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生死交易
隨著時間流逝。
洞穴內的溫度進一步降低。
兩人不敢再多停留，腳步越來越快，直至走出洞口。
寒風撲面而來，即便有盧肯·哈德森在前邊扛著，余軻依舊覺得臉頰生疼。
忙不迭裹緊衣服，轉頭查看周邊環境。
洞穴外似乎是一處懸崖，兩側皆是陡峭山壁，除了繼續往前根本無路可走。
抬頭望向夜空，看不見月亮，只有一片混沌的黑暗，零星幾個深紅色的光點一閃即逝，余軻不確定那是星辰抑或別的什麼東西......
「居然是斗篷商人！」
走在前邊的盧肯突然停下腳步，語氣帶著驚喜和些許緊張。
這鬼地方還有商人？
余軻橫跨半步，望見前方懸崖邊的景象，面露驚訝。
只見一個披著厚重罩袍，體態看上去頗有些臃腫的人獨自坐在懸崖邊的空地。
他的身下墊著一張顏色艷麗的毛毯，坐姿看上去有些古怪，雙腿應是交疊著，上半身前傾，背部有兩處隆起，頭部往前湊。
非要說的話......有些像是蛤蟆的匍匐姿態？
他的身前燒著大堆篝火，騰起的火焰卻是螢綠色，想來先前看到的光亮應該就是來源於此。
「我們的運氣很好，這次的詭夢屬於非戰鬥類，只要按照流程去做，應該就能順利返回。」
盧肯顯然知曉眼前這神秘人物的來歷，抬手示意余軻跟上自己，接著說道，
「A-02-4-0137，懸崖上的斗篷商人，首次發現於九年前，由戰爭與勇氣教會的戰團鬥士觀測並記錄，危險評級為4，也就是說只要我們不主動發起攻擊，它就沒有任何威脅。」
得知不需要戰鬥，余軻緩了口氣。
雖然剛獲得三項超凡能力，但是從具體效果來看對正面戰鬥的強化相當有限。
然而這份輕鬆並沒有持續多久。
逐漸靠近斗篷商人的余軻注意到那篝火里燃燒的薪柴竟是慘白的骸骨，螢綠色火焰的燃料分明就是其中的骨髓，一時間剛有所放鬆的身體再度緊繃，低聲問道，
「哈德森先生，我們該如何返回現世？」
剛穿越就碰見這種超自然事件，余軻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只能寄希望於盧肯。
「詭夢的形態多種多樣，一般來說只要達成某個目標，它就會坍塌，我們也可以順勢脫離返回，根據教會內部記錄，想要離開存在斗篷商人的詭夢很簡單，跟他進行一場交易！」
「什麼東西都行？」
余軻掏著衣兜，想找點零散物件或是錢幣應付待會兒的交易。
他不指望能買到什麼好東西，能順利返回現世就行。
「不用找了，交易物品的選擇權不在你，而是由斗篷商人單方面決定。」
視線鎖定幾米外的斗篷商人，盧肯短暫的沉默後補充道，
「注意，待會兒不論他要什麼你都不能拒絕，給你的東西也要在第一時間收下，否則就會觸發斗篷商人的另一條規則，他會用特殊方式說服你接受交易，相信我，你不會想嘗試的。」
『合著是強買強賣啊？』
余軻心裡腹誹著，旋即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萬一斗篷商人想要自己的手腳，心臟乃至靈魂作為交易物品怎麼辦？
這些東西給了他，自己不還是死嗎？
「放心，斗篷商人的交易並不致命，而且他給出的東西價值必定跟你付出的接近，甚至發生過超凡者體內的詛咒被選定為交易物品，然後得到一件未知奇物的情況。」
像是猜到余軻心中所想，盧肯主動靠近前方篝火，開口解釋道。
