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擺兩桌
「你這說法挺曖昧的。」劉華樂不可支的說道：「誰告訴你我失敗了？」
「沒失敗？那你怎麼這會兒才出來？」李懷德納悶的說：「人家最後一個出來的都比你早半個小時。」
「我也沒想到他們把我排最後了，我進去一看才知道，我爺我奶都來了。」劉華樂呵呵的說：「進去以後給我這一通問啊，而且問的越來越深，問到後面我都不敢回答了。」
「為什麼呀？你要好好回答呀。你的等級越高，我們軋鋼廠臉上就越有面子。」
劉華順手又從李懷德兜里掏出一包煙，自己點了一根之後，就把剩下的揣自己兜里了。
吸了一口之後，他笑著說：「你呀，沒轉過那個彎兒來，我等級要是太高了，你認為咱軋鋼廠還留得住嗎？」
李懷德一拍腦袋，恍然大悟的說：「華子，還是你聰明啊，你要是等級高了，一準兒被調到研究機構或者大學裡面去，不過，你去了也不一定就是壞事。」
「我去了那些地方能像在軋鋼廠這麼自由自在的，我想研究什麼就研究什麼。」劉華笑著說：「我想研究什麼，你都能無條件的答應，在其他地方，我也敢這麼放肆，在其他地方也有你護著我。」
哎呀，這一番話說的李懷德心中暖暖的，這孩子仁義厚道啊，自己這一番工作沒白做，這孩子全記在心裡了。
「走走走，今兒我請客。」李懷德高興的揮揮手：「咱今天外邊吃，吃點兒新鮮的，不吃傻柱的老一套了。」
司機開動車子，李懷德才想起來：「還沒問你了，是九級工程師嗎，要說他們辦事也是忒死板了，我覺著就你現在是水準，五六級應該不是問題。」
「抬舉了，哪有那麼高呀，考核組的工程師說，我的水平可以評個七級工程師。」
李懷德興奮的直敲大腿，當然了，如果他敲自己的大腿，那就更完美了，沒想到這傢伙從戰場上下來以後，這麼多年身體素質沒退化，還是那麼大的勁兒。
劉華不著痕跡的把腿移開，讓李懷德敲了一個空，差點閃了腰。
「不過讓我爺爺奶奶給否了。」劉華笑著說：「我爺爺說我性子過於急躁，還需要沉澱沉澱，就暫時評個八級吧。」
「這誰呀，這麼多管閒事兒。」
李懷德隨口抱怨了一句，但是他立刻反應過來，管閒事的好像是劉華的爺爺奶奶，那他這個做晚輩兒的就不好隨意批評了。
「你爺爺奶奶給否了？」李懷德不敢置信的說道：「看樣子，兩位老人家對你的要求真嚴格，那就聽他們的好了，你在我們廠好好沉澱沉澱，只要我在軋鋼廠一天，有你大展拳腳的時候。」
李懷德請的鴻賓樓，就是白占元要請他爺爺吃的那個樓，芫爆散丹，白占元沒吃上，但是劉華吃上了，還有紅燒牛尾、砂鍋羊頭、它似蜜。
李懷德親自把劉華送回四合院，臨走的時候還打招呼：「最近為了考試你也是忙的天昏地暗了，要不在家歇兩天。」
這話說的劉華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哪有忙的天昏地暗，連臨陣磨槍都沒有，考試前一天，他還跟傻柱喝了二兩。
「不用了吧。」劉華不好意思打擾說：「明兒我正常上班，這剛考上工程師就休息，別人還以為我驕傲了。」
「也行。」李懷德點點頭：「這樣子不影響你進步。」
閆阜貴還是老遠就看見了劉華從吉普車上下來，對於這種與利益相關的動向，他閆阜貴的眼睛一向都是挺尖的。
等劉華進門的時候，閆阜貴笑著說：「華子，今天不是去考試嗎，考的怎麼樣啊？」
「沒問題。」劉華樂呵呵的說道：「這還不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真考上了。」閆阜貴驚訝的說：「那你可算得上我們院兒里的高級知識分子啊。還是第一個，當初劉海中他兒子考上中專，看把他給牛的，中專生畢業剛進廠也不過就是個十六級技術員，你這剛進廠一年就是工程師了。」
