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深陷漩渦，逆流而上
深陷漩渦，逆流而上
昏暗的燈光在房間裡搖曳，照在李主簿陰沉的臉上，更添幾分詭異。
道少不動聲色地將卷宗合上，放在桌邊。
「李主簿深夜造訪，想必不是為了關心我的身體吧？」
李主簿皮笑肉不笑地走近幾步，燈光在他臉上投下斑駁的陰影。
「道少爺說笑了，下官只是路過，見您屋裡還亮著燈，便進來看看。」他的目光始終落在桌上的卷宗上，貪婪而陰鷙。
「哦？路過？」道少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這三更半夜的，李主簿的路過得可真夠遠的。」
李主簿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他乾咳一聲，轉移話題道：「道少爺，這深夜苦讀，也要注意勞逸結合啊。有些事情，不該管的，還是不要管的好。」
道少沒有接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眼神銳利得像一把刀，仿佛能看穿他的一切偽裝。
李主簿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李主簿，你似乎很緊張。」道少語氣平淡，卻帶著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李主簿強作鎮定，「道少爺說笑了，下官只是……有些累了。」他轉身欲走，卻被道少叫住。
「李主簿，」道少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這帳目上的問題，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李主簿猛地回頭，「道少爺，這帳目之事，自然是縣尊大人管理，下官不過是個小小的主簿，如何能知曉其中詳情？」
道少冷笑一聲，「是嗎？可我為何覺得，這帳目上的問題，與李主簿你脫不了干係？」
李主簿臉色驟變，他強壓著怒火，咬牙切齒地說道：「道少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這是污衊！污衊朝廷命官！」
「污衊？」道少」他走到桌前，拿起卷宗，指著其中一處，「這筆銀兩的去向，李主簿可否解釋一下？」
李主簿臉色煞白，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一個字。
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在道少的掌控之中。
「來人！」門外突然傳來王縣令的聲音，緊接著，一群衙役沖了進來，將道少團團圍住。
王縣令一臉陰沉地走了進來，看著道少，冷笑道：「道少，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私查衙門帳目！」
道少面色平靜，看著王縣令，一字一句地說道：「王大人，這帳目上的問題，你又該如何解釋？」
王縣令臉色一變，隨即哈哈大笑起來，「解釋？需要解釋嗎？來人，將這個貪污受賄的罪人給我拿下！」
衙役們如狼似虎地撲上來，冰冷的鐐銬鎖住了道少的手腕，金屬碰撞的清脆聲響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
道少感受著手腕上傳來的束縛感，心中怒火如同火山般噴涌，卻被他強行壓制在了胸腔之內。
他抬起頭，眼神如刀鋒般銳利，直視著王縣令，那目光中帶著一絲嘲諷，一絲不屑，更多的則是對這黑暗官場的深深失望。
被推搡著來到公堂，冰冷的石板地面讓道少感到一絲寒意。
周圍的衙役手持棍棒，虎視眈眈，堂上的王縣令則是一臉得意，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昏暗的燭光在四壁上投下搖曳的陰影，猶如張牙舞爪的魔鬼，空氣中瀰漫著壓抑和緊張的氣息，令人窒息。
「大膽道少，你可知罪？」王縣令一拍驚堂木，聲音在空曠的公堂內迴蕩，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響。
道少沒有絲毫的慌亂，他挺直了脊背，迎著王縣令的目光，沉聲說道：「我何罪之有？」
「你還敢狡辯！」王縣令怒喝道，「你私查衙門帳目，貪污公款，證據確鑿，還敢在此裝模作樣！」
道少冷笑一聲，
王縣令顯然沒有料到道少會如此鎮定，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之前的陰險，「來人，呈上證據！」
幾名衙役抬著一個箱子走了上來，箱子打開，裡面堆滿了帳冊和文書。
王縣令指著這些東西，對道少說道：「道少，這些都是你貪污的證據，你還有什麼話說？」
道少沒有急著辯解，而是語氣平靜地說道：「王大人，既然你說證據確鑿，那能否允許我仔細查閱一番？」
