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四年後的晗黍
一轉眼就過了四年，這時候晗黍已經長大了一點，差不多有70多公分的身高了。晗黍長的濃濃的眉毛，一對耳朵有點大，鼻子挺拔的，嘴巴不大也不小，看上去挺可愛的。
這天早上晗黍赤著腳，穿著開襠褲在家裡的大廳走來走去的自己玩耍。這時候肚子有點餓，就出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好吃的東西。走到廚房看見灶台上有一個大鍋在煮東西，就走過去看一看是在做什麼？鍋裡面煮的是地瓜葉，晗黍這個時候還不懂這是什麼東西。就去拿了雙筷子過來，夾起了幾片地瓜葉，用嘴巴吹了吹，等了一會呀，再到嘴巴吃一下，看看好不好吃。原來這個地瓜也吃起來也沒什麼味道啊，感覺怪怪的。這個地瓜葉是煮來做菜吃的，吃剩下的拿去餵豬。因為在這個季節有的菜剛種了還沒長大，只好用地瓜葉來當菜吃了。
在廚房還有一個小的煤炭灶，這個煤炭灶上面有一個鍋在煮稀飯，這個鍋沒有蓋蓋子，鍋裡面的水沸騰的一直往上冒泡。晗黍看到了就喊爸爸:「飯快熟了，水一直在滾了」(閩南語)。這時候房間裡的許河發聽到了就說:「快點拿飯勺攪一攪啊，等一下飯熟了，你再把飯端起來就好了。」許晗黍聽到就在旁邊桌子上拿了飯勺在鍋里攪了幾下又放回去桌子，看著鍋里的稀飯在滾滾的冒個泡。這個時候鍋里的米已經熟了，已經是稀飯了。在八十年代農村這個煮飯的鍋大部分是鋁鍋，鋁鍋到上面有兩個耳朵，鍋上面是有兩個黑色的橡膠包著的鍋耳。
許晗黍看著鍋裡面的稀飯熟了，就雙手把鍋端起來準備端到桌上。這時候，許晗黍把端到肚子到位置時，雙手感覺到非常的燙。一隻手歪了一下鍋裡面的稀飯換倒了出來，剛好到到他的右腳。許晗黍疼的雙手把鍋一放，鍋裡面的稀飯又濺了一部分出來，許晗黍疼得哇哇的哭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許河發和小華聽到哭聲就跑出來到廚房看看什麼情況。剛好看到許晗黍的褲子和腳上面有很多稀飯，被燙的直哭。許河發就把晗黍的褲子脫樣，說:「別哭了，乖乖呀，我去拿尿桶過來給你泡一下就好啦。」小華就嚷嚷幾句對許河發說:「你真壞呀！小孩子這么小，幹嗎叫他端飯鍋。這鍋裡面的飯這麼燙，腳會不會燙壞啦。」一邊說一邊安慰著晗黍:「乖乖，沒事的，我的好寶寶。」
許河發跑到臥室把尿桶拿出來到門口，又拿了一個小橙子放在旁邊。把晗黍抱過來，說:「晗黍快把腳放到到尿裡面泡，然後你掛一教就會好了。」在這個年代農村家家戶戶都有尿桶，大部分都是木桶。晚上都是在家裡面方便，白天才拿去廁所倒。剛好家裡面的尿都是等快滿的時候拿去澆菜，現在桶裡面有7分左右的尿水。許晗黍聽了就把燙到的右腳伸進去，剛剛好尿水淹過膝蓋。這下就感覺腳不那麼燙，有點涼涼的往腳上的肉裡面傳進來舒服多了就沒有哭。
小華看到晗黍把腳泡在尿桶不哭了，就問許河發:「這個方法行不行，你看他的腳都燙的紅紅的，會不會起水泡掉皮發炎？」許河發說:「不會的，我懂的治，你放心。難道你忘了我家是祖傳中醫的，我這用的就是祖傳的中醫土方法效很好的，腳不會留下任何疤痕也不會起水泡。」小華聽了這話還是有點擔心，必竟沒有人這樣子過燙傷，小孩子這么小細皮嫩肉的不知道管不管用。小華就去把鍋端到桌子上，鍋里倒了近三分之一左右的粥，還有半鍋多的稀飯可以吃。小華就拿拖把擦地板，許河發就拿了一條乾淨的褲子給晗黍墊在屁股。
