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鎖定目標
「對了，錢師傅，剛才聽您說，最早俄國人還不是住在扎區現在的位置啊？」駱雲峰問道。
錢鐵軍挺愛聊天，主要也是在這單位里整天也沒什麼人跟他說話。「俄國人在扎區一共前前後後的開了五個露天礦，再算上後面日偽時期，一共開了29座礦井。」
「那麼多啊？」駱雲峰聽了有點驚訝。
「是不少。最早的露天礦是1902年開的，不在現在扎區的位置，應該還要往西一些。」錢鐵軍在這兒泡了二十多年，對這些史料早已經是了如指掌了。
「那時候也沒啥開礦的技術可言，露天礦就是用人拿鎬頭挖唄。白俄老毛子應該來了不少人，也雇了不少闖關東過來的關內人。」
駱雲峰問：「那後來呢？怎麼就給廢棄了？」
「哦，我估計是有兩個原因。一是那時候發生了一場大鼠疫，估計是那邊死的人可能很多。」
駱雲峰點頭道：「那場大鼠疫我知道，後來都傳到冰城去了。」
「這二來嘛，我猜應該是那邊煤層不是很大吧。後來扎區這邊就發現大煤礦了，那邊也挖不出啥來了，人就都搬到扎區這邊來了。」
聽完錢鐵軍的這番解釋，駱雲峰心裡一下就霍然開朗了。
又繼續翻了一會兒地方志，跟老錢閒聊了一會兒，駱雲峰就離開了檔案館。
「餵？娜娜啊，你們玩的怎麼樣？……哦，去國門了啊……我在檔案館對面的奶茶店坐一會兒，你倆逛完來接我吧。」
駱雲峰打完電話，坐在臨窗的桌子上喝著珍珠奶茶，在腦子裡又把所有的信息又串聯了一遍。
臨近中午，耿三強開著車回來接上駱雲峰，然後去找地方吃午飯。
「怎麼樣，有什麼收穫嗎？」上了車，舒琳問。
「有！收穫不小，等回去再細說。你們玩的怎麼樣？國門那邊好玩嗎？」
「好玩兒，國門老大了！把對面俄國的國門比的像個村口小牌坊似的。」舒琳說。
耿三強也補充強調了一下：「咱這國門確實是有氣勢！我倆還到上面逛了一圈，拿望遠鏡看看對面長啥樣。」
「國門還能上去？」駱雲峰問。
舒琳回答道：「是啊，國門就跟你帶我去的威海衛幸福門長的差不多，可以坐電梯上去的。等會兒吃飯的時候給你看看照片。」
滿洲里的街頭充滿了異國風情。不光是建築是仿歐式的，就連俄國人也是非常多。街頭掛著白色車牌的俄國車非常多，大多是些右舵的日本二手車。而且不論是麵包車還是吉普車，車頂都安裝了一個大大的貨架，想來是用來採購裝運的。
耿三強在五道街商貿中心的邊上，找了一家烤俄羅斯大肉串的店，點了十串大肉串和三串烤牛舌，又配了個肉汁土豆泥和蔬菜沙拉。
「你看，這是國門，這是少奇號火車頭，這是套娃廣場，你看這張拍的好玩兒吧？」舒琳在一張張的給駱雲峰看著照片。
「照的不錯！哎，這張你被套娃比的好小，呵呵。」
中午吃烤肉喝啤酒的人少，整個店裡就他們一桌。店裡的廚師和服務員都是俄國人，也沒見到老闆。
大肉串烤的時間比較長，等著上菜的時候，駱雲峰給他倆說了一下上午的發現。
「扎賚諾爾過去的確是有過一座木製教堂，名字叫伊諾根替耶夫教堂，在1920年左右被燒毀了。」
「這教堂名字好怪！」耿三強說。
「1920年左右？那不就是我太姥爺救下彼得洛夫的時間嗎？」舒琳這個問題問到了點子上。
「嗯，時間整好對的上。」駱雲峰點點頭。
「找到那教堂當時建在什麼位置了嗎？」耿三強問。