王縣令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道少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他與李主簿交換了一個眼神，後者微微點了點頭。
王縣令心中冷笑，心想，反正這些帳目都做了手腳，任他怎麼查，也翻不出什麼花樣來。
他故作大度地說道：「好，我准許你查閱，不過你可要看仔細了，別想耍什麼花招。」
道少走到箱子旁，拿起一本帳冊，開始仔細翻閱。
他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在場所有人的心弦，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公堂里靜得只剩下翻動紙張的聲音。
突然，道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抬起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用帶著一絲沙啞的聲音說道：「這帳目……有趣。」
道少的指尖在帳冊上輕輕滑過，看似漫不經心，實則腦海中正高速運轉。
系統面板上，密密麻麻的數據流如同瀑布般傾瀉而下，分析著每一筆帳目的來龍去脈。
微弱的燭光映照在他專注的臉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博弈。
王縣令看著道少翻閱帳冊，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
他以為道少不過是徒勞掙扎，卻不知，道少眼中閃爍著的是洞察一切的光芒。
「王大人，」道少的聲音打破了公堂的寂靜，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這筆，永安布莊的採買款項，似乎有些問題。」他指著帳冊上的一處，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力量。
王縣令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永安布莊？這有什麼問題？這可是城內最大的布莊。」
「問題在於，」道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永安布莊的進貨價格，比市價高出三成，而且這筆款項，在帳目上被分成了數筆，分別落入了不同的帳戶，但實際上……都指向了同一個地方。」
李主簿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
他怎麼也沒想到，道少竟然如此敏銳，一眼就看穿了其中的貓膩。
「胡言亂語！」王縣令強作鎮定，他猛地一拍驚堂木，厲聲呵斥道，「道少，你休想狡辯！這些帳目都是經過審核的，絕無問題！」
道少沒有理會王縣令的咆哮，他將帳冊翻到另一頁，指著一處說道：「還有這裡，這筆修繕城牆的款項，實際支出與帳目記載的數字相差甚遠，而且這筆錢的去向也十分不明，王大人，你可否解釋一下？」
王縣令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這……這都是……」王縣令語無倫次，他試圖辯解，卻發現自己無力回天。
「王大人，這些帳目，恐怕還有不少的貓膩吧。」道少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劍，直刺王縣令的心臟，「不如，我們請御史大人來親自查閱一下，如何？」
王縣令徹底崩潰，他癱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如紙
最終，道少成功洗脫了嫌疑，而王縣令和李主簿則被暫時收押，等待進一步的調查。
然而，事情並沒有結束，道少很清楚，這僅僅是開始。
儘管洗脫了罪名，但王縣令勢力盤根錯節，他與城中其他官員串通一氣，開始對道少進行排擠，不讓他參與重要事務，道少開始感到自己的發展受到了限制。
衙門裡的權力鬥爭更加激烈，空氣中瀰漫著壓抑和緊張的氣息。
道少回到自己的房間，點燃燭火，看著窗外被夜色吞噬的世界。
他知道，這不過是一場更大的風暴前的寧靜。
突然，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道少打開門，一個身著夜行衣的人影閃了進來。
「主子，查到一些東西。」那人低聲說道，聲音略顯沙啞，遞給了道少一個密封的信封。
道少接過信封，」
房間內，燭火搖曳，將道少的身影拉得忽長忽短，如同他此刻的心緒。
他拆開信封，取出裡面的紙張，昏黃的光線下，密密麻麻的字跡映入眼帘。
那是關於一樁塵封已久的舊案，牽扯甚廣，涉及的官員名單觸目驚心。
道少仔細研讀，指尖在紙張上輕輕摩挲，如同在撫摸一張張猙獰的面孔。
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直竄腦門
窗外，風聲呼嘯，像是無數冤魂在低語，訴說著他們的不甘。
夜色如墨，將整個世界都籠罩在一片壓抑的氛圍之中。
