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突破想像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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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已晚,將書放回書架上,寧子止從底部走出來,來到二樓門口,前排工作人員將布從臉上拿開,看了寧子止一眼後便又將布蓋上繼續睡了

  鳳心子從陰暗處走出,問道:「好了?」

  「好了」寧子止如願回答

  鳳心子聽後便帶著寧子止從溫書樓出去

  走在大街上,寧子止問道:「去哪?」

  鳳心子沒答,只是領頭走著。

  不同於白天的喧鬧,寂靜的街道上只剩下淒涼的風聲,四周瀰漫著漆黑的孤寂。

  鳳心子帶著寧子止圍著城轉著來到一藥材房

  藥材房前的前排,鬍子拉碴的男子抬頭看了眼鳳心子兩人,問道:「客官,前來買什麼?」

  「洛心子、鳳求蘭、火波線、地心晶…各來一份」鳳心子答道

  那男子一邊挑選著藥材,一邊道:「這都是些珍貴的藥材,你…」

  「砰」只見鳳心子用手一拍桌子,鬆手時,幾兩碎銀呈現在店家眼中,店家也識趣的閉上了嘴

  不一會兒,店家便用紙包好各類藥材,鳳心子拿上便走。

  寧子止問了句:「去哪?」

  只見那鳳心子竟脫口而出:「回家」

  寧子止看著潔白明亮的月亮,有些難以置信地問:「回家?路途怕是也有十幾里遠,在這麼黑的夜晚回家?」

  鳳心子默不作聲,只是點點頭

  寧子止也是沒辦法,便跟上鳳心子,靠得更近了些。

  路途中,不時有怪異聲四起,這些都能使寧子止嚇得一哆嗦。

  皎潔的月光直透雲層,化作花瓣散落人間,這種白更甚於地面上的雪,竟使得雪更添神聖之意,柔和的月光淡化了如刀鋒般冷冽的寒風,雪依舊的下。

  又一次來到桃花林,那奇異的花香被月光升華,桃花林也不再透出詭異,有的只有一絲寂靜。

  穿過桃花林,一條岸邊連通湖中央院子的小道出現,寧子止感嘆道:「終於到家了」

  途中經過湖水時,寧子止不自覺的往下膘,湖水清洌,水中竟空無一物

  突然的,一隻寬約十幾丈的猩紅色眼睛竟在寧子止身下湖水中睜開,寧子止著實被嚇了一跳,喊出了聲:「什麼東西?」

  鳳心子靠了過來,朝寧子止所看去的方向朝下看,疑惑道:「什麼東西?沒有東西啊」

  而那隻眼睛只存在片刻便在鳳心子看過來前猛地閉上

  寧子止聽到鳳心子的疑惑,便也懷疑自己剛才的所見是假,畢竟鳳心子於此處居住了不知多少年,怎麼可能不知道湖底下有什麼,而從鳳心子的疑惑中可以明顯的看出鳳心子並不知曉底下的這個眼睛,那麼唯一的答案便是寧子止自己看錯了

  思考到此,寧子止鬆了一口氣,全當那眼睛是幻覺,便對鳳心子答道:「沒什麼東西,可能是我看錯了」

  鳳心子眯了眯眼道:「以後什麼事情都要跟我說」,隨後又道:「興許我可以幫你解決」

  寧子止聽此點了點頭,念了聲好,便跟著鳳心子繼續沿著小道回家。

  終於是到了院子裡,鳳心子鎖住了院子大門後,便讓寧子止先回房間睡覺,並表明自己有事要做。

  寧子止看著房間內的幾盞蠟燭入了神,微弱的火光照在寧子止臉上,使寧子止身上的寒冷柔和了些

  寧子止也睡不著覺,他想到在溫書樓看到的那本書,《故事之筆》寧子止入了迷般將書名念了出來

  隨後晃了晃頭,摒棄其他雜七雜八的思想,蓋上被子,便要睡了過去,卻死活也睡不著

  鳳心子在屋外也不知道在搗鼓些什麼,寧子止有預感,和自己有關

  不知不覺間,寧子止還是緩緩睡了過去,窗子不知何時露出一個角,月光如細絲,輕輕拂過寧子止的臉頰,夜色中美得不似人間。

  純白空間內,一位老人對一位少年道:「打算給自己加點什麼設定呢?」少年凝視著老人,回答道:「改變一切的設定,不過……」「不過?」「要有一些限制」少年如實回答,「限制?」。

  天空剛剛蒙亮,初陽便穿過門框來到屋內,寧子止仿佛做了什麼噩夢般,從木床上驚醒,空氣中的灰塵被攪動起來,湧入寧子止鼻子裡,使得寧子止打了個噴嚏


  鳳心子早已起床不知去幹什麼事去了,只留下一碗藥在木柜子上,寧子止忽然注意到自己左手心處出現了一個小白點,直徑約為兩厘米

  寧子止忽然想起《故事之筆》中寫到

  擁有這種標記者,可以被稱為「執墨者」

  「執墨者」可以憑意念開啟標記

  開啟後,「執墨者」可以隨意修改自己的一生

  但不知為何,虛色標記被分為黑、白兩種標記

  黑色標記者可以為自己的一生隨意增添情節——白色標記者可以為自己的一生隨意刪減情節…

  這是寧子止能看懂的部分,至於其他的鬼畫糊,寧子止是兩眼一抹黑。

  回歸現實,寧子止看著左手中的白色標記,內心不波瀾是不可能的

  待興奮過後,寧子止趕忙嘗試《故事之筆》中「執墨者」的啟動方法,可任憑寧子止怎樣集中意念,房間還是那個房間,標記還是那個標記,沒什麼變化

  在百般擺弄後,寧子止終於是認清現實了,不過,寧子止總感覺這個標記在後面會幫自己大忙,而且離現在不遠了。

  寧子止放下心思,轉而去看藥,將藥碗拿起,一張紙條浮現眼底,上面寫道「對你有大用,切記喝盡」

  寧子止笑了笑,鳳婆婆有什麼壞心思呢,隨後便直接將藥一口悶

  僅剛入口,寧子止便快要吐出來,這藥也太難吃了吧,但是寧子止還是強壓想吐的心理,強行給吞了進去,但是嘔吐反應立馬出現,寧子止只能梗起脖子又一次強行咽下

  經過這一通折騰,寧子止手心都冒出點汗來

  突然,寧子止的意識來到了一片虛無的地方,面前只有一行大字「鳳心子由於爭奪鍛星草,被敵人打傷」

  寧子止覺得奇怪,忽然想到《故事之筆》中所記載的,便抬起左手,張開手掌,露出白色標記,想要把「傷」字抹去,沒想到那「傷」字竟真的抹去了

  寧子止忽然想到,這段話與自己並無關係,「故事之筆」中說「執墨者」只能修改自己的故事,可自己所修改的乃是鳳心子的故事。

  寧子止想要把「傷」字擦去,畢竟「故事之筆」中寫道「執墨者」可以隨意修改故事,可寧子止卻發現根本擦不掉,寧子止便知道自己在一段故事內只能修改一個字。

  寧子止只有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自己的標記變異了,以失去了可以隨意修改自己的故事為代價,換取可以修改別人的故事,不過這段故事也要與自己有關。

  寧子止也不是一個不懂得滿足的人,他覺得這樣便已經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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