「我也沒想到這麼順。」劉華笑著說：「都是廠里培養的好。」
「這麼大的喜事，你不擺兩桌。」
劉華開玩笑的說：「三大爺，你這總是擺兩桌，擺兩桌，從來沒看見你擺兩桌，別總想著吃席，這是一種陋習，革命從來不是請客吃飯。」
看著劉華離開，閆阜貴撇撇嘴：「還教育我，我看就是比我還摳門，工資都過百了，還是一毛不拔。」
由於只是考官臨時口頭的答應，還沒有正式的書面通知，所以李懷德沒有在大喇叭里廣播劉華通過工程師考試。
但是一上班的時候，整個辦公室，包括旁邊工藝辦公室的人都來打聽，劉華自然是少不了炫耀一番。
有人真心為劉華高興，也有人酸溜溜的，這都是人之常情，劉華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反正只要來了的人，劉華都發糖了，這是習俗，俗稱沾沾喜氣。
軋鋼廠不是沒有工程師，不過是屬於工藝辦公室的，大學生畢業分配過來，前兩年考上的，還是個九級工程師。
所以那時候設備辦公室總覺得低工藝辦公室一頭，而且廠里主要是生產零配件的，所以也不需要能力多強的機械設備工程師。
現在有了劉華，設備辦公室一下子覺得揚眉吐氣了，尤其是劉華被定了個八級工程師，這一下子東風壓倒西風了。
李懷德應該是那個最高興的人，一早上過來三四趟，啥話也不說，就這麼笑眯眯的看著劉華。
雖然說劉華還能成為工程師，多數是因為自身的力量，但是劉華就是在軋鋼廠工作以後成為工程師的，不管怎麼樣，說出去都是軋鋼廠培養他的，而且是他李懷德成為廠長以後培養的，就能把這功勞算他身上。
劉華有些無語的看著一個人傻樂的李懷德：「李叔，你要實在沒什麼事兒，不如就去車間看看吧，總是這麼盯著我，別人還以為你對我有意見了。」
「沒失敗？那你怎麼這會兒才出來？」李懷德納悶的說：「人家最後一個出來的都比你早半個小時。」
「我也沒想到他們把我排最後了，我進去一看才知道，我爺我奶都來了。」劉華樂呵呵的說：「進去以後給我這一通問啊，而且問的越來越深，問到後面我都不敢回答了。」
「為什麼呀？你要好好回答呀。你的等級越高，我們軋鋼廠臉上就越有面子。」
劉華順手又從李懷德兜里掏出一包煙，自己點了一根之後，就把剩下的揣自己兜里了。
吸了一口之後，他笑著說：「你呀，沒轉過那個彎兒來，我等級要是太高了，你認為咱軋鋼廠還留得住嗎？」
李懷德一拍腦袋，恍然大悟的說：「華子，還是你聰明啊，你要是等級高了，一準兒被調到研究機構或者大學裡面去，不過，你去了也不一定就是壞事。」
「我去了那些地方能像在軋鋼廠這麼自由自在的，我想研究什麼就研究什麼。」劉華笑著說：「我想研究什麼，你都能無條件的答應，在其他地方，我也敢這麼放肆，在其他地方也有你護著我。」
哎呀，這一番話說的李懷德心中暖暖的，這孩子仁義厚道啊，自己這一番工作沒白做，這孩子全記在心裡了。
「走走走，今兒我請客。」李懷德高興的揮揮手：「咱今天外邊吃，吃點兒新鮮的，不吃傻柱的老一套了。」
司機開動車子，李懷德才想起來：「還沒問你了，是九級工程師嗎，要說他們辦事也是忒死板了，我覺著就你現在是水準，五六級應該不是問題。」
「抬舉了，哪有那麼高呀，考核組的工程師說，我的水平可以評個七級工程師。」
李懷德興奮的直敲大腿，當然了，如果他敲自己的大腿，那就更完美了，沒想到這傢伙從戰場上下來以後，這麼多年身體素質沒退化，還是那麼大的勁兒。
劉華不著痕跡的把腿移開，讓李懷德敲了一個空，差點閃了腰。