駱雲峰眯著眼睛一笑，「應該就在我判斷的那個區域。」
「yes！」舒琳攥了一下小拳頭。
三人正說著，一個長著漂亮亞麻色長髮的俄國女孩把一大盤烤好的肉串給端了上來。
「我去！這都是我點的嗎？」耿三強瞪大眼睛問。
俄羅斯小姑娘回以一個甜甜的微笑，做了一個請他們享用的手勢。
耿三強看著桌上摞了一堆的十三個大肉串，喃喃道：「這老毛子做生意不厚道啊，也不告訴我一聲是這麼大的一串！」
駱雲峰拿起一支掂了掂，估計這一串起碼半斤都多。「行啊，既然點了就吃吧，吃不了就打包你晚上接著吃！」
肉塊烤的外焦里嫩，味道還是相當不錯的，不過三個人加在一起也才幹掉了九串，然後就實在是吃不動了。
上了車，耿三強問：「現在直接回扎賚諾爾嗎？」
「回去，先回我說的那個區域轉一轉，看看現在是個什麼情況。」駱雲峰接著說：「咱們不走公路，直接從簸萁山穿過去，你開車我來看導航。」
越野，這是猛禽皮卡骨子裡帶著的基因。所謂越野，就是不走尋常路……
隨著藍色猛禽從市區邊緣離開了鋪裝路面，一頭扎進了曠野，駱雲峰手機上的導航軟體，也只是在一片空白的屏幕上留下了一個藍色的小三角。
「看，那邊就是簸萁山。」駱雲峰指著左前方一座不高的山頭說到。
等車子開到了近前，舒琳看著這不高的簸萁山說道：「現在這山坳看上去安安靜靜的，誰能想到一百年前，有那麼多忠誠的士兵在這裡被無情的屠殺了啊！」
「這老毛子最可恨了，最是殺人不眨眼！」耿三強恨恨的來了一句，全然忘了坐在他身後的大美女也有八分之一的俄國血統。
駱雲峰感嘆了一句：「無論是在沙皇眼裡，還是在高爾察克，鄧尼金，謝苗諾夫這些白軍將領眼裡，哪怕是在列寧，托洛斯基，伏龍芝這些布爾什維克領導人的眼裡，都沒有把手下的這些忠誠的人命當回事兒的啊。」
「就是！那史達林搞的大肅反，高級軍官都基本上殺絕了！這老毛子對自己人下手真是忒狠了點。」耿三強很是憤憤不平。
駱雲峰說：「呵呵，要不是大肅反把能打仗的人都殺沒了，二戰時希特勒哪能一上來就打的那麼順利？沒幾下就兵臨莫斯科城下了。」
「要不是史達林緊急發了個227號命令，我估計蘇聯絕對就直接完蛋了。」他又接著說了一句。
耿三強聽完想了一下，「這個227號令，我在部隊的時候了解過。好像算是蘇聯衛國戰爭的轉折點是吧？」
「是啊。臨陣脫逃，殺！沒有命令就後撤，殺！被俘抓回來，殺！不光殺當兵的，還要連坐家人，總之227號令就是殺殺殺！」
駱雲峰的這一番解釋，讓舒琳聽的身上汗毛都要立起來了。
「我就說這老毛子最狠了，不管對誰都下死手。」耿三強點頭同意。
「那你們說為啥他們殺了人還要把教堂也燒掉呢？」舒琳想轉移一下話題。
駱雲峰迴答道：「這個問題我也是琢磨了好長時間。從時間線上看，可能是這邊帶隊的近衛軍指揮官，得到了高爾察克在伊爾庫斯克被抓獲並直接處死的消息了吧？」
「那他幹嘛要把這些近衛軍都屠殺了啊？」
耿三強說了一句：「反正金子都已經藏好了，那不是越少人知道就越好嘛，滅口唄！」
「三強這個說法是有道理的。」駱雲峰道。
「那他能不能又偷偷把金子運走了啊？」舒琳有點擔心。
「幾百噸的金子可不是說運走就運走的，尤其還是在那個兵荒馬亂的年代。」駱雲峰接著說：「那個年代是整個俄國近代史上最動盪的時間段。包括沙皇一家人和高爾察克這樣的很多人都會莫名其妙的就被幹掉了。連個審判也沒有，說槍斃就槍斃了。當時的指揮官，沒準兒一轉身就先掛了也不一定的。」
