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3章 曾幾何時,那不過是至暗時刻
「怎麼哭了啊,來,我們家晞晞是最棒的了,來,張嘴,哥哥陪你一起玩好不好?」那時候的艾翊舞見弟弟患上了傳染性疾病後也只得在門外為他的弟弟提供食物。
「哥哥,是哥哥嗎?我都好幾天都沒吃東西了,母親也不喜歡我,哥哥如果我恢復健康的話,你能陪我四處轉轉嗎?」在地下室掛著點滴的弟弟明白了哥哥的話。
可直到弟弟他終於能搬出了地下室後,哥哥便領著自己的親弟弟來到了外界去做釋放魔能的基礎練習。
隨著兄弟兩人的練習,弟弟徹底對一旁哥哥認真練習的樣子迷住了。
『哥哥…喜歡,喜歡哥哥永不服輸的精神!』當年的弟弟一直在憧憬著,且鄉追尋著哥哥的足跡,他的哥哥也明白弟弟離不開自己。
隨著夢境接著深入,他看到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因為哥哥被親戚家的小孩帶走成為新的親人,而自己背後卻空無一人。
「弟弟,怎麼了?哥哥在這呢,怎麼我一來你就這一副狀態,是又想到了過去我離開的事情嗎?」他的哥哥去他住的寢室內摸了一下弟弟冒著冷汗的額頭後關切地說著。
「你真的是哥哥嗎?印象中,我的哥哥不是那麼侃侃而談的人,哥哥話很少,實際上又很不服輸,因此我很喜歡哥哥,可哥哥卻變成這樣…我不想這樣說的!」芭芮蘭緹明白了就質問哥哥這種變化。
「我的確是你的哥哥,這點是如假包換的,只是你認為的本體已經被設下了封印,只能以這種形態與你見面了,始源大人其實不希望我能夠快樂,因為我與他互相克制,所以本體還是在長老那裡訓練著…」身為哥哥的他也只能交代了自己的情況。
學旅者那邊,由於剛到了26級解鎖了溯洄之魚塘日記時,她才意識到這本書其實不過是印象中白毛女忘記的那一本罷了。
『萊雅蘼光族編年史?這麼說,很快就輪到了下一個新角色的卡池時間了吧?』學旅者很是好奇地翻開了寫有編年史的內容,慢慢地她似乎進入到了編年史的世界裡。
她來到了縱火案發生的前夕,可這次她的進入並不會改變角色故事本身已經發生的些許變化,這也會讓擁有同樣能力的白毛女有所察覺。
「主人,我們真的不去管這些事情嗎?」某AI在其旁邊對學旅者口中的白毛女商量下一步的計劃,此刻的她們附近餐廳二樓監視著學旅者的行動軌跡。
「啊?我並不擅長做計劃,讓神之風去做就是了,我的誕生也只是輔佐兩位姐姐的罷了,她下一步的動作會怎麼樣我也不清楚…」從這位白毛女的話得出來她並沒有見到過學旅者本人,而是真正那位派來的引信。
「我知道了,主人你想說的是什麼,與那位小姐碰面的是風卿吧?」AI明白了一切。
編年史世界內,在學旅者的帶領下,凱薩琳等角色們趕走了編年史所存在的魔物後劇情動畫開始了播放。
「父親,我知道這件事不是弟弟的錯誤,可是去地下室住也比讓他大冬天光著身子…不行,我不允許你怎麼對他!」那時候的終焉是便作為萊雅蘼光族的長子生活於此,而作為哥哥他知道弟弟患有著傳染病,於是,下意識不忍心讓自己的親弟弟這麼痛苦。
「閉嘴,由於你小姨家需要一個長子,所以我這邊決定過繼這個廢物,你的母親也沒有意見,我們已經不再需要這個廢物了!」他的父親無奈交代了一切,而當年阿波羅作為這對雙胞胎的父親本想著交換人生後再跟自己的長子說明這一切的,但現在這麼說可能是長子改變了主意。
