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深情？
溫蒂夫人很快就將眼中的殺意壓了下去，但這點變化卻逃不過一直在關注她的米伽勒的眼睛。
看到溫蒂夫人的反應，米伽勒心道一聲果然，身為網文作家的本能讓他迅速在腦中推導出一篇狗血的劇情。
溫蒂夫人還自以為自己藏的很好，又是一陣抽泣，「雖然不知道您是怎麼知道他的……但我想您說的應該是克勞德先生。」
「他是一個可愛的孩子，只是命不太好，年紀輕輕就因為肺病而想不開，跳河自殺了。」
溫蒂說完後一臉好奇的看向米伽勒，問道：「您現在能告訴我，您是怎麼知道克勞德的嗎？」
「這個啊，」米伽勒緩緩抽出手，「斯坦頓先生應該有在信里介紹過我的職業。」
「是這樣，他說您是一位心理醫生……」溫蒂驚訝的用手捂住小嘴，「難道您是用催眠的手段從我這裡得知克勞德的存在嗎？」
「哈哈，現在的社會大眾總是把心理醫生和一些志怪小說里的催眠師混為一談。」
米伽勒含笑搖搖頭，「我必須要說的是，心理醫生只是研究人類心理，治療病人疲憊內心的一個再正常不過的職業了。」
「哦，請原諒我的妄自揣測。」溫蒂眼中含著水光，臉上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笑容，「那您能告訴我您究竟是如何認識克勞德嗎？」
米伽勒眯起眼睛，敏銳的笑道：「夫人你似乎很在意這位克勞德先生啊。」
溫蒂完美的笑容明顯變得僵硬了些，「呵呵，瞧您說的，我這只不過是……是正常人都會有的好奇心罷了。」
「是嗎？」這句話的尾音被拖得很長，在溫蒂表情就要變得不耐煩的前一刻，米伽勒突然話鋒一轉：
「我已經找到了你身邊出現這些怪事的原因。」
溫蒂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連忙追問道：「是什麼？」
「就是這個。」
溫蒂眼睜睜的看著米伽勒將手上戴著的黃銅戒指湊到她的眼前，戒指上鑲嵌著的那顆黃寶石宛若一顆真正的眼珠，泛起波光粼粼。
意識渙散前的最後一秒，她只聽到這個帥的不像話的男人用悠揚的語調說道：
「正常的心理醫生確實不會催眠這種手段，但我可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個正常的『心理醫生』哦。」
米伽勒收回手指，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雙目失去神采的美婦人。
這個方才還活生生的人此時此刻卻像具冰冷的木偶，擺出一副可以任人玩弄的模樣。
「呼……神奇物品開啟心智體之門的速度還真是慢，」米伽勒抱怨了一句。
他看也不看溫蒂一眼，自顧自思考了起來，「要是有個『催眠師』秘偶就好了，先『心理學隱身』再偷偷的催眠，只要做好準備，中低序列非凡者根本反抗不了。
「噝，這麼想『觀眾』這條途徑還真是噁心啊……懂了，之後就去培養一個觀眾途徑的手下。」
幾個呼吸後，米伽勒運用冥想收斂住發散的思緒，這才再次將目光放到進入「催眠」狀態的溫蒂夫人身上。
他坐回沙發上，像個專業的審訊官，語氣冷硬道：「接下來有幾個問題，我問你答，不許說慌。」
「是。」溫蒂聲音飄忽，好似夢囈般回道。
「第一個問題，你是非凡者嗎？」
「……」
在催眠過程中，沉默就意味著問題超出了被催眠者的理解範圍，就像是學生考試時碰到超綱的題目，完全不知道的東西就只能空著。
