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職業模擬
領航者第七中學，的確是一家師資、教育，都居於頂尖的學校，在這樣的教育下，領航者第七中學的學生，並未有孤僻不合、歧視他人、以大欺小的行為。
相反，所有的學生，都表現出樂於交友的熱情。
他們正處於崇尚強者的年紀，對於灰雪，這個在他們面前，殺死窮凶極惡星盜的「同齡人」，所有孩子，都顯得有些好奇。
進入職業體驗樂園，好幾個學生都偷偷看著灰雪，露出躍躍欲試的神情。
「灰雪姐，和我們一同去那邊玩吧。」
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最先走上前來，她身邊，還跟著其他幾個同齡的女孩，她指著遠處，一個向左指著的牌子，說道，
「我來到這裡之前，就已經看過這個樂園的內容了。」
那女孩自豪地拍了拍自己胸脯，然後便自來熟地牽過了灰雪的手，
「那些職業特別適合我們女孩子，你也一定會喜歡的！」
灰雪看了看女孩的笑臉，對她而言，這樣純真的友情，卻是少之又少，所以灰雪沒有甩開女孩的手，任由女孩拉著自己向前走去。
「欸……謝謝？」灰雪靦腆地笑了一下。
「不客氣，你可以叫我寧蘭哦。」女孩高興地說道。
隨後，其他幾個女孩也圍上前來，她們眼裡都亮亮的。
「灰雪姐，你之前在飛船上的時候好厲害，是做了基因優化嗎？」
「灰雪姐，你背後裝的，是外骨骼嗎？」
「灰雪姐，帶你出來的是你爸爸還是哥哥，他好帥……」
……
很快，灰雪就到了第一個職業模擬的地方。
房間的門口，畫著一個身穿白衣的醫生，她正在用各種器具，治療著面前躺在手術台上的病人。
圍繞房間的虛擬標題投影上，寫著幾字：
【銀河醫師，救死扶傷，傷者病患的白衣天使】
「咱們去當醫生吧。」
寧蘭指著投影說道，帶著灰雪，一同走了進去。
房間內，是幾個手術台，以及無數仿真的手術設備，每一個手術台上，都躺著一具仿真傷患。
這些傷患雖然是仿真的，但心、肝、肺等等器官都一應俱全，甚至擁有流動的血液，跳動的脈搏、心臟等細節。
除了沒有生命外，與正常人一般無二。
女孩們走到四周的手術台前，而在這時，中央的投影機發出一聲響動。
「歡迎各位醫生來到手術室，今天你們將要拯救的病患，一名由於高空作業墜落摔傷的工人，他的胸部，被刺入一枚鐵釘……」
一個投影而出的人工智慧醫生，出現在房間最中央的一個手術台上，她帶著口罩的臉上，雙眼眯起起一條縫，顯得和藹可親。
「有些星域的醫院，並不具備智能救助的功能，在這樣的時候，就要我們銀河醫生出手，用自己的雙手和器材，去拯救病患的生命。」
人工智慧醫生說著，開始穿戴防護服。
「作為醫生，我們要穿戴好防護服，這能讓我們遠離病毒……」
再之後，人工智慧醫生在透明面板上點了幾下，手術台上，各式自動儀器就動了起來，探測儀、透視器、雷射手術刀……
它開始介紹著儀器的用處。
事實上，在星海時代，即使是最落後的一些手術儀器，也足以讓一名醫生高效快捷地進行手術了，而其中很大一部分，也擁有著智能操作功能。
甚至於讓一些看了說明書和教程的百姓，也能輕便地運用。
「接下來，我將向你們演示，這些儀器的功能和用法……」
但就在人工智慧醫生，即將開始演示的同時，一陣儀器嗡鳴的聲音，吸引了其他女孩的注意力。
她們紛紛扭頭，向發出聲音的手術台看去。
