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 賭約
卜為先在這個中年人身上看不到什麼高手氣質。而且僅憑武藝而言，他甚至都打不過巴雷這樣一個小姑娘。跟卜為先拉不開太大差距。
聽身邊兩人講述。賭門即便真的存在，裡面的人也都奉行不暴露的策略。
面前的人卻很明顯的打著賭王旗號行事，是毫不把卜為先當回事，還是編瞎話以勢壓人？
要說打不贏巴雷。卜為先也是打不贏的，一樣是被秒殺。不過以卜為先穿越帶的外掛，大概用不到很長時間就能追上，他是真想知道自己練武能到達什麼層次，便把目光移向巴雷，想讓她解釋一下自己的武藝高低。是不是練到巴雷這個地步，就能做到一招擒住某個門派的最高層了？
巴雷也無辜的擺了擺手。
「我也沒有行走過江湖，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是個什麼層次。不過聽傳說里江湖中那些闖出名聲的英雄少年故事，我應該是不如的吧。
我爹不讓我亂走。姐姐則說跟我是一體兩面，和我約好了不會分開，她說非得要她成家之後才會放我出去闖蕩。不過那時候我說不定也一起被安排成家了，不知道還闖不闖的了江湖。」
「放心吧。你成不了家的。」
戚崇馬上補話，不知道是安慰還是嘲弄。只是巴雷聽了這句話之後臉色確實有些難看，有些想要對戚崇發作。
此時中年人突然出聲將她的怒心拉了回來。
「這個小伙子說的不錯，憑小姑娘你的本事真沒有什麼好成家的。傳說故事都是誇大，全都是假的。便是那些名門大派的掌門人，在你的年紀也沒有你這般武功。這兩個人的眼界太窄，看不出你的價值。
你應該是巴家的女兒吧，我跟你父親是舊識，你將我放了，今日之事就全當是誤會。日後咱們也不要追究。怎樣？」
「可你不像什麼好人，我爹為什麼會跟你做好友？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什麼王，卻連我一招都接不了，你說的是實話嗎？」在巴雷的記憶之中，從來就不知道這樣一個人來到過他的家裡。
「這個嘛。你爹也不是什麼好人啊。跟自己師門鬧翻的人能是什麼好人？他要不是當年幹壞事太多，師門長輩不想要保他，何必跑到這裡來一呆就是二十多年？」
「你胡說什麼呢。早就證明我爹沒幹那些壞事，我們家可有憑證呢。他離開中原武林只是厭倦紛爭。」
「你真的覺得只是為了避嫌？這裡面的東西可不是三言兩語解釋的清的。」
「細說。」卜為先讓中年人繼續，他想知道這巴家的家主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這個……我憑什麼跟你細說這個？」中間人想說但是又組織不出語言。於是態度一轉，對卜為先立刻變得強硬。換了個腔調把聲音變低沉了之後說到：
「我倒是可以告訴你，我們賭門勢力可非常之大。陸家的賭場百年以前開在這，那都是我們賭門曾經的意思，可容不到你來插手。
這次我過來就是專門為你而來，你小子跟陸家賭場簽了什麼對賭之約吧。
你這行事作風像我們賭門的人。
很像是我賭門重整，門人不滿足受僱於賭場，要跟賭場爭利一樣。結果找到了之後卻是個毫無關係的毛頭小子。」
「賭門跟陸家賭場是什麼關係，打手荷官代打之類的聯合組織？你都能稱王，不會是一個二境武者都沒有吧？
明明只是受僱於人，你還挺驕傲，覺得是自己罩著別人。」
「呵呵，你們對我們賭門的認知都只不過是聽了傳言，以為我們是一群替賭場賺錢的人。
可實際我們賭門可不是賭徒組建起來的。
我們賭門是由仙人創辦的！是有仙人坐鎮，替仙人賺錢的。
也不是受僱於賭場的下位組織，而是受仙人要求去管理賭場的上位勢力。即便現在也二境武者成群。我武功不高是自古規矩，賭術為尊。武功不高一樣做得了高位。