「還好不是。」米伽勒鬆了口氣，他之所以會問這個問題，實在是因為這位溫蒂夫人太像是一位魔女了。長相像、身材像、行事風格也像。
關於馬里奧處理的那幾起與魔女教派相關的檔案，他反反覆覆看了好幾遍，深知這些沒把的男娘內心有多麼的扭曲。
男孩子出門在外也要注意保護好自己！
米伽勒繼續問道：「克勞德的死跟你有沒有關係？」
「有間接的關係。」
「說下去。」
「我曾經雇了幾個流氓毆打過他，還派人去恐嚇他的母親，那是他唯一還活著的家人。」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他想要和我結婚。」溫蒂的聲音變得激動，「——結婚，跟一個不名一文的平民結婚，這會毀了我的！」
米伽勒眼疾手快，立刻補上了一技「安撫」，平復了溫蒂激動的情緒。
她逐漸恢復冷靜，接著說道：「我只把他當做床伴，就像是養的小狗一樣。我可以給他一點甜頭，同樣也可以給別人。但他卻擺不清身份，蠻不講理的要求我必須永遠給予，且只能給他一個人愛。」
「但狗就是狗，哪怕陪了人一輩子也不可能真的成為人的伴侶。」
「所以你殺了他。」
「不，我沒有。我只是找人稍微教訓了他一下，是他自己接受不了才選擇跳河自殺的。」
我就知道是這樣……米伽勒拉下臉，露出一副無語至極的表情。
他抬手打了個清脆的響指，用命令的口吻道：「現在把自己想像成一棵樹，老老實實呆在這。」
命令即刻生效，溫蒂馬上坐得筆直，雙眼目視前方一動不動，仿佛真的變成了一棵樹。
「好了，那麼你的想法呢？」米伽勒放鬆了背，一隻手放在膝蓋上，另一隻手撐住下巴，望向那個眼底全是深情的幽靈。
「別裝作聽不到，你現在這種階段是具備溝通能力的。」米伽勒無語的看著仍舊一言不發，只是痴痴的望著溫蒂的幽靈，長長的嘆了口氣。
「你要再拒絕交流，我可就要對你的女神做些什麼了。」
這威脅立竿見影，幽靈飄忽不定的臉上擠出慌亂的神情，掙扎的開口。
「不……不允……傷害溫蒂。」
可能是變為幽靈以來第一次同人類交流，克勞德的聲音很是古怪，獨特的腔調有種被水泡久的美。
「人鬼殊途，你和她是註定無法在一起了。」米伽勒緩緩說道：「所以你有什麼心愿就跟我講，早點了卻執念，你也好早點去到你信仰的主的神國。」
克勞德沉默一會兒，結結巴巴的說道：「我要……和她……結婚……」
米伽勒攤開手掌，指著筆直的溫蒂道：「你剛剛也聽到她說的話了吧，你在她眼裡就是個寵物，她話都說的這麼過分了你還喜歡？」
克勞德點點頭，聲音堅定的重複道：「我要……和她……結婚……」
「那就是沒得談了。」
嗖！
米伽勒突然抄起放在圓木桌上的裁紙刀朝著克勞德就刺了過去。
速度之快饒是身為幽靈的克勞德都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便被按到了地板上，腦袋被附著了靈性的裁紙刀刺了個透心涼。
這是「醫師」「縫合靈魂」這項非凡能力的效果，雖然這項能力原本的功用是修復靈魂損傷，但同樣也讓「醫師」具備了直接傷害靈體的能力。
以米伽勒目前的序列，當靈魂還在生物體內時，他能直接觸碰到的就只有那些植物。
不過克勞德現在本身就是幽靈狀態，已經不具備肉體，所以只有序列8的米伽勒也可以直接傷害到他。
看著克勞德身影越來越淡，直至徹底消失不見，米伽勒才慢慢的從地上爬起，喃喃道：「物理超度也是一種超度嘛。」
將裁信刀放回原位之後，米伽勒坐回沙發，對著還在裝樹的溫蒂說道：「你會忘記我們剛剛的談話，什麼也想不起來……」