隨機，她們的神色一愣，因為那個手術台前站著的灰雪，不等人工智慧醫生演示，就已經啟動了手術台上的手術儀器。
「灰雪姐，你不聽醫生講解完再開始做手術嗎？」
寧蘭好奇地問道。
「因為我以前見過……很多這樣的醫生，給病人做手術。」
灰雪小聲但篤定地說道，自信地又啟動了一個手術用具，
「我經常看他們給人做手術，我覺得……我也可以做到。」
其他女孩聽了，聯想著灰雪在飛船上大殺四方的無敵風采，眼中流露出崇拜的神情。
「灰雪姐好厲害，這麼難的職業都會！」
「要是我也能這樣就好了……」
說罷，沒有人再去看房間中心的人工智慧醫生，她們都圍上前去，仔細地觀看著灰雪的操作。
畢竟，能看到同伴的上手實操，比人工智慧投影，要好上不知多少倍。
而此時，灰雪拿著閃著藍光的手術刀，盯著躺在床上的病患，聚精會神地回想著，以前所見過的「醫生」的操作。
她確實見過這些設備，不過不是在醫院，而是在灰色命光的活體實驗室內。
嗯……這個手術台，和我之前見得一模一樣，連上面的按鈕和圖畫都一樣！
帶著防護服、口罩……原來這種職業叫醫生啊！
還有救助病患……我已經見過很多了，我也可以做到！
灰雪想著，灰色命光實驗員，非法活體實驗的場景，在她的腦海中上演，歷歷在目。
不知為何，自從她跟在墨殤身邊，記憶莫名地好了不少。
以往記不住的東西，竟能從將要遺忘的角落裡重新浮現，而且歷歷在目！
「首先，要檢查身體……」
灰雪口中說著，拿起一個透視掃描儀，向著病患的身上掃描。
手術儀器，雖然擁有一定的危險性，但在模擬樂園內，這些儀器都被配置了安保措施。
如果使用者，不根據人工智慧醫生的講解使用，那麼在這些儀器傷害到真人的身體前，就會自動鎖死，而若是操作正確，就可以用這些手術儀器干任何事情。
灰雪的腦海中，回想起來那些活體實驗員的操作，標準的操作姿勢，竟是沒有讓儀器發出絲毫報錯。
「哇，灰雪姐好厲害，我媽媽也是醫生，她做手術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的！」
一個女孩看著灰雪的操作，眼睛越來越亮，終於，她敬佩地叫了起來。
但很顯然，她佩服得太早了。
灰雪對病患的身體檢查結束，雖然她看不懂儀器上的報告，但她依然能清晰地回想起來，灰色命光活體實驗員操作的場景。
幾個實驗員圍在手術台前，他們手中的報告單，封皮寫著幾字：
實驗2311，多肢體組合移植催生試驗。
灰雪還能記得當時，一個老活體實驗員，朝著有些驚恐的新實驗員說的話。
所以，灰雪拿起手術刀，也和四周的女孩們重複著說道。
「我們做這些事的，就要大膽一些，所有方案都是有科學依據的，別怕，手不要抖，死了，是他自己運氣不好。
只要拼好了，活了，他自己會跳起來。以往走路都費勁的，咱手術一做，嘿，一拳就打穿一堵牆——別有心理負擔，幹這行，就要愛這行！」
而在其他女孩，還在若有所思地琢磨著灰雪說的話時，灰雪手中的儀器，已經開始動了。
滋滋——
灰雪白淨的手，又快又穩，沒有絲毫猶豫，照著記憶中，那活體實驗員的操作，用雷射手術刀，直接劃開了病患的肚子！
隨後，她又以一種好似千百次練習過的速度，抽出一個風筒狀的儀器，嗤地一聲將殘血吸淨。
再然後，灰雪操縱著手術儀器，開始梳理患者的內臟。
緊接著，她又抽出一個形狀古怪的儀器，噴出一道光，向患者身上噴去，患者的創口，在這道光的照射下，竟長出了肉體！
在四周女孩愕然的目光下，灰雪的手術，朝著一個扭曲的方向進行著。
