原來的由美子就應該是由美子，打著尋找女兒的幌子應該讓她來完成。」
我從她的微表情中看到了微妙的變化，只不過甚是輕微，不易查看，但我們可以進行腦補：因為由美子精神一直不好，所以才不得不讓惠子一人扮演兩個角色！
「你是說，原來的劇本策劃基本沒有改變，只是你一個人扮演了兩個角色？」為了證實我的猜測，我就故意問了一下。惠子說：「沒錯！」
可是，由美子還是來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說：「你一個人表演的不是挺好嗎？為什麼非要讓你媽媽過來？」惠子說：「不為什麼，就覺得換來換去太麻煩，我不想換了。」
因為這個理由，就把自己的媽媽帶過來了？我只有幾個字：太不可思議了！我倒是覺得惠子早就想好了，因為我們可能要求見一見由美子，她只為了打消我的懷疑，就不得不這樣做！
不管說的是不是真的，我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再問下去了；我對惠子說：「你可真行，為了達到目的連你媽都可以利用！我問你，你和鳩山是什麼關係？」
鳩山出現的頻率看似不高，是一個很容易被忽視的人；要不是在省城發現他和惠子的角色大轉換，說實話我也會忽視他。
「鳩山？你問他幹什麼？」惠子的臉上露出少許的驚慌，但隨後就淡淡地說：「他是我們的專職律師，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惠子不老實，這一點我已經深深體會到了；其實，鳩山比我們和惠子見面都早一些，那時候寒風凜冽，鳩山作為「由美子」的律師，和我們唇槍舌劍鬥了一回。
最後，我考慮多種原因，才答應和由美子外出見一面。和鳩山這樣的談判，其實我們見過兩次面才定下來。
還有一次是和由美子在市里見面，也是楊麗娟和由美子第一次見面，鳩山也參加了，不過他基本沒有說話的機會。
記憶深刻的大概就是這三次，再就是前一段時間知道了鳩山和惠子的秘密。我想揭穿惠子和鳩山的關係，但又拿不準現在說是不是最好時機。
惠子不承認她和鳩山秘密關係，這說明鳩山不想在外界暴露身份？！我忽然明白了這件事，於是決定暫時不說破。
「是嗎？」我意味深長對惠子說：「你知不知道我們這裡有一個很出名的歌劇，名字叫《紅燈記》？歌劇的反面人物就叫鳩山，他是黃炎國人民最痛恨的侵略者！」
「什麼意思？」惠子好像不明白我的意思，雖然我看出了惠子心虛，但無所謂，我覺得指揮行動的就是鳩山，這樣說出來應該能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
「沒什麼意思。」我對惠子說：「惠子，我們已經沒話說了吧？既然我已經答應你，會帶你去地下城市，你是不是也該放出我的人了？比起地下城市的秘密，放出我的人應該算小事了。」
「這樣不公平。」惠子一口否決，說：「你的人少說也有幾十個，這就是我和你談判的砝碼；砝碼不在我手中了，到時候再拿什麼當做籌碼？」
惠子不答應，這也在預料中；惠子又不是傻子，當然不會做賠本的買賣。不過我並不在意，說：「我知道你不會同意，但我要執意自己去找呢？」
我知道進去找人造人危險性很大，而且我不知道他們究竟有多少人在周圍隱蔽；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親自試一試不是我的性格。
「你最好不要進去。」惠子說：「迷霧最濃的地方毒氣最大，雖然我知道你既然敢追到這裡，就一定有過人的本事；但沒用，我說有十幾桿槍正指著你，你信嗎？」
矮子鬼做的事，說他們豬狗不如也是比較文雅的比喻，就算對著他們罵街也沒人反對，矮子鬼怎麼能說出口？
矮子鬼的目的昭然若揭，竟然賊心不死，妄圖盜竊四十萬陰軍，而且恬不知恥說陰軍是他們的，他們想什麼呢？！
對惠子她們的無恥說法，我已經不願意聽了；既然和他們無道理可講，就只有手中見真章了！我對惠子說：「不用再狡辯了，說吧，除了我的人，你們還想幹什麼？」
「你的人我沒有興趣；」惠子說：「我們只有一個要求，你給我們當嚮導帶路，讓我們去地下城市！」
看來矮子鬼不知道，其實我的人造人一樣可以帶路；因為他們是人造人，也一樣有特殊的體質！這樣做也好，我對惠子說：「你們想去地下城市？沒問題！」
我回答的非常爽快，反而讓惠子猶豫了：「你說的是真的？是不是在騙我們？」我說：「當然，但不是現在。而且我要問一個私人問題，那天的假由美子是什麼人？」
那天的由美子，和惠子同時出現在我的眼前，當時讓我太震撼了！我親眼看到惠子變成由美子，那不過多了一張畫皮而已；但這一次出現的由美子，莫非也是畫皮？
我這人就這樣，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所以儘管已經危機四伏，但仍然掩蓋不住我的好奇心。惠子輕蔑地說：「你以為那又是化妝嗎？告訴你吧，那個才是真正的由美子！」