「我不要這麼做,既然你們作為大人都不問問我的意見,那我願意替自己的弟弟承受這一切,以後再也沒有長子這一個存在好了…」記憶中的長子只好把自己當做犧牲者換取弟弟的幸福。
「我知道了,當年的猜拳也是你故意的,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知道對於一個魔法系族群來說,沒有長子之後會怎麼樣吧?」阿波羅見長子如此決絕也意識到了上個星期抽籤的那一次,也是長子的翊故意讓著弟弟贏的。
「萊雅蘼光族也是由我的母親海丹茗親手建立,但即使族群沒有擎族的人添亂,這個族群自然會走向滅亡,你也會明白的吧?」阿波羅只好接著對長子講起了萊雅蘼光族的歷史。
『讓我想想,這個好像是哥哥過過第一章的主線內的內容,哥哥小時候也經常讓著我,真的好奇怪啊,主線既然不分章節既然叫溯洄之魚塘編年紀?我雖然也只是到達了天慧星外城…』學旅者看著劇情動畫的途中想到了關於哥哥的一些線索。
「你是誰?哥哥呢?」編年史世界裡的弟弟對已經到來的學旅者很是疑問,因為弟弟清楚自己已經被父母等人關在地下室了。
『是溯洄?所以說即使我改變了歷史也只有被抹殺的命運了…可是那段經歷也會讓那個孩子難受的吧?若歷史沒有發生更改,我還會見到這個男孩嗎?』學旅者見場景已經來到地下室遇到了男孩也只能裝裝樣子。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真正的那位名為『神之風』的白毛女詢問她事情進展。
「迴風姐,她進入到了溯洄裡面似乎一切順利,如果她強行改變選擇的話,是不是要作出懲罰?」她卻十分聽話地交代了自己看到的一切。
「這樣吧,我知道阿苡你靠不住,我要去溯洄的境界看看,這段時間我去跟老大申請給你批假期去找那個小姑娘吧,需要傾訴的話告訴我就是了!」阿風見此情景也只好跟她講了最近給她休假的事情。
「太好了,我可以去找小熒玩了,髒活累活我才不想干,終於可以去休息了!」阿苡見狀很是手舞足蹈,隨著阿苡離開的那一瞬,阿風進入到了溯洄一探究竟。
「老大,我雖然放阿苡休假的自由,但是接下來該怎麼辦?」阿風也只得聯繫上了忙線中的初始之神去商量對策。
「這個嘛,答案就在你身側,我還在長老會開會,對了,我現在已經不欠你們白鼎海風族什麼恩情了,我已經復活了神之翼,也算是交易達成了,不說了…」
這一向是那位最初之人的行事方式,只可惜數千億年前祂也曾因為一次差點失去了自己的形體,而這也讓祂在機緣下結識了神之家的長女神之風並與之達成了身體上的交易,然而神之風似乎也因什麼誘惑導致意志上接納了她。
此時的溯洄境,天氣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說明那次的事故仍然是不可逆轉的,萊雅蘼家族的歷史已經燒成灰了。
『奇怪,怎麼聞到了一股燒焦的味道,該不會歷史仍然是沒有發生變化嗎?』學旅者聞到了燒焦的味道時想到了劇情的進展後嘗試破門而出。
『可惡…可惡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如此到現在的這個地步!』學旅者透過那鐵門留有的空隙看到了火勢已經愈發強烈時,自己才意識到了最終沒有拯救那個男孩便開始自暴自棄了。
「大姐姐,你說像我這樣的病秧子真的會有存在的價值嗎?」弟弟不理解,憑什麼學旅者站在自己這邊。
