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一大清早的喜劇
又是一天早晨，何雨柱洗完臉後，朝著天上拜了拜。
「亮子，來祝我今天好運吧！簽到！」
【恭喜您今日份簽到，獲得美顏丸一枚！】
【美顏丸，讓您肌膚白嫩緊緻，宛若新生！】
何玉柱挺失望的。
「我一個男的，又不是女的，要什麼肌膚白嫩！」
他想把它扔到存儲格子裡和豐胸丸放在一起，可是，他突然就想到了副食品商店裡那個售貨員對他嗤之以鼻的眼神，鬼使神差地就把美顏丸扔進嘴裡吃下去了。
他現在沒錢，工作也就是個廚師，如果長得帥一點，找媳婦應該更容易一些吧？他覺得他長得不醜，就是氣質猥瑣了一點。再一個就是長得太著急了，在食堂里煙燻火燎的，皮膚都被熏成老臘肉了，如果能年輕個十來歲，那還是帥小伙一枚。
美顏丸有點苦苦的，一股中藥味兒。他吃下去以後也沒什麼感覺。估計這玩意兒就跟女生抹雪花膏一樣，得時間長了慢慢起作用吧？
「亮子，你是個女生統子吧？怎麼淨給我弄些美顏丸豐胸丸，不是應該給我增肌丸健身丸大力丸嗎？」
「主人，我是個貨真價實的男寶寶，增肌丸健身丸大力丸，應該也有，不過簽到的東西都是隨機的！」
亮子惆悵地想，這些美顏丸豐胸丸肯定是那個漂亮的女統子的。茫茫統海中他和她也只有驚鴻一瞥的緣份，統子的一生註定都是孤獨的，這一生，也只有和主人陪伴。
何雨柱剛吃下美顏丸，還沒來得及吃早餐呢，門突然被推開了，秦淮茹走了進來。
「傻柱，你吃早飯了嗎？我今天早晨熬的玉米粥，給你拿來一碗，你趁熱快喝！」
這個女人怎麼能這麼自說自話？臉皮真厚，他真respect。
「秦淮茹，趕緊走，趕緊離開我家，我這兩天說的話你都當耳旁風了是不是？以後離我家遠一點，離我也遠一點！趕緊把我的錢還了，咱倆以後就什麼關係都沒有了，以後不要再跟我說話了，求求你了！」
秦懷茹把碗放到桌子上，嗔怪地說：「傻柱，就你這熊脾氣，也就我能受得了你，別人誰能受得了你！我想好了，我覺得咱倆就是天生的一對兒。我對你有好感，你也對我有好感。咱倆也別拖著了，我想嫁給你，咱倆就一起過日子吧！」
他被震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這個女人真是個人物，他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他一下子慫了，馬上施展凌波微步，從家裡逃了出來，逃到了門外。
「你不仁，我也不義！」他閉著眼睛想。
他也是窮苦出身，知道這個四合院裡的人算計這點事不都是為了生計嗎。一開始他只想著讓以前的事情悄摸摸地過去就行了，他也不是說就非得逼著讓秦淮茹馬上還錢，能還多少就還多少，難道秦淮茹還不了錢，他還能逼著一個寡婦去上吊嗎？但是現在，這個女人太可惡了，非得搞這種歪門邪道，簡直像狗屎一樣擺脫不了了！
「救命啊！」他揉了揉眼睛，像被惡霸欺負了的大姑娘一樣地大喊，「秦淮茹到我家耍流氓了！大家快來看啊！」
一大爺住的最近，他們家和賈家還有傻柱，都住在中院。他聽到傻柱的叫喊聲，心裡笑了，原來秦淮茹是打著嫁給傻柱的主意。傻柱可不是以前那個傻柱了，秦淮茹的如意算盤能打響嗎？
許大茂在後院聽見了傻柱的叫聲，笑得像大鵝一樣。「秦京茹，我就說你這堂姐沒安好心吧！她和傻柱一直就不清不楚，還想把你介紹給傻柱。她這就是欺負你年輕不懂事兒。以後你可別傻兒吧唧的把她當姐姐看了！走，咱們去看看熱鬧去！」
