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計劃通
「雖然兩人已經分手，但你還是能夠把她引出來的。」
「我就知道我的小布丁沒有拋棄我。」泥臉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看起來卻駭人至極。
林玄看著泥臉那副模樣，忍不住扶額。
這傢伙的演技確實無可挑剔，但有時候就是入戲太深，顯得腦子不太好使。
不過，眼下泥臉的「小丑」扮相倒是給了林玄一個靈感。
「她不是還愛著你，而是非常痛恨你。」林玄咬牙切齒地說道。
「什麼？我不要這樣的結局！」泥臉無力地跪倒在地。
「不過，」林玄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笑容，「泥臉，既然你這麼想演小丑，那我們就來演一齣好戲。」
「什麼好戲？」泥臉立刻爬起來湊過來，臉上的表情從癲狂轉為好奇，仿佛一隻等待投餵的大型犬。
「哈莉·奎茵對小丑由愛轉恨，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製造一場『小丑回歸』的戲碼，引她現身。」林玄低聲對泥臉說道。
「哦！我懂了！」
泥臉一拍手，興奮地說道，「我來扮演小丑，假裝回歸哥譚市，然後大張旗鼓地搞點事情，哈莉·奎茵一定會忍不住出來找我算帳！」
「沒錯。」林玄點頭，「不過，這場戲要演得逼真，不能讓她看出破綻，我們需要一個足夠吸引她的『舞台』。」
「什麼舞台？」純白和震波女異口同聲地問道
林玄微微一笑，指了指遠處哥譚市中心那座高聳入雲的韋恩大廈，「那裡，就是我們的舞台。」
……
夜幕下，哥譚市的天空被陰雲籠罩，偶爾有幾道閃電划過，照亮了這座破敗的城市。
韋恩大廈的頂端，泥臉，或者說「小丑」正站在邊緣，俯視著腳下的城市。
他的綠色頭髮在風中凌亂地飄動，蒼白的臉上掛著那標誌性的瘋狂笑容。
「哥譚市，你們的『王子』回來了！」泥臉張開雙臂，聲音通過擴音器傳遍了整個城市。
與此同時，林玄、純白和震波女則隱藏在暗處，密切監視著周圍的動靜。
林玄的計劃很簡單：通過泥臉的「小丑」表演，吸引哈莉·奎茵的注意，然後在她現身時一舉擒獲。
「你覺得她會來嗎？」純白低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她一定會來。」林玄篤定地說道，「哈莉·奎茵對小丑的恨意太深了，她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報復他的機會。更何況，泥臉的表演……確實很到位。」
大概過去了十分鐘，摩托車的轟鳴聲與尖銳的笑聲由遠及近響起。
那笑聲既瘋狂又帶著一絲憤怒，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
「來了。」林玄眼神一凝，低聲提醒道。
一輛哈雷摩托停在了韋恩大廈前，上面坐著的苗條人影就是哈莉·奎因。
標誌性的紅藍色雙馬尾，由於強風的吹動而顯得凌亂而隨性。
大而有神的眼睛中透露出一種瘋狂與不羈，臉頰塗著白色臉漆，眼周畫著濃重的黑色眼線，嘴唇則塗著鮮艷的紅色口紅。
整體造型仿佛一個從馬戲團中走出的小丑，卻又多了一份獨特的魅力。
「小布丁，你居然還敢回來？」哈莉·奎茵歪著頭大喊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但眼神中卻透露出冰冷的殺意。
泥臉在大廈上轉過身，把話筒一丟，露出一個誇張的笑容，「當然，我的小南瓜。我怎麼可能丟下你一個人在這座無聊的城市裡呢？」
「你說什麼？」哈莉·奎茵在樓下破著喉嚨喊道。
泥臉臉色浮現一絲尷尬，重新把話筒拿起來，說道：「我說，我怎麼會丟下我的小南瓜呢？」
「你被我推下化學池，根本活不下來的！你究竟是誰？」她舉著棒球棍吼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泥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張開雙臂，做出一個擁抱的姿勢，「來吧，我的小南瓜，讓我們重新開始。」
