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陛下……您就這麼不信任微臣嗎？
顧顏卿抱著顧朗維的屍體痛哭，「爹！」
「娘！」
絕望的氣氛在空中蔓延，至此，帝都再無顧家。
顧朗維乃大墨御史，位高權重，他死的消息很快引起了墨靈舞的注意。
早朝之時，墨靈舞長嘆一聲，「諸位愛卿，可知顧御史的仇家有哪些？」
百官不知該從何說起，做御史這個職位的，多多少少大大小小都有得罪人。
但這種滅門的仇還真不好猜是誰幹的。
「陛下，微臣查了一下那些刺客的屍體，他們的武器制式是南蠻國的樣式。」趙天翊對著墨靈舞行禮說道。
「南蠻國？」墨靈舞有些疑惑。
「南蠻國不遠千里就為了來滅顧家滿門？顧御史還得罪過南蠻國的人？」
「陛下，微臣覺得也可能是有人想藉機嫁禍給南蠻國。」
「那還是不知道兇手是誰？」
「不知……」
顧家滅門之事一時間成了帝都懸案，墨靈舞下令讓監察司調查，可誰又知道這背後的真兇就是監察司呢？
退朝後，趙天翊回到了鎮國府。
顧顏卿父母的屍體都在鎮國府，趙天翊幫忙將其安葬後向顧顏卿問道：「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不知道。」顧顏卿搖了搖頭，整個人就跟丟了魂一樣。
趙天翊試探性的說道：「你爹說要讓你嫁給我，你有什麼想法呢？」
顧顏卿身子一顫，她不敢相信趙天翊的話，可又不知道日後該如何。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無言之下，顧顏卿點點頭。
「好，那等你成年之後再說吧！現在你就待著鎮國府中，畢竟也不知道那些兇手還在不在帝都。」
「嗯。」
趙天翊從顧顏卿的房間內退了出來，「那你好好休息。」
小四湊到趙天翊身邊問道：「公子，你真要娶顧姑娘為妻嗎？」
「當然不是了。」
趙天翊拒絕道：「當時顧御史就剩一口氣了，我當然是先答應他了，婚禮的事日後再說吧！」
「而且顧顏卿現在還小，等到她成年以後就和她說婚約作廢，讓她離開就好了。」
「這期間，我會想辦法把兇手給揪出來的，兇手要是知道顧顏卿沒有死，可能會再度來行兇，這段日子就讓她待在鎮國府里避避風頭吧！」
「公子，還是你想的周到啊！」
「必須的，另外你對府中其他人說她是我的未婚妻，不然我怕她受欺負。」
「好的。」
金色熒幕外。
顧顏卿捂著嘴，淚水已經模糊了她的視線，她蹲下身子腦海中閃過一幕又一幕的回憶。
她一直覺得趙天翊收留她是有所圖謀。
記得有一次夜裡趙天翊來她房間敲門詢問是否需要加被子，顧顏卿偷偷藏了一把匕首在身後。
但還是被趙天翊給發現了，趙天翊告訴她匕首藏在身後的時候要小心，不能把刀面對著自己，還有應該如何拿匕首。
最好是反手刀尖往下握，這樣一來手指能更好均衡用力，而且這個姿勢拿匕首穩固，不容易傷到手。
趙天翊真的只是把她當作妹妹對待。
…….