「生物素材不夠，再帶一具來。」
灰雪回想著記憶中，那活體實驗員的話，模仿著說道。
一邊，母親當過醫生那個女孩，聞言一愣，反應過來，從旁邊的試驗台，將另一具仿真病患也推了過來。
灰雪讚許地點了點頭，將兩具病患並排擺放。
手中的手術儀器，開始向兩個病患身上招呼，活體實驗員的操作，雖然毫無人道，但他的目的，並不是讓實驗體死去。
灰雪照著記憶中的操作，使用儀器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仿真血液噴濺，被她熟練地用儀器吸走，還不時用各類不同的器材，維持著病患的生命……
而不到半個時辰，手術就結束了。
灰雪輕輕吐了口氣，摘下口罩，向四周的女孩笑了笑。
「手術做完了！」
所有女孩，都看著灰雪救治完的「病患」，陷入了沉默。
兩具「病患」被用各種儀器，有機地縫合在了一起，現在的「病患」擁有四條腿，四隻手，兩個腦袋。
但代表著存活的仿真「心臟」仍然在突突地脈動。
而在這時，檢測到灰雪關閉了手術台，屬於「職業模擬遊樂園」的檢測機制也觸發了，一道光掃在那二合一的「病患」身上。
「檢測到病患體內，仍然有金屬釘存在，此次手術不合格！
親愛的醫生，下一次，請再接再厲哦！」
「為什麼？」
灰雪露出詫異的神色，「我記得明明在身體裡，放好多金屬片，也不會有事的啊？
真是的，果然好難啊……」
灰雪低著頭，沮喪地說道。
「該你們玩了。」但緊接著，灰雪抬起頭，看向其他女孩說道，「你們應該也學會了吧？」
其他女孩面色蒼白，有些稍脆弱的，眼圈都有些紅了，每個人，都帶著一種驚魂未定的表現。
終於，為首的女孩寧蘭，向著灰雪扯出一個微笑，說道。
「我覺得……這個職業不太適合我們，我們不要當醫生了，去下一個地方玩吧？」
相反，所有的學生，都表現出樂於交友的熱情。
他們正處於崇尚強者的年紀，對於灰雪，這個在他們面前，殺死窮凶極惡星盜的「同齡人」，所有孩子，都顯得有些好奇。
進入職業體驗樂園，好幾個學生都偷偷看著灰雪，露出躍躍欲試的神情。
「灰雪姐，和我們一同去那邊玩吧。」
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最先走上前來，她身邊，還跟著其他幾個同齡的女孩，她指著遠處，一個向左指著的牌子，說道，
「我來到這裡之前，就已經看過這個樂園的內容了。」
那女孩自豪地拍了拍自己胸脯，然後便自來熟地牽過了灰雪的手，
「那些職業特別適合我們女孩子，你也一定會喜歡的！」
灰雪看了看女孩的笑臉，對她而言，這樣純真的友情，卻是少之又少，所以灰雪沒有甩開女孩的手，任由女孩拉著自己向前走去。
「欸……謝謝？」灰雪靦腆地笑了一下。
「不客氣，你可以叫我寧蘭哦。」女孩高興地說道。
隨後，其他幾個女孩也圍上前來，她們眼裡都亮亮的。
「灰雪姐，你之前在飛船上的時候好厲害，是做了基因優化嗎？」
「灰雪姐，你背後裝的，是外骨骼嗎？」
「灰雪姐，帶你出來的是你爸爸還是哥哥，他好帥……」
……
很快，灰雪就到了第一個職業模擬的地方。
房間的門口，畫著一個身穿白衣的醫生，她正在用各種器具，治療著面前躺在手術台上的病人。
圍繞房間的虛擬標題投影上，寫著幾字：
【銀河醫師，救死扶傷，傷者病患的白衣天使】
「咱們去當醫生吧。」
寧蘭指著投影說道，帶著灰雪，一同走了進去。