重複了三遍，確保沒有問題後，米伽勒再次打了個響指，「現在，給我清醒過來。」
「誒？奇怪！」溫蒂一臉茫然的環顧左右，等對上米伽勒的視線，她才訕訕一笑，「我剛剛好像睡著了，可能是錯覺吧，哈哈。」
「這並不是錯覺。」米伽勒嘴角含笑，改變了坐姿，嗓音平緩的說道：「我剛剛對你進行了催眠治療，所以你確實是睡了那麼一小會。」
治療……能爬到如今的位置，溫蒂又怎麼會只是個靠外表的花瓶，她一下就讀出米伽勒這句話背後潛藏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我碰到的這些怪事都是源於我的精神疾病？」
「還沒那麼嚴重，」米伽勒變相地承認了溫蒂的推理，「你只是有一點點人格分裂的傾向，只要再來上幾次心理治療便能痊癒。」
溫蒂蹙起好看的眉頭，沉默了一陣才疑惑道：「那你說說我的病因是什麼？我為什麼會患上這樣的心理疾病？」
「愧疚。」米伽勒交叉起雙手，語氣沒有絲毫波動地說道：「你是因為內心裡對克勞德先生的愧疚才會出現這樣的徵兆。這種愧疚感日積月累，最後一點點壓垮了你的精神，導致你出現了幻聽、夢遊等等症狀。」
米伽勒停頓了片刻，餘光落在了克勞德消散的地板的位置，微不可察地嘆息一聲，「我建議你最好給克勞德的母親一點錢財上的補償，這有助於緩解你內心的愧疚感。」
溫蒂點點頭，「我明白了，我會按照您的建議去做的。」
說完後，她展顏一笑：「坦白說，直到現在我才真的相信您確實是一位優秀的心理醫生。」
米伽勒知道宣傳的機會來了。
「呵呵，我還有很多優秀的地方你沒體驗過。」他從衣兜里拿出一張早就準備好的名片，推向溫蒂，「之後的複診夫人可以到這個地址來找我，如果你身邊還有朋友感到了壓力，也可以介紹到我的診所來。」
溫蒂嫵媚一笑，拿過名片。
「我會的。」
看到溫蒂夫人的反應，米伽勒心道一聲果然，身為網文作家的本能讓他迅速在腦中推導出一篇狗血的劇情。
溫蒂夫人還自以為自己藏的很好，又是一陣抽泣，「雖然不知道您是怎麼知道他的……但我想您說的應該是克勞德先生。」
「他是一個可愛的孩子，只是命不太好，年紀輕輕就因為肺病而想不開，跳河自殺了。」
溫蒂說完後一臉好奇的看向米伽勒，問道：「您現在能告訴我，您是怎麼知道克勞德的嗎？」
「這個啊，」米伽勒緩緩抽出手，「斯坦頓先生應該有在信里介紹過我的職業。」
「是這樣，他說您是一位心理醫生……」溫蒂驚訝的用手捂住小嘴，「難道您是用催眠的手段從我這裡得知克勞德的存在嗎？」
「哈哈，現在的社會大眾總是把心理醫生和一些志怪小說里的催眠師混為一談。」
米伽勒含笑搖搖頭，「我必須要說的是，心理醫生只是研究人類心理，治療病人疲憊內心的一個再正常不過的職業了。」
「哦，請原諒我的妄自揣測。」溫蒂眼中含著水光，臉上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笑容，「那您能告訴我您究竟是如何認識克勞德嗎？」
米伽勒眯起眼睛，敏銳的笑道：「夫人你似乎很在意這位克勞德先生啊。」
溫蒂完美的笑容明顯變得僵硬了些，「呵呵，瞧您說的，我這只不過是……是正常人都會有的好奇心罷了。」
「是嗎？」這句話的尾音被拖得很長，在溫蒂表情就要變得不耐煩的前一刻，米伽勒突然話鋒一轉：
「我已經找到了你身邊出現這些怪事的原因。」
溫蒂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連忙追問道：「是什麼？」
