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獻獅子
畢竟是王老漢的兒子。
王鐵柱的撒網技術可是一絕。
不光撒的遠，而且撒的圓。
看著那逐漸沒入水中的魚網，王老漢卻是眉頭緊鎖。
不過，沒等他開口，王鐵柱卻是率先出聲了。
「爹！！快來幫我！上大貨了！」
「啥！？！」
「爹！快來啊！魚要跑了！」
不敢耽誤時間，王老漢連忙上前幫忙。
可是即便是王老漢上前幫忙。
依舊無法阻止那不斷下墜的漁網。
眼瞅著二人就要被拉入水中，一隻大手直接牢牢抓住了漁網。
有了姜明的助力加持，下墜漁網陡然停了下來。
「明哥兒？你的力氣怎麼這麼大了！？」
王鐵柱錯愕回首，姜明卻又開口轉移注意力。
「鐵柱哥，再不用力，魚就快跑了。」
「對對對！魚就要跑了！」
最終，三人合力，那沉重的漁網也一點點脫離水面。
看清漁網的一瞬間，王氏父子更是激動萬分。
魚！
柳條白魚！
一眼看去全都是魚！
他們這是幹掉了一個小魚群啊！
雖然柳條白魚價格不高，但是勝在量多啊！
三人合力，這才將一網魚拉了上來。
裝滿一個魚艙還有些剩餘。
王氏父子欣喜之際，姜明也有了意外發現。
於那一片閃耀的銀白之中，他看到了一抹閃耀的金色。
那……竟然是一隻獅子魚！
獅子魚雖然長得難看，像是一個刺蝟一般。
但是，它的肉質可是極為鮮美！
即便是在那汜水河中，獅子魚也能排得上名號。
看到獅子魚的那一瞬間，姜明便做出了決斷。
「王叔！咱們得快點把這魚出掉。」
「明哥兒！這眼瞅著就快入冬了，不妨煙燻弄乾再賣，到時候也能多賣點價，咱們也能過個肥年！」
王鐵柱提出不同意見，他身後的王老漢卻又抬起了頭。
「明哥兒說的沒錯，這魚不能留。」
「爹？」
「你留什麼？你又拿什麼留？你是爹還是我是爹！」
王老漢目光看來，王鐵柱也立馬閉上了嘴巴。
「王叔，我和鐵柱哥走水路賣魚，您先在外面轉悠一會兒再回去吧。」
「好，你們注意安全，鐵柱！明哥兒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可給我記住了！」
「爹！你就放心吧！」
順著水陸走了一會兒，王鐵柱忽又想起了一件要命的事。
「明哥兒！不對啊！咱們走水路抽的稅多啊！」
王鐵柱說的確實沒錯。
雖然水路可以直抵汜水城的魚市。
但是它抽的稅也是極其可怕的。
這水路的稅，不按人頭收，而是按照貨物的價值收。
他們這一船魚要是交起稅來怕是要嚇死人。
看著遠方那座若隱若現的汜水城，姜明語氣依舊平和。
「鐵柱哥，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啊，況且說了，這稅……或許我們還不用交。」
姜明聲音傳來，王鐵柱也是微微一愣。
他覺得眼前的姜明有些不一樣了。
至於哪裡不一樣。
他又說不出來。
就在王鐵柱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姜明聲音卻是再次響起。
「鐵柱哥，那隻獅子魚給我吧。」
沒有半點猶豫，王鐵柱直接點頭答應。
「你小子客氣什麼，咱們兄弟兩個還用說那話？」
很快，二人便駕船來到了汜水城的水門之下。
不等二人開口，一旁的堤壩上便走來了兩個手持長矛的差役。
長矛插在船頭，二人更是居高臨下看著下面的姜明。
「入城納稅，一船白柳條，姑且算你二百文吧。」
聽到二百文的一瞬間，王鐵柱臉都白了。
好傢夥！
這稅簡直離譜！
怕是這些收稅的比他們賣魚的還賺錢！
直面對面二人，姜明二話不說直接掏出了那枚竹簡。
「我是奉了胡管事的命來給三仙樓送魚的。」
看了竹簡又聽到三仙樓幾個字。
那兩位差役也是陡然一激靈。
那個竹簡他們可以不理會。
但是胡管事可不能。
畢竟，眼下那胡管事就在裡面的魚市呢！
相視一眼，他們直接選擇了放行。
直至小船行過水閘，王鐵柱還是沒反應過來。
這……這竟然就過了！