余軻從盧肯略有些上揚的語調中聽出他似乎對斗篷商人抱有期待。
轉念一想倒也正常。
盧肯好歹是創造與機械教會的超凡者，身上肯定有不少好東西。
既能逃過鏡中蛛的追殺，還有機會交易到斗篷商人的高價值物品。
相較於那些動輒取人性命的詭夢，懸崖上的斗篷商人無疑算是個「獎勵關卡」。
恰在此時。
兩人的對話似乎引起了斗篷商人的注意。
原本向著篝火前傾的頭顱偏轉，寬大的兜帽底下只有濃重的暗影，直勾勾的看向兩人。
這瞬間，強烈的壓迫感讓余軻的身體僵在原地。
裸露在外的皮膚像是遭到了某種生物地舔舐，傳來一股令人作嘔的黏膩燒灼感。
「別緊張，保持鎮定，斗篷商人在選擇交易對象，別做多餘的事情。」
同樣察覺到異常的盧肯生怕余軻做出不理智的事情，趕忙提醒道。
其實不用他提醒，余軻現在根本不敢動。
坐在懸崖邊拿骨頭當柴燒的商人，看坐姿就知道相當強啊！
不多時盧肯就抬手示意余軻在原地等待，自己邁步向前，顯然是被選為首個交易對象。
目送盧肯靠近斗篷商人，最終隔著篝火與後者相對而坐，緊接著就看到篝火的火勢猛然躥升，大團螢綠色光點飄散而出，圍繞著交易區域形成一道流光屏障。
『沒想到還挺注重客戶隱私。』
本來還想看看盧肯和斗篷商人間的交易過程，現在只能作罷。
環抱著肩膀，通過交替跺腳來緩解寒冷。
等了約莫五分鐘，流光屏障的中間展開一個空洞，盧肯從中大跨步地走出來。
余軻剛想詢問裡邊的情況，眼角餘光忽地瞥見他那條相當酷的機械右臂已然消失不見，只剩下空蕩的袖管隨著動作來回搖晃。
「赫伯特先生，輪到你了，不用擔心我，這次交易我是賺的！」
剛斷了一臂的盧肯並沒有想像中的重傷或是消沉。
事實上正相反，他的狀態看上去相當好，就連原本蒼白的臉色也有所恢復，為了讓余軻放心，他甚至還甩了甩自己的空袖管，笑著說道，
「代價只是一條機械臂，等返回教會，再裝一條就是了。」
嘶~呼~
深吸一口氣。
事到臨頭余軻才發現自己心中其實並沒有多少恐懼。
鏡中蛛，超凡覺醒還有這神奇的詭夢。
今晚的經歷比他以往二十多年生活加起來都要刺激，這讓他感到興奮。
拍了拍自己快要凍僵的臉頰，余軻向著盧肯鄭重點頭，邁步走進交易區。
跨過流光屏障，缺口很快合攏，余軻驚訝的發現這裡邊格外溫暖。
螢綠色火光看著駭人，實際供暖效果相當不錯，體內的寒意很快就被驅散。
學著盧肯的樣子坐到篝火的另一邊，視線投向對面的斗篷商人，即便相隔不過兩米，余軻依舊看不清對方的樣貌，只能聞到濃烈的香料味。
就在余軻打量斗篷商人的同時，他也察覺到了來自對方的注視。
很顯然，斗篷商人在思考他身上有什麼值得交換的東西。
『隨便給我點什麼都行，只要能讓我順利脫離詭夢......』
剛才等待的時候，余軻已經摸遍身上的口袋，結果只找到幾個銅便士，因此他也沒指望能交易到什麼好東西，只求斗篷商人別打他身體的主意。
然而事情的發展遠超他的預料。
在打量余軻的過程中，斗篷商人像是發現了什麼，籠罩全身的罩袍突然顫抖起來，緊接著就有數根粉紫色的觸鬚從面部的陰影中探出，就像一隻只小手，伸向前者的頭顱。
『這也是正常的交易流程嗎？』
余軻下意識想要求助外邊的盧肯，視線卻被流光屏障所阻擋。
眼見得斗篷商人的觸鬚都快搭上自己的額頭，余軻咬了咬牙，在心底暗示自己使用能力，
『未來視，啟動！』
超凡能力激活的瞬間，余軻雙眼陡然迸發出銀白微光，瞳孔內有諸多畫面閃過。