秦京茹感覺看穿了她堂姐的真面目，氣呼呼地就跟著許大茂到中院來了。許大茂看見傻柱站在門口那傻樣，「傻柱，你叫喚什麼？」
「許大茂，秦淮茹她對我耍流氓！」
許大茂都要笑翻天了。「你瞧你那老黃瓜一樣的臉，秦淮茹能對你耍流氓？」
秦京茹已經進了傻柱家。秦淮茹正在不知所措，她不知道事情怎麼就發展成這個樣子了？她本來想像的是傻柱欣喜若狂，然後痛快地答應他們兩個結婚，然後就一輩子給她家當牛當馬，幫她養孩子。她看見秦京茹進來，本能地把自己的衣服扯開了。
「京茹，傻柱他非禮我！」
秦京茹說：「姐，你們兩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傻柱說你耍流氓，你說傻柱非禮你。你們兩個都進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傻柱進來，「許大茂，秦京茹，你們自己看看。這是在我家，大清早的秦淮茹到我家來幹什麼？我昨天在車間裡面已經當著大夥的面跟秦淮茹說了不准讓秦淮茹到我家裡來。昨天晚上我也跟賈張氏說了不准讓賈家的人到我家裡來。這大清早的，秦淮茹，我們兩個孤男寡女，你到我家不是耍流氓，那是幹嘛來了？」
天熱，大家都穿著一件短袖，秦淮茹把短袖襯衫上面的扣子撕開了幾個，露出了半個胸脯。許大茂站在她旁邊一直瞄著那兩個半圓和溝溝。
「秦淮茹，你也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秦淮茹又要掉眼淚。
「許大茂，秦淮茹如果不說實話的話，我就要去派出所了！」
易中海在家裡聽到何雨柱說要去派出所就連忙出來了。他本來的打算是晚出來一會兒，讓秦淮茹知道傻柱的主意不能打了，這個院裡沒人願意幫她，現在只有他才能幫助她了。但是他也不想把秦淮茹弄到派出所去，如果去了派出所的話，雖然這是件小事，不會真怎麼樣，但往外撈人肯定又得破財。
「傻柱，你說你們兩個平時就愛打打鬧鬧開玩笑就罷了，這開玩笑開大了還要去派出所，也不怕鄰居笑話！」
得嘞，易中海比秦淮茹還白蓮呢，誰和誰開玩笑呢？
「一大爺，你不知道秦淮茹剛才到我家來說了些什麼，那就是耍流氓！我都說了幾遍了，秦淮茹，以後不要到我家來了！」
「好了，傻柱，越說越來勁兒了！秦淮茹，你怎麼說？傻柱不願意你以後再到他家了。」
「傻柱，你真要這麼絕情嗎？」
「秦淮茹，我再說一遍，你在我這借的一千塊錢快點還給我！你今天要是再不還給我，那我現在就去派出所吧！一大爺，你幫我請個假，我現在就去派出所！」
「傻柱！」秦淮茹扯住傻柱的衣服，「我今天，我明天早晨一定還給你！
「許大茂，一大爺你們可給我作證了啊，要是秦淮茹明天早晨還不還給我錢，那我是一定要去派出所的。」
秦淮茹眼淚汪汪地看向秦京茹，「京茹，你能不能借給姐姐一千塊錢，我以後肯定會還你的！」
秦京茹閃開她的手，跳了起來，「姐，那是一千塊錢，不是一塊錢！我剛嫁給許大茂，我哪裡有什麼錢！」
她拽著許大茂就回後院去了。
秦淮茹和一大爺也離開了傻柱家。
「一大爺，家裡實在沒錢，能不能開一次全院大會，讓院子裡的人給我家捐款？」
「秦淮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已經不做一大爺了。二大爺劉海忠和許大茂成了軋鋼廠的領導，我在這個院裡說話也不算數了！」