看著站在船頭沉著應對的姜明。
王鐵柱心中更是升起一抹古怪情緒。
似乎明哥的身軀高大了不少，他這是長身體了？
等到姜明趕到魚市的時候，那胡不為也正準備離開。
胡不為今天很不開心，偌大魚市，竟無一個稀罕之物！
那些魚販子只是一個勁地說什麼天氣寒涼、捕魚不易！
天氣寒涼、捕魚不易和他胡不為有何關係？
胡不為在乎的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許知州開不開心！
只要許知州開心，那他胡不為便能繼續這般作威作福。
其實，胡不為已經有些忘卻姜明了。
他一天要接觸多少人啊。
總不能每個人他都要記住吧。
身為許知州的身邊人，他可不是一般的忙。
就在胡不為正欲邁出魚市的一瞬間。
姜明繼又快步衝到了他的面前。
「胡管事！」
姜明開口，胡不為卻是微微一愣。
「你是？」
「姜明！透骨銀魚的姜！」
提到透骨銀魚，胡不為這才想起些許印象。
眉頭微蹙，胡不為尚未開口，姜明直接呈上了那條獅子魚。
「姜明願以此物獻與胡管事。」
「若不是胡管事買我銀魚，怕是我此刻已經餓死了。」
看到獅子魚的一瞬間，胡不為也不淡定了。
獅子魚這般的好東西，他也有段時間沒看見了。
況且說了，這魚還出奇的新鮮！
連忙走向姜明，胡不為也是一臉笑意道。
「小兄弟客氣了！」
「你的銀魚最新鮮，我不買你的買誰的呢？」
「小兄弟啊！說什麼獻與不獻，這樣吧，三兩銀子，這條獅子魚我買了。」
「不，還請胡管事收下吧，胡管事若是不收，我怕是以後都睡不著覺了。」
深深看了一眼面前的姜明，胡不為也不是什麼優柔寡斷之人。
「姜明啊，以後有什麼稀罕物，直接來找我便是。」
「多謝胡管事！」
很快，胡管事走了。
王鐵柱卻在姜明身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明哥兒！那獅子魚能值三兩銀子呢！唉！」
「三兩銀子啊！都夠你取個媳婦了！」
「當年我娶你嫂子也沒花一兩啊！」
王鐵柱的撒網技術可是一絕。
不光撒的遠，而且撒的圓。
看著那逐漸沒入水中的魚網，王老漢卻是眉頭緊鎖。
不過，沒等他開口，王鐵柱卻是率先出聲了。
「爹！！快來幫我！上大貨了！」
「啥！？！」
「爹！快來啊！魚要跑了！」
不敢耽誤時間，王老漢連忙上前幫忙。
可是即便是王老漢上前幫忙。
依舊無法阻止那不斷下墜的漁網。
眼瞅著二人就要被拉入水中，一隻大手直接牢牢抓住了漁網。
有了姜明的助力加持，下墜漁網陡然停了下來。
「明哥兒？你的力氣怎麼這麼大了！？」
王鐵柱錯愕回首，姜明卻又開口轉移注意力。
「鐵柱哥，再不用力，魚就快跑了。」
「對對對！魚就要跑了！」
最終，三人合力，那沉重的漁網也一點點脫離水面。
看清漁網的一瞬間，王氏父子更是激動萬分。
魚！
柳條白魚！
一眼看去全都是魚！
他們這是幹掉了一個小魚群啊！
雖然柳條白魚價格不高，但是勝在量多啊！
三人合力，這才將一網魚拉了上來。
裝滿一個魚艙還有些剩餘。
王氏父子欣喜之際，姜明也有了意外發現。
於那一片閃耀的銀白之中，他看到了一抹閃耀的金色。
那……竟然是一隻獅子魚！
獅子魚雖然長得難看，像是一個刺蝟一般。
但是，它的肉質可是極為鮮美！
即便是在那汜水河中，獅子魚也能排得上名號。
看到獅子魚的那一瞬間，姜明便做出了決斷。
「王叔！咱們得快點把這魚出掉。」
「明哥兒！這眼瞅著就快入冬了，不妨煙燻弄乾再賣，到時候也能多賣點價，咱們也能過個肥年！」
王鐵柱提出不同意見，他身後的王老漢卻又抬起了頭。
「明哥兒說的沒錯，這魚不能留。」
「爹？」
「你留什麼？你又拿什麼留？你是爹還是我是爹！」
王老漢目光看來，王鐵柱也立馬閉上了嘴巴。
「王叔，我和鐵柱哥走水路賣魚，您先在外面轉悠一會兒再回去吧。」
「好，你們注意安全，鐵柱！明哥兒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可給我記住了！」