以斗篷商人為目標，未來視能夠幫他看清對方接下去三秒內將會發生的事情。
於是直至這些粉紫色的觸手搭在額頭與太陽穴，他都沒有反抗，而是任憑斗篷商人動作。
過電般的酥麻感在顱內流轉。
余軻親眼看著絲絲縷縷的霧氣被觸手從顱內抽出。
那是屬於他的記憶，確切的說是有關於另一個世界的部分記憶。
拔地而起的高樓大廈，引起天地轟鳴的戰爭，轉瞬間流轉千里的信息技術。
整個過程並不是粗暴的掠奪，更像是複製提取。
換句話說，斗篷商人在通過余軻的大腦學習另一個世界的海量知識！
余軻正是通過未來視看到這一幕，所以沒有反抗。
現在的他更想知道斗篷商人究竟準備用什麼東西來跟自己進行交易，畢竟按照盧肯的說法，斗篷商人選定交易物品後，他給出的東西價值應該相差不多。
抽取記憶的過程持續了將近十分鐘，斗篷商人才心滿意足的收回自己的觸手，緊接著就在余軻的注視下不斷從罩袍內取出各種東西又收回。
人頭大小的赤紅心臟，單只是看一眼，耳畔都會響起恐怖的咆哮。
縈繞著彩光的花朵，透著讓人心神舒暢的香氣，仿佛靈魂都在這瞬間得到了放鬆。
一塊頗為精密的機械懷表，接連響起的滴答聲讓人覺得每一秒都在變得更久......
『夠了，我就要它，不要再換了啊！』
這些東西余軻看得都快流口水，可斗篷商人仍覺得不滿意，直到取出一條灰黑色的紗巾和一枚鐫刻著神秘花紋的銀色鑰匙才停下，用粉紫色觸手將兩樣東西拋向余軻。
余軻下意識伸手去接。
觸碰到這兩件物品的瞬間，它們竟是化作流光直接融入他的軀體。
相應的物品信息浮現於腦海。
【欺瞞之紗】
效果：攜帶時能夠屏蔽一切外界窺探，對外呈現出自身想要的特定狀態。
【夢境銀鑰】
效果：滿月之夜，期待下一場交易！
洞穴內的溫度進一步降低。
兩人不敢再多停留，腳步越來越快，直至走出洞口。
寒風撲面而來，即便有盧肯·哈德森在前邊扛著，余軻依舊覺得臉頰生疼。
忙不迭裹緊衣服，轉頭查看周邊環境。
洞穴外似乎是一處懸崖，兩側皆是陡峭山壁，除了繼續往前根本無路可走。
抬頭望向夜空，看不見月亮，只有一片混沌的黑暗，零星幾個深紅色的光點一閃即逝，余軻不確定那是星辰抑或別的什麼東西......
「居然是斗篷商人！」
走在前邊的盧肯突然停下腳步，語氣帶著驚喜和些許緊張。
這鬼地方還有商人？
余軻橫跨半步，望見前方懸崖邊的景象，面露驚訝。
只見一個披著厚重罩袍，體態看上去頗有些臃腫的人獨自坐在懸崖邊的空地。
他的身下墊著一張顏色艷麗的毛毯，坐姿看上去有些古怪，雙腿應是交疊著，上半身前傾，背部有兩處隆起，頭部往前湊。
非要說的話......有些像是蛤蟆的匍匐姿態？
他的身前燒著大堆篝火，騰起的火焰卻是螢綠色，想來先前看到的光亮應該就是來源於此。
「我們的運氣很好，這次的詭夢屬於非戰鬥類，只要按照流程去做，應該就能順利返回。」
盧肯顯然知曉眼前這神秘人物的來歷，抬手示意余軻跟上自己，接著說道，
「A-02-4-0137，懸崖上的斗篷商人，首次發現於九年前，由戰爭與勇氣教會的戰團鬥士觀測並記錄，危險評級為4，也就是說只要我們不主動發起攻擊，它就沒有任何威脅。」
得知不需要戰鬥，余軻緩了口氣。
雖然剛獲得三項超凡能力，但是從具體效果來看對正面戰鬥的強化相當有限。
然而這份輕鬆並沒有持續多久。
逐漸靠近斗篷商人的余軻注意到那篝火里燃燒的薪柴竟是慘白的骸骨，螢綠色火焰的燃料分明就是其中的骨髓，一時間剛有所放鬆的身體再度緊繃，低聲問道，
