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道無情，人有情
「嗯……解脫？」
「對，與其讓姐姐這麼苟活著，不如讓她徹底解脫……」
「好！首先，你得告訴我尤利卡在什麼地方。」
「在西北邊的墓穴里。」
「很好，克羅一定會死，我會完成你的心愿。」
聽到羅素要殺自己，克羅開始大聲吼叫起來：
「這不公平！麥瑞卡也引誘很多人讓魔化妖吃掉！為什麼不殺了她！」
麥瑞卡似乎早已做好了死的準備，她的眼神充滿恐懼與堅定。
面對羅素的冷酷面容，麥瑞卡並沒有為自己做辯解。
「他說得沒錯……我可以死，但請讓我的姐姐殺死克羅以後，將我的屍體與姐姐葬在一起。」
羅素對這種姐妹情深不感興趣，殺了人就該償命，何況是助紂為虐。
「我當然會。」
通常獵魔人在狩獵前，都需要制定縝密的計劃，確保萬無一失。
但羅素不同，他的計劃就是沒有計劃，一切隨心。
羅素一臉壞笑看向克羅。
「你……你想幹什麼！這種事情不要啊！」克羅已經開始害怕起來，因為羅素最喜歡用活人引出魔物。
羅素拖著克羅就來到了曾經自己被魔化妖襲擊的墓穴外，這隻魔化妖由於吸食了獵魔人的血肉，此刻已經開始結繭準備羽化。
墓穴的入口全是粉紅色的血肉薄膜。
與天生就是魔種的魔女不同，魔化妖要想進階成為魔女，就得不斷吸收獵魔人的血肉，並且最終孵化出來的也不過是最低級的魔女。
俗稱次級魔女，欲望最重，怨念最深的魔女，普通手段……還有點難對付。
但，這根本難不倒羅素，他是魔女克星，沒有任何一個魔女能在羅素身下撐過半小時。
但尤利卡魔化後所結出的繭似乎有點不同，一般的魔化妖結出來的繭都是暗紅色的，但她結出來的卻是粉嫩的。
稍微踩上去，就會有羊水從肉穴中噴出，這就證明，尤利卡還是處子之身。
若真的魔化成功，也是不可多得的極品魔女！
再往裡走，腥味就變得濃重起來，墓穴里的肉壁也更加凹凸不平。
隱隱約約能看到深處有一顆跳動的肉瘤，晶瑩剔透，還能看到一具初具人形的魔女酮體正在環抱而眠。
「嗯……看來，再過不久，魔化妖就要孵化出來了，你準備好贖罪了嗎？」
「什……什麼意思？！」克羅渾身顫抖，完全不明白羅素的用意。
羅素將克羅拖到一副棺材旁邊，然後將他固定在棺材板上。
「我答應過你的妻子，會讓她的姐姐殺了你，僅此而已，我可太善良了。」
「善良？！你打算讓魔化妖吃了我？」
羅素搖搖頭：「吃？拉倒吧，你估計都沒見過剛孵化出來的魔化妖有多恐怖，那簡直就是生吞活剝，算不上吃。」
「你明明可以現在就殺了那隻魔化妖！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克羅當然聽說過各個大陸對於獵魔人的評價。
位於東雪堡對面海的一端，同樣也有獵魔人，那兒的獵魔人可就沒有這邊的評價這麼高了。
比如某個叫凱爾莫罕的教團里，就有一群不受待見的獵魔人，名聲壞得沒法看。
而羅素完全符合北方獵魔人的這種形象，克羅覺得羅素可能是北方的獵魔人，而不是東方的。
「現在殺了，就沒有意義了。」
「意義？」
克羅想起一個謠言，有人說羅素和魔女上過床，甚至還和女巫和女術士都上過，而魔化妖最後就會孵化成次級魔女。
「謠言是真的！你……你和魔女上過床！」