晗黍擦了擦臉上的眼淚說:「阿爸，這個尿剛剛泡的有點涼涼的，現在又不涼了，感覺燙到腳地方還有點熱。」許河發聽了說:「沒事你就泡著就對了，多泡一會就會好了，乖乖要聽話。」晗黍又說:「我肚子餓了，想吃飯。」許河發聽了說:「你等下我去打飯涼一下再給你吃。」說完就去拿碗打了幾碗稀飯放桌子上，拿了一碗稀飯和一個勺子。用勺子在碗裡舀稀飯，舀上勺子又倒碗裡，用嘴吹氣。
過了幾分鐘，許河發拿了瓶醬油倒了一點到碗裡攪拌均勻，吃了一口感覺味道可以，就端著這碗稀飯過來給晗黍吃。晗黍一手拿著碗放在兩腳大腿中間，一手拿著勺子舀稀飯吃。這時候小華拿了個盆子從大廳的一個袋子裡面舀了些稻穀倒在院子的角落，一隻只火雞有跑過來吃起了稻穀。晗黍邊看了邊吃飯，看見幾隻火雞好像在搶食，時不時用雞嘴的啄一下對方，挺好玩的。晗黍看了也跟著笑了，忘了腳上的疼痛。許河發拿起碗把大鍋里的地瓜葉夾到盒子裡，放到桌上準備吃早餐。把大鍋端到地上放著，鍋里的地瓜葉都煮熟了，拿了個大飯勺攪拌幾下。院子前面有一個豬圈，這個豬圈是老房子壞掉改裝成的。裡面養了兩頭豬，吃些剩菜剩飯和一些米糠紅薯等豬食。
過了半小時左右，一家人都吃飽飯了。許河發拿了個盆子舀了點涼水倒到豬圈的豬槽里，這個豬槽是石頭的很結實。大鍋里的菜也不那麼熱了，許河發把大鍋里的菜倒到豬槽里餵豬。這個年代農村的豬都沒有吃飼料，豬看到主人來餵食都發出那種很大的豬叫聲。豬頭甩著兩個大耳朵，整個嘴巴和鼻子都泡到豬槽里，豬鼻子冒著泡泡嘴巴拱來拱去在吃東西。
許晗黍也吃飽飯了，又想玩了。把腳從尿桶伸了出來，只見從膝蓋下到腳背被燙到的地方都紅紅的，還好沒有起水泡。許晗黍就對許河發說:「阿爸，感覺這些被燙的地方有點熱熱的，又有點癢，要不要擦什麼東西會不會好點？」許河發說:「不用，你再把腳泡進去，多泡一會兒腳就會好的快，紅紅的會癢很正常，不要用手抓很快就會好的。」晗黍聽了又把腳放進尿桶里，嘴巴開始嘰咕嘰咕的叫起火雞玩。火雞吃完了稻穀，有幾隻跳上豬圈旁邊的樹上休息，有隻在伸懶腰脖子，有一隻慢悠悠的朝晗黍走過來。看到這隻火雞走過來許晗黍兩隻小手在招來招去，剛好火雞走近了被他兩隻手抓住脖子。這隻火雞好像生氣了，嘴巴輕輕的啄了一下許晗黍的手，許晗黍就疼的要用嘴巴去咬火雞的嘴巴。這隻火雞被抓住脖子頭扭來扭去，火雞翅膀撲撲的拍。愣是晗黍跟著雞頭轉來轉去也咬不到火雞頭，嘴巴就嘰吧嘰吧的亂叫。過了一會兒功夫，晗黍手沒有力氣了，雙手放開火雞。
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許河發過來看晗黍的腳沒有什麼事，就對晗黍說:「等下你腳好點用水沖一下，不要擦腳，褲子穿上就可以去玩了。」許晗黍聽到可以去玩就高興的笑了。這時候晗黍的媽媽小華已經把家裡收拾乾淨，準備去田裡幹活。就問許河發:「啊孩子腳怎麼樣，有沒有要緊，要多久才會好？」河發說:「晗黍的腳差不多快好了，等下不用泡尿了，晚上睡好覺明天就會好的。」小華聽了臉上眉頭舒展開了，就看了下時間，晗黍泡腳也有一個小時左右了，應該不用再泡了。就走了過來抱起晗黍，在旁邊的水缸舀了水沖了沖晗黍的右腳。現在晗黍的右腳看上去就是膝蓋到腳板上燙到的地方紅紅的，沒有起水泡也沒有掉皮，就拿開襠褲給晗黍穿上。晗黍光著腳丫子跑來跑去追著火雞玩起來。