道少合上信紙，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知道，自己如同行走在鋼絲之上，稍有不慎，便會墜入萬丈深淵。
他緊緊地攥著信紙，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次日清晨，衙門裡依舊是一片死寂般的沉悶。
空氣中瀰漫著壓抑的氣息，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小心翼翼的表情。
道少走進公堂，那些原本對他冷眼相待的官員們，眼神中都多了幾分畏懼和不安。
他們不敢再像往常那樣肆無忌憚，而是刻意地保持著距離，生怕惹禍上身。
道少心中冷笑
他不動聲色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翻開案宗，開始處理一些無關緊要的公務。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桌案上，形成一個明亮的光圈，卻無法驅散衙門裡的陰霾。
道少時不時地抬起頭，觀察著周圍官員的神色他必須小心謹慎，不能露出任何破綻。
時間緩緩流逝，衙門裡的氣氛如同繃緊的弦，隨時都有可能斷裂。
道少放下手中的筆，抬起頭，看著窗外的天空，那裡依舊是陰雲密布，看不到一絲陽光。
他感到胸口一陣沉悶，仿佛被一塊巨石壓著，無法呼吸。
他知道，自己正身處一場巨大的風暴之中，稍有不慎，便會被吞噬得無影無蹤。
突然，一個衙役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氣喘吁吁地說道：「大人，不好了，張員外家的老僕突然暴斃！」
道少心中一驚他緩緩地站起身，」
他推開門，迎面而來的是一陣帶著腐朽氣息的冷風。
他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如同置身於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只能不停地向前，卻不知道前方等待著自己的會是什麼。
他知道，自己已經踏上了一條不歸路，而這條路的盡頭，或許是光明，或許是無盡的黑暗。
他轉頭看向身後的衙役，那衙役的
「大人……這老僕死得……很奇怪。」衙役的聲音有些顫抖。
道少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向前走去。
他的身影消失在陰影之中，留下的是一片寂靜，以及空氣中瀰漫著的，令人不安的詭異氣息。
昏暗的燈光在房間裡搖曳，照在李主簿陰沉的臉上，更添幾分詭異。
道少不動聲色地將卷宗合上，放在桌邊。
「李主簿深夜造訪，想必不是為了關心我的身體吧？」
李主簿皮笑肉不笑地走近幾步，燈光在他臉上投下斑駁的陰影。
「道少爺說笑了，下官只是路過，見您屋裡還亮著燈，便進來看看。」他的目光始終落在桌上的卷宗上，貪婪而陰鷙。
「哦？路過？」道少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這三更半夜的，李主簿的路過得可真夠遠的。」
李主簿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他乾咳一聲，轉移話題道：「道少爺，這深夜苦讀，也要注意勞逸結合啊。有些事情，不該管的，還是不要管的好。」
道少沒有接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眼神銳利得像一把刀，仿佛能看穿他的一切偽裝。
李主簿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李主簿，你似乎很緊張。」道少語氣平淡，卻帶著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李主簿強作鎮定，「道少爺說笑了，下官只是……有些累了。」他轉身欲走，卻被道少叫住。
「李主簿，」道少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這帳目上的問題，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李主簿猛地回頭，「道少爺，這帳目之事，自然是縣尊大人管理，下官不過是個小小的主簿，如何能知曉其中詳情？」
道少冷笑一聲，「是嗎？可我為何覺得，這帳目上的問題，與李主簿你脫不了干係？」
李主簿臉色驟變，他強壓著怒火，咬牙切齒地說道：「道少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這是污衊！污衊朝廷命官！」
「污衊？」道少」他走到桌前，拿起卷宗，指著其中一處，「這筆銀兩的去向，李主簿可否解釋一下？」
李主簿臉色煞白，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一個字。
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在道少的掌控之中。
