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嚇尿了
慕悅下手毫不留情，劉婆子被她打的直跳腳，但還是結結實實挨了幾下。
「你個瘋婆子！我是你婆婆！你竟敢打我？」
慕悅冷笑：「打的就是你這種為老不尊，枉顧人命的。」
「家裡其他人都不在吧？所以你才敢對我下手。你喊啊，你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幫你。」慕悅發了狠，剛剛如果不是她反應迅速，恐怕現在已經活活被燒死了。
她一把拽住劉婆子，拉的她一個踉蹌，隨後抓住她的頭髮，扯著她的腦袋往灶膛裡面塞。
灶膛里火光熊熊，劉婆子瞪大了眼，怕了。
「救命啊！來人啊，殺人了！」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
劉婆子一邊掙扎著一邊哭喊著，但慕悅牢牢地鉗制著她，她完全不能動，只能任由慕悅將她推得越來越進去越來越進去，火光照在臉上，臉越來越燙。
「啊！」劉婆子渾身抖得厲害，生死之間，褲兜里控制不住地泛起一陣濕熱。
慕悅聽見了動靜，低下頭就看見劉婆子的腿間有水滴落。
竟是被嚇尿了。
慕悅嘖了一聲，將劉婆子的腦袋拉了出來，臉抵在了灶膛旁邊滿是菸灰的地方：「沒有下次了，不然我真弄死你。」
「人人都知道的，我是個瘋子。」
「瘋子殺了人，也沒人治得了我。」
劉婆子還在後怕中，只胡亂點著頭：「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慕悅哼笑了一聲，捂住鼻子：「今天就先放過你，還不趕緊滾？這味道騷死了，去換了褲子過來給我把這裡收拾了。」
劉婆子半邊臉上滿是菸灰，頭髮散亂，腿還在打著顫，聞言臉上有些難堪，只匆忙跑了。
慕悅將藜蒿燙熟，灑了些鹽拌好，又盛了些麵糊糊端回了屋。
小六和小九立馬過來幫忙，將東西擺到了矮桌上：「娘親，剛剛我們好像聽見奶奶的叫喊聲了，出什麼事了嗎？」
「我們本來想要過去看看，爹爹叫住了我們。」
慕悅看了劉虎一眼，笑容和煦：「沒事，娘親和你們奶奶聊天呢，你們奶奶嗓門一直都挺大的，不用管。」
慕悅將筷子分好，就看見劉虎在盯著那盤藜蒿。
「這是什麼？能吃？」
慕悅點了點頭：「能吃的能吃的。」
她胡亂找著藉口：「之前我是傻子嘛，餓得受不了了，什麼都薅來吃，村子裡那些野草，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哪些好吃哪些難吃，我清楚得很呢。」
她先夾了一筷子放進嘴裡，家裡除了鹽沒有其他調味品，味道遜色了很多，但藜蒿本身就帶著一股子清香，也還是很好吃。
她很快又給小六和小九一人夾了一筷子：「你們多吃點，這東西到處多的是，吃完了我再去薅，多吃些，對身體好。」
她在心裡盤算著，等會兒可以再去弄點來，烙餅也不錯，就是得要想辦法找老婆子弄點麵粉才行。
大概是早上的事，讓劉婆子真的怕了。
她倒是沒有再搞什麼妖蛾子，下午乖乖將里正找了來，按照之前商量的，立好了分家的字據。
閒來無事，慕悅決定去看看分給他們的地。
等到了地邊，慕悅才明白過來，劉牛和齊曉雲那夫妻二人怎麼會那麼痛快。
那地在山腳下，地里是沙土，混雜著一些小石頭，而且土層薄，差不多就二十厘米左右，下面就是十分堅硬的大石頭了。
這樣的地，的確不太好種。
但慕悅卻是眼前一亮，這地，把地里的小石頭篩一篩扔掉，用來種土豆，卻是正正好啊！
到時候等靈田裡的土豆發了芽，她就移栽到這裡來。
另一塊地稍稍麻煩些，在山上，旁邊就是茂密的樹林，地倒是沒什麼問題，但之前劉牛說，這裡種東西，總是被野獸糟蹋，她得要想想辦法。