「哈德森先生，我們該如何返回現世？」
剛穿越就碰見這種超自然事件，余軻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只能寄希望於盧肯。
「詭夢的形態多種多樣，一般來說只要達成某個目標，它就會坍塌，我們也可以順勢脫離返回，根據教會內部記錄，想要離開存在斗篷商人的詭夢很簡單，跟他進行一場交易！」
「什麼東西都行？」
余軻掏著衣兜，想找點零散物件或是錢幣應付待會兒的交易。
他不指望能買到什麼好東西，能順利返回現世就行。
「不用找了，交易物品的選擇權不在你，而是由斗篷商人單方面決定。」
視線鎖定幾米外的斗篷商人，盧肯短暫的沉默後補充道，
「注意，待會兒不論他要什麼你都不能拒絕，給你的東西也要在第一時間收下，否則就會觸發斗篷商人的另一條規則，他會用特殊方式說服你接受交易，相信我，你不會想嘗試的。」
『合著是強買強賣啊？』
余軻心裡腹誹著，旋即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萬一斗篷商人想要自己的手腳，心臟乃至靈魂作為交易物品怎麼辦？
這些東西給了他，自己不還是死嗎？
「放心，斗篷商人的交易並不致命，而且他給出的東西價值必定跟你付出的接近，甚至發生過超凡者體內的詛咒被選定為交易物品，然後得到一件未知奇物的情況。」
像是猜到余軻心中所想，盧肯主動靠近前方篝火，開口解釋道。
余軻從盧肯略有些上揚的語調中聽出他似乎對斗篷商人抱有期待。
轉念一想倒也正常。
盧肯好歹是創造與機械教會的超凡者，身上肯定有不少好東西。
既能逃過鏡中蛛的追殺，還有機會交易到斗篷商人的高價值物品。
相較於那些動輒取人性命的詭夢，懸崖上的斗篷商人無疑算是個「獎勵關卡」。
恰在此時。
兩人的對話似乎引起了斗篷商人的注意。
原本向著篝火前傾的頭顱偏轉，寬大的兜帽底下只有濃重的暗影，直勾勾的看向兩人。
這瞬間，強烈的壓迫感讓余軻的身體僵在原地。
裸露在外的皮膚像是遭到了某種生物地舔舐，傳來一股令人作嘔的黏膩燒灼感。
「別緊張，保持鎮定，斗篷商人在選擇交易對象，別做多餘的事情。」
同樣察覺到異常的盧肯生怕余軻做出不理智的事情，趕忙提醒道。
其實不用他提醒，余軻現在根本不敢動。
坐在懸崖邊拿骨頭當柴燒的商人，看坐姿就知道相當強啊！
不多時盧肯就抬手示意余軻在原地等待，自己邁步向前，顯然是被選為首個交易對象。
目送盧肯靠近斗篷商人，最終隔著篝火與後者相對而坐，緊接著就看到篝火的火勢猛然躥升，大團螢綠色光點飄散而出，圍繞著交易區域形成一道流光屏障。
『沒想到還挺注重客戶隱私。』
本來還想看看盧肯和斗篷商人間的交易過程，現在只能作罷。
環抱著肩膀，通過交替跺腳來緩解寒冷。
等了約莫五分鐘，流光屏障的中間展開一個空洞，盧肯從中大跨步地走出來。
余軻剛想詢問裡邊的情況，眼角餘光忽地瞥見他那條相當酷的機械右臂已然消失不見，只剩下空蕩的袖管隨著動作來回搖晃。
「赫伯特先生，輪到你了，不用擔心我，這次交易我是賺的！」
剛斷了一臂的盧肯並沒有想像中的重傷或是消沉。
事實上正相反，他的狀態看上去相當好，就連原本蒼白的臉色也有所恢復，為了讓余軻放心，他甚至還甩了甩自己的空袖管，笑著說道，