「來人！」門外突然傳來王縣令的聲音，緊接著，一群衙役沖了進來，將道少團團圍住。
王縣令一臉陰沉地走了進來，看著道少，冷笑道：「道少，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私查衙門帳目！」
道少面色平靜，看著王縣令，一字一句地說道：「王大人，這帳目上的問題，你又該如何解釋？」
王縣令臉色一變，隨即哈哈大笑起來，「解釋？需要解釋嗎？來人，將這個貪污受賄的罪人給我拿下！」
衙役們如狼似虎地撲上來，冰冷的鐐銬鎖住了道少的手腕，金屬碰撞的清脆聲響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
道少感受著手腕上傳來的束縛感，心中怒火如同火山般噴涌，卻被他強行壓制在了胸腔之內。
他抬起頭，眼神如刀鋒般銳利，直視著王縣令，那目光中帶著一絲嘲諷，一絲不屑，更多的則是對這黑暗官場的深深失望。
被推搡著來到公堂，冰冷的石板地面讓道少感到一絲寒意。
周圍的衙役手持棍棒，虎視眈眈，堂上的王縣令則是一臉得意，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昏暗的燭光在四壁上投下搖曳的陰影，猶如張牙舞爪的魔鬼，空氣中瀰漫著壓抑和緊張的氣息，令人窒息。
「大膽道少，你可知罪？」王縣令一拍驚堂木，聲音在空曠的公堂內迴蕩，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響。
道少沒有絲毫的慌亂，他挺直了脊背，迎著王縣令的目光，沉聲說道：「我何罪之有？」
「你還敢狡辯！」王縣令怒喝道，「你私查衙門帳目，貪污公款，證據確鑿，還敢在此裝模作樣！」
道少冷笑一聲，
王縣令顯然沒有料到道少會如此鎮定，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之前的陰險，「來人，呈上證據！」
幾名衙役抬著一個箱子走了上來，箱子打開，裡面堆滿了帳冊和文書。
王縣令指著這些東西，對道少說道：「道少，這些都是你貪污的證據，你還有什麼話說？」
道少沒有急著辯解，而是語氣平靜地說道：「王大人，既然你說證據確鑿，那能否允許我仔細查閱一番？」
王縣令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道少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他與李主簿交換了一個眼神，後者微微點了點頭。
王縣令心中冷笑，心想，反正這些帳目都做了手腳，任他怎麼查，也翻不出什麼花樣來。
他故作大度地說道：「好，我准許你查閱，不過你可要看仔細了，別想耍什麼花招。」
道少走到箱子旁，拿起一本帳冊，開始仔細翻閱。
他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在場所有人的心弦，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公堂里靜得只剩下翻動紙張的聲音。
突然，道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抬起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用帶著一絲沙啞的聲音說道：「這帳目……有趣。」
道少的指尖在帳冊上輕輕滑過，看似漫不經心，實則腦海中正高速運轉。
系統面板上，密密麻麻的數據流如同瀑布般傾瀉而下，分析著每一筆帳目的來龍去脈。
微弱的燭光映照在他專注的臉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博弈。
王縣令看著道少翻閱帳冊，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
他以為道少不過是徒勞掙扎，卻不知，道少眼中閃爍著的是洞察一切的光芒。
「王大人，」道少的聲音打破了公堂的寂靜，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這筆，永安布莊的採買款項，似乎有些問題。」他指著帳冊上的一處，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力量。
王縣令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永安布莊？這有什麼問題？這可是城內最大的布莊。」
「問題在於，」道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永安布莊的進貨價格，比市價高出三成，而且這筆款項，在帳目上被分成了數筆，分別落入了不同的帳戶，但實際上……都指向了同一個地方。」
李主簿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
他怎麼也沒想到，道少竟然如此敏銳，一眼就看穿了其中的貓膩。
