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狡兔三窟，被檢察官盯上了
李東陽對眾人說道：「我這人心善，既然磕頭道歉了，這事兒就這樣了，不然說我不守江湖規矩是不是。我還有事兒和店老闆說，你們就都散了吧。」
「好好好，散，散，立馬散人。」
光頭強簡直是迫不及待，把衝進店鋪的一群馬仔們都攆出去。包括紅黃綠三人，也都被他帶走。
李東陽注意到，那黃毛和綠毛垂頭喪氣，不敢和他對視，而那紅毛全程盯著他，雖然臉上的皮鞋印很狼狽，但眼神卻很銳利。
暫時不管那些，待所有人都離開店鋪後，他再次看向胖頭老闆。
「第三次見面了，還不知道老闆怎麼稱呼。」
「不敢不敢，大哥叫我大頭就行了。」
李東陽也懶得客氣，這種老油條混子他穿越前就遇到過不少，臉皮比城牆還厚，沒必要客套。
「行吧，大頭，我需要新身份。」
「沒問題，這事兒我擅長，高中低等，這次一定給大哥做最高等級的住民登錄證。」
李東陽微微皺眉，問道：「假身份還分高中低等？」
大頭一隻手摸著腦袋，訕笑起來。
「大哥，上次的事兒我已經知錯了，這次一定給您最高等級的，保證警察都查不出來那種。」
李東陽在椅子上坐下，翹起二郎腿，斜眼看著大頭，淡淡的說道：「說說看，高中低等有什麼區別。」
大頭並沒有坐，站在一旁，上半身微微彎曲。
「那我就給大哥解釋一下。先說這最低檔的假身份，就是一張卡，名字，編號，都是假的，都不用警察，就是企業都查得出來。主要是一些黑戶打黑工，應付一些個體戶，或者不正規的公司。」
「這中等的身份，名字是真的，號碼也是真的，甚至照片都可以做真的，就是啊，正府戶籍里對不上。一般沒犯法，倒也查不出來。」
李東陽微微眯眼，「照你的意思，當時給我的身份，是最低等的咯。」
大頭嚇得立馬連連鞠躬，「哎呦，大哥，真不是我有意騙您，這中等的卡，想要做好登記，至少一周時間，您當時馬上就要，我哪兒給您弄啊。」
李東陽不耐煩的揮揮手，「行了，說說高級的是什麼吧。」
「是是是，我這就是說。這高級的假身份啊，已經不能說是假身份了。大哥您肯定也知道，每年啊，都有很多破產的個人，其中很多除了一條命，什麼都沒有的，他們的債務就會被銀行打包賣給債務重組公司，也，也就是黑幫。」
聽大頭說到這裡，李東陽已經大概知道什麼情況了。
不過他沒有接茬，繼續聽大頭講完。
「實際上，和債務一起被打包的，還有他們的戶籍資料。這些人啊，正府每年是不統計的，雖然他們還活著，但實質性的被開除公民身份了。嚴格來說，都不能自稱半島國民。」
李東陽點點頭，這個他聽說過，屬於是很有半島賽博朋克特色的制度。
「繼續。」
「好的。理論上這些人和黑戶差不多，但他們的戶籍檔案畢竟還在。這些人若是能把債還完，還是可以恢復正常身份的。於是就出現了一種交易，洗白身份然後售賣。」
果然如此，不過李東陽又想到一個問題。
「就算可以換人，但是照片怎麼辦？哪裡找那麼多相貌相似的人。」
大頭突然笑了。
「大哥，我記得您當時是去ID醫院面試吧。其實變臉這種事情，讓整容醫院開一個證明就可以了。」
李東陽愕然。
他屬於燈下黑，忘記了這茬。
大頭繼續補充道：「其實這事兒呢，知道的人都心知肚明，但懂的人都有好處。之前不是有個議員，提出要建立什麼全民基因數字庫，之後就被車撞了嗎。」
李東陽明白了。
身份交易，應該是由來以久，牽扯了太多的利益，以及太多的人。
這事兒不能查，萬一真查出來什麼呢。
還敢提議建基因數字庫，且不說多少錢，就單單全民親子檢查一項，就足以讓無數家庭破碎，造成全國大亂。
想想都不喊而已。
「那，大哥，您想要一個什麼樣的身份，年齡，籍貫，都可以選，名字都可以改，只要是同性的就可以。」
一抹邪笑逐漸在李東陽臉上浮現。
對於擁有【顏之重塑精華】，隨時隨地可以簡單變臉的他來說，換身份簡直不要太容易。
他看著大頭的眼睛，緩慢說道：「誰說我只要一個身份了。」
「啊？」
大頭嘴巴變成O形，隨後喉頭開始滾動，額頭開始冒汗。
「大大大大大哥，您不會是職業沙手吧，您會不會在我做完事情後就沙人滅口。」
停頓了一下，大頭突然再次雙膝跪地，開始瘋狂磕頭，