「法克！」哈莉·奎茵沖地上吐一口唾沫，仰著頭正要繼續說些什麼，突然腦後一疼，失去意識。
林玄三人從黑暗中衝出來，打暈了哈莉·奎茵，純白沖大廈頂部的泥臉做出「OK」的手勢。
泥臉臉上的笑容依舊瘋狂，「計劃通！」
他縱身一躍，全身化為一攤灰泥，啪嗒一聲整個人摔成泥醬，隨即重新變成小丑模樣，消失在了黑暗中。
「老大不好了，小丑重新出現了！」企鵝人的手下跑著打開房間大門，把這件事匯報給自己的boss。
正在進餐的企鵝人手一抖，紅酒灑了一地，隨即拿起桌子旁邊的雨傘，對準面前的手下扣動扳機。
「啪。」
一臉驚慌的手下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胸前的傷口，倒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有點緊張。」企鵝人站起身子，看著地上趴著的手下。
不出一分鐘，企鵝人手下胸口的傷口消失，他重新站了起來說道：「老大，沒關係。」
「你確定是小丑嗎？」企鵝人重新倒了一杯紅酒。
「我親眼看到，他在韋恩大廈呼喊哈莉·奎茵的名字，聲音傳播到整個哥譚市，」手下有些遲疑，「老大你沒聽見？」
「房間隔音太好了。」企鵝人淡淡說道，隨即一瘸一拐朝著外面走動。
不能再讓小丑聚集自己的手下，否則哥譚市又要落在他手裡，我可不想一直低他一頭。企鵝人心裡暗自想著。
「吩咐下去，全城搜索小丑的下落，他現在的狀態一定不好。」
「是。」
林玄的行動不僅成功把哈莉·奎茵捉住，同時也把哥譚市所有的超級反派們驚動。
不明白實情的他們紛紛派遣自己所剩不多的手下們去尋找小丑的下落。
此時的「小丑」，正一臉愜意的坐在沙發上，看著角落裡憤怒的哈莉·奎茵。
哈莉·奎茵被五花大綁，整個身體能動彈的就只剩下脖子，她朝泥臉罵道：「雜碎，你有种放開我！我要和你單挑。」
「小布丁，你為什麼這麼憤怒？」泥臉站起身子，臉上掛著惡毒的笑容，嘴角勾勒出駭人的弧度。
這時候大門開啟，林玄和純白拿著一堆食物從門外走進來。
看到小丑女那撲閃撲閃的大眼睛後，林玄把食物放在地上，說道：「哈莉，你醒了？」
「我就知道我的小布丁沒有拋棄我。」泥臉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看起來卻駭人至極。
林玄看著泥臉那副模樣，忍不住扶額。
這傢伙的演技確實無可挑剔，但有時候就是入戲太深，顯得腦子不太好使。
不過，眼下泥臉的「小丑」扮相倒是給了林玄一個靈感。
「她不是還愛著你，而是非常痛恨你。」林玄咬牙切齒地說道。
「什麼？我不要這樣的結局！」泥臉無力地跪倒在地。
「不過，」林玄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笑容，「泥臉，既然你這麼想演小丑，那我們就來演一齣好戲。」
「什麼好戲？」泥臉立刻爬起來湊過來，臉上的表情從癲狂轉為好奇，仿佛一隻等待投餵的大型犬。
「哈莉·奎茵對小丑由愛轉恨，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製造一場『小丑回歸』的戲碼，引她現身。」林玄低聲對泥臉說道。
「哦！我懂了！」
泥臉一拍手，興奮地說道，「我來扮演小丑，假裝回歸哥譚市，然後大張旗鼓地搞點事情，哈莉·奎茵一定會忍不住出來找我算帳！」
「沒錯。」林玄點頭，「不過，這場戲要演得逼真，不能讓她看出破綻，我們需要一個足夠吸引她的『舞台』。」
「什麼舞台？」純白和震波女異口同聲地問道
林玄微微一笑，指了指遠處哥譚市中心那座高聳入雲的韋恩大廈，「那裡，就是我們的舞台。」
……
夜幕下，哥譚市的天空被陰雲籠罩，偶爾有幾道閃電划過，照亮了這座破敗的城市。
韋恩大廈的頂端，泥臉，或者說「小丑」正站在邊緣，俯視著腳下的城市。
他的綠色頭髮在風中凌亂地飄動，蒼白的臉上掛著那標誌性的瘋狂笑容。
「哥譚市，你們的『王子』回來了！」泥臉張開雙臂，聲音通過擴音器傳遍了整個城市。
與此同時，林玄、純白和震波女則隱藏在暗處，密切監視著周圍的動靜。
林玄的計劃很簡單：通過泥臉的「小丑」表演，吸引哈莉·奎茵的注意，然後在她現身時一舉擒獲。