耿三強聽完駱雲峰的話，問了一句：「雲峰，你說這五百噸金子得有多少啊？一噸黃金能有多大一堆？」
駱雲峰說：「這我還真不知道，我查查比重算算。」
他查了一下黃金的比重是19.32，然後說道：「一立方米黃金應該是十九噸多，一噸嘛……估計跟個微波爐大小吧。」
「一噸跟個微波爐那麼大，五百個微波爐放在一起……」耿三強在嘴裡念叨著，忽然他問了一個問題：「我說雲峰啊，你說萬一咱們真的要是找著了，那咱們咋運出去啊？」
「啊？」駱雲峰被他這個問題問得有點懵，「我靠，這個我還沒想過啊！這可是個大問題，你們容我好好琢磨琢磨。」
舒琳在後面一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這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先犯愁這事兒幹嘛！你這不是趕上笑話里說的那人了嘛。」
「哦？笑話里咋說的？說來聽聽。」耿三強看熱鬧不拍事情大。
「說有個人撿了一個雞蛋，於是他就想著要是孵出小雞來，雞生蛋，蛋生雞，那就發了大財了。發了大財就要娶媳婦，肯定也得納個妾，可要是媳婦和小妾要是不合，總是成天打仗可怎麼辦啊？於是這人就握著雞蛋，蹲在路邊愁的夠嗆！」
耿三強聽完哈哈一笑：「哈哈，我說舒琳你這笑話可夠損的啊！你這是說咱雲峰是在做白日夢呢是吧？」
駱雲峰沒有回應，他指著右前方地平線上的一條藍色說道：「看，那就是達賚湖！這裡就是遠遠的能看到大湖的地方了！」
錢鐵軍挺愛聊天，主要也是在這單位里整天也沒什麼人跟他說話。「俄國人在扎區一共前前後後的開了五個露天礦，再算上後面日偽時期，一共開了29座礦井。」
「那麼多啊？」駱雲峰聽了有點驚訝。
「是不少。最早的露天礦是1902年開的，不在現在扎區的位置，應該還要往西一些。」錢鐵軍在這兒泡了二十多年，對這些史料早已經是了如指掌了。
「那時候也沒啥開礦的技術可言，露天礦就是用人拿鎬頭挖唄。白俄老毛子應該來了不少人，也雇了不少闖關東過來的關內人。」
駱雲峰問：「那後來呢？怎麼就給廢棄了？」
「哦，我估計是有兩個原因。一是那時候發生了一場大鼠疫，估計是那邊死的人可能很多。」
駱雲峰點頭道：「那場大鼠疫我知道，後來都傳到冰城去了。」
「這二來嘛，我猜應該是那邊煤層不是很大吧。後來扎區這邊就發現大煤礦了，那邊也挖不出啥來了，人就都搬到扎區這邊來了。」
聽完錢鐵軍的這番解釋，駱雲峰心裡一下就霍然開朗了。
又繼續翻了一會兒地方志，跟老錢閒聊了一會兒，駱雲峰就離開了檔案館。
「餵？娜娜啊，你們玩的怎麼樣？……哦，去國門了啊……我在檔案館對面的奶茶店坐一會兒，你倆逛完來接我吧。」
駱雲峰打完電話，坐在臨窗的桌子上喝著珍珠奶茶，在腦子裡又把所有的信息又串聯了一遍。
臨近中午，耿三強開著車回來接上駱雲峰，然後去找地方吃午飯。
「怎麼樣，有什麼收穫嗎？」上了車，舒琳問。
「有！收穫不小，等回去再細說。你們玩的怎麼樣？國門那邊好玩嗎？」
「好玩兒，國門老大了！把對面俄國的國門比的像個村口小牌坊似的。」舒琳說。