「會有的,我會在不遠的將來等你…」學旅者並不清楚這是什麼才導致萊雅蘼起火,也只能無奈讓那個弟弟給她信心。
直到廢鐵做的門燒鏽了,學旅者才敢將門一腳踹開並拉著那個弟弟的手往逃生的區域那奔跑著。
就在學旅者帶著那個弟弟逃出去後,自己卻被系統強行地傳送到了現實世界的天慧星外城。
『這人…算了,我本身不想糾纏這些事情的,不過為了防止故事改變的話,我也不得不這麼做!』阿風留意到了學旅者的系統,但並沒有太在意,她在意的是自己真正該做的事,於是,她嘗試將自己的技能進行第二模組的技能進行更迭,同樣默念著修正的口訣,就在彈指一瞬的工夫過去,編年史的一切又當做沒有發生一樣。
可這般操作並不影響學旅者現在的任務進度,該完成任務也已經完成了。
「哥哥?哥哥,那麼,你的本體現在在哪裡?究竟是什麼情況…」芭芮蘭緹不理解哥哥為什麼說話這麼繞。
「終焉仍然還在生病且情況不容樂觀,呃,我的情感實際上已經被…哦不,是出生前就被奪走了,我只是你哥體內最缺失的那一部分情感罷了,就算我回去,經過訓練的祂早就不需要我了!」他的卻這麼介紹自己,因為自己也是被分離出去了。
「那麼,你既然是哥哥的一部分,那麼你應該能感應到哥哥現在的心情了吧?」芭芮蘭緹似懂非懂地接著問起來自己哥哥的事情。
「啊?你是說那個我嗎?其實在我從他的身體內分走的時候,我能察覺祂成為終焉之神的道路上不但辛苦,還很可憐,以前的祂也只作為始源之神的右翼培養,所以祂所表達情感是苦澀的…」見到弟弟這麼問的情感也只好說起來自己印象中的終焉之神。
印象中,終焉在降生之後就已經失去了對外界的感知能力,因為力量上只要是祂靠近過的地方都會在終焉哭泣的那一瞬間寸草不生,這是祂誕生時與生俱來的力量。
而在情感所言說的訓練場內,終焉再一次創造了十環的成績,但此刻他的臉上再也沒有了情感的體現,沒有情感的祂自然如同死灰一般。
「凜,做得不錯,根據芭芮蘭緹的意見,你不如方便去一趟天慧星看看你曾經的弟弟,我需要閉關沉睡一些日子,有哥哥陪著你,想必你應該會接納新的生活…」始源見自己的小兒子如此有進步,就讓大兒子帶著點凜。
「放心吧,母親,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弟弟,凜,來,跟哥哥走吧…我知道我們凜是最乖的孩子了!」長子很是聽話地打算拉著弟弟的手傳送到星際列車上。
「。。。。。。」凜並沒有表露出任何情感,但見哥哥這麼熱情卻也只好伸出自己的手和祂一起去往了星際列車。
可為什麼說是傳送到星際列車上,是因為訓練場內離天慧星實際上並不遠。
翌日下午,在始源的計謀促使下,真實祂們與冒充的實驗體去往的並不是一個路線,因為科研室是在內城。
「是凓大人嗎?」作為科研組組長的芭芮蘭緹打開了科研室大廳的自動門,可一旁的終焉情感卻對眼前戴著面罩的黑衣人的那一刻很是畏懼地對一旁的芭芮蘭緹進行介紹,「不是,是你的哥哥,凜,估計是始源的命令讓小陛下暫住在科研室吧,只不過…」
『一股令我噁心的味道,為什麼瞧著那個橘子頭自身的氣息便大幅度下降了?』終焉似乎也感受到了芭芮蘭緹所蘊含著的善意,雖然如此,誰的善良都會令其反胃,直到凜想著將讓祂噁心的芭芮蘭緹解決掉時,善良卻擋在了芭芮蘭緹的前面替他擋下了致命一擊。
由於是情感被分裂出來時多為靈體所化,所以終焉一擊就可以讓情感就這麼死在自己的手裡,可令終焉沒想到的是,那個情感的化身竟然如流感一般扎入進了自己的體內,沒錯,祂作為萊雅蘼時期的記憶已經被找回了。