羅素比出一個「噓」的手勢，畢竟這是他增加壽命的秘密。
「可你為什麼……你果然如傳聞中的一樣，你就是個怪胎！」
「畢竟，這是我活著的原因，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都死了，你也不例外。」
羅素捆綁好克羅後就來到了墓穴口等待尤利卡的破繭而出。
這就是當初羅素放走薇薇安的原因，要的就是「可持續性發展」，畢竟殺掉魔女後續的利用價值就沒有了。
而每隔一段時間，魔女就能給羅素提供一些生命力，只要重複狩獵就可以了。
何況薇薇安的身份並不低，她的父親可不允許自己的女兒失去「魔女之心」。
但唯獨尤利卡，羅素是一定要殺死的，因為她殺死了伯安，並且她只是半魔女，能提供的魔力非常少。
雖然羅素做事隨心，但羅素也是有自己原則的。
很快，洞穴內就傳來克羅的一陣陣慘叫聲，而天上的明月也變得血紅，樹林裡的夜雀被嚇得四處飛散。
血月當空，魔女降世。
直到克羅的慘叫聲徹底停下，周圍又陷入寂靜，羅素知道，尤利卡已經成功孵化。
拔出伯安的銀劍，羅素拿出魔藥給劍塗上魔藥，確保這把銀劍能切斷尤利卡的喉嚨。
畢竟這一戰，是為了死去的伯安，羅素會用獵魔人的傳統方式。
而不是單純的魔法碾壓。
完全魔女化的尤利卡也已經從洞穴爬出，紅月下的美麗軀體凹凸有致誘惑而美麗，如果不是她身上的血污，羅素真的會以為這是位美女。
「抱歉，這不是私人恩怨。」
羅素揮動銀劍率先發起攻擊，但尤利卡邪魅一笑，隨後開始催動自己的魔法，周圍的冰雪開始匯聚成冰牆格擋。
可在羅素麵前玩冰魔法，簡直就是班門弄斧。
玩冰，他是最早的。
羅素將魔力匯聚於手心，隨後輕輕一彈，那硬如鎧甲的冰牆瞬間瓦解崩潰。
太弱了，這隻新生的次級魔女簡直弱得像一隻食屍鬼。
尤利卡憤怒一吼，想要再次匯聚起冰錐，但冰錐不再受她控制，而是全部匯聚在羅素身邊。
「你就不能乖乖躺好嗎？」
羅素揮動銀劍再次能攻，沒有了冰雪的掩護，羅素輕易來到了尤利卡的面前。
但魔化妖始終不是低級魔物，附魔的銀劍也只是刺傷了她，並沒有一擊斃命，畢竟這把銀劍並不是羅素的。
如果是羅素自己的銀劍，估計剛才那一劍就已經結束了。
尤利卡握住刺進自己胸口的銀劍，隨後試圖抓住羅素，可另一把閃著不同光芒銀劍的銀劍瞬間砍下她的手臂。
兩把銀劍同時發力瞬間劈開尤利卡的胸膛，隨後雙劍再次發力，羅素壓低身體瞬間砍斷尤利卡的雙腿。
尤利卡還想做最後掙扎，已經沒了手臂和雙腿的身體還在瘋狂扭動，可突然這隻暴躁的怪物突然停下了動作。
她呆呆看著羅素手臂上纏繞的雛菊吊墜，在最後一刻，尤利卡恢復了理智。
「麥瑞卡……」
羅素的劍懸在空中並沒有揮下。
只是好奇這隻魔化妖竟然在這種時候恢復了最後一絲理智。
「我……我怎麼了？」
尤利卡痛苦的看著身體的異變，以及眼前的獵魔人。
「我變成了怪物？」
「對，殺了很多人，我必須殺了你。」
尤利卡回想起之前的種種，她殺了很多人，很多人是自己的妹妹故意引誘過來讓她殺的。
尤利卡明白，眼前的獵魔人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妹妹的。
「能不能不要殺死麥瑞卡……」