「爹！你就放心吧！」
順著水陸走了一會兒，王鐵柱忽又想起了一件要命的事。
「明哥兒！不對啊！咱們走水路抽的稅多啊！」
王鐵柱說的確實沒錯。
雖然水路可以直抵汜水城的魚市。
但是它抽的稅也是極其可怕的。
這水路的稅，不按人頭收，而是按照貨物的價值收。
他們這一船魚要是交起稅來怕是要嚇死人。
看著遠方那座若隱若現的汜水城，姜明語氣依舊平和。
「鐵柱哥，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啊，況且說了，這稅……或許我們還不用交。」
姜明聲音傳來，王鐵柱也是微微一愣。
他覺得眼前的姜明有些不一樣了。
至於哪裡不一樣。
他又說不出來。
就在王鐵柱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姜明聲音卻是再次響起。
「鐵柱哥，那隻獅子魚給我吧。」
沒有半點猶豫，王鐵柱直接點頭答應。
「你小子客氣什麼，咱們兄弟兩個還用說那話？」
很快，二人便駕船來到了汜水城的水門之下。
不等二人開口，一旁的堤壩上便走來了兩個手持長矛的差役。
長矛插在船頭，二人更是居高臨下看著下面的姜明。
「入城納稅，一船白柳條，姑且算你二百文吧。」
聽到二百文的一瞬間，王鐵柱臉都白了。
好傢夥！
這稅簡直離譜！
怕是這些收稅的比他們賣魚的還賺錢！
直面對面二人，姜明二話不說直接掏出了那枚竹簡。
「我是奉了胡管事的命來給三仙樓送魚的。」
看了竹簡又聽到三仙樓幾個字。
那兩位差役也是陡然一激靈。
那個竹簡他們可以不理會。
但是胡管事可不能。
畢竟，眼下那胡管事就在裡面的魚市呢！
相視一眼，他們直接選擇了放行。
直至小船行過水閘，王鐵柱還是沒反應過來。
這……這竟然就過了！
看著站在船頭沉著應對的姜明。
王鐵柱心中更是升起一抹古怪情緒。
似乎明哥的身軀高大了不少，他這是長身體了？
等到姜明趕到魚市的時候，那胡不為也正準備離開。
胡不為今天很不開心，偌大魚市，竟無一個稀罕之物！
那些魚販子只是一個勁地說什麼天氣寒涼、捕魚不易！
天氣寒涼、捕魚不易和他胡不為有何關係？
胡不為在乎的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許知州開不開心！
只要許知州開心，那他胡不為便能繼續這般作威作福。
其實，胡不為已經有些忘卻姜明了。
他一天要接觸多少人啊。
總不能每個人他都要記住吧。
身為許知州的身邊人，他可不是一般的忙。
就在胡不為正欲邁出魚市的一瞬間。
姜明繼又快步衝到了他的面前。
「胡管事！」
姜明開口，胡不為卻是微微一愣。
「你是？」
「姜明！透骨銀魚的姜！」
提到透骨銀魚，胡不為這才想起些許印象。
眉頭微蹙，胡不為尚未開口，姜明直接呈上了那條獅子魚。
「姜明願以此物獻與胡管事。」
「若不是胡管事買我銀魚，怕是我此刻已經餓死了。」
看到獅子魚的一瞬間，胡不為也不淡定了。
獅子魚這般的好東西，他也有段時間沒看見了。
況且說了，這魚還出奇的新鮮！
連忙走向姜明，胡不為也是一臉笑意道。
「小兄弟客氣了！」
「你的銀魚最新鮮，我不買你的買誰的呢？」
「小兄弟啊！說什麼獻與不獻，這樣吧，三兩銀子，這條獅子魚我買了。」
「不，還請胡管事收下吧，胡管事若是不收，我怕是以後都睡不著覺了。」
深深看了一眼面前的姜明，胡不為也不是什麼優柔寡斷之人。
「姜明啊，以後有什麼稀罕物，直接來找我便是。」
「多謝胡管事！」
很快，胡管事走了。
王鐵柱卻在姜明身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明哥兒！那獅子魚能值三兩銀子呢！唉！」
「三兩銀子啊！都夠你取個媳婦了！」
「當年我娶你嫂子也沒花一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