這天早上晗黍赤著腳，穿著開襠褲在家裡的大廳走來走去的自己玩耍。這時候肚子有點餓，就出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好吃的東西。走到廚房看見灶台上有一個大鍋在煮東西，就走過去看一看是在做什麼？鍋裡面煮的是地瓜葉，晗黍這個時候還不懂這是什麼東西。就去拿了雙筷子過來，夾起了幾片地瓜葉，用嘴巴吹了吹，等了一會呀，再到嘴巴吃一下，看看好不好吃。原來這個地瓜也吃起來也沒什麼味道啊，感覺怪怪的。這個地瓜葉是煮來做菜吃的，吃剩下的拿去餵豬。因為在這個季節有的菜剛種了還沒長大，只好用地瓜葉來當菜吃了。
在廚房還有一個小的煤炭灶，這個煤炭灶上面有一個鍋在煮稀飯，這個鍋沒有蓋蓋子，鍋裡面的水沸騰的一直往上冒泡。晗黍看到了就喊爸爸:「飯快熟了，水一直在滾了」(閩南語)。這時候房間裡的許河發聽到了就說:「快點拿飯勺攪一攪啊，等一下飯熟了，你再把飯端起來就好了。」許晗黍聽到就在旁邊桌子上拿了飯勺在鍋里攪了幾下又放回去桌子，看著鍋里的稀飯在滾滾的冒個泡。這個時候鍋里的米已經熟了，已經是稀飯了。在八十年代農村這個煮飯的鍋大部分是鋁鍋，鋁鍋到上面有兩個耳朵，鍋上面是有兩個黑色的橡膠包著的鍋耳。
許晗黍看著鍋裡面的稀飯熟了，就雙手把鍋端起來準備端到桌上。這時候，許晗黍把端到肚子到位置時，雙手感覺到非常的燙。一隻手歪了一下鍋裡面的稀飯換倒了出來，剛好到到他的右腳。許晗黍疼的雙手把鍋一放，鍋裡面的稀飯又濺了一部分出來，許晗黍疼得哇哇的哭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許河發和小華聽到哭聲就跑出來到廚房看看什麼情況。剛好看到許晗黍的褲子和腳上面有很多稀飯，被燙的直哭。許河發就把晗黍的褲子脫樣，說:「別哭了，乖乖呀，我去拿尿桶過來給你泡一下就好啦。」小華就嚷嚷幾句對許河發說:「你真壞呀！小孩子這么小，幹嗎叫他端飯鍋。這鍋裡面的飯這麼燙，腳會不會燙壞啦。」一邊說一邊安慰著晗黍:「乖乖，沒事的，我的好寶寶。」
許河發跑到臥室把尿桶拿出來到門口，又拿了一個小橙子放在旁邊。把晗黍抱過來，說:「晗黍快把腳放到到尿裡面泡，然後你掛一教就會好了。」在這個年代農村家家戶戶都有尿桶，大部分都是木桶。晚上都是在家裡面方便，白天才拿去廁所倒。剛好家裡面的尿都是等快滿的時候拿去澆菜，現在桶裡面有7分左右的尿水。許晗黍聽了就把燙到的右腳伸進去，剛剛好尿水淹過膝蓋。這下就感覺腳不那麼燙，有點涼涼的往腳上的肉裡面傳進來舒服多了就沒有哭。
小華看到晗黍把腳泡在尿桶不哭了，就問許河發:「這個方法行不行，你看他的腳都燙的紅紅的，會不會起水泡掉皮發炎？」許河發說:「不會的，我懂的治，你放心。難道你忘了我家是祖傳中醫的，我這用的就是祖傳的中醫土方法效很好的，腳不會留下任何疤痕也不會起水泡。」小華聽了這話還是有點擔心，必竟沒有人這樣子過燙傷，小孩子這么小細皮嫩肉的不知道管不管用。小華就去把鍋端到桌子上，鍋里倒了近三分之一左右的粥，還有半鍋多的稀飯可以吃。小華就拿拖把擦地板，許河發就拿了一條乾淨的褲子給晗黍墊在屁股。