對兩塊地的情況有了大致的了解，慕悅又在山上轉了轉，正值初春，除了藜蒿之外，山上其他野菜也不少。
反正來都來了，慕悅索性多摘了一些回去，吃不完的，還可以做醃菜，或者直接煮一煮，晾曬好做菜乾。
這些野菜都是應季的，錯過這一段時間，可就不能吃了。
薅完了野菜下山，剛回到家，就聽見有說話的聲音從他們屋中傳了過來。
慕悅放輕了腳步，悄無聲息地走到了門口。
是劉婆子，正在和劉虎說話。
「你那媳婦兒，真的是要反了天了，你也不好好管管。你都不知道，她差點把我按在灶膛里殺了啊。」
「我可是你親娘，她這麼做，一旦傳了出去，別人不得數落你不孝啊？要我說，就該直接把她給趕出去，給休了。免得，還得多一張嘴吃飯。」
「即便是不休了，你也應該好好管教管教。都說，打出來的老婆揉出來的麵筋，你一個大男人，就這麼讓一個瘋女人爬到頭上去？」
這是在她這裡討不到好，準備來說服劉虎了啊。
劉虎聲音清冷：「母親只說慕悅要把你按到灶膛里，怎麼不說，在那之前，你都做了什麼呢？」
「打著叫我去看腿的名義，將我支開，就要將小六和小九給賣了，如果不是慕悅被打了一棍子突然清醒過來，等我回來，恐怕兩個孩子都已經沒了。」
「後來又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我們，母慈才能子孝，你不慈，還想別人孝順你？」
劉婆子氣急敗壞：「那又咋了！你也不想想，你腿站不起來了，還帶回來兩個吃白飯的，我們家貧，哪裡養得起這麼多張嘴啊？」
「那兩個小孩兒和你又沒有什麼關係，賣了還能有點銀子。」
劉虎眼神愈發冷厲：「用你養了？之前朝廷給的撫恤金，就我們一家四口，吃個十來年的，應該不成問題吧？結果你一年半就給糟蹋完了，你拿去做什麼了，你心裡最清楚。」
「之前的事情也就算了，反正我們現在已經分了家了，我們也不用你來養，你也別想著在我這裡挑撥，沒用。」
「畢竟現在分家之後，我才是那個吃白飯的。」
「你個瘋婆子！我是你婆婆！你竟敢打我？」
慕悅冷笑：「打的就是你這種為老不尊，枉顧人命的。」
「家裡其他人都不在吧？所以你才敢對我下手。你喊啊，你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幫你。」慕悅發了狠，剛剛如果不是她反應迅速，恐怕現在已經活活被燒死了。
她一把拽住劉婆子，拉的她一個踉蹌，隨後抓住她的頭髮，扯著她的腦袋往灶膛裡面塞。
灶膛里火光熊熊，劉婆子瞪大了眼，怕了。
「救命啊！來人啊，殺人了！」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
劉婆子一邊掙扎著一邊哭喊著，但慕悅牢牢地鉗制著她，她完全不能動，只能任由慕悅將她推得越來越進去越來越進去，火光照在臉上，臉越來越燙。
「啊！」劉婆子渾身抖得厲害，生死之間，褲兜里控制不住地泛起一陣濕熱。
慕悅聽見了動靜，低下頭就看見劉婆子的腿間有水滴落。
竟是被嚇尿了。
慕悅嘖了一聲，將劉婆子的腦袋拉了出來，臉抵在了灶膛旁邊滿是菸灰的地方：「沒有下次了，不然我真弄死你。」
「人人都知道的，我是個瘋子。」
「瘋子殺了人，也沒人治得了我。」
劉婆子還在後怕中，只胡亂點著頭：「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慕悅哼笑了一聲，捂住鼻子：「今天就先放過你，還不趕緊滾？這味道騷死了，去換了褲子過來給我把這裡收拾了。」
劉婆子半邊臉上滿是菸灰，頭髮散亂，腿還在打著顫，聞言臉上有些難堪，只匆忙跑了。
慕悅將藜蒿燙熟，灑了些鹽拌好，又盛了些麵糊糊端回了屋。
小六和小九立馬過來幫忙，將東西擺到了矮桌上：「娘親，剛剛我們好像聽見奶奶的叫喊聲了，出什麼事了嗎？」