「秦淮茹，別的忙我幫不上，昨天晚上我說的話一直算數！」
「亮子，來祝我今天好運吧！簽到！」
【恭喜您今日份簽到，獲得美顏丸一枚！】
【美顏丸，讓您肌膚白嫩緊緻，宛若新生！】
何玉柱挺失望的。
「我一個男的，又不是女的，要什麼肌膚白嫩！」
他想把它扔到存儲格子裡和豐胸丸放在一起，可是，他突然就想到了副食品商店裡那個售貨員對他嗤之以鼻的眼神，鬼使神差地就把美顏丸扔進嘴裡吃下去了。
他現在沒錢，工作也就是個廚師，如果長得帥一點，找媳婦應該更容易一些吧？他覺得他長得不醜，就是氣質猥瑣了一點。再一個就是長得太著急了，在食堂里煙燻火燎的，皮膚都被熏成老臘肉了，如果能年輕個十來歲，那還是帥小伙一枚。
美顏丸有點苦苦的，一股中藥味兒。他吃下去以後也沒什麼感覺。估計這玩意兒就跟女生抹雪花膏一樣，得時間長了慢慢起作用吧？
「亮子，你是個女生統子吧？怎麼淨給我弄些美顏丸豐胸丸，不是應該給我增肌丸健身丸大力丸嗎？」
「主人，我是個貨真價實的男寶寶，增肌丸健身丸大力丸，應該也有，不過簽到的東西都是隨機的！」
亮子惆悵地想，這些美顏丸豐胸丸肯定是那個漂亮的女統子的。茫茫統海中他和她也只有驚鴻一瞥的緣份，統子的一生註定都是孤獨的，這一生，也只有和主人陪伴。
何雨柱剛吃下美顏丸，還沒來得及吃早餐呢，門突然被推開了，秦淮茹走了進來。
「傻柱，你吃早飯了嗎？我今天早晨熬的玉米粥，給你拿來一碗，你趁熱快喝！」
這個女人怎麼能這麼自說自話？臉皮真厚，他真respect。
「秦淮茹，趕緊走，趕緊離開我家，我這兩天說的話你都當耳旁風了是不是？以後離我家遠一點，離我也遠一點！趕緊把我的錢還了，咱倆以後就什麼關係都沒有了，以後不要再跟我說話了，求求你了！」
秦懷茹把碗放到桌子上，嗔怪地說：「傻柱，就你這熊脾氣，也就我能受得了你，別人誰能受得了你！我想好了，我覺得咱倆就是天生的一對兒。我對你有好感，你也對我有好感。咱倆也別拖著了，我想嫁給你，咱倆就一起過日子吧！」
他被震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這個女人真是個人物，他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他一下子慫了，馬上施展凌波微步，從家裡逃了出來，逃到了門外。
「你不仁，我也不義！」他閉著眼睛想。
他也是窮苦出身，知道這個四合院裡的人算計這點事不都是為了生計嗎。一開始他只想著讓以前的事情悄摸摸地過去就行了，他也不是說就非得逼著讓秦淮茹馬上還錢，能還多少就還多少，難道秦淮茹還不了錢，他還能逼著一個寡婦去上吊嗎？但是現在，這個女人太可惡了，非得搞這種歪門邪道，簡直像狗屎一樣擺脫不了了！
「救命啊！」他揉了揉眼睛，像被惡霸欺負了的大姑娘一樣地大喊，「秦淮茹到我家耍流氓了！大家快來看啊！」
一大爺住的最近，他們家和賈家還有傻柱，都住在中院。他聽到傻柱的叫喊聲，心裡笑了，原來秦淮茹是打著嫁給傻柱的主意。傻柱可不是以前那個傻柱了，秦淮茹的如意算盤能打響嗎？
許大茂在後院聽見了傻柱的叫聲，笑得像大鵝一樣。「秦京茹，我就說你這堂姐沒安好心吧！她和傻柱一直就不清不楚，還想把你介紹給傻柱。她這就是欺負你年輕不懂事兒。以後你可別傻兒吧唧的把她當姐姐看了！走，咱們去看看熱鬧去！」
秦京茹感覺看穿了她堂姐的真面目，氣呼呼地就跟著許大茂到中院來了。許大茂看見傻柱站在門口那傻樣，「傻柱，你叫喚什麼？」
