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沉默就是同意
「合作調查啊。」
萬事屋。
聽完希迪的話的娜塔莉和慕曉白陷入了沉思。
在這半個月裡，魔女們一直在想辦法調查當時的真相，而且收穫也比其他勢力要多很多。
「比起這個，你的身體怎麼樣？」
娜塔莉生硬的轉移了話題，推給希迪一杯紅茶，茶葉是她最近花了一個月工資買的好茶。
聯合查案就代表著情報共享，娜塔莉對於這點很是牴觸。
畢竟新來的這個星藍戰力很強，萬事屋也沒有她的太多信息，娜塔莉不是很想冒險。
「好多了，不過我總感覺有些奇怪。」
「哪裡奇怪？」慕曉白眉頭緊皺，身體下意識地向希迪靠近。
在這一個月里，希迪展現出了超出萬事屋預測的成長和實力。
一次性控制上千人，並在之後還可以去戰場上打輔助這種事，已經超出預測太多了，這對萬事屋來說是件好事，所以萬事屋把她的重要性又提了一檔。
淡淡的花香從希迪的身上傳出，填滿了不大的房間，溫馨卻不會讓人感到燥熱，這代表著她對魔力的掌控又進步了。
「感覺魔力多了，也感覺少了。」
「你擱著擱著呢！」
娜塔莉白了她一眼，但還是取出了海倫娜交給她的檢測儀，婉拒了慕曉白想要協助的好意，面無表情的幫希迪完成了檢查。
「你也沒事啊？魔力正常，閾值正常，第一融合期進度已經到了四分之三，穩中向好。」
把儀器的讀數交給希迪，娜塔莉不經意的瞄了一眼面色如常的慕曉白，放下了懸著的心。
【沒有被偷家，很好。】
「要不要再找一下生命魔女小姐？」
「不用了，我再觀察一下。」
一聽娜塔莉想要自己去見海倫娜，希迪的心裡就是一陣發毛，身體向後，雙手抱胸，做出抵抗姿勢。
海倫娜救了自己不假，自己很感謝她，但見面的話，還是等到下次她找自己幫忙再說吧，自己實在不想再被當成play的一環了。
「查案的事怎麼說？」希迪再一次把話題帶了回來，可以談不成，但必須帶個理由回去。
「查可以，但合作就免了。」
糊弄失敗的娜塔莉直接挑明了自己的態度，身體向後靠在沙發上，低頭看著手裡冒著熱氣的紅茶。
慕曉白的態度比娜塔莉好一些，但也同樣避開了希迪的眼神，不想去接這個話題。
房間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只有勺子輕碰杯壁的輕響在三人間迴蕩。
「為什麼？這件事對我們魔女的影響也不小吧？」
「話是這麼說。」
慕曉白的眼神躲閃，放下了疊在一起，套著黑絲的雙腿，護住了自己包臀裙下的暗幕，另一隻手的手肘戳了一下身旁的娜塔莉。
被她戳的受不了的娜塔莉不爽的放下了茶杯，把一直勾在足尖的白色細高跟穿好，起身從書架上拿下一本書扔到了桌上。
被扔到桌上的書無風自動翻開的書頁在上空形成了影像快速播放著它的內容。
「以前我們也和她們合作過，但結果嘛...，哼！」
說到這裡，娜塔莉的面露冷笑，細高跟在柔軟的地毯上用力的鑽出了一個洞。
「那群bitch不是拖後腿，就是搞偷襲，一點用沒有還拖累了我們。」
書籍的內容被快速播放，播放完畢後自動合上回到了娜塔莉的手裡。
把書重新放回書架，娜塔莉回到了原位，臉上的冷意未消。
合作過嗎？當然合作過！但每次合作魔法神殿都會拖後腿，再大的事都會搞小動作。
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大家都知根知底了，誰還和她們合作？還不如自己查！
但還沒等娜塔莉繼續發作，一個讓她意想不到的電話打了進來。
看著屏幕上顯示的「空間魔女大人」這幾個字，娜塔莉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呼吸，接通了電話。
而電話的內容，讓她無比的吃驚，也本能的想要拒絕。
「喂，是我，為什麼！」
「我知道了。」
娜塔莉不滿的率先掛斷了電話，連敬語都沒用加。
「怎麼了？」
慕曉白擔憂的看著臉上陰晴不定的娜塔莉，握住了她顫抖的手。
「呼！沒事。」
在戀人的安慰下，娜塔莉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拍了拍慕曉白的手，示意她放開。
「我同意三方合作調查。」娜塔莉板著臉，不情願的答應了希迪的請求。
這也是剛才那個電話的主旨。
接受，並協助人聯和魔法神殿一起調查這件事。
娜塔莉不理解上面為什麼會這麼做，因為這件事在她看來根本就是魔法神殿的另一次陷阱，就算這次帶上了人聯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但，這似乎也是一個讓希迪徹底認清魔法神殿的好機會？