我可是重要人物。我被抓的消息傳出去，賭門絕對能追查到你的頭上。識相的就趕緊把我封為座上之賓，好生侍奉，過後我可以從輕追究。不然仙人天威降下，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中年人嘴上說的很有氣勢。但是他的的樣子在卜為先的讀神情天賦看來，怎麼看都像是強撐著騙人。
「那你見過仙人？能說一下仙人是什麼樣子的嗎？」
卜為先對仙人傳說最為好奇。凡人的天賦就算比眼前人的徒弟和巴雷一樣離譜，也肯定比不上仙人的。
「你要問仙人？仙人麼，跟我們長得一樣，但是本領通天。能夠呼風喚雨，吞雲吐霧。會飛，而且還能不老。像你這樣的，仙人只要指你一下，你就死了。」
中年人斷斷續續，說出了對卜為先毫無價值的一段話，是一眼就能看穿的謊言。
從卜為先來到這個世界以後，給他提供最多仙人情報的，依舊只有前身腦中留下的修仙之法。
「你這說法跟人人都聽過的傳說也沒什麼差別。你沒有具體見過仙人施法？你知道仙人分什麼境界？每個境界又有什麼階段嗎？你見到的仙人又是什麼境界？」
卜為先連珠炮似的問句，問的眼前的中年人如同卡帶般僵硬的停下。許久過後中年人才說出一句。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把我放了再說。」
「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我現在就送你升天見仙人。你根本沒見過仙人吧，你也不是什麼賭王。
這樣吧，你要是不說實話。我還是把你帶到專門用來審問的地方去，跟你徒弟分開審，那裡能撬開嘴的工具多一些。」卜為先點破了他的謊言。
「師父，實話實說就好了。咱們賭技好怕什麼？您的賭技排到前十，那您就是賭王。即便陸家賭場都換了玩法，咱們也有贏下來的能力吧。上面還能忘了我們不成？」
少年人聽說卜為先要把他和師父分開審問，也急忙插話。只是話從口出之後，卜為先眼前自稱賭王的中年人立刻臉色一黑。憋了許久才吐出話來。
「我確實是沒見過仙人施法，但我們賭門現在應該就是有仙人了，應該。
仙人現在正是要重理賭門，新任命賭王的時候。我就是接了命令，才來以新賭王的候補的身份回收本來屬於仙人管轄的賭場。
仙人也知道我的賭技在賭門之中可以排到前列，更看重我了。唉。要不是以前仙人不在，賭門壞了賭技為尊的規矩，我說不定就是能夠帶領幫眾發號施令的實權賭王了。何需現在要以個人身份說是收回一處賭場，證明能力。」
「也就是說你根本就不是什麼賭王，也只是在傳聞里聽了仙人故事。
沒人撐腰，兩個人跟賭場斗？
你該不會是被你上面的人耍了吧？那我就是殺了你們，他們也未見得有意氣報仇吧？
還是說你以為虛構幾個高手和仙人傳說我就會害怕嗎？虛張聲勢也是賭桌上最常見的手段了。
這樣吧。我也不殺你，也不傷你。你不是說以賭為尊嗎？咱們打個賭吧。」
「怎麼賭？」中年人一聽到卜為先要跟他賭，來了興致。
「你想擒住我，是因為對陸家賭場中的玩法變化心理沒底。想要我身上的對賭協議以及我提供的玩法的必勝法吧，這樣才方便你靠這個證明能力。
如果你不能靠這個證明自己。即便你說的仙人是真的，你在賭門中的位置也沒那麼重要。
那就賭我在有人調查到你失蹤之前，讓陸家把一個賭場都輸給我吧。
我要是輸了，就把你放了。我要是贏了，也把你放了。
不過那時陸家這處賭場的管事就是我了。
你選擇從三少爺陸敬管理的賭場攻破，是因為最簡單吧。可等我贏了這處賭場之後，你再想贏，就得贏我了。
可你要贏我之前，就已經輸給了我。這賭場你是無論如何拿不走了。
要是真有仙人存在，那陸家賭場的殼子，還是由我交給仙人比較好。