尤利卡的神情再次變得激動起來，漂亮的臉也變得扭曲起來，她的意識將再次失控。
沒有猶豫，銀劍揮下，尤利卡的頭顱被羅素砍下。
而羅素右下角的［780］也變成了［788］。
本可以在魔化妖沒孵化完成時斬殺她，可羅素就是為了這8點魔力值才故意讓她孵化出來。
畢竟這能讓羅素多活8天。
尤利卡的軀體開始化作灰塵散去，血色的紅月也開始慢慢恢復正常。
而躲在暗處的麥瑞卡目睹了這一切，這也是她希望的，畢竟她的姐姐早就死了，現在存活的不過就是一頭嗜血的怪物。
羅素將尤利卡的頭顱用布包裹好，隨後走出地下墓穴，剛好和麥瑞卡面對面。
「你是來殺我的嗎？」
羅素嘆了一口氣，指著冬雪堡沿岸對面的大海。
「往海的那邊離開東雪堡，活著就當是我的仁慈，死了就當是你的贖罪。」
感情用事是獵魔人的大忌，但能成為獅鷲學派的獵魔人，本身就要具備足夠高尚的品質。
雖然羅素早已不是獅鷲派，但他始終還是會受到自己導師的影響。
羅素從心如死灰的麥瑞卡身邊離去，可剛走出兩步，他身後的麥瑞卡就應聲倒下。
麥瑞卡用匕首割斷了自己的喉嚨，血染紅了雪地。
羅素愣在原地，看著麥瑞卡逐漸冰冷的屍體，麥瑞卡手裡還緊緊握著姐姐尤利卡的那條吊墜。
羅素嘆了一口氣，看向天上的明月，心裡五味雜陳。
抱起麥瑞卡的屍體，羅素回到了墓穴中，尋找一副空著的棺材將麥瑞卡和尤利卡的屍首放進去。
這也算是完成了麥瑞卡的心愿吧，讓她們死後還做姐妹。
可沒了尤利卡的頭顱，就無法證明自己殺死了魔化妖，但羅素覺得已經無所謂了，比安東愛怎樣怎樣吧。
回到皇宮，已經是午夜。
可還沒進入大廳，一個熟悉的身影就出現在城堡門口。
「對，與其讓姐姐這麼苟活著，不如讓她徹底解脫……」
「好！首先，你得告訴我尤利卡在什麼地方。」
「在西北邊的墓穴里。」
「很好，克羅一定會死，我會完成你的心愿。」
聽到羅素要殺自己，克羅開始大聲吼叫起來：
「這不公平！麥瑞卡也引誘很多人讓魔化妖吃掉！為什麼不殺了她！」
麥瑞卡似乎早已做好了死的準備，她的眼神充滿恐懼與堅定。
面對羅素的冷酷面容，麥瑞卡並沒有為自己做辯解。
「他說得沒錯……我可以死，但請讓我的姐姐殺死克羅以後，將我的屍體與姐姐葬在一起。」
羅素對這種姐妹情深不感興趣，殺了人就該償命，何況是助紂為虐。
「我當然會。」
通常獵魔人在狩獵前，都需要制定縝密的計劃，確保萬無一失。
但羅素不同，他的計劃就是沒有計劃，一切隨心。
羅素一臉壞笑看向克羅。
「你……你想幹什麼！這種事情不要啊！」克羅已經開始害怕起來，因為羅素最喜歡用活人引出魔物。
羅素拖著克羅就來到了曾經自己被魔化妖襲擊的墓穴外，這隻魔化妖由於吸食了獵魔人的血肉，此刻已經開始結繭準備羽化。
墓穴的入口全是粉紅色的血肉薄膜。
與天生就是魔種的魔女不同，魔化妖要想進階成為魔女，就得不斷吸收獵魔人的血肉，並且最終孵化出來的也不過是最低級的魔女。
俗稱次級魔女，欲望最重，怨念最深的魔女，普通手段……還有點難對付。
但，這根本難不倒羅素，他是魔女克星，沒有任何一個魔女能在羅素身下撐過半小時。
但尤利卡魔化後所結出的繭似乎有點不同，一般的魔化妖結出來的繭都是暗紅色的，但她結出來的卻是粉嫩的。
稍微踩上去，就會有羊水從肉穴中噴出，這就證明，尤利卡還是處子之身。