我靠，這個惠子，老是讓我震驚不已！我對惠子說：「你說的是真的嗎？我怎麼覺得都是假的？」假的太多了，就算是真的出來了，也會打上大大的問號，這是一種悲哀，對矮子鬼的悲哀！
「她是我的媽媽，我們是不是長得很像？」惠子說：「我不怕告訴你，我媽媽精神不太好，就因為她的小女兒揚子走失了，所以才變得精神恍惚！」
想不到啊想不到，原來由美子真的存在，她的資料基本正確，只不過她已經出現了精神問題；也怪不得那天由美子基本不說話，但經常偷偷地看楊麗娟！
「你也真夠心狠；」我對惠子鄙夷地說：「既然是個病人，你就不該她帶過來！你們矮子鬼大概都這樣的德行吧？為了利益就可以不擇手段？！」
我相信惠子帶著由美子過來，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把誘餌拋出去，就看魚兒肯不肯上鉤。惠子說：「大概你也看出來了，由美子不太說話。不妨告訴你，因為由美子已經成了我們的棋子！」
「她能幹什麼？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對你們能起到什麼作用？」我的話依然不屑，惠子說：「原來的由美子就應該是由美子，打著尋找女兒的幌子應該讓她來完成。」
我從她的微表情中看到了微妙的變化，只不過甚是輕微，不易查看，但我們可以進行腦補：因為由美子精神一直不好，所以才不得不讓惠子一人扮演兩個角色！
「你是說，原來的劇本策劃基本沒有改變，只是你一個人扮演了兩個角色？」為了證實我的猜測，我就故意問了一下。惠子說：「沒錯！」
可是，由美子還是來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說：「你一個人表演的不是挺好嗎？為什麼非要讓你媽媽過來？」惠子說：「不為什麼，就覺得換來換去太麻煩，我不想換了。」
因為這個理由，就把自己的媽媽帶過來了？我只有幾個字：太不可思議了！我倒是覺得惠子早就想好了，因為我們可能要求見一見由美子，她只為了打消我的懷疑，就不得不這樣做！
不管說的是不是真的，我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再問下去了；我對惠子說：「你可真行，為了達到目的連你媽都可以利用！我問你，你和鳩山是什麼關係？」
鳩山出現的頻率看似不高，是一個很容易被忽視的人；要不是在省城發現他和惠子的角色大轉換，說實話我也會忽視他。
「鳩山？你問他幹什麼？」惠子的臉上露出少許的驚慌，但隨後就淡淡地說：「他是我們的專職律師，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惠子不老實，這一點我已經深深體會到了；其實，鳩山比我們和惠子見面都早一些，那時候寒風凜冽，鳩山作為「由美子」的律師，和我們唇槍舌劍鬥了一回。
最後，我考慮多種原因，才答應和由美子外出見一面。和鳩山這樣的談判，其實我們見過兩次面才定下來。
還有一次是和由美子在市里見面，也是楊麗娟和由美子第一次見面，鳩山也參加了，不過他基本沒有說話的機會。
記憶深刻的大概就是這三次，再就是前一段時間知道了鳩山和惠子的秘密。我想揭穿惠子和鳩山的關係，但又拿不準現在說是不是最好時機。
惠子不承認她和鳩山秘密關係，這說明鳩山不想在外界暴露身份？！我忽然明白了這件事，於是決定暫時不說破。
「是嗎？」我意味深長對惠子說：「你知不知道我們這裡有一個很出名的歌劇，名字叫《紅燈記》？歌劇的反面人物就叫鳩山，他是黃炎國人民最痛恨的侵略者！」
「什麼意思？」惠子好像不明白我的意思，雖然我看出了惠子心虛，但無所謂，我覺得指揮行動的就是鳩山，這樣說出來應該能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
「沒什麼意思。」我對惠子說：「惠子，我們已經沒話說了吧？既然我已經答應你，會帶你去地下城市，你是不是也該放出我的人了？比起地下城市的秘密，放出我的人應該算小事了。」
「這樣不公平。」惠子一口否決，說：「你的人少說也有幾十個，這就是我和你談判的砝碼；砝碼不在我手中了，到時候再拿什麼當做籌碼？」
惠子不答應，這也在預料中；惠子又不是傻子，當然不會做賠本的買賣。不過我並不在意，說：「我知道你不會同意，但我要執意自己去找呢？」
我知道進去找人造人危險性很大，而且我不知道他們究竟有多少人在周圍隱蔽；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親自試一試不是我的性格。
「你最好不要進去。」惠子說：「迷霧最濃的地方毒氣最大，雖然我知道你既然敢追到這裡，就一定有過人的本事；但沒用，我說有十幾桿槍正指著你，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