想到這裡，娜塔莉臉上的冷意散去了不少。
「但是！我不會給你配任何一名魔女，哪怕是見習的！」
止住了高興的希迪，娜塔莉伸出了手指。
「一個都不會給你！我不僅要對上負責，對下也要負責！」
「我不會讓她們去送死的，她們和你不一樣，沒有權柄，沒有人脈，也沒有在危機中保護自己的能力。」
娜塔莉從口袋裡拿出一隻耳墜，放在桌上。
「這是特製的通訊裝置，戴在你耳朵上就可以向我們傳遞你的位置，如果失聯超過八小時我就會上報。」
「沒問題。」
希迪本來都打算回去直接說不行了，現在能同意那真是再好不過了，而且她也不打算讓別人一起和竹田真琴查案，這對竹田真琴來說也很危險，自己在旁邊看著是最好的。
「我不是針對你，希迪。我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你要答應，這對你的那個姐姐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
見希迪收下了耳墜，娜塔莉的臉色又變了幾回，但最終還是嘆了口氣，無奈地倚在沙發上。
之前的幾次合作失敗對魔女們來說傷害太大，魔法神殿的魔法少女就像耗材，這批用完把變身器回收了給下批接著用，甚至每年還能固定產出新的變身器，但魔女們不行，魔女們需要學習，需要傳承。
即使是繼承，前任也不會給她的繼承者設置太多的限制，就算有也是保護性限制，在繼承者達到一定水平後就會完全放開，不抽成，不離體，完全融合。
不像魔法神殿，回收的時候甚至會帶走使用者的一部分潛能，用於開發下一批。
「如果不查的話，怪獸很可能會再來。」
「三方合作一定會失敗！離心離德的團隊根本幹不成任何事！」
娜塔莉對合作這件事很悲觀，慕曉白也是這個態度。
「我可以和你共享情報，剩下的，我不管。」
說完，娜塔莉再次後仰，雙腿交疊，閉目養神，擺出一副送客的態度。
在這件事上娜塔莉不會鬆口也不會改口，今天再談下去只能徒增不快。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見娜塔莉不說話，慕曉白只能無奈地接過話茬。
「能不能給我換個通訊器，我沒有耳洞。」
「......」
「我給你打！」
說著，突然暴起的娜塔莉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根銀針撲向了希迪。
慘叫聲和桌椅的碰撞聲從不大的房間中傳出，響徹走廊。
而在另一邊，竹田真琴和星藍也遇到了一些「問題」。
靜海市，人聯議會。
「星藍小姐，請問你能把腿放下嗎？聖光太晃眼了。」
一名用手捂著墨鏡的中年婦女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啊，哦，好的。」
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的星藍利索的鬆開了握著腳踝的手，把裙子重新撫平。
沒辦法，聖光太方便，不變身的時候她也很少穿裙子，所以她也不經常在意這點。
「所以，魔法神殿的意思是可以進行三方合作？」
婦女摘取了墨鏡，看了看手上的文件，疑惑的看著星藍。
「對，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剛剛確實收到了這個通知。」
聽到這話的議員們三兩成群的小聲討論著，但他們的迴避在星藍面前根本沒用，就連身後四名緊張的魔法少女歌舞團成員都聽得一清二楚。
「且不提人聯，魔女那邊會答應嗎？畢竟之前的幾次合作的成果並不是很理想，而且這次會議魔女並沒有派出代表。」
討論結束後，坐在主席台上的主席很委婉地自己的疑問和對合作的悲觀態度。
畢竟在座的各位誰都清楚之前人聯和魔法神殿是怎麼坑魔女的。
雖然人聯也和魔女們一起算計了魔法神殿就是了。
畢竟他們身後這些歌舞型魔法少女，就是用來限制魔法神殿的。
多占變身器，不積攢能量，只唱跳，能拉消費還能防止魔法神殿做大，一舉多得。
「我們同意了。」
就在議員們還在拿魔女當藉口的時候，主席的面前突然打開了一道傳送門。
傳送門中伸出了一隻手，把文件丟在了桌上，隨後快速關閉。
「Any questions?」
星藍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
剛剛出去了一下的竹田真琴也趁機回到了星藍的身邊，把她拉回了座位。
議員們沉默的傳遞著魔女送來的文件，最後傳遞迴了主席的手中。
「誰同意？」
主席環視了一圈，發現沒有人舉手。
「誰反對？」
短暫的沉默後，是更大的沉默。
「無人反對，默認通過，人聯合作人選交給對策局自行決定，散會！」