要是武力和賭對雙輸，也就別想著什麼賭王之位了，把你那賭王的位置讓給我，把我引薦給仙人。說不定對你更有價值。」
聽身邊兩人講述。賭門即便真的存在，裡面的人也都奉行不暴露的策略。
面前的人卻很明顯的打著賭王旗號行事，是毫不把卜為先當回事，還是編瞎話以勢壓人？
要說打不贏巴雷。卜為先也是打不贏的，一樣是被秒殺。不過以卜為先穿越帶的外掛，大概用不到很長時間就能追上，他是真想知道自己練武能到達什麼層次，便把目光移向巴雷，想讓她解釋一下自己的武藝高低。是不是練到巴雷這個地步，就能做到一招擒住某個門派的最高層了？
巴雷也無辜的擺了擺手。
「我也沒有行走過江湖，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是個什麼層次。不過聽傳說里江湖中那些闖出名聲的英雄少年故事，我應該是不如的吧。
我爹不讓我亂走。姐姐則說跟我是一體兩面，和我約好了不會分開，她說非得要她成家之後才會放我出去闖蕩。不過那時候我說不定也一起被安排成家了，不知道還闖不闖的了江湖。」
「放心吧。你成不了家的。」
戚崇馬上補話，不知道是安慰還是嘲弄。只是巴雷聽了這句話之後臉色確實有些難看，有些想要對戚崇發作。
此時中年人突然出聲將她的怒心拉了回來。
「這個小伙子說的不錯，憑小姑娘你的本事真沒有什麼好成家的。傳說故事都是誇大，全都是假的。便是那些名門大派的掌門人，在你的年紀也沒有你這般武功。這兩個人的眼界太窄，看不出你的價值。
你應該是巴家的女兒吧，我跟你父親是舊識，你將我放了，今日之事就全當是誤會。日後咱們也不要追究。怎樣？」
「可你不像什麼好人，我爹為什麼會跟你做好友？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什麼王，卻連我一招都接不了，你說的是實話嗎？」在巴雷的記憶之中，從來就不知道這樣一個人來到過他的家裡。
「這個嘛。你爹也不是什麼好人啊。跟自己師門鬧翻的人能是什麼好人？他要不是當年幹壞事太多，師門長輩不想要保他，何必跑到這裡來一呆就是二十多年？」
「你胡說什麼呢。早就證明我爹沒幹那些壞事，我們家可有憑證呢。他離開中原武林只是厭倦紛爭。」
「你真的覺得只是為了避嫌？這裡面的東西可不是三言兩語解釋的清的。」
「細說。」卜為先讓中年人繼續，他想知道這巴家的家主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這個……我憑什麼跟你細說這個？」中間人想說但是又組織不出語言。於是態度一轉，對卜為先立刻變得強硬。換了個腔調把聲音變低沉了之後說到：
「我倒是可以告訴你，我們賭門勢力可非常之大。陸家的賭場百年以前開在這，那都是我們賭門曾經的意思，可容不到你來插手。
這次我過來就是專門為你而來，你小子跟陸家賭場簽了什麼對賭之約吧。
你這行事作風像我們賭門的人。
很像是我賭門重整，門人不滿足受僱於賭場，要跟賭場爭利一樣。結果找到了之後卻是個毫無關係的毛頭小子。」
「賭門跟陸家賭場是什麼關係，打手荷官代打之類的聯合組織？你都能稱王，不會是一個二境武者都沒有吧？
明明只是受僱於人，你還挺驕傲，覺得是自己罩著別人。」
「呵呵，你們對我們賭門的認知都只不過是聽了傳言，以為我們是一群替賭場賺錢的人。
可實際我們賭門可不是賭徒組建起來的。
我們賭門是由仙人創辦的！是有仙人坐鎮，替仙人賺錢的。
也不是受僱於賭場的下位組織，而是受仙人要求去管理賭場的上位勢力。即便現在也二境武者成群。我武功不高是自古規矩，賭術為尊。武功不高一樣做得了高位。