「代價只是一條機械臂，等返回教會，再裝一條就是了。」
嘶~呼~
深吸一口氣。
事到臨頭余軻才發現自己心中其實並沒有多少恐懼。
鏡中蛛，超凡覺醒還有這神奇的詭夢。
今晚的經歷比他以往二十多年生活加起來都要刺激，這讓他感到興奮。
拍了拍自己快要凍僵的臉頰，余軻向著盧肯鄭重點頭，邁步走進交易區。
跨過流光屏障，缺口很快合攏，余軻驚訝的發現這裡邊格外溫暖。
螢綠色火光看著駭人，實際供暖效果相當不錯，體內的寒意很快就被驅散。
學著盧肯的樣子坐到篝火的另一邊，視線投向對面的斗篷商人，即便相隔不過兩米，余軻依舊看不清對方的樣貌，只能聞到濃烈的香料味。
就在余軻打量斗篷商人的同時，他也察覺到了來自對方的注視。
很顯然，斗篷商人在思考他身上有什麼值得交換的東西。
『隨便給我點什麼都行，只要能讓我順利脫離詭夢......』
剛才等待的時候，余軻已經摸遍身上的口袋，結果只找到幾個銅便士，因此他也沒指望能交易到什麼好東西，只求斗篷商人別打他身體的主意。
然而事情的發展遠超他的預料。
在打量余軻的過程中，斗篷商人像是發現了什麼，籠罩全身的罩袍突然顫抖起來，緊接著就有數根粉紫色的觸鬚從面部的陰影中探出，就像一隻只小手，伸向前者的頭顱。
『這也是正常的交易流程嗎？』
余軻下意識想要求助外邊的盧肯，視線卻被流光屏障所阻擋。
眼見得斗篷商人的觸鬚都快搭上自己的額頭，余軻咬了咬牙，在心底暗示自己使用能力，
『未來視，啟動！』
超凡能力激活的瞬間，余軻雙眼陡然迸發出銀白微光，瞳孔內有諸多畫面閃過。
以斗篷商人為目標，未來視能夠幫他看清對方接下去三秒內將會發生的事情。
於是直至這些粉紫色的觸手搭在額頭與太陽穴，他都沒有反抗，而是任憑斗篷商人動作。
過電般的酥麻感在顱內流轉。
余軻親眼看著絲絲縷縷的霧氣被觸手從顱內抽出。
那是屬於他的記憶，確切的說是有關於另一個世界的部分記憶。
拔地而起的高樓大廈，引起天地轟鳴的戰爭，轉瞬間流轉千里的信息技術。
整個過程並不是粗暴的掠奪，更像是複製提取。
換句話說，斗篷商人在通過余軻的大腦學習另一個世界的海量知識！
余軻正是通過未來視看到這一幕，所以沒有反抗。
現在的他更想知道斗篷商人究竟準備用什麼東西來跟自己進行交易，畢竟按照盧肯的說法，斗篷商人選定交易物品後，他給出的東西價值應該相差不多。
抽取記憶的過程持續了將近十分鐘，斗篷商人才心滿意足的收回自己的觸手，緊接著就在余軻的注視下不斷從罩袍內取出各種東西又收回。
人頭大小的赤紅心臟，單只是看一眼，耳畔都會響起恐怖的咆哮。
縈繞著彩光的花朵，透著讓人心神舒暢的香氣，仿佛靈魂都在這瞬間得到了放鬆。
一塊頗為精密的機械懷表，接連響起的滴答聲讓人覺得每一秒都在變得更久......
『夠了，我就要它，不要再換了啊！』
這些東西余軻看得都快流口水，可斗篷商人仍覺得不滿意，直到取出一條灰黑色的紗巾和一枚鐫刻著神秘花紋的銀色鑰匙才停下，用粉紫色觸手將兩樣東西拋向余軻。
余軻下意識伸手去接。
觸碰到這兩件物品的瞬間，它們竟是化作流光直接融入他的軀體。
相應的物品信息浮現於腦海。
【欺瞞之紗】
效果：攜帶時能夠屏蔽一切外界窺探，對外呈現出自身想要的特定狀態。
【夢境銀鑰】
效果：滿月之夜，期待下一場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