房間內，是幾個手術台，以及無數仿真的手術設備，每一個手術台上，都躺著一具仿真傷患。
這些傷患雖然是仿真的，但心、肝、肺等等器官都一應俱全，甚至擁有流動的血液，跳動的脈搏、心臟等細節。
除了沒有生命外，與正常人一般無二。
女孩們走到四周的手術台前，而在這時，中央的投影機發出一聲響動。
「歡迎各位醫生來到手術室，今天你們將要拯救的病患，一名由於高空作業墜落摔傷的工人，他的胸部，被刺入一枚鐵釘……」
一個投影而出的人工智慧醫生，出現在房間最中央的一個手術台上，她帶著口罩的臉上，雙眼眯起起一條縫，顯得和藹可親。
「有些星域的醫院，並不具備智能救助的功能，在這樣的時候，就要我們銀河醫生出手，用自己的雙手和器材，去拯救病患的生命。」
人工智慧醫生說著，開始穿戴防護服。
「作為醫生，我們要穿戴好防護服，這能讓我們遠離病毒……」
再之後，人工智慧醫生在透明面板上點了幾下，手術台上，各式自動儀器就動了起來，探測儀、透視器、雷射手術刀……
它開始介紹著儀器的用處。
事實上，在星海時代，即使是最落後的一些手術儀器，也足以讓一名醫生高效快捷地進行手術了，而其中很大一部分，也擁有著智能操作功能。
甚至於讓一些看了說明書和教程的百姓，也能輕便地運用。
「接下來，我將向你們演示，這些儀器的功能和用法……」
但就在人工智慧醫生，即將開始演示的同時，一陣儀器嗡鳴的聲音，吸引了其他女孩的注意力。
她們紛紛扭頭，向發出聲音的手術台看去。
隨機，她們的神色一愣，因為那個手術台前站著的灰雪，不等人工智慧醫生演示，就已經啟動了手術台上的手術儀器。
「灰雪姐，你不聽醫生講解完再開始做手術嗎？」
寧蘭好奇地問道。
「因為我以前見過……很多這樣的醫生，給病人做手術。」
灰雪小聲但篤定地說道，自信地又啟動了一個手術用具，
「我經常看他們給人做手術，我覺得……我也可以做到。」
其他女孩聽了，聯想著灰雪在飛船上大殺四方的無敵風采，眼中流露出崇拜的神情。
「灰雪姐好厲害，這麼難的職業都會！」
「要是我也能這樣就好了……」
說罷，沒有人再去看房間中心的人工智慧醫生，她們都圍上前去，仔細地觀看著灰雪的操作。
畢竟，能看到同伴的上手實操，比人工智慧投影，要好上不知多少倍。
而此時，灰雪拿著閃著藍光的手術刀，盯著躺在床上的病患，聚精會神地回想著，以前所見過的「醫生」的操作。
她確實見過這些設備，不過不是在醫院，而是在灰色命光的活體實驗室內。
嗯……這個手術台，和我之前見得一模一樣，連上面的按鈕和圖畫都一樣！
帶著防護服、口罩……原來這種職業叫醫生啊！
還有救助病患……我已經見過很多了，我也可以做到！
灰雪想著，灰色命光實驗員，非法活體實驗的場景，在她的腦海中上演，歷歷在目。
不知為何，自從她跟在墨殤身邊，記憶莫名地好了不少。
以往記不住的東西，竟能從將要遺忘的角落裡重新浮現，而且歷歷在目！
「首先，要檢查身體……」
灰雪口中說著，拿起一個透視掃描儀，向著病患的身上掃描。
手術儀器，雖然擁有一定的危險性，但在模擬樂園內，這些儀器都被配置了安保措施。
如果使用者，不根據人工智慧醫生的講解使用，那麼在這些儀器傷害到真人的身體前，就會自動鎖死，而若是操作正確，就可以用這些手術儀器干任何事情。
灰雪的腦海中，回想起來那些活體實驗員的操作，標準的操作姿勢，竟是沒有讓儀器發出絲毫報錯。
