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看不見
說實話，在聽完宇賀昭二的解釋，楊柳承認自己的內心有些激動。
畢竟從各方面來看，自己能力的情況確實很像是「先天神通」。
畢竟剛才交流的時候，楊柳也順便從宇賀昭二的口中確認了自己現在的實力水平。
按照日本超凡界的水平來看，別說是年輕一代了，就算是在三十歲往後的青壯年一代楊柳的實力也排得上號。
「不過……如果是按照宇賀昭二對於先天神通的描述來評價的話，我的實力並沒有達到極其碾壓的水準。」楊柳摸著下巴思考著。
不過「傳聞」這東西本身也會失真，而且楊柳現在還有上升的空間，至少直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察覺到自己能力的強化極限。
壓住內心的激動，楊柳繼續和宇賀昭二交流了起來。
之後還不確定能不能和這個和尚建立聯繫方式，所以還是儘可能地獲取情報比較重要。
……
……
兩人一直聊到凌晨兩三點，紅燈區裡的人流才逐漸稀疏了下來。
到了這個時間，想回家休息的人已經離開，想徹夜狂歡的都已經待在店裡。
街面上除了一些零零散散的醉漢外，重新變得空曠安靜。
「差不多了。」
楊柳滿意地站起身，和宇賀昭二的交流讓他收穫頗豐。
哪怕不算後面惡靈留下的饋贈，光是這些情報就已經值回票價了。
兩人沿著沒有燈光的小路來到這家風俗店的周圍，和旁邊燈火通明的店相比，這家沒有開霓虹燈的風俗店顯得格外陰森。
畢竟剛出了殺人分屍這樣的事情，哪怕消息已經被掩蓋，但短時間內肯定是開不起來。
「大師！楊先生，你們來了！」
漫無目的的在風俗店門口遊蕩的惡靈看到陰影處的兩人，興奮地高舉雙手大喊了起來。
楊柳對於這些鬼魂容易變化的情緒波動已經習以為常，不過旁邊的小和尚好像還有點不太習慣，宇賀昭二下意識地雙手合十念了聲佛號打算是打招呼。
楊柳輕車熟路地鑽到小巷，朝著還有些愣神的宇賀昭二招了招手後對著惡靈乾脆的說道：
「殺掉小瑤的新手我們已經找到了，也已經幹掉了，你現在可以安心離去了。」
「是的施主，多虧了楊柳先生，兇手已經伏法受誅，你現在可以安心地成佛了。」宇賀昭二也在一旁附和道。
惡靈的表情看起來有些不信：「真的找到兇手了？」
「當然，出家人不打誑語。」宇賀昭二道。
「那證據呢？」
「啊？」
看著惡靈對著自己兩人伸過來的手，宇賀昭二一愣，像是沒想到居然還有這問題。
看到他在發愣，惡靈的情緒卻變得激動了起來：「果然，你們是在騙我，是在騙我！我……」
咚！
就在宇賀昭二不知所措之際，楊柳突然一記上勾拳將惡靈吹飛了出去，然後又抓住了惡靈的腳將他硬生生的拽了回來，在對方沒有反應過來時伸手掐住了脖子。
「混蛋！混蛋啊！！！你們跟他們是一夥的，你們……」
「安靜！」
楊柳聲音不大，毫不猶豫的掄起拳頭對著惡靈的臉來了一拳。
攻擊過程中楊柳也在自己的拳峰上使用了一點能力，把惡靈臉部的靈體擊碎後吸到了拳頭內，然後順手灌注到掛在脖子上的斬馬刀里。
楊柳的突然攻擊把惡靈打的有些發懵，原本劇烈波動的鬼力也出現了一瞬間的停滯。
熟練的讓其強制冷靜了一下，楊柳從衣服的口袋中掏出了一縷頭髮「戳」到惡靈的眼睛。
「這玩意兒你應該能認得出來吧？」
剛想發動攻擊的惡靈立刻被楊柳手上的頭髮轉移了注意力，看似平平無奇的頭髮卻將它深深的吸引，就算楊柳鬆開了掐著他脖子的手也沒有在意。
甚至就連自己臉上破碎的靈體都顧不上，瞪著僅剩的一個半眼睛死死的盯著楊柳手中的頭髮。
楊柳鬆開手指，他手中的那縷頭髮不但沒有落地，反而還無風自動，緩緩的飄到惡靈眼前。