萬事屋。
聽完希迪的話的娜塔莉和慕曉白陷入了沉思。
在這半個月裡，魔女們一直在想辦法調查當時的真相，而且收穫也比其他勢力要多很多。
「比起這個，你的身體怎麼樣？」
娜塔莉生硬的轉移了話題，推給希迪一杯紅茶，茶葉是她最近花了一個月工資買的好茶。
聯合查案就代表著情報共享，娜塔莉對於這點很是牴觸。
畢竟新來的這個星藍戰力很強，萬事屋也沒有她的太多信息，娜塔莉不是很想冒險。
「好多了，不過我總感覺有些奇怪。」
「哪裡奇怪？」慕曉白眉頭緊皺，身體下意識地向希迪靠近。
在這一個月里，希迪展現出了超出萬事屋預測的成長和實力。
一次性控制上千人，並在之後還可以去戰場上打輔助這種事，已經超出預測太多了，這對萬事屋來說是件好事，所以萬事屋把她的重要性又提了一檔。
淡淡的花香從希迪的身上傳出，填滿了不大的房間，溫馨卻不會讓人感到燥熱，這代表著她對魔力的掌控又進步了。
「感覺魔力多了，也感覺少了。」
「你擱著擱著呢！」
娜塔莉白了她一眼，但還是取出了海倫娜交給她的檢測儀，婉拒了慕曉白想要協助的好意，面無表情的幫希迪完成了檢查。
「你也沒事啊？魔力正常，閾值正常，第一融合期進度已經到了四分之三，穩中向好。」
把儀器的讀數交給希迪，娜塔莉不經意的瞄了一眼面色如常的慕曉白，放下了懸著的心。
【沒有被偷家，很好。】
「要不要再找一下生命魔女小姐？」
「不用了，我再觀察一下。」
一聽娜塔莉想要自己去見海倫娜，希迪的心裡就是一陣發毛，身體向後，雙手抱胸，做出抵抗姿勢。
海倫娜救了自己不假，自己很感謝她，但見面的話，還是等到下次她找自己幫忙再說吧，自己實在不想再被當成play的一環了。
「查案的事怎麼說？」希迪再一次把話題帶了回來，可以談不成，但必須帶個理由回去。
「查可以，但合作就免了。」
糊弄失敗的娜塔莉直接挑明了自己的態度，身體向後靠在沙發上，低頭看著手裡冒著熱氣的紅茶。
慕曉白的態度比娜塔莉好一些，但也同樣避開了希迪的眼神，不想去接這個話題。
房間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只有勺子輕碰杯壁的輕響在三人間迴蕩。
「為什麼？這件事對我們魔女的影響也不小吧？」
「話是這麼說。」
慕曉白的眼神躲閃，放下了疊在一起，套著黑絲的雙腿，護住了自己包臀裙下的暗幕，另一隻手的手肘戳了一下身旁的娜塔莉。
被她戳的受不了的娜塔莉不爽的放下了茶杯，把一直勾在足尖的白色細高跟穿好，起身從書架上拿下一本書扔到了桌上。
被扔到桌上的書無風自動翻開的書頁在上空形成了影像快速播放著它的內容。
「以前我們也和她們合作過，但結果嘛...，哼！」
說到這裡，娜塔莉的面露冷笑，細高跟在柔軟的地毯上用力的鑽出了一個洞。
「那群bitch不是拖後腿，就是搞偷襲，一點用沒有還拖累了我們。」
書籍的內容被快速播放，播放完畢後自動合上回到了娜塔莉的手裡。
把書重新放回書架，娜塔莉回到了原位，臉上的冷意未消。
合作過嗎？當然合作過！但每次合作魔法神殿都會拖後腿，再大的事都會搞小動作。
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大家都知根知底了，誰還和她們合作？還不如自己查！
但還沒等娜塔莉繼續發作，一個讓她意想不到的電話打了進來。
看著屏幕上顯示的「空間魔女大人」這幾個字，娜塔莉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呼吸，接通了電話。
而電話的內容，讓她無比的吃驚，也本能的想要拒絕。
「喂，是我，為什麼！」
「我知道了。」
娜塔莉不滿的率先掛斷了電話，連敬語都沒用加。
「怎麼了？」
慕曉白擔憂的看著臉上陰晴不定的娜塔莉，握住了她顫抖的手。
「呼！沒事。」
在戀人的安慰下，娜塔莉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拍了拍慕曉白的手，示意她放開。
「我同意三方合作調查。」娜塔莉板著臉，不情願的答應了希迪的請求。
這也是剛才那個電話的主旨。
接受，並協助人聯和魔法神殿一起調查這件事。
娜塔莉不理解上面為什麼會這麼做，因為這件事在她看來根本就是魔法神殿的另一次陷阱，就算這次帶上了人聯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但，這似乎也是一個讓希迪徹底認清魔法神殿的好機會？
想到這裡，娜塔莉臉上的冷意散去了不少。
「但是！我不會給你配任何一名魔女，哪怕是見習的！」
止住了高興的希迪，娜塔莉伸出了手指。
