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歲月之毒
「恭喜你們，通過了第二場考驗。」
趙長河仔細端詳著手中的那個老菸斗，眸光中泛著幾分冷厲。
他揮手，另外四人被傳送離開，在場之人，除了趙長河外，只剩下韓修、姜城、曹禍、魏無端。
韓修看到這一幕，朝著趙長河拱了拱手，忍不住問道：
「趙先生，我們剛才經歷的那些，全都是虛幻的夢境嗎？」
「是，也不是。」趙長河看了韓修一眼，淡淡地說。
「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假的東西建立在真的之上，真的東西隱藏於假的之下，真真假假，又何須分辨得那麼清楚。」
關於真假，韓修心中其實也早有猜測。
像擊殺古修卻沒有古物析出，莫名其妙憑空多出的二竅甚至三竅古修，等等。
但趙長河手中攥著的老菸斗，那些被白色煙霧控制的傀儡，都在證明著，的確有古獸入侵天瀾市的痕跡。
韓修心中微微搖頭。
想不明白，就不去想，千奇百怪的古物那麼多，趙長河的手段神鬼莫測一些，也實屬正常。
這個時候，位於竹林下的趙長河已經踱步向前，繼續開口道：
「你們四人，通過了第二輪考核，按照規則，可以有資格再知道一些事情，也好為下一輪，也是最後一輪考核做好準備。」
「我要告訴你們的是，歲月之毒。」
歲月之毒。
乍一聽這四個字，韓修等人皆面面相覷。
他們只聽說過歲月之力，那是能夠讓老物件變成古物的神奇力量，也是這個世界最根本的力量。
但歲月之毒這個詞，還是第一次聽說。
「我們通過融合古物，獲得能力，它的本質，實際上是吸收了歲月之力。」
「由歲月之力改造我們的身體，開闢竅穴，從而容納天賦，重獲新生。」
「但是，這涉及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兼容。」
趙長河在「兼容」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何謂兼容。
就像不同型號的血液無法相融，一樣的道理。
人體吸收的歲月之力，實際上原本屬於古物，而這些擁有歲月之力的古物，無不是承受住了歲月之力侵蝕，才存活誕生的。
換句話說，歲月之力本是屬於古物，是人類融合了古物，讓歲月之力轉移到人體內。
這樣一個過程，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似乎有種怪怪的感覺，很像是逼良為娼，強取豪奪。
這也就是趙長河想要告訴他們的，真正信息。
「融合古物，會賦予你們各種天賦，同樣也會在你們的體內埋下毒禍。」
「你們，了解自己的古物嗎？」
「你們知道，它經歷了什麼，何種歲月變遷，遭遇過什麼，會與古物產生某種共鳴嗎？」
四人沉默下來。
這個信息量太大，也太震撼，以至於他們一時半會，沒有能夠完全消化。
古物蘊含著歲月之氣，但如果不了解古物，只是強行融合的話，哪怕最終融合成功，也會在體內埋下歲月之毒。
要是不想辦法解決，那麼就像是在身體裡留下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有爆炸的風險。
「你們不是很好奇，一竅古修之後，要如何繼續修行、突破嗎？」
「很簡單，吸收更多的歲月之氣，便可以。」
「但，你們做好準備了嗎？」
趙長河最後問道。
他的這番講述，也解開了困惑韓修許久的一個疑惑，那就是，為什麼自己能夠通過吞噬古物開啟竅穴。
原因很簡單，因為古物蘊含歲月之氣，吞噬古物，等同於吞噬歲月之氣。
那些衝擊竅穴的光粒，分明就是被吞噬進體內的歲月之氣！
那麼，自己需要擔心趙長河口中的歲月之毒嗎？
韓修感受著身體內的反饋，給出了否定的回答。
他不需要擔心歲月之毒。
因為不論是【司母戊鼎】，還是【越王勾踐劍】，都和他同根同源，從大夏穿越而來。
並且，對它們，韓修知根知底，了解甚多，毫無疑問能百分百產生共鳴。