我可是重要人物。我被抓的消息傳出去，賭門絕對能追查到你的頭上。識相的就趕緊把我封為座上之賓，好生侍奉，過後我可以從輕追究。不然仙人天威降下，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中年人嘴上說的很有氣勢。但是他的的樣子在卜為先的讀神情天賦看來，怎麼看都像是強撐著騙人。
「那你見過仙人？能說一下仙人是什麼樣子的嗎？」
卜為先對仙人傳說最為好奇。凡人的天賦就算比眼前人的徒弟和巴雷一樣離譜，也肯定比不上仙人的。
「你要問仙人？仙人麼，跟我們長得一樣，但是本領通天。能夠呼風喚雨，吞雲吐霧。會飛，而且還能不老。像你這樣的，仙人只要指你一下，你就死了。」
中年人斷斷續續，說出了對卜為先毫無價值的一段話，是一眼就能看穿的謊言。
從卜為先來到這個世界以後，給他提供最多仙人情報的，依舊只有前身腦中留下的修仙之法。
「你這說法跟人人都聽過的傳說也沒什麼差別。你沒有具體見過仙人施法？你知道仙人分什麼境界？每個境界又有什麼階段嗎？你見到的仙人又是什麼境界？」
卜為先連珠炮似的問句，問的眼前的中年人如同卡帶般僵硬的停下。許久過後中年人才說出一句。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把我放了再說。」
「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我現在就送你升天見仙人。你根本沒見過仙人吧，你也不是什麼賭王。
這樣吧，你要是不說實話。我還是把你帶到專門用來審問的地方去，跟你徒弟分開審，那裡能撬開嘴的工具多一些。」卜為先點破了他的謊言。
「師父，實話實說就好了。咱們賭技好怕什麼？您的賭技排到前十，那您就是賭王。即便陸家賭場都換了玩法，咱們也有贏下來的能力吧。上面還能忘了我們不成？」
少年人聽說卜為先要把他和師父分開審問，也急忙插話。只是話從口出之後，卜為先眼前自稱賭王的中年人立刻臉色一黑。憋了許久才吐出話來。
「我確實是沒見過仙人施法，但我們賭門現在應該就是有仙人了，應該。
仙人現在正是要重理賭門，新任命賭王的時候。我就是接了命令，才來以新賭王的候補的身份回收本來屬於仙人管轄的賭場。
仙人也知道我的賭技在賭門之中可以排到前列，更看重我了。唉。要不是以前仙人不在，賭門壞了賭技為尊的規矩，我說不定就是能夠帶領幫眾發號施令的實權賭王了。何需現在要以個人身份說是收回一處賭場，證明能力。」
「也就是說你根本就不是什麼賭王，也只是在傳聞里聽了仙人故事。
沒人撐腰，兩個人跟賭場斗？
你該不會是被你上面的人耍了吧？那我就是殺了你們，他們也未見得有意氣報仇吧？
還是說你以為虛構幾個高手和仙人傳說我就會害怕嗎？虛張聲勢也是賭桌上最常見的手段了。
這樣吧。我也不殺你，也不傷你。你不是說以賭為尊嗎？咱們打個賭吧。」
「怎麼賭？」中年人一聽到卜為先要跟他賭，來了興致。
「你想擒住我，是因為對陸家賭場中的玩法變化心理沒底。想要我身上的對賭協議以及我提供的玩法的必勝法吧，這樣才方便你靠這個證明能力。
如果你不能靠這個證明自己。即便你說的仙人是真的，你在賭門中的位置也沒那麼重要。
那就賭我在有人調查到你失蹤之前，讓陸家把一個賭場都輸給我吧。
我要是輸了，就把你放了。我要是贏了，也把你放了。
不過那時陸家這處賭場的管事就是我了。
你選擇從三少爺陸敬管理的賭場攻破，是因為最簡單吧。可等我贏了這處賭場之後，你再想贏，就得贏我了。
可你要贏我之前，就已經輸給了我。這賭場你是無論如何拿不走了。
要是真有仙人存在，那陸家賭場的殼子，還是由我交給仙人比較好。
要是武力和賭對雙輸，也就別想著什麼賭王之位了，把你那賭王的位置讓給我，把我引薦給仙人。說不定對你更有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