「一個都不會給你！我不僅要對上負責，對下也要負責！」
「我不會讓她們去送死的，她們和你不一樣，沒有權柄，沒有人脈，也沒有在危機中保護自己的能力。」
娜塔莉從口袋裡拿出一隻耳墜，放在桌上。
「這是特製的通訊裝置，戴在你耳朵上就可以向我們傳遞你的位置，如果失聯超過八小時我就會上報。」
「沒問題。」
希迪本來都打算回去直接說不行了，現在能同意那真是再好不過了，而且她也不打算讓別人一起和竹田真琴查案，這對竹田真琴來說也很危險，自己在旁邊看著是最好的。
「我不是針對你，希迪。我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你要答應，這對你的那個姐姐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
見希迪收下了耳墜，娜塔莉的臉色又變了幾回，但最終還是嘆了口氣，無奈地倚在沙發上。
之前的幾次合作失敗對魔女們來說傷害太大，魔法神殿的魔法少女就像耗材，這批用完把變身器回收了給下批接著用，甚至每年還能固定產出新的變身器，但魔女們不行，魔女們需要學習，需要傳承。
即使是繼承，前任也不會給她的繼承者設置太多的限制，就算有也是保護性限制，在繼承者達到一定水平後就會完全放開，不抽成，不離體，完全融合。
不像魔法神殿，回收的時候甚至會帶走使用者的一部分潛能，用於開發下一批。
「如果不查的話，怪獸很可能會再來。」
「三方合作一定會失敗！離心離德的團隊根本幹不成任何事！」
娜塔莉對合作這件事很悲觀，慕曉白也是這個態度。
「我可以和你共享情報，剩下的，我不管。」
說完，娜塔莉再次後仰，雙腿交疊，閉目養神，擺出一副送客的態度。
在這件事上娜塔莉不會鬆口也不會改口，今天再談下去只能徒增不快。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見娜塔莉不說話，慕曉白只能無奈地接過話茬。
「能不能給我換個通訊器，我沒有耳洞。」
「......」
「我給你打！」
說著，突然暴起的娜塔莉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根銀針撲向了希迪。
慘叫聲和桌椅的碰撞聲從不大的房間中傳出，響徹走廊。
而在另一邊，竹田真琴和星藍也遇到了一些「問題」。
靜海市，人聯議會。
「星藍小姐，請問你能把腿放下嗎？聖光太晃眼了。」
一名用手捂著墨鏡的中年婦女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啊，哦，好的。」
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的星藍利索的鬆開了握著腳踝的手，把裙子重新撫平。
沒辦法，聖光太方便，不變身的時候她也很少穿裙子，所以她也不經常在意這點。
「所以，魔法神殿的意思是可以進行三方合作？」
婦女摘取了墨鏡，看了看手上的文件，疑惑的看著星藍。
「對，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剛剛確實收到了這個通知。」
聽到這話的議員們三兩成群的小聲討論著，但他們的迴避在星藍面前根本沒用，就連身後四名緊張的魔法少女歌舞團成員都聽得一清二楚。
「且不提人聯，魔女那邊會答應嗎？畢竟之前的幾次合作的成果並不是很理想，而且這次會議魔女並沒有派出代表。」
討論結束後，坐在主席台上的主席很委婉地自己的疑問和對合作的悲觀態度。
畢竟在座的各位誰都清楚之前人聯和魔法神殿是怎麼坑魔女的。
雖然人聯也和魔女們一起算計了魔法神殿就是了。
畢竟他們身後這些歌舞型魔法少女，就是用來限制魔法神殿的。
多占變身器，不積攢能量，只唱跳，能拉消費還能防止魔法神殿做大，一舉多得。
「我們同意了。」
就在議員們還在拿魔女當藉口的時候，主席的面前突然打開了一道傳送門。
傳送門中伸出了一隻手，把文件丟在了桌上，隨後快速關閉。
「Any questions?」
星藍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
剛剛出去了一下的竹田真琴也趁機回到了星藍的身邊，把她拉回了座位。
議員們沉默的傳遞著魔女送來的文件，最後傳遞迴了主席的手中。
「誰同意？」
主席環視了一圈，發現沒有人舉手。
「誰反對？」
短暫的沉默後，是更大的沉默。
「無人反對，默認通過，人聯合作人選交給對策局自行決定，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