「就是這個。」
溫蒂眼睜睜的看著米伽勒將手上戴著的黃銅戒指湊到她的眼前，戒指上鑲嵌著的那顆黃寶石宛若一顆真正的眼珠，泛起波光粼粼。
意識渙散前的最後一秒，她只聽到這個帥的不像話的男人用悠揚的語調說道：
「正常的心理醫生確實不會催眠這種手段，但我可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個正常的『心理醫生』哦。」
米伽勒收回手指，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雙目失去神采的美婦人。
這個方才還活生生的人此時此刻卻像具冰冷的木偶，擺出一副可以任人玩弄的模樣。
「呼……神奇物品開啟心智體之門的速度還真是慢，」米伽勒抱怨了一句。
他看也不看溫蒂一眼，自顧自思考了起來，「要是有個『催眠師』秘偶就好了，先『心理學隱身』再偷偷的催眠，只要做好準備，中低序列非凡者根本反抗不了。
「噝，這麼想『觀眾』這條途徑還真是噁心啊……懂了，之後就去培養一個觀眾途徑的手下。」
幾個呼吸後，米伽勒運用冥想收斂住發散的思緒，這才再次將目光放到進入「催眠」狀態的溫蒂夫人身上。
他坐回沙發上，像個專業的審訊官，語氣冷硬道：「接下來有幾個問題，我問你答，不許說慌。」
「是。」溫蒂聲音飄忽，好似夢囈般回道。
「第一個問題，你是非凡者嗎？」
「……」
在催眠過程中，沉默就意味著問題超出了被催眠者的理解範圍，就像是學生考試時碰到超綱的題目，完全不知道的東西就只能空著。
「還好不是。」米伽勒鬆了口氣，他之所以會問這個問題，實在是因為這位溫蒂夫人太像是一位魔女了。長相像、身材像、行事風格也像。
關於馬里奧處理的那幾起與魔女教派相關的檔案，他反反覆覆看了好幾遍，深知這些沒把的男娘內心有多麼的扭曲。
男孩子出門在外也要注意保護好自己！
米伽勒繼續問道：「克勞德的死跟你有沒有關係？」
「有間接的關係。」
「說下去。」
「我曾經雇了幾個流氓毆打過他，還派人去恐嚇他的母親，那是他唯一還活著的家人。」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他想要和我結婚。」溫蒂的聲音變得激動，「——結婚，跟一個不名一文的平民結婚，這會毀了我的！」
米伽勒眼疾手快，立刻補上了一技「安撫」，平復了溫蒂激動的情緒。
她逐漸恢復冷靜，接著說道：「我只把他當做床伴，就像是養的小狗一樣。我可以給他一點甜頭，同樣也可以給別人。但他卻擺不清身份，蠻不講理的要求我必須永遠給予，且只能給他一個人愛。」
「但狗就是狗，哪怕陪了人一輩子也不可能真的成為人的伴侶。」
「所以你殺了他。」
「不，我沒有。我只是找人稍微教訓了他一下，是他自己接受不了才選擇跳河自殺的。」
我就知道是這樣……米伽勒拉下臉，露出一副無語至極的表情。
他抬手打了個清脆的響指，用命令的口吻道：「現在把自己想像成一棵樹，老老實實呆在這。」
命令即刻生效，溫蒂馬上坐得筆直，雙眼目視前方一動不動，仿佛真的變成了一棵樹。
「好了，那麼你的想法呢？」米伽勒放鬆了背，一隻手放在膝蓋上，另一隻手撐住下巴，望向那個眼底全是深情的幽靈。
「別裝作聽不到，你現在這種階段是具備溝通能力的。」米伽勒無語的看著仍舊一言不發，只是痴痴的望著溫蒂的幽靈，長長的嘆了口氣。
「你要再拒絕交流，我可就要對你的女神做些什麼了。」
這威脅立竿見影，幽靈飄忽不定的臉上擠出慌亂的神情，掙扎的開口。