「許大茂，秦淮茹她對我耍流氓！」
許大茂都要笑翻天了。「你瞧你那老黃瓜一樣的臉，秦淮茹能對你耍流氓？」
秦京茹已經進了傻柱家。秦淮茹正在不知所措，她不知道事情怎麼就發展成這個樣子了？她本來想像的是傻柱欣喜若狂，然後痛快地答應他們兩個結婚，然後就一輩子給她家當牛當馬，幫她養孩子。她看見秦京茹進來，本能地把自己的衣服扯開了。
「京茹，傻柱他非禮我！」
秦京茹說：「姐，你們兩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傻柱說你耍流氓，你說傻柱非禮你。你們兩個都進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傻柱進來，「許大茂，秦京茹，你們自己看看。這是在我家，大清早的秦淮茹到我家來幹什麼？我昨天在車間裡面已經當著大夥的面跟秦淮茹說了不准讓秦淮茹到我家裡來。昨天晚上我也跟賈張氏說了不准讓賈家的人到我家裡來。這大清早的，秦淮茹，我們兩個孤男寡女，你到我家不是耍流氓，那是幹嘛來了？」
天熱，大家都穿著一件短袖，秦淮茹把短袖襯衫上面的扣子撕開了幾個，露出了半個胸脯。許大茂站在她旁邊一直瞄著那兩個半圓和溝溝。
「秦淮茹，你也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秦淮茹又要掉眼淚。
「許大茂，秦淮茹如果不說實話的話，我就要去派出所了！」
易中海在家裡聽到何雨柱說要去派出所就連忙出來了。他本來的打算是晚出來一會兒，讓秦淮茹知道傻柱的主意不能打了，這個院裡沒人願意幫她，現在只有他才能幫助她了。但是他也不想把秦淮茹弄到派出所去，如果去了派出所的話，雖然這是件小事，不會真怎麼樣，但往外撈人肯定又得破財。
「傻柱，你說你們兩個平時就愛打打鬧鬧開玩笑就罷了，這開玩笑開大了還要去派出所，也不怕鄰居笑話！」
得嘞，易中海比秦淮茹還白蓮呢，誰和誰開玩笑呢？
「一大爺，你不知道秦淮茹剛才到我家來說了些什麼，那就是耍流氓！我都說了幾遍了，秦淮茹，以後不要到我家來了！」
「好了，傻柱，越說越來勁兒了！秦淮茹，你怎麼說？傻柱不願意你以後再到他家了。」
「傻柱，你真要這麼絕情嗎？」
「秦淮茹，我再說一遍，你在我這借的一千塊錢快點還給我！你今天要是再不還給我，那我現在就去派出所吧！一大爺，你幫我請個假，我現在就去派出所！」
「傻柱！」秦淮茹扯住傻柱的衣服，「我今天，我明天早晨一定還給你！
「許大茂，一大爺你們可給我作證了啊，要是秦淮茹明天早晨還不還給我錢，那我是一定要去派出所的。」
秦淮茹眼淚汪汪地看向秦京茹，「京茹，你能不能借給姐姐一千塊錢，我以後肯定會還你的！」
秦京茹閃開她的手，跳了起來，「姐，那是一千塊錢，不是一塊錢！我剛嫁給許大茂，我哪裡有什麼錢！」
她拽著許大茂就回後院去了。
秦淮茹和一大爺也離開了傻柱家。
「一大爺，家裡實在沒錢，能不能開一次全院大會，讓院子裡的人給我家捐款？」
「秦淮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已經不做一大爺了。二大爺劉海忠和許大茂成了軋鋼廠的領導，我在這個院裡說話也不算數了！」
「秦淮茹，別的忙我幫不上，昨天晚上我說的話一直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