所以，歲月之毒在自己這裡，根本不存在任何問題！
當想明白這一點後，韓修心裡忽然有些激動。
如果歲月之毒是困擾古修的一大難題，而自己因為穿越的緣故，金手指傍身，無需考慮這一難題。
那樣豈不意味著，他的境界突破，將會比尋常人順利得多？！
原來，這才是自己作為穿越者，最大的金手指！
「好了，時候不早了。」
「該告訴你們的東西，已經都告訴你們了。」
「明天，會是最終輪的考驗，還是老時間，老地點，你們回去以後，一定要好好準備。」
隨著趙長河最後一句話說完，
韓修眼前的庭院消失不見，自己已經重新回到了桃花巷弄33號。
這一次，他沒有遲疑，轉身向家的方向走去。
……
距離來到桃花巷弄33號，時間剛過去兩個多小時。
卻給韓修一種，過去了很長時間的錯覺。
趙長河的手段，當真是神奇。
看著天瀾市街道上，熱鬧的行人再一次驗證了，自己經歷的那場動亂，大部分只是虛幻的夢境。
「慢一點，再慢一點，退退退。」
道路旁，一輛修理工程車停靠在路旁，巨大的吊臂橫貫天空，正在進行修繕工作。
「天殺的，好端端的，這幢樓怎麼塌了？」
「好在沒有什麼人員傷亡，只是房子塌了，重建就行。」
「也沒地震啊，難道是豆腐渣工程……」
聽著路人議論紛紛，韓修的眸光變得深邃。
他忽然有些明白，趙長河最開始說的那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又有誰能分得真切。
半個小時之後，韓修回到家中。
剛一開門，就聽見有人淋浴的聲音。
沒等他大腦反應過來，衛生間的門突然打開了。
發現小內內和小褲褲都在陽台沒收回來，打算去拿一下的關玥，和剛回家，正站在門口的韓修，兩個人面面相覷。
「小姨，你別叫。」韓修連忙開口道。
但仔細一想，好像這麼說也不對。
韓修於是又慌忙改口道：「小姨，你叫吧。」
emm……好像更奇怪了。
就在韓修慌不擇亂的時候，關玥忽然開口，輕輕喚住了他。
「小修，我沒穿衣服，你去幫我把陽台晾曬的貼身衣物收回來。」
「然後，再進來幫我擦個背吧。」
趙長河仔細端詳著手中的那個老菸斗，眸光中泛著幾分冷厲。
他揮手，另外四人被傳送離開，在場之人，除了趙長河外，只剩下韓修、姜城、曹禍、魏無端。
韓修看到這一幕，朝著趙長河拱了拱手，忍不住問道：
「趙先生，我們剛才經歷的那些，全都是虛幻的夢境嗎？」
「是，也不是。」趙長河看了韓修一眼，淡淡地說。
「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假的東西建立在真的之上，真的東西隱藏於假的之下，真真假假，又何須分辨得那麼清楚。」
關於真假，韓修心中其實也早有猜測。
像擊殺古修卻沒有古物析出，莫名其妙憑空多出的二竅甚至三竅古修，等等。
但趙長河手中攥著的老菸斗，那些被白色煙霧控制的傀儡，都在證明著，的確有古獸入侵天瀾市的痕跡。
韓修心中微微搖頭。
想不明白，就不去想，千奇百怪的古物那麼多，趙長河的手段神鬼莫測一些，也實屬正常。
這個時候，位於竹林下的趙長河已經踱步向前，繼續開口道：
「你們四人，通過了第二輪考核，按照規則，可以有資格再知道一些事情，也好為下一輪，也是最後一輪考核做好準備。」
「我要告訴你們的是，歲月之毒。」
歲月之毒。
乍一聽這四個字，韓修等人皆面面相覷。
他們只聽說過歲月之力，那是能夠讓老物件變成古物的神奇力量，也是這個世界最根本的力量。
但歲月之毒這個詞，還是第一次聽說。
「我們通過融合古物，獲得能力，它的本質，實際上是吸收了歲月之力。」
「由歲月之力改造我們的身體，開闢竅穴，從而容納天賦，重獲新生。」
「但是，這涉及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兼容。」
趙長河在「兼容」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何謂兼容。
就像不同型號的血液無法相融，一樣的道理。