「胡言亂語！」王縣令強作鎮定，他猛地一拍驚堂木，厲聲呵斥道，「道少，你休想狡辯！這些帳目都是經過審核的，絕無問題！」
道少沒有理會王縣令的咆哮，他將帳冊翻到另一頁，指著一處說道：「還有這裡，這筆修繕城牆的款項，實際支出與帳目記載的數字相差甚遠，而且這筆錢的去向也十分不明，王大人，你可否解釋一下？」
王縣令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這……這都是……」王縣令語無倫次，他試圖辯解，卻發現自己無力回天。
「王大人，這些帳目，恐怕還有不少的貓膩吧。」道少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劍，直刺王縣令的心臟，「不如，我們請御史大人來親自查閱一下，如何？」
王縣令徹底崩潰，他癱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如紙
最終，道少成功洗脫了嫌疑，而王縣令和李主簿則被暫時收押，等待進一步的調查。
然而，事情並沒有結束，道少很清楚，這僅僅是開始。
儘管洗脫了罪名，但王縣令勢力盤根錯節，他與城中其他官員串通一氣，開始對道少進行排擠，不讓他參與重要事務，道少開始感到自己的發展受到了限制。
衙門裡的權力鬥爭更加激烈，空氣中瀰漫著壓抑和緊張的氣息。
道少回到自己的房間，點燃燭火，看著窗外被夜色吞噬的世界。
他知道，這不過是一場更大的風暴前的寧靜。
突然，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道少打開門，一個身著夜行衣的人影閃了進來。
「主子，查到一些東西。」那人低聲說道，聲音略顯沙啞，遞給了道少一個密封的信封。
道少接過信封，」
房間內，燭火搖曳，將道少的身影拉得忽長忽短，如同他此刻的心緒。
他拆開信封，取出裡面的紙張，昏黃的光線下，密密麻麻的字跡映入眼帘。
那是關於一樁塵封已久的舊案，牽扯甚廣，涉及的官員名單觸目驚心。
道少仔細研讀，指尖在紙張上輕輕摩挲，如同在撫摸一張張猙獰的面孔。
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直竄腦門
窗外，風聲呼嘯，像是無數冤魂在低語，訴說著他們的不甘。
夜色如墨，將整個世界都籠罩在一片壓抑的氛圍之中。
道少合上信紙，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知道，自己如同行走在鋼絲之上，稍有不慎，便會墜入萬丈深淵。
他緊緊地攥著信紙，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次日清晨，衙門裡依舊是一片死寂般的沉悶。
空氣中瀰漫著壓抑的氣息，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小心翼翼的表情。
道少走進公堂，那些原本對他冷眼相待的官員們，眼神中都多了幾分畏懼和不安。
他們不敢再像往常那樣肆無忌憚，而是刻意地保持著距離，生怕惹禍上身。
道少心中冷笑
他不動聲色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翻開案宗，開始處理一些無關緊要的公務。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桌案上，形成一個明亮的光圈，卻無法驅散衙門裡的陰霾。
道少時不時地抬起頭，觀察著周圍官員的神色他必須小心謹慎，不能露出任何破綻。
時間緩緩流逝，衙門裡的氣氛如同繃緊的弦，隨時都有可能斷裂。
道少放下手中的筆，抬起頭，看著窗外的天空，那裡依舊是陰雲密布，看不到一絲陽光。
他感到胸口一陣沉悶，仿佛被一塊巨石壓著，無法呼吸。
他知道，自己正身處一場巨大的風暴之中，稍有不慎，便會被吞噬得無影無蹤。
突然，一個衙役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氣喘吁吁地說道：「大人，不好了，張員外家的老僕突然暴斃！」
道少心中一驚他緩緩地站起身，」
他推開門，迎面而來的是一陣帶著腐朽氣息的冷風。
他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如同置身於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只能不停地向前，卻不知道前方等待著自己的會是什麼。
他知道，自己已經踏上了一條不歸路，而這條路的盡頭，或許是光明，或許是無盡的黑暗。
他轉頭看向身後的衙役，那衙役的
「大人……這老僕死得……很奇怪。」衙役的聲音有些顫抖。
道少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向前走去。
他的身影消失在陰影之中，留下的是一片寂靜，以及空氣中瀰漫著的，令人不安的詭異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