「大哥饒命啊，大哥饒命。小弟家裡上有老，下有小，還有個懷孕的老婆，求大哥放我一條生路，還要千萬別沙我啊，嗚嗚嗚嗚嗚！」
李東陽徹底無語。
好像被誤會了，這要怎麼解釋呢。
最終，在他的再三保證下，大頭終於是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李東陽鼻子抽了抽，好傢夥，竟然嚇尿了。
最終，他提出來自己的要求，讓大頭做三真的假身份，李姓，都改名東陽。
照片他之後提供。
大頭再三擔保，半個月之內，一定搞定。
李東陽問多少錢，大頭嚇得差點再次跪下。
最後李東陽扔了500萬在桌上，大約兩萬多人民幣，大概率是不夠的，畢竟這是替換真人的身份，且不說交易費，就是打通各種渠道都要花不少錢。
但他錢包里暫時只有這麼多現金，總不能刷卡吧，現在的他壓根辦不了銀行卡。
……
與此同時，首爾中央地方檢察廳，一間辦公室內。
事務官周星興將李東陽的照片貼到白板上，並用一根線和金池連接。
「檢事，根據最新的線人情報，這叫李東陽的新晉法師已經加入了金池組織的核心圈子，但我們初步調查後，沒有查到任何資料。」
金智麗雙手環抱，臀部靠在桌子邊緣上，眼睛盯著李東陽的照片皺眉。
「怎麼會沒有資料？」
「檢事，我推測可能是整容後使用的假身……」
「不可能。」周星興話還沒說完，就被金智麗粗暴打斷，「並沒有整容。」
「沒整容，這怎麼可能！」
金智麗單手扶額，「若是站在一個普通女人的角度，必須承認這傢伙有點帥，不對，是頂級的帥。但站在專業角度，我必須說，這臉是自然的。」
「專業角度？」
周星興的視線移動到金智麗挺巧的鼻子上，因為假體沒選好，金智麗的鼻子雖然好看，但違和感比較重。
金智麗猛然睜眼盯過去，「看什麼，又想找抽了是吧，信不信我砸爛你的鼻子，然後塞一塊鐵進去。」
周星興立馬低頭不語。
長呼了一口氣，金智麗說道：「你，給我預約一次這傢伙的請法，既然查不到資料，那就直接去見一見本人。」
周星興『哦』里一聲，並沒有動。
金智麗見狀驟然發怒：「還愣著幹嘛！做事啊，炒年糕吃多了嗎。」
周星興縮著腦袋，灰溜溜的跑出來辦公室。
「好好好，散，散，立馬散人。」
光頭強簡直是迫不及待，把衝進店鋪的一群馬仔們都攆出去。包括紅黃綠三人，也都被他帶走。
李東陽注意到，那黃毛和綠毛垂頭喪氣，不敢和他對視，而那紅毛全程盯著他，雖然臉上的皮鞋印很狼狽，但眼神卻很銳利。
暫時不管那些，待所有人都離開店鋪後，他再次看向胖頭老闆。
「第三次見面了，還不知道老闆怎麼稱呼。」
「不敢不敢，大哥叫我大頭就行了。」
李東陽也懶得客氣，這種老油條混子他穿越前就遇到過不少，臉皮比城牆還厚，沒必要客套。
「行吧，大頭，我需要新身份。」
「沒問題，這事兒我擅長，高中低等，這次一定給大哥做最高等級的住民登錄證。」
李東陽微微皺眉，問道：「假身份還分高中低等？」
大頭一隻手摸著腦袋，訕笑起來。
「大哥，上次的事兒我已經知錯了，這次一定給您最高等級的，保證警察都查不出來那種。」
李東陽在椅子上坐下，翹起二郎腿，斜眼看著大頭，淡淡的說道：「說說看，高中低等有什麼區別。」
大頭並沒有坐，站在一旁，上半身微微彎曲。
「那我就給大哥解釋一下。先說這最低檔的假身份，就是一張卡，名字，編號，都是假的，都不用警察，就是企業都查得出來。主要是一些黑戶打黑工，應付一些個體戶，或者不正規的公司。」
「這中等的身份，名字是真的，號碼也是真的，甚至照片都可以做真的，就是啊，正府戶籍里對不上。一般沒犯法，倒也查不出來。」
李東陽微微眯眼，「照你的意思，當時給我的身份，是最低等的咯。」
大頭嚇得立馬連連鞠躬，「哎呦，大哥，真不是我有意騙您，這中等的卡，想要做好登記，至少一周時間，您當時馬上就要，我哪兒給您弄啊。」
李東陽不耐煩的揮揮手，「行了，說說高級的是什麼吧。」
「是是是，我這就是說。這高級的假身份啊，已經不能說是假身份了。大哥您肯定也知道，每年啊，都有很多破產的個人，其中很多除了一條命，什麼都沒有的，他們的債務就會被銀行打包賣給債務重組公司，也，也就是黑幫。」