晗黍擦了擦臉上的眼淚說:「阿爸，這個尿剛剛泡的有點涼涼的，現在又不涼了，感覺燙到腳地方還有點熱。」許河發聽了說:「沒事你就泡著就對了，多泡一會就會好了，乖乖要聽話。」晗黍又說:「我肚子餓了，想吃飯。」許河發聽了說:「你等下我去打飯涼一下再給你吃。」說完就去拿碗打了幾碗稀飯放桌子上，拿了一碗稀飯和一個勺子。用勺子在碗裡舀稀飯，舀上勺子又倒碗裡，用嘴吹氣。
過了幾分鐘，許河發拿了瓶醬油倒了一點到碗裡攪拌均勻，吃了一口感覺味道可以，就端著這碗稀飯過來給晗黍吃。晗黍一手拿著碗放在兩腳大腿中間，一手拿著勺子舀稀飯吃。這時候小華拿了個盆子從大廳的一個袋子裡面舀了些稻穀倒在院子的角落，一隻只火雞有跑過來吃起了稻穀。晗黍邊看了邊吃飯，看見幾隻火雞好像在搶食，時不時用雞嘴的啄一下對方，挺好玩的。晗黍看了也跟著笑了，忘了腳上的疼痛。許河發拿起碗把大鍋里的地瓜葉夾到盒子裡，放到桌上準備吃早餐。把大鍋端到地上放著，鍋里的地瓜葉都煮熟了，拿了個大飯勺攪拌幾下。院子前面有一個豬圈，這個豬圈是老房子壞掉改裝成的。裡面養了兩頭豬，吃些剩菜剩飯和一些米糠紅薯等豬食。
過了半小時左右，一家人都吃飽飯了。許河發拿了個盆子舀了點涼水倒到豬圈的豬槽里，這個豬槽是石頭的很結實。大鍋里的菜也不那麼熱了，許河發把大鍋里的菜倒到豬槽里餵豬。這個年代農村的豬都沒有吃飼料，豬看到主人來餵食都發出那種很大的豬叫聲。豬頭甩著兩個大耳朵，整個嘴巴和鼻子都泡到豬槽里，豬鼻子冒著泡泡嘴巴拱來拱去在吃東西。
許晗黍也吃飽飯了，又想玩了。把腳從尿桶伸了出來，只見從膝蓋下到腳背被燙到的地方都紅紅的，還好沒有起水泡。許晗黍就對許河發說:「阿爸，感覺這些被燙的地方有點熱熱的，又有點癢，要不要擦什麼東西會不會好點？」許河發說:「不用，你再把腳泡進去，多泡一會兒腳就會好的快，紅紅的會癢很正常，不要用手抓很快就會好的。」晗黍聽了又把腳放進尿桶里，嘴巴開始嘰咕嘰咕的叫起火雞玩。火雞吃完了稻穀，有幾隻跳上豬圈旁邊的樹上休息，有隻在伸懶腰脖子，有一隻慢悠悠的朝晗黍走過來。看到這隻火雞走過來許晗黍兩隻小手在招來招去，剛好火雞走近了被他兩隻手抓住脖子。這隻火雞好像生氣了，嘴巴輕輕的啄了一下許晗黍的手，許晗黍就疼的要用嘴巴去咬火雞的嘴巴。這隻火雞被抓住脖子頭扭來扭去，火雞翅膀撲撲的拍。愣是晗黍跟著雞頭轉來轉去也咬不到火雞頭，嘴巴就嘰吧嘰吧的亂叫。過了一會兒功夫，晗黍手沒有力氣了，雙手放開火雞。
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許河發過來看晗黍的腳沒有什麼事，就對晗黍說:「等下你腳好點用水沖一下，不要擦腳，褲子穿上就可以去玩了。」許晗黍聽到可以去玩就高興的笑了。這時候晗黍的媽媽小華已經把家裡收拾乾淨，準備去田裡幹活。就問許河發:「啊孩子腳怎麼樣，有沒有要緊，要多久才會好？」河發說:「晗黍的腳差不多快好了，等下不用泡尿了，晚上睡好覺明天就會好的。」小華聽了臉上眉頭舒展開了，就看了下時間，晗黍泡腳也有一個小時左右了，應該不用再泡了。就走了過來抱起晗黍，在旁邊的水缸舀了水沖了沖晗黍的右腳。現在晗黍的右腳看上去就是膝蓋到腳板上燙到的地方紅紅的，沒有起水泡也沒有掉皮，就拿開襠褲給晗黍穿上。晗黍光著腳丫子跑來跑去追著火雞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