金色熒幕中，畫面再次切換。
趙天翊一人來到養心殿中，找到墨靈舞。
「陛下，顧御史滅門之案，微臣覺得這兇手就是監察司的人！」趙天翊本來是想說兇手是葉凌風的，但覺得這樣說又太過絕對，而且他也沒有確切的證據來指證。
墨靈舞疑惑道：「哦？何出此言？」
趙天翊繼續說道：「陛下，帝都城外有禁軍巡邏，當日顧家被滅門後，禁軍全城搜捕，都沒有搜尋到兇手的蹤跡。」
「試問，這兇手怎麼會一點蹤跡都沒有？而且後來陛下讓監察司去調查這件事，監察司貌似就沒派人去調查過，他們甚至連顧府都未曾進入過尋找線索。」
「最後，微臣記得顧家滅門當日，顧御史曾彈劾過監察司司主……」
「趙天翊！」墨靈舞高聲喊道：「你繞了這麼大的圈子，無非就是想說是葉凌風滅的顧家？」
趙天翊低下頭行禮道：「還請陛下明查！」
「顧家被滅門後一點風聲都沒有了，微臣想除了監察司能夠做到，再無其他人。」
「不！」墨靈舞否認道。
「你鎮國府也能做到！」
「若監察司有嫌疑，那你鎮國府也同樣有嫌疑，朕是否可以說，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
趙天翊啞然，「陛下……您就這麼不信任微臣嗎？」
墨靈舞沒有說話，只是那冰冷的神情說明了一切，在她的刻板印象中，趙天翊就是不愛說實話。
這一幕和當年墨靈舞落入水池很像。
趙天翊與葉凌風無形交鋒，墨靈舞站在葉凌風的身邊，她選擇相信葉凌風。
「陛下，臣的話您是一句都不相信嗎？」趙天翊不死心的再次詢問。
墨靈舞嘴角露出譏諷，「是又如何？」
「趙天翊，你最好安分一點，不要讓朕查到你的馬腳，朕不會像先帝那樣對你縱容。」
趙天翊眸子閃動，他笑的很蒼白，無力且苦澀。
「今日之事，是微臣之錯，微臣不該污衊監察司司主。」
墨靈舞聞言，面色稍緩，「嗯，下不為例。」
趙天翊再次行禮後退出了養心殿，「微臣告退。」
…….
「沒想到堂堂鎮國使，也會幹這種背後說閒話的事啊！」
趙天翊沒走多遠，就聽見一邊傳來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
葉凌風一臉玩世不恭的看著趙天翊。
「趙天翊，你不要以為自己是鎮國使就很厲害。」
「你很能打有個屁用！在朝堂上講究的還是背景！我監察司背靠陛下，你呢？你算什麼？」
趙天翊無言，百官不都背靠陛下嗎？現在卻演變成了只有監察司背靠陛下嗎？
或者說，除了墨靈舞親自看見的聽見的，他不相信朝堂上的任何一人。
「葉凌風，顧家一事到底是不是你乾的？」
二人湊的很近，皆在對方眼中看見了殺意。
「呵呵，鎮國使說笑了，怎麼會是我乾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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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絕望的氣氛在空中蔓延，至此，帝都再無顧家。
顧朗維乃大墨御史，位高權重，他死的消息很快引起了墨靈舞的注意。
早朝之時，墨靈舞長嘆一聲，「諸位愛卿，可知顧御史的仇家有哪些？」
百官不知該從何說起，做御史這個職位的，多多少少大大小小都有得罪人。
但這種滅門的仇還真不好猜是誰幹的。
「陛下，微臣查了一下那些刺客的屍體，他們的武器制式是南蠻國的樣式。」趙天翊對著墨靈舞行禮說道。
「南蠻國？」墨靈舞有些疑惑。
「南蠻國不遠千里就為了來滅顧家滿門？顧御史還得罪過南蠻國的人？」
「陛下，微臣覺得也可能是有人想藉機嫁禍給南蠻國。」
「那還是不知道兇手是誰？」
「不知……」
顧家滅門之事一時間成了帝都懸案，墨靈舞下令讓監察司調查，可誰又知道這背後的真兇就是監察司呢？
退朝後，趙天翊回到了鎮國府。
顧顏卿父母的屍體都在鎮國府，趙天翊幫忙將其安葬後向顧顏卿問道：「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不知道。」顧顏卿搖了搖頭，整個人就跟丟了魂一樣。
趙天翊試探性的說道：「你爹說要讓你嫁給我，你有什麼想法呢？」
顧顏卿身子一顫，她不敢相信趙天翊的話，可又不知道日後該如何。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無言之下，顧顏卿點點頭。
「好，那等你成年之後再說吧！現在你就待著鎮國府中，畢竟也不知道那些兇手還在不在帝都。」
「嗯。」
趙天翊從顧顏卿的房間內退了出來，「那你好好休息。」
小四湊到趙天翊身邊問道：「公子，你真要娶顧姑娘為妻嗎？」
「當然不是了。」
趙天翊拒絕道：「當時顧御史就剩一口氣了，我當然是先答應他了，婚禮的事日後再說吧！」
「而且顧顏卿現在還小，等到她成年以後就和她說婚約作廢，讓她離開就好了。」
「這期間，我會想辦法把兇手給揪出來的，兇手要是知道顧顏卿沒有死，可能會再度來行兇，這段日子就讓她待在鎮國府里避避風頭吧！」
「公子，還是你想的周到啊！」
「必須的，另外你對府中其他人說她是我的未婚妻，不然我怕她受欺負。」
「好的。」
金色熒幕外。
顧顏卿捂著嘴，淚水已經模糊了她的視線，她蹲下身子腦海中閃過一幕又一幕的回憶。
她一直覺得趙天翊收留她是有所圖謀。
記得有一次夜裡趙天翊來她房間敲門詢問是否需要加被子，顧顏卿偷偷藏了一把匕首在身後。
但還是被趙天翊給發現了，趙天翊告訴她匕首藏在身後的時候要小心，不能把刀面對著自己，還有應該如何拿匕首。
最好是反手刀尖往下握，這樣一來手指能更好均衡用力，而且這個姿勢拿匕首穩固，不容易傷到手。
趙天翊真的只是把她當作妹妹對待。
…….