「不……不允……傷害溫蒂。」
可能是變為幽靈以來第一次同人類交流，克勞德的聲音很是古怪，獨特的腔調有種被水泡久的美。
「人鬼殊途，你和她是註定無法在一起了。」米伽勒緩緩說道：「所以你有什麼心愿就跟我講，早點了卻執念，你也好早點去到你信仰的主的神國。」
克勞德沉默一會兒，結結巴巴的說道：「我要……和她……結婚……」
米伽勒攤開手掌，指著筆直的溫蒂道：「你剛剛也聽到她說的話了吧，你在她眼裡就是個寵物，她話都說的這麼過分了你還喜歡？」
克勞德點點頭，聲音堅定的重複道：「我要……和她……結婚……」
「那就是沒得談了。」
嗖！
米伽勒突然抄起放在圓木桌上的裁紙刀朝著克勞德就刺了過去。
速度之快饒是身為幽靈的克勞德都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便被按到了地板上，腦袋被附著了靈性的裁紙刀刺了個透心涼。
這是「醫師」「縫合靈魂」這項非凡能力的效果，雖然這項能力原本的功用是修復靈魂損傷，但同樣也讓「醫師」具備了直接傷害靈體的能力。
以米伽勒目前的序列，當靈魂還在生物體內時，他能直接觸碰到的就只有那些植物。
不過克勞德現在本身就是幽靈狀態，已經不具備肉體，所以只有序列8的米伽勒也可以直接傷害到他。
看著克勞德身影越來越淡，直至徹底消失不見，米伽勒才慢慢的從地上爬起，喃喃道：「物理超度也是一種超度嘛。」
將裁信刀放回原位之後，米伽勒坐回沙發，對著還在裝樹的溫蒂說道：「你會忘記我們剛剛的談話，什麼也想不起來……」
重複了三遍，確保沒有問題後，米伽勒再次打了個響指，「現在，給我清醒過來。」
「誒？奇怪！」溫蒂一臉茫然的環顧左右，等對上米伽勒的視線，她才訕訕一笑，「我剛剛好像睡著了，可能是錯覺吧，哈哈。」
「這並不是錯覺。」米伽勒嘴角含笑，改變了坐姿，嗓音平緩的說道：「我剛剛對你進行了催眠治療，所以你確實是睡了那麼一小會。」
治療……能爬到如今的位置，溫蒂又怎麼會只是個靠外表的花瓶，她一下就讀出米伽勒這句話背後潛藏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我碰到的這些怪事都是源於我的精神疾病？」
「還沒那麼嚴重，」米伽勒變相地承認了溫蒂的推理，「你只是有一點點人格分裂的傾向，只要再來上幾次心理治療便能痊癒。」
溫蒂蹙起好看的眉頭，沉默了一陣才疑惑道：「那你說說我的病因是什麼？我為什麼會患上這樣的心理疾病？」
「愧疚。」米伽勒交叉起雙手，語氣沒有絲毫波動地說道：「你是因為內心裡對克勞德先生的愧疚才會出現這樣的徵兆。這種愧疚感日積月累，最後一點點壓垮了你的精神，導致你出現了幻聽、夢遊等等症狀。」
米伽勒停頓了片刻，餘光落在了克勞德消散的地板的位置，微不可察地嘆息一聲，「我建議你最好給克勞德的母親一點錢財上的補償，這有助於緩解你內心的愧疚感。」
溫蒂點點頭，「我明白了，我會按照您的建議去做的。」
說完後，她展顏一笑：「坦白說，直到現在我才真的相信您確實是一位優秀的心理醫生。」
米伽勒知道宣傳的機會來了。
「呵呵，我還有很多優秀的地方你沒體驗過。」他從衣兜里拿出一張早就準備好的名片，推向溫蒂，「之後的複診夫人可以到這個地址來找我，如果你身邊還有朋友感到了壓力，也可以介紹到我的診所來。」
溫蒂嫵媚一笑，拿過名片。
「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