「我們本來想要過去看看，爹爹叫住了我們。」
慕悅看了劉虎一眼，笑容和煦：「沒事，娘親和你們奶奶聊天呢，你們奶奶嗓門一直都挺大的，不用管。」
慕悅將筷子分好，就看見劉虎在盯著那盤藜蒿。
「這是什麼？能吃？」
慕悅點了點頭：「能吃的能吃的。」
她胡亂找著藉口：「之前我是傻子嘛，餓得受不了了，什麼都薅來吃，村子裡那些野草，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哪些好吃哪些難吃，我清楚得很呢。」
她先夾了一筷子放進嘴裡，家裡除了鹽沒有其他調味品，味道遜色了很多，但藜蒿本身就帶著一股子清香，也還是很好吃。
她很快又給小六和小九一人夾了一筷子：「你們多吃點，這東西到處多的是，吃完了我再去薅，多吃些，對身體好。」
她在心裡盤算著，等會兒可以再去弄點來，烙餅也不錯，就是得要想辦法找老婆子弄點麵粉才行。
大概是早上的事，讓劉婆子真的怕了。
她倒是沒有再搞什麼妖蛾子，下午乖乖將里正找了來，按照之前商量的，立好了分家的字據。
閒來無事，慕悅決定去看看分給他們的地。
等到了地邊，慕悅才明白過來，劉牛和齊曉雲那夫妻二人怎麼會那麼痛快。
那地在山腳下，地里是沙土，混雜著一些小石頭，而且土層薄，差不多就二十厘米左右，下面就是十分堅硬的大石頭了。
這樣的地，的確不太好種。
但慕悅卻是眼前一亮，這地，把地里的小石頭篩一篩扔掉，用來種土豆，卻是正正好啊！
到時候等靈田裡的土豆發了芽，她就移栽到這裡來。
另一塊地稍稍麻煩些，在山上，旁邊就是茂密的樹林，地倒是沒什麼問題，但之前劉牛說，這裡種東西，總是被野獸糟蹋，她得要想想辦法。
對兩塊地的情況有了大致的了解，慕悅又在山上轉了轉，正值初春，除了藜蒿之外，山上其他野菜也不少。
反正來都來了，慕悅索性多摘了一些回去，吃不完的，還可以做醃菜，或者直接煮一煮，晾曬好做菜乾。
這些野菜都是應季的，錯過這一段時間，可就不能吃了。
薅完了野菜下山，剛回到家，就聽見有說話的聲音從他們屋中傳了過來。
慕悅放輕了腳步，悄無聲息地走到了門口。
是劉婆子，正在和劉虎說話。
「你那媳婦兒，真的是要反了天了，你也不好好管管。你都不知道，她差點把我按在灶膛里殺了啊。」
「我可是你親娘，她這麼做，一旦傳了出去，別人不得數落你不孝啊？要我說，就該直接把她給趕出去，給休了。免得，還得多一張嘴吃飯。」
「即便是不休了，你也應該好好管教管教。都說，打出來的老婆揉出來的麵筋，你一個大男人，就這麼讓一個瘋女人爬到頭上去？」
這是在她這裡討不到好，準備來說服劉虎了啊。
劉虎聲音清冷：「母親只說慕悅要把你按到灶膛里，怎麼不說，在那之前，你都做了什麼呢？」
「打著叫我去看腿的名義，將我支開，就要將小六和小九給賣了，如果不是慕悅被打了一棍子突然清醒過來，等我回來，恐怕兩個孩子都已經沒了。」
「後來又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我們，母慈才能子孝，你不慈，還想別人孝順你？」
劉婆子氣急敗壞：「那又咋了！你也不想想，你腿站不起來了，還帶回來兩個吃白飯的，我們家貧，哪裡養得起這麼多張嘴啊？」
「那兩個小孩兒和你又沒有什麼關係，賣了還能有點銀子。」
劉虎眼神愈發冷厲：「用你養了？之前朝廷給的撫恤金，就我們一家四口，吃個十來年的，應該不成問題吧？結果你一年半就給糟蹋完了，你拿去做什麼了，你心裡最清楚。」
「之前的事情也就算了，反正我們現在已經分了家了，我們也不用你來養，你也別想著在我這裡挑撥，沒用。」
「畢竟現在分家之後，我才是那個吃白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