聽大頭說到這裡，李東陽已經大概知道什麼情況了。
不過他沒有接茬，繼續聽大頭講完。
「實際上，和債務一起被打包的，還有他們的戶籍資料。這些人啊，正府每年是不統計的，雖然他們還活著，但實質性的被開除公民身份了。嚴格來說，都不能自稱半島國民。」
李東陽點點頭，這個他聽說過，屬於是很有半島賽博朋克特色的制度。
「繼續。」
「好的。理論上這些人和黑戶差不多，但他們的戶籍檔案畢竟還在。這些人若是能把債還完，還是可以恢復正常身份的。於是就出現了一種交易，洗白身份然後售賣。」
果然如此，不過李東陽又想到一個問題。
「就算可以換人，但是照片怎麼辦？哪裡找那麼多相貌相似的人。」
大頭突然笑了。
「大哥，我記得您當時是去ID醫院面試吧。其實變臉這種事情，讓整容醫院開一個證明就可以了。」
李東陽愕然。
他屬於燈下黑，忘記了這茬。
大頭繼續補充道：「其實這事兒呢，知道的人都心知肚明，但懂的人都有好處。之前不是有個議員，提出要建立什麼全民基因數字庫，之後就被車撞了嗎。」
李東陽明白了。
身份交易，應該是由來以久，牽扯了太多的利益，以及太多的人。
這事兒不能查，萬一真查出來什麼呢。
還敢提議建基因數字庫，且不說多少錢，就單單全民親子檢查一項，就足以讓無數家庭破碎，造成全國大亂。
想想都不喊而已。
「那，大哥，您想要一個什麼樣的身份，年齡，籍貫，都可以選，名字都可以改，只要是同性的就可以。」
一抹邪笑逐漸在李東陽臉上浮現。
對於擁有【顏之重塑精華】，隨時隨地可以簡單變臉的他來說，換身份簡直不要太容易。
他看著大頭的眼睛，緩慢說道：「誰說我只要一個身份了。」
「啊？」
大頭嘴巴變成O形，隨後喉頭開始滾動，額頭開始冒汗。
「大大大大大哥，您不會是職業沙手吧，您會不會在我做完事情後就沙人滅口。」
停頓了一下，大頭突然再次雙膝跪地，開始瘋狂磕頭，
「大哥饒命啊，大哥饒命。小弟家裡上有老，下有小，還有個懷孕的老婆，求大哥放我一條生路，還要千萬別沙我啊，嗚嗚嗚嗚嗚！」
李東陽徹底無語。
好像被誤會了，這要怎麼解釋呢。
最終，在他的再三保證下，大頭終於是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李東陽鼻子抽了抽，好傢夥，竟然嚇尿了。
最終，他提出來自己的要求，讓大頭做三真的假身份，李姓，都改名東陽。
照片他之後提供。
大頭再三擔保，半個月之內，一定搞定。
李東陽問多少錢，大頭嚇得差點再次跪下。
最後李東陽扔了500萬在桌上，大約兩萬多人民幣，大概率是不夠的，畢竟這是替換真人的身份，且不說交易費，就是打通各種渠道都要花不少錢。
但他錢包里暫時只有這麼多現金，總不能刷卡吧，現在的他壓根辦不了銀行卡。
……
與此同時，首爾中央地方檢察廳，一間辦公室內。
事務官周星興將李東陽的照片貼到白板上，並用一根線和金池連接。
「檢事，根據最新的線人情報，這叫李東陽的新晉法師已經加入了金池組織的核心圈子，但我們初步調查後，沒有查到任何資料。」
金智麗雙手環抱，臀部靠在桌子邊緣上，眼睛盯著李東陽的照片皺眉。
「怎麼會沒有資料？」
「檢事，我推測可能是整容後使用的假身……」
「不可能。」周星興話還沒說完，就被金智麗粗暴打斷，「並沒有整容。」
「沒整容，這怎麼可能！」
金智麗單手扶額，「若是站在一個普通女人的角度，必須承認這傢伙有點帥，不對，是頂級的帥。但站在專業角度，我必須說，這臉是自然的。」
「專業角度？」
周星興的視線移動到金智麗挺巧的鼻子上，因為假體沒選好，金智麗的鼻子雖然好看，但違和感比較重。
金智麗猛然睜眼盯過去，「看什麼，又想找抽了是吧，信不信我砸爛你的鼻子，然後塞一塊鐵進去。」
周星興立馬低頭不語。
長呼了一口氣，金智麗說道：「你，給我預約一次這傢伙的請法，既然查不到資料，那就直接去見一見本人。」
周星興『哦』里一聲，並沒有動。
金智麗見狀驟然發怒：「還愣著幹嘛！做事啊，炒年糕吃多了嗎。」
周星興縮著腦袋，灰溜溜的跑出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