『剛剛那是關於弟弟的記憶嗎?可我明明記得我沒有記憶了來著,我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才對?』接觸到曾經那些往事的凜並不能接受這些跟現實有衝突的記憶。
「哥哥,你怎麼了?」芭芮蘭緹只好上前查看了凜的情況,雖然自己也有可能會被能量的衝擊給反彈在地。
「你不要過來,否則我連你也一塊殺了,我不認識你,你快滾,這些事情我本來就不想想起的,我要殺了你…」終焉見此記憶也只得憤怒地掏出自己手裡的武器並鎖定了芭芮蘭緹的弱點進行攻擊,但是卻被一旁看在眼裡的凓一槍制服並暈了過去。
「祂需要時間冷靜,強行直接灌入以前的東西,祂會需要時間慢慢接納,果然我若不在的話,你們會捅出更大的簍子出來…」凓切換了自己的穿著並在離開之際告知芭芮蘭緹不要對祂是否承認你這個兄弟的時候那麼心急。
芭芮蘭緹知道後卻很是自責地將凜祂搬到實驗室的病床上守了一夜,直至翌日清晨,醒來的芭芮蘭緹望向哥哥已經不在床上躺著了後,自己只好迫切地去科研館的各個角落去找到關於凜的蹤跡。
就在祂以為自己沒有希望要放棄的時候,科研組的施丹也只好將芭芮蘭緹要找的人告知了自己的組長。
「佐格組長,這個傢伙可能有一些心理疾病因為…怎麼說呢,就是深夜忙完最後進展的時候看到這位青年在夢遊,而我也發現了這位青年也有著幽閉恐懼症,也是在清晨時分在門縫處發現了這位青年的身影……」
『哥哥,你都經歷了什麼才會如此這麼,我認識的哥哥並不是這樣的,哥哥,你快點醒過來啊?』芭芮蘭緹
「阿翊,你是長子,你要保護好自己的兄弟,如果你能夠找到自己的兩個姐姐,媽媽自然會很欣慰的…」祂記憶內中萊雅蘼夫人卻告誡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兄弟。
「你放心吧,我會好好愛護弟弟的,他可是我的親弟弟!」長子很榮幸地答應了自己的母親。
可隨著祂腦海內的場景再次慢慢切換,祂也遇到了火災的那一段記憶。
「弟弟,哥哥很愛你,我們是雙胞胎,但同樣的這枚令牌以後就是你晞晞的了…哥哥要去一個你永遠達不到的地方去冒險,我們會在不遠的未來再次見面!」當時作為長子的在燒鏽的地下室內找到了自己的弟弟並選擇將自己作為萊雅蘼長子的令牌遞給了弟弟。
「我不要這樣,這不意味著…我不想我不想我不想,我就想跟哥哥在一起生活!」幼年的弟弟意識到了一旦哥哥交出令牌,自己將失去萊雅蘼光族長子的身份,所以很任性地勸哥哥留了下來並向從前那樣。
「你……你特麼的,現在是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玩?趕緊消失吧,艾翃舞,我今後的人生已經不再需要你這個跟屁蟲了,我日後只有擎鋒這一個弟弟,你再怎麼任性也只會拖累我!」見自己弟弟還未意識到嚴重性,自己很是憤怒地拽起了弟弟那破舊衣服的領子命令他必須收下。
『從今往後,『艾翊舞』這個人將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當時他自認為只要自己作為籌碼就不會遇見弟弟,可沒想到該遇見的人總會遇見。
沒錯,當時也是作為哥哥拿到了名義上老二令牌之後弟弟才能獲得名義上的自由,只是過去的芭芮蘭緹並不意識到哥哥以前這麼做也只是保護自己罷了。