若真的魔化成功，也是不可多得的極品魔女！
再往裡走，腥味就變得濃重起來，墓穴里的肉壁也更加凹凸不平。
隱隱約約能看到深處有一顆跳動的肉瘤，晶瑩剔透，還能看到一具初具人形的魔女酮體正在環抱而眠。
「嗯……看來，再過不久，魔化妖就要孵化出來了，你準備好贖罪了嗎？」
「什……什麼意思？！」克羅渾身顫抖，完全不明白羅素的用意。
羅素將克羅拖到一副棺材旁邊，然後將他固定在棺材板上。
「我答應過你的妻子，會讓她的姐姐殺了你，僅此而已，我可太善良了。」
「善良？！你打算讓魔化妖吃了我？」
羅素搖搖頭：「吃？拉倒吧，你估計都沒見過剛孵化出來的魔化妖有多恐怖，那簡直就是生吞活剝，算不上吃。」
「你明明可以現在就殺了那隻魔化妖！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克羅當然聽說過各個大陸對於獵魔人的評價。
位於東雪堡對面海的一端，同樣也有獵魔人，那兒的獵魔人可就沒有這邊的評價這麼高了。
比如某個叫凱爾莫罕的教團里，就有一群不受待見的獵魔人，名聲壞得沒法看。
而羅素完全符合北方獵魔人的這種形象，克羅覺得羅素可能是北方的獵魔人，而不是東方的。
「現在殺了，就沒有意義了。」
「意義？」
克羅想起一個謠言，有人說羅素和魔女上過床，甚至還和女巫和女術士都上過，而魔化妖最後就會孵化成次級魔女。
「謠言是真的！你……你和魔女上過床！」
羅素比出一個「噓」的手勢，畢竟這是他增加壽命的秘密。
「可你為什麼……你果然如傳聞中的一樣，你就是個怪胎！」
「畢竟，這是我活著的原因，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都死了，你也不例外。」
羅素捆綁好克羅後就來到了墓穴口等待尤利卡的破繭而出。
這就是當初羅素放走薇薇安的原因，要的就是「可持續性發展」，畢竟殺掉魔女後續的利用價值就沒有了。
而每隔一段時間，魔女就能給羅素提供一些生命力，只要重複狩獵就可以了。
何況薇薇安的身份並不低，她的父親可不允許自己的女兒失去「魔女之心」。
但唯獨尤利卡，羅素是一定要殺死的，因為她殺死了伯安，並且她只是半魔女，能提供的魔力非常少。
雖然羅素做事隨心，但羅素也是有自己原則的。
很快，洞穴內就傳來克羅的一陣陣慘叫聲，而天上的明月也變得血紅，樹林裡的夜雀被嚇得四處飛散。
血月當空，魔女降世。
直到克羅的慘叫聲徹底停下，周圍又陷入寂靜，羅素知道，尤利卡已經成功孵化。
拔出伯安的銀劍，羅素拿出魔藥給劍塗上魔藥，確保這把銀劍能切斷尤利卡的喉嚨。
畢竟這一戰，是為了死去的伯安，羅素會用獵魔人的傳統方式。
而不是單純的魔法碾壓。
完全魔女化的尤利卡也已經從洞穴爬出，紅月下的美麗軀體凹凸有致誘惑而美麗，如果不是她身上的血污，羅素真的會以為這是位美女。
「抱歉，這不是私人恩怨。」
羅素揮動銀劍率先發起攻擊，但尤利卡邪魅一笑，隨後開始催動自己的魔法，周圍的冰雪開始匯聚成冰牆格擋。
可在羅素麵前玩冰魔法，簡直就是班門弄斧。
玩冰，他是最早的。
羅素將魔力匯聚於手心，隨後輕輕一彈，那硬如鎧甲的冰牆瞬間瓦解崩潰。