「哇，灰雪姐好厲害，我媽媽也是醫生，她做手術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的！」
一個女孩看著灰雪的操作，眼睛越來越亮，終於，她敬佩地叫了起來。
但很顯然，她佩服得太早了。
灰雪對病患的身體檢查結束，雖然她看不懂儀器上的報告，但她依然能清晰地回想起來，灰色命光活體實驗員操作的場景。
幾個實驗員圍在手術台前，他們手中的報告單，封皮寫著幾字：
實驗2311，多肢體組合移植催生試驗。
灰雪還能記得當時，一個老活體實驗員，朝著有些驚恐的新實驗員說的話。
所以，灰雪拿起手術刀，也和四周的女孩們重複著說道。
「我們做這些事的，就要大膽一些，所有方案都是有科學依據的，別怕，手不要抖，死了，是他自己運氣不好。
只要拼好了，活了，他自己會跳起來。以往走路都費勁的，咱手術一做，嘿，一拳就打穿一堵牆——別有心理負擔，幹這行，就要愛這行！」
而在其他女孩，還在若有所思地琢磨著灰雪說的話時，灰雪手中的儀器，已經開始動了。
滋滋——
灰雪白淨的手，又快又穩，沒有絲毫猶豫，照著記憶中，那活體實驗員的操作，用雷射手術刀，直接劃開了病患的肚子！
隨後，她又以一種好似千百次練習過的速度，抽出一個風筒狀的儀器，嗤地一聲將殘血吸淨。
再然後，灰雪操縱著手術儀器，開始梳理患者的內臟。
緊接著，她又抽出一個形狀古怪的儀器，噴出一道光，向患者身上噴去，患者的創口，在這道光的照射下，竟長出了肉體！
在四周女孩愕然的目光下，灰雪的手術，朝著一個扭曲的方向進行著。
「生物素材不夠，再帶一具來。」
灰雪回想著記憶中，那活體實驗員的話，模仿著說道。
一邊，母親當過醫生那個女孩，聞言一愣，反應過來，從旁邊的試驗台，將另一具仿真病患也推了過來。
灰雪讚許地點了點頭，將兩具病患並排擺放。
手中的手術儀器，開始向兩個病患身上招呼，活體實驗員的操作，雖然毫無人道，但他的目的，並不是讓實驗體死去。
灰雪照著記憶中的操作，使用儀器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仿真血液噴濺，被她熟練地用儀器吸走，還不時用各類不同的器材，維持著病患的生命……
而不到半個時辰，手術就結束了。
灰雪輕輕吐了口氣，摘下口罩，向四周的女孩笑了笑。
「手術做完了！」
所有女孩，都看著灰雪救治完的「病患」，陷入了沉默。
兩具「病患」被用各種儀器，有機地縫合在了一起，現在的「病患」擁有四條腿，四隻手，兩個腦袋。
但代表著存活的仿真「心臟」仍然在突突地脈動。
而在這時，檢測到灰雪關閉了手術台，屬於「職業模擬遊樂園」的檢測機制也觸發了，一道光掃在那二合一的「病患」身上。
「檢測到病患體內，仍然有金屬釘存在，此次手術不合格！
親愛的醫生，下一次，請再接再厲哦！」
「為什麼？」
灰雪露出詫異的神色，「我記得明明在身體裡，放好多金屬片，也不會有事的啊？
真是的，果然好難啊……」
灰雪低著頭，沮喪地說道。
「該你們玩了。」但緊接著，灰雪抬起頭，看向其他女孩說道，「你們應該也學會了吧？」
其他女孩面色蒼白，有些稍脆弱的，眼圈都有些紅了，每個人，都帶著一種驚魂未定的表現。
終於，為首的女孩寧蘭，向著灰雪扯出一個微笑，說道。
「我覺得……這個職業不太適合我們，我們不要當醫生了，去下一個地方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