人體吸收的歲月之力，實際上原本屬於古物，而這些擁有歲月之力的古物，無不是承受住了歲月之力侵蝕，才存活誕生的。
換句話說，歲月之力本是屬於古物，是人類融合了古物，讓歲月之力轉移到人體內。
這樣一個過程，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似乎有種怪怪的感覺，很像是逼良為娼，強取豪奪。
這也就是趙長河想要告訴他們的，真正信息。
「融合古物，會賦予你們各種天賦，同樣也會在你們的體內埋下毒禍。」
「你們，了解自己的古物嗎？」
「你們知道，它經歷了什麼，何種歲月變遷，遭遇過什麼，會與古物產生某種共鳴嗎？」
四人沉默下來。
這個信息量太大，也太震撼，以至於他們一時半會，沒有能夠完全消化。
古物蘊含著歲月之氣，但如果不了解古物，只是強行融合的話，哪怕最終融合成功，也會在體內埋下歲月之毒。
要是不想辦法解決，那麼就像是在身體裡留下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有爆炸的風險。
「你們不是很好奇，一竅古修之後，要如何繼續修行、突破嗎？」
「很簡單，吸收更多的歲月之氣，便可以。」
「但，你們做好準備了嗎？」
趙長河最後問道。
他的這番講述，也解開了困惑韓修許久的一個疑惑，那就是，為什麼自己能夠通過吞噬古物開啟竅穴。
原因很簡單，因為古物蘊含歲月之氣，吞噬古物，等同於吞噬歲月之氣。
那些衝擊竅穴的光粒，分明就是被吞噬進體內的歲月之氣！
那麼，自己需要擔心趙長河口中的歲月之毒嗎？
韓修感受著身體內的反饋，給出了否定的回答。
他不需要擔心歲月之毒。
因為不論是【司母戊鼎】，還是【越王勾踐劍】，都和他同根同源，從大夏穿越而來。
並且，對它們，韓修知根知底，了解甚多，毫無疑問能百分百產生共鳴。
所以，歲月之毒在自己這裡，根本不存在任何問題！
當想明白這一點後，韓修心裡忽然有些激動。
如果歲月之毒是困擾古修的一大難題，而自己因為穿越的緣故，金手指傍身，無需考慮這一難題。
那樣豈不意味著，他的境界突破，將會比尋常人順利得多？！
原來，這才是自己作為穿越者，最大的金手指！
「好了，時候不早了。」
「該告訴你們的東西，已經都告訴你們了。」
「明天，會是最終輪的考驗，還是老時間，老地點，你們回去以後，一定要好好準備。」
隨著趙長河最後一句話說完，
韓修眼前的庭院消失不見，自己已經重新回到了桃花巷弄33號。
這一次，他沒有遲疑，轉身向家的方向走去。
……
距離來到桃花巷弄33號，時間剛過去兩個多小時。
卻給韓修一種，過去了很長時間的錯覺。
趙長河的手段，當真是神奇。
看著天瀾市街道上，熱鬧的行人再一次驗證了，自己經歷的那場動亂，大部分只是虛幻的夢境。
「慢一點，再慢一點，退退退。」
道路旁，一輛修理工程車停靠在路旁，巨大的吊臂橫貫天空，正在進行修繕工作。
「天殺的，好端端的，這幢樓怎麼塌了？」
「好在沒有什麼人員傷亡，只是房子塌了，重建就行。」
「也沒地震啊，難道是豆腐渣工程……」
聽著路人議論紛紛，韓修的眸光變得深邃。
他忽然有些明白，趙長河最開始說的那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又有誰能分得真切。
半個小時之後，韓修回到家中。
剛一開門，就聽見有人淋浴的聲音。
沒等他大腦反應過來，衛生間的門突然打開了。
發現小內內和小褲褲都在陽台沒收回來，打算去拿一下的關玥，和剛回家，正站在門口的韓修，兩個人面面相覷。
「小姨，你別叫。」韓修連忙開口道。
但仔細一想，好像這麼說也不對。
韓修於是又慌忙改口道：「小姨，你叫吧。」
emm……好像更奇怪了。
就在韓修慌不擇亂的時候，關玥忽然開口，輕輕喚住了他。
「小修，我沒穿衣服，你去幫我把陽台晾曬的貼身衣物收回來。」
「然後，再進來幫我擦個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