太弱了，這隻新生的次級魔女簡直弱得像一隻食屍鬼。
尤利卡憤怒一吼，想要再次匯聚起冰錐，但冰錐不再受她控制，而是全部匯聚在羅素身邊。
「你就不能乖乖躺好嗎？」
羅素揮動銀劍再次能攻，沒有了冰雪的掩護，羅素輕易來到了尤利卡的面前。
但魔化妖始終不是低級魔物，附魔的銀劍也只是刺傷了她，並沒有一擊斃命，畢竟這把銀劍並不是羅素的。
如果是羅素自己的銀劍，估計剛才那一劍就已經結束了。
尤利卡握住刺進自己胸口的銀劍，隨後試圖抓住羅素，可另一把閃著不同光芒銀劍的銀劍瞬間砍下她的手臂。
兩把銀劍同時發力瞬間劈開尤利卡的胸膛，隨後雙劍再次發力，羅素壓低身體瞬間砍斷尤利卡的雙腿。
尤利卡還想做最後掙扎，已經沒了手臂和雙腿的身體還在瘋狂扭動，可突然這隻暴躁的怪物突然停下了動作。
她呆呆看著羅素手臂上纏繞的雛菊吊墜，在最後一刻，尤利卡恢復了理智。
「麥瑞卡……」
羅素的劍懸在空中並沒有揮下。
只是好奇這隻魔化妖竟然在這種時候恢復了最後一絲理智。
「我……我怎麼了？」
尤利卡痛苦的看著身體的異變，以及眼前的獵魔人。
「我變成了怪物？」
「對，殺了很多人，我必須殺了你。」
尤利卡回想起之前的種種，她殺了很多人，很多人是自己的妹妹故意引誘過來讓她殺的。
尤利卡明白，眼前的獵魔人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妹妹的。
「能不能不要殺死麥瑞卡……」
尤利卡的神情再次變得激動起來，漂亮的臉也變得扭曲起來，她的意識將再次失控。
沒有猶豫，銀劍揮下，尤利卡的頭顱被羅素砍下。
而羅素右下角的［780］也變成了［788］。
本可以在魔化妖沒孵化完成時斬殺她，可羅素就是為了這8點魔力值才故意讓她孵化出來。
畢竟這能讓羅素多活8天。
尤利卡的軀體開始化作灰塵散去，血色的紅月也開始慢慢恢復正常。
而躲在暗處的麥瑞卡目睹了這一切，這也是她希望的，畢竟她的姐姐早就死了，現在存活的不過就是一頭嗜血的怪物。
羅素將尤利卡的頭顱用布包裹好，隨後走出地下墓穴，剛好和麥瑞卡面對面。
「你是來殺我的嗎？」
羅素嘆了一口氣，指著冬雪堡沿岸對面的大海。
「往海的那邊離開東雪堡，活著就當是我的仁慈，死了就當是你的贖罪。」
感情用事是獵魔人的大忌，但能成為獅鷲學派的獵魔人，本身就要具備足夠高尚的品質。
雖然羅素早已不是獅鷲派，但他始終還是會受到自己導師的影響。
羅素從心如死灰的麥瑞卡身邊離去，可剛走出兩步，他身後的麥瑞卡就應聲倒下。
麥瑞卡用匕首割斷了自己的喉嚨，血染紅了雪地。
羅素愣在原地，看著麥瑞卡逐漸冰冷的屍體，麥瑞卡手裡還緊緊握著姐姐尤利卡的那條吊墜。
羅素嘆了一口氣，看向天上的明月，心裡五味雜陳。
抱起麥瑞卡的屍體，羅素回到了墓穴中，尋找一副空著的棺材將麥瑞卡和尤利卡的屍首放進去。
這也算是完成了麥瑞卡的心愿吧，讓她們死後還做姐妹。
可沒了尤利卡的頭顱，就無法證明自己殺死了魔化妖，但羅素覺得已經無所謂了，比安東愛怎樣怎樣吧。
回到皇宮，已經是午夜。
可還沒進入大廳，一個熟悉的身影就出現在城堡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