「這……」一旁的宇賀昭二驚訝的看著這一幕。
楊柳後退了兩步，看著惡靈的反應，順便給宇賀昭二解釋了一下：「那個武士的頭髮，之前捏斷他的脖子後順手拔了一撮。」
宇賀昭二茫然的點了點頭，似乎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是……可是……」
「就像這個惡靈說的一樣，你要證明自己幹掉了對方好歹也要有個證據吧？」
楊柳看了宇賀昭二一眼，思考了一下，作為對方給自己提供了諸多情報的回報，覺得可以稍微傳授一點自己的經驗：
「在變成妖魔之前鬼都是由人所誕生的，所以人類什麼樣鬼也是什麼樣，只不過和人相比更加的容易產生情緒波動和偏執。
所以人類會有的顧慮鬼也會有，人類會有的疑問鬼也會有，不要指望一個人死了之後就能變得全知全能。」
「是，多謝楊先生指導。」宇賀昭二瞭然。
感受著那縷頭髮上的氣息，惡靈忽然淚流滿面。
那上面他感受到了斬殺小瑤兇手的氣息，也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這說明那個兇手確實已經死了。
「小瑤！小瑤……」
大聲哭喊著，惡靈突然朝著大樓後面跑去。
只見他突破了地縛靈的限制，來到了大樓後方的小巷，「撲通」一聲跪在宇賀昭二為小瑤立的墓碑前嚎啕大哭。
兩人跟著惡靈來到了大樓後方，看到小墓碑前蠟燭遺留的痕跡，宇賀昭二微微一愣，看向楊柳的時候又默默地行了一禮。
楊柳卻沒有在意宇賀昭二的反應，而是緊緊的盯著惡靈。
伴隨著哭泣，惡靈的靈體愈發透明，最終化作青煙消散，而在他原本所在的地方則留下了一團金色的光團。
楊柳的第一反應不是去拾取光團，而是不動聲色的觀察宇賀昭二的情況。
只見宇賀昭二面色如常，眼中滿是悲憫，口中小聲誦讀著經文。
「他看不見？」楊柳摸著下巴思索了起來。
畢竟從各方面來看，自己能力的情況確實很像是「先天神通」。
畢竟剛才交流的時候，楊柳也順便從宇賀昭二的口中確認了自己現在的實力水平。
按照日本超凡界的水平來看，別說是年輕一代了，就算是在三十歲往後的青壯年一代楊柳的實力也排得上號。
「不過……如果是按照宇賀昭二對於先天神通的描述來評價的話，我的實力並沒有達到極其碾壓的水準。」楊柳摸著下巴思考著。
不過「傳聞」這東西本身也會失真，而且楊柳現在還有上升的空間，至少直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察覺到自己能力的強化極限。
壓住內心的激動，楊柳繼續和宇賀昭二交流了起來。
之後還不確定能不能和這個和尚建立聯繫方式，所以還是儘可能地獲取情報比較重要。
……
……
兩人一直聊到凌晨兩三點，紅燈區裡的人流才逐漸稀疏了下來。
到了這個時間，想回家休息的人已經離開，想徹夜狂歡的都已經待在店裡。
街面上除了一些零零散散的醉漢外，重新變得空曠安靜。
「差不多了。」
楊柳滿意地站起身，和宇賀昭二的交流讓他收穫頗豐。
哪怕不算後面惡靈留下的饋贈，光是這些情報就已經值回票價了。
兩人沿著沒有燈光的小路來到這家風俗店的周圍，和旁邊燈火通明的店相比，這家沒有開霓虹燈的風俗店顯得格外陰森。
畢竟剛出了殺人分屍這樣的事情，哪怕消息已經被掩蓋，但短時間內肯定是開不起來。
「大師！楊先生，你們來了！」
漫無目的的在風俗店門口遊蕩的惡靈看到陰影處的兩人，興奮地高舉雙手大喊了起來。
楊柳對於這些鬼魂容易變化的情緒波動已經習以為常，不過旁邊的小和尚好像還有點不太習慣，宇賀昭二下意識地雙手合十念了聲佛號打算是打招呼。