耿三強也補充強調了一下：「咱這國門確實是有氣勢！我倆還到上面逛了一圈，拿望遠鏡看看對面長啥樣。」
「國門還能上去？」駱雲峰問。
舒琳回答道：「是啊，國門就跟你帶我去的威海衛幸福門長的差不多，可以坐電梯上去的。等會兒吃飯的時候給你看看照片。」
滿洲里的街頭充滿了異國風情。不光是建築是仿歐式的，就連俄國人也是非常多。街頭掛著白色車牌的俄國車非常多，大多是些右舵的日本二手車。而且不論是麵包車還是吉普車，車頂都安裝了一個大大的貨架，想來是用來採購裝運的。
耿三強在五道街商貿中心的邊上，找了一家烤俄羅斯大肉串的店，點了十串大肉串和三串烤牛舌，又配了個肉汁土豆泥和蔬菜沙拉。
「你看，這是國門，這是少奇號火車頭，這是套娃廣場，你看這張拍的好玩兒吧？」舒琳在一張張的給駱雲峰看著照片。
「照的不錯！哎，這張你被套娃比的好小，呵呵。」
中午吃烤肉喝啤酒的人少，整個店裡就他們一桌。店裡的廚師和服務員都是俄國人，也沒見到老闆。
大肉串烤的時間比較長，等著上菜的時候，駱雲峰給他倆說了一下上午的發現。
「扎賚諾爾過去的確是有過一座木製教堂，名字叫伊諾根替耶夫教堂，在1920年左右被燒毀了。」
「這教堂名字好怪！」耿三強說。
「1920年左右？那不就是我太姥爺救下彼得洛夫的時間嗎？」舒琳這個問題問到了點子上。
「嗯，時間整好對的上。」駱雲峰點點頭。
「找到那教堂當時建在什麼位置了嗎？」耿三強問。
駱雲峰眯著眼睛一笑，「應該就在我判斷的那個區域。」
「yes！」舒琳攥了一下小拳頭。
三人正說著，一個長著漂亮亞麻色長髮的俄國女孩把一大盤烤好的肉串給端了上來。
「我去！這都是我點的嗎？」耿三強瞪大眼睛問。
俄羅斯小姑娘回以一個甜甜的微笑，做了一個請他們享用的手勢。
耿三強看著桌上摞了一堆的十三個大肉串，喃喃道：「這老毛子做生意不厚道啊，也不告訴我一聲是這麼大的一串！」
駱雲峰拿起一支掂了掂，估計這一串起碼半斤都多。「行啊，既然點了就吃吧，吃不了就打包你晚上接著吃！」
肉塊烤的外焦里嫩，味道還是相當不錯的，不過三個人加在一起也才幹掉了九串，然後就實在是吃不動了。
上了車，耿三強問：「現在直接回扎賚諾爾嗎？」
「回去，先回我說的那個區域轉一轉，看看現在是個什麼情況。」駱雲峰接著說：「咱們不走公路，直接從簸萁山穿過去，你開車我來看導航。」
越野，這是猛禽皮卡骨子裡帶著的基因。所謂越野，就是不走尋常路……
隨著藍色猛禽從市區邊緣離開了鋪裝路面，一頭扎進了曠野，駱雲峰手機上的導航軟體，也只是在一片空白的屏幕上留下了一個藍色的小三角。
「看，那邊就是簸萁山。」駱雲峰指著左前方一座不高的山頭說到。
等車子開到了近前，舒琳看著這不高的簸萁山說道：「現在這山坳看上去安安靜靜的，誰能想到一百年前，有那麼多忠誠的士兵在這裡被無情的屠殺了啊！」
「這老毛子最可恨了，最是殺人不眨眼！」耿三強恨恨的來了一句，全然忘了坐在他身後的大美女也有八分之一的俄國血統。
駱雲峰感嘆了一句：「無論是在沙皇眼裡，還是在高爾察克，鄧尼金，謝苗諾夫這些白軍將領眼裡，哪怕是在列寧，托洛斯基，伏龍芝這些布爾什維克領導人的眼裡，都沒有把手下的這些忠誠的人命當回事兒的啊。」