金色熒幕中，畫面再次切換。
趙天翊一人來到養心殿中，找到墨靈舞。
「陛下，顧御史滅門之案，微臣覺得這兇手就是監察司的人！」趙天翊本來是想說兇手是葉凌風的，但覺得這樣說又太過絕對，而且他也沒有確切的證據來指證。
墨靈舞疑惑道：「哦？何出此言？」
趙天翊繼續說道：「陛下，帝都城外有禁軍巡邏，當日顧家被滅門後，禁軍全城搜捕，都沒有搜尋到兇手的蹤跡。」
「試問，這兇手怎麼會一點蹤跡都沒有？而且後來陛下讓監察司去調查這件事，監察司貌似就沒派人去調查過，他們甚至連顧府都未曾進入過尋找線索。」
「最後，微臣記得顧家滅門當日，顧御史曾彈劾過監察司司主……」
「趙天翊！」墨靈舞高聲喊道：「你繞了這麼大的圈子，無非就是想說是葉凌風滅的顧家？」
趙天翊低下頭行禮道：「還請陛下明查！」
「顧家被滅門後一點風聲都沒有了，微臣想除了監察司能夠做到，再無其他人。」
「不！」墨靈舞否認道。
「你鎮國府也能做到！」
「若監察司有嫌疑，那你鎮國府也同樣有嫌疑，朕是否可以說，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
趙天翊啞然，「陛下……您就這麼不信任微臣嗎？」
墨靈舞沒有說話，只是那冰冷的神情說明了一切，在她的刻板印象中，趙天翊就是不愛說實話。
這一幕和當年墨靈舞落入水池很像。
趙天翊與葉凌風無形交鋒，墨靈舞站在葉凌風的身邊，她選擇相信葉凌風。
「陛下，臣的話您是一句都不相信嗎？」趙天翊不死心的再次詢問。
墨靈舞嘴角露出譏諷，「是又如何？」
「趙天翊，你最好安分一點，不要讓朕查到你的馬腳，朕不會像先帝那樣對你縱容。」
趙天翊眸子閃動，他笑的很蒼白，無力且苦澀。
「今日之事，是微臣之錯，微臣不該污衊監察司司主。」
墨靈舞聞言，面色稍緩，「嗯，下不為例。」
趙天翊再次行禮後退出了養心殿，「微臣告退。」
…….
「沒想到堂堂鎮國使，也會幹這種背後說閒話的事啊！」
趙天翊沒走多遠，就聽見一邊傳來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
葉凌風一臉玩世不恭的看著趙天翊。
「趙天翊，你不要以為自己是鎮國使就很厲害。」
「你很能打有個屁用！在朝堂上講究的還是背景！我監察司背靠陛下，你呢？你算什麼？」
趙天翊無言，百官不都背靠陛下嗎？現在卻演變成了只有監察司背靠陛下嗎？
或者說，除了墨靈舞親自看見的聽見的，他不相信朝堂上的任何一人。
「葉凌風，顧家一事到底是不是你乾的？」
二人湊的很近，皆在對方眼中看見了殺意。
「呵呵，鎮國使說笑了，怎麼會是我乾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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