楊柳輕車熟路地鑽到小巷，朝著還有些愣神的宇賀昭二招了招手後對著惡靈乾脆的說道：
「殺掉小瑤的新手我們已經找到了，也已經幹掉了，你現在可以安心離去了。」
「是的施主，多虧了楊柳先生，兇手已經伏法受誅，你現在可以安心地成佛了。」宇賀昭二也在一旁附和道。
惡靈的表情看起來有些不信：「真的找到兇手了？」
「當然，出家人不打誑語。」宇賀昭二道。
「那證據呢？」
「啊？」
看著惡靈對著自己兩人伸過來的手，宇賀昭二一愣，像是沒想到居然還有這問題。
看到他在發愣，惡靈的情緒卻變得激動了起來：「果然，你們是在騙我，是在騙我！我……」
咚！
就在宇賀昭二不知所措之際，楊柳突然一記上勾拳將惡靈吹飛了出去，然後又抓住了惡靈的腳將他硬生生的拽了回來，在對方沒有反應過來時伸手掐住了脖子。
「混蛋！混蛋啊！！！你們跟他們是一夥的，你們……」
「安靜！」
楊柳聲音不大，毫不猶豫的掄起拳頭對著惡靈的臉來了一拳。
攻擊過程中楊柳也在自己的拳峰上使用了一點能力，把惡靈臉部的靈體擊碎後吸到了拳頭內，然後順手灌注到掛在脖子上的斬馬刀里。
楊柳的突然攻擊把惡靈打的有些發懵，原本劇烈波動的鬼力也出現了一瞬間的停滯。
熟練的讓其強制冷靜了一下，楊柳從衣服的口袋中掏出了一縷頭髮「戳」到惡靈的眼睛。
「這玩意兒你應該能認得出來吧？」
剛想發動攻擊的惡靈立刻被楊柳手上的頭髮轉移了注意力，看似平平無奇的頭髮卻將它深深的吸引，就算楊柳鬆開了掐著他脖子的手也沒有在意。
甚至就連自己臉上破碎的靈體都顧不上，瞪著僅剩的一個半眼睛死死的盯著楊柳手中的頭髮。
楊柳鬆開手指，他手中的那縷頭髮不但沒有落地，反而還無風自動，緩緩的飄到惡靈眼前。
「這……」一旁的宇賀昭二驚訝的看著這一幕。
楊柳後退了兩步，看著惡靈的反應，順便給宇賀昭二解釋了一下：「那個武士的頭髮，之前捏斷他的脖子後順手拔了一撮。」
宇賀昭二茫然的點了點頭，似乎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是……可是……」
「就像這個惡靈說的一樣，你要證明自己幹掉了對方好歹也要有個證據吧？」
楊柳看了宇賀昭二一眼，思考了一下，作為對方給自己提供了諸多情報的回報，覺得可以稍微傳授一點自己的經驗：
「在變成妖魔之前鬼都是由人所誕生的，所以人類什麼樣鬼也是什麼樣，只不過和人相比更加的容易產生情緒波動和偏執。
所以人類會有的顧慮鬼也會有，人類會有的疑問鬼也會有，不要指望一個人死了之後就能變得全知全能。」
「是，多謝楊先生指導。」宇賀昭二瞭然。
感受著那縷頭髮上的氣息，惡靈忽然淚流滿面。
那上面他感受到了斬殺小瑤兇手的氣息，也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這說明那個兇手確實已經死了。
「小瑤！小瑤……」
大聲哭喊著，惡靈突然朝著大樓後面跑去。
只見他突破了地縛靈的限制，來到了大樓後方的小巷，「撲通」一聲跪在宇賀昭二為小瑤立的墓碑前嚎啕大哭。
兩人跟著惡靈來到了大樓後方，看到小墓碑前蠟燭遺留的痕跡，宇賀昭二微微一愣，看向楊柳的時候又默默地行了一禮。
楊柳卻沒有在意宇賀昭二的反應，而是緊緊的盯著惡靈。
伴隨著哭泣，惡靈的靈體愈發透明，最終化作青煙消散，而在他原本所在的地方則留下了一團金色的光團。
楊柳的第一反應不是去拾取光團，而是不動聲色的觀察宇賀昭二的情況。
只見宇賀昭二面色如常，眼中滿是悲憫，口中小聲誦讀著經文。
「他看不見？」楊柳摸著下巴思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