「就是！那史達林搞的大肅反，高級軍官都基本上殺絕了！這老毛子對自己人下手真是忒狠了點。」耿三強很是憤憤不平。
駱雲峰說：「呵呵，要不是大肅反把能打仗的人都殺沒了，二戰時希特勒哪能一上來就打的那麼順利？沒幾下就兵臨莫斯科城下了。」
「要不是史達林緊急發了個227號命令，我估計蘇聯絕對就直接完蛋了。」他又接著說了一句。
耿三強聽完想了一下，「這個227號令，我在部隊的時候了解過。好像算是蘇聯衛國戰爭的轉折點是吧？」
「是啊。臨陣脫逃，殺！沒有命令就後撤，殺！被俘抓回來，殺！不光殺當兵的，還要連坐家人，總之227號令就是殺殺殺！」
駱雲峰的這一番解釋，讓舒琳聽的身上汗毛都要立起來了。
「我就說這老毛子最狠了，不管對誰都下死手。」耿三強點頭同意。
「那你們說為啥他們殺了人還要把教堂也燒掉呢？」舒琳想轉移一下話題。
駱雲峰迴答道：「這個問題我也是琢磨了好長時間。從時間線上看，可能是這邊帶隊的近衛軍指揮官，得到了高爾察克在伊爾庫斯克被抓獲並直接處死的消息了吧？」
「那他幹嘛要把這些近衛軍都屠殺了啊？」
耿三強說了一句：「反正金子都已經藏好了，那不是越少人知道就越好嘛，滅口唄！」
「三強這個說法是有道理的。」駱雲峰道。
「那他能不能又偷偷把金子運走了啊？」舒琳有點擔心。
「幾百噸的金子可不是說運走就運走的，尤其還是在那個兵荒馬亂的年代。」駱雲峰接著說：「那個年代是整個俄國近代史上最動盪的時間段。包括沙皇一家人和高爾察克這樣的很多人都會莫名其妙的就被幹掉了。連個審判也沒有，說槍斃就槍斃了。當時的指揮官，沒準兒一轉身就先掛了也不一定的。」
耿三強聽完駱雲峰的話，問了一句：「雲峰，你說這五百噸金子得有多少啊？一噸黃金能有多大一堆？」
駱雲峰說：「這我還真不知道，我查查比重算算。」
他查了一下黃金的比重是19.32，然後說道：「一立方米黃金應該是十九噸多，一噸嘛……估計跟個微波爐大小吧。」
「一噸跟個微波爐那麼大，五百個微波爐放在一起……」耿三強在嘴裡念叨著，忽然他問了一個問題：「我說雲峰啊，你說萬一咱們真的要是找著了，那咱們咋運出去啊？」
「啊？」駱雲峰被他這個問題問得有點懵，「我靠，這個我還沒想過啊！這可是個大問題，你們容我好好琢磨琢磨。」
舒琳在後面一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這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先犯愁這事兒幹嘛！你這不是趕上笑話里說的那人了嘛。」
「哦？笑話里咋說的？說來聽聽。」耿三強看熱鬧不拍事情大。
「說有個人撿了一個雞蛋，於是他就想著要是孵出小雞來，雞生蛋，蛋生雞，那就發了大財了。發了大財就要娶媳婦，肯定也得納個妾，可要是媳婦和小妾要是不合，總是成天打仗可怎麼辦啊？於是這人就握著雞蛋，蹲在路邊愁的夠嗆！」
耿三強聽完哈哈一笑：「哈哈，我說舒琳你這笑話可夠損的啊！你這是說咱雲峰是在做白日夢呢是吧？」
駱雲峰沒有回應，他指著右前方地平線上的一條藍色說道：「看，那就是達賚湖！這裡就是遠遠的能看到大湖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