「你覺得她會來嗎？」純白低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她一定會來。」林玄篤定地說道，「哈莉·奎茵對小丑的恨意太深了，她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報復他的機會。更何況，泥臉的表演……確實很到位。」
大概過去了十分鐘，摩托車的轟鳴聲與尖銳的笑聲由遠及近響起。
那笑聲既瘋狂又帶著一絲憤怒，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
「來了。」林玄眼神一凝，低聲提醒道。
一輛哈雷摩托停在了韋恩大廈前，上面坐著的苗條人影就是哈莉·奎因。
標誌性的紅藍色雙馬尾，由於強風的吹動而顯得凌亂而隨性。
大而有神的眼睛中透露出一種瘋狂與不羈，臉頰塗著白色臉漆，眼周畫著濃重的黑色眼線，嘴唇則塗著鮮艷的紅色口紅。
整體造型仿佛一個從馬戲團中走出的小丑，卻又多了一份獨特的魅力。
「小布丁，你居然還敢回來？」哈莉·奎茵歪著頭大喊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但眼神中卻透露出冰冷的殺意。
泥臉在大廈上轉過身，把話筒一丟，露出一個誇張的笑容，「當然，我的小南瓜。我怎麼可能丟下你一個人在這座無聊的城市裡呢？」
「你說什麼？」哈莉·奎茵在樓下破著喉嚨喊道。
泥臉臉色浮現一絲尷尬，重新把話筒拿起來，說道：「我說，我怎麼會丟下我的小南瓜呢？」
「你被我推下化學池，根本活不下來的！你究竟是誰？」她舉著棒球棍吼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泥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張開雙臂，做出一個擁抱的姿勢，「來吧，我的小南瓜，讓我們重新開始。」
「法克！」哈莉·奎茵沖地上吐一口唾沫，仰著頭正要繼續說些什麼，突然腦後一疼，失去意識。
林玄三人從黑暗中衝出來，打暈了哈莉·奎茵，純白沖大廈頂部的泥臉做出「OK」的手勢。
泥臉臉上的笑容依舊瘋狂，「計劃通！」
他縱身一躍，全身化為一攤灰泥，啪嗒一聲整個人摔成泥醬，隨即重新變成小丑模樣，消失在了黑暗中。
「老大不好了，小丑重新出現了！」企鵝人的手下跑著打開房間大門，把這件事匯報給自己的boss。
正在進餐的企鵝人手一抖，紅酒灑了一地，隨即拿起桌子旁邊的雨傘，對準面前的手下扣動扳機。
「啪。」
一臉驚慌的手下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胸前的傷口，倒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有點緊張。」企鵝人站起身子，看著地上趴著的手下。
不出一分鐘，企鵝人手下胸口的傷口消失，他重新站了起來說道：「老大，沒關係。」
「你確定是小丑嗎？」企鵝人重新倒了一杯紅酒。
「我親眼看到，他在韋恩大廈呼喊哈莉·奎茵的名字，聲音傳播到整個哥譚市，」手下有些遲疑，「老大你沒聽見？」
「房間隔音太好了。」企鵝人淡淡說道，隨即一瘸一拐朝著外面走動。
不能再讓小丑聚集自己的手下，否則哥譚市又要落在他手裡，我可不想一直低他一頭。企鵝人心裡暗自想著。
「吩咐下去，全城搜索小丑的下落，他現在的狀態一定不好。」
「是。」
林玄的行動不僅成功把哈莉·奎茵捉住，同時也把哥譚市所有的超級反派們驚動。
不明白實情的他們紛紛派遣自己所剩不多的手下們去尋找小丑的下落。
此時的「小丑」，正一臉愜意的坐在沙發上，看著角落裡憤怒的哈莉·奎茵。
哈莉·奎茵被五花大綁，整個身體能動彈的就只剩下脖子，她朝泥臉罵道：「雜碎，你有种放開我！我要和你單挑。」
「小布丁，你為什麼這麼憤怒？」泥臉站起身子，臉上掛著惡毒的笑容，嘴角勾勒出駭人的弧度。
這時候大門開啟，林玄和純白拿著一堆食物從門外走進來。
看到小丑女那撲閃撲閃的大眼睛後，林玄把食物放在地上，說道：「哈莉，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