「不過讓我爺爺奶奶給否了。」劉華笑著說：「我爺爺說我性子過於急躁，還需要沉澱沉澱，就暫時評個八級吧。」
「這誰呀，這麼多管閒事兒。」
李懷德隨口抱怨了一句，但是他立刻反應過來，管閒事的好像是劉華的爺爺奶奶，那他這個做晚輩兒的就不好隨意批評了。
「你爺爺奶奶給否了？」李懷德不敢置信的說道：「看樣子，兩位老人家對你的要求真嚴格，那就聽他們的好了，你在我們廠好好沉澱沉澱，只要我在軋鋼廠一天，有你大展拳腳的時候。」
李懷德請的鴻賓樓，就是白占元要請他爺爺吃的那個樓，芫爆散丹，白占元沒吃上，但是劉華吃上了，還有紅燒牛尾、砂鍋羊頭、它似蜜。
李懷德親自把劉華送回四合院，臨走的時候還打招呼：「最近為了考試你也是忙的天昏地暗了，要不在家歇兩天。」
這話說的劉華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哪有忙的天昏地暗，連臨陣磨槍都沒有，考試前一天，他還跟傻柱喝了二兩。
「不用了吧。」劉華不好意思打擾說：「明兒我正常上班，這剛考上工程師就休息，別人還以為我驕傲了。」
「也行。」李懷德點點頭：「這樣子不影響你進步。」
閆阜貴還是老遠就看見了劉華從吉普車上下來，對於這種與利益相關的動向，他閆阜貴的眼睛一向都是挺尖的。
等劉華進門的時候，閆阜貴笑著說：「華子，今天不是去考試嗎，考的怎麼樣啊？」
「沒問題。」劉華樂呵呵的說道：「這還不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真考上了。」閆阜貴驚訝的說：「那你可算得上我們院兒里的高級知識分子啊。還是第一個，當初劉海中他兒子考上中專，看把他給牛的，中專生畢業剛進廠也不過就是個十六級技術員，你這剛進廠一年就是工程師了。」
「我也沒想到這麼順。」劉華笑著說：「都是廠里培養的好。」
「這麼大的喜事，你不擺兩桌。」
劉華開玩笑的說：「三大爺，你這總是擺兩桌，擺兩桌，從來沒看見你擺兩桌，別總想著吃席，這是一種陋習，革命從來不是請客吃飯。」
看著劉華離開，閆阜貴撇撇嘴：「還教育我，我看就是比我還摳門，工資都過百了，還是一毛不拔。」
由於只是考官臨時口頭的答應，還沒有正式的書面通知，所以李懷德沒有在大喇叭里廣播劉華通過工程師考試。
但是一上班的時候，整個辦公室，包括旁邊工藝辦公室的人都來打聽，劉華自然是少不了炫耀一番。
有人真心為劉華高興，也有人酸溜溜的，這都是人之常情，劉華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反正只要來了的人，劉華都發糖了，這是習俗，俗稱沾沾喜氣。
軋鋼廠不是沒有工程師，不過是屬於工藝辦公室的，大學生畢業分配過來，前兩年考上的，還是個九級工程師。
所以那時候設備辦公室總覺得低工藝辦公室一頭，而且廠里主要是生產零配件的，所以也不需要能力多強的機械設備工程師。
現在有了劉華，設備辦公室一下子覺得揚眉吐氣了，尤其是劉華被定了個八級工程師，這一下子東風壓倒西風了。
李懷德應該是那個最高興的人，一早上過來三四趟，啥話也不說，就這麼笑眯眯的看著劉華。
雖然說劉華還能成為工程師，多數是因為自身的力量，但是劉華就是在軋鋼廠工作以後成為工程師的，不管怎麼樣，說出去都是軋鋼廠培養他的，而且是他李懷德成為廠長以後培養的，就能把這功勞算他身上。
劉華有些無語的看著一個人傻樂的李懷德：「李叔，你要實在沒什麼事兒，不如就去車間看看吧，總是這麼盯著我，別人還以為你對我有意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