祂記憶里的時間來到了祂作為擎飛倫的某一天,自己卻在來到曾經生活的家園,意外喪失了關於自己的所有記憶。
「回…大人,是廢墟星,他是因喝了廢墟星內老鼠蛛髒水才引發的霍亂,現在生命垂危,現在估計又在途中受到了刺激,估計醒來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小的見目標就這麼輕易暴露了後只好將自己的推測告訴給了長老。
「目標已經確認,那就把他帶過去就是了,正好最後一味藥引齊全了!」長老顧不了那麼多,讓他卻背目標離開了廢墟星。
實驗室內,隨著那一針類似安樂死般的紫色藥劑注入進正常少年的體內,屬於他的靈魂就慢慢煉化成丹藥了。
廢墟星?那也是光之彼岸內的萊雅蘼璃星,可如今已經廢棄了好幾個世紀加上瘟疫、霍亂的爆發已經不適合任何魔法系人居住了。
這次,戰損的少年被長老等人帶過去煉製丹藥,目的就是要讓始源體內創世之神的神性喚醒。
再長老等人的計策下,始源便有了人生中的第二個孩子,隨著養分都給了小陛下,自己也在那一刻性別發生了轉變並將小陛下的卵一一分娩了出來。
隨著小陛下慢慢長大,實驗的次數也隨著年齡越來越多,自己也始終無法抗拒長老們的意志。
三歲,十米粗的針頭又被打在了祂小小身軀的肩膀上,祂的母親似乎也在默許著長老會的決定。
童年的祂卻選擇一直承受著萬備甚至無法形容的痛苦,正因為童年中做滿了實驗,導致祂對於人際交往上吃了點虧。
「大冰塊,你說怎麼總是捂不熱你啊?我是長老們親戚家的孩子,誒,我們正好也是同齡人呢,莓,這就是我的名字了!」
「。。。。。。」祂見到有人熱情的時候也只能下意識想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因為一旦被長老發覺自己有朋友願意跟自己玩是也只有面臨朋友被殺的命運,祂怕莓也會如被殺的小孩那樣。
「你怎麼不說話啊,我有那麼可怕嗎?」莓用手掌晃了晃祂的臉以此測試祂有沒有意識時,就接著開口說著。
「小莓,以後別跟祂一起玩,你小子,我們還需要去做最後的實驗不是讓你交朋友的!」長老訓誡她趕快吃飯後拽著他再次去做所謂的實驗。
『唔,祂好像很渴望擁有朋友的來著,外表冷冰冰的,實際上內心是一個細膩善良的人,可是我卻從祂的眼神里看不到祂該有的快樂,小陛下其實並不是…可要是被媽媽得知我也會被殺嗎?』莓在回到母親房間時意識到了自己可能惹了不該惹的了。
那次的實驗之後,祂已經喪失了情感,情感也被其嚇得躲到了相對於安全的地方。
「哥哥,是在哭嗎?可是為什麼這就是情感找回來導致祂內心變得柔軟了嗎?」芭芮蘭緹見凜躺在沙發上冒著冷汗又十分焦慮很是擔心自己哥哥的精神狀態。
直到祂被腦海里回憶里的針頭嚇醒了時才發現那只是夢罷了。
「滾,我跟你又不認識以後不要再來纏著我了,我不需要你們那些人虛假的關心…別過來!」醒過來的祂確保不是自己在做夢就掐了一下自己的臉確保不會陷進去。
「哥哥,你平安無事真的是太好了,有我在,哥哥,你不是孤單一個人,你想什麼呢?」芭芮蘭緹摸了摸祂現在的頭後樂觀地安撫著哥哥的心靈。
「伊奇諾,哦不,那是你以前的名字了,現在的你可以伽夏耶爾吧?我們又見面了,你放心現在的你,你已經已經不必再害怕任何事情了,有我們在,你身後一群人站在你這一邊不是嗎?」熟悉的聲音對躺在沙發上的小陛下嘴硬地安慰著,待幾位抬頭望去才知道這位才是學旅者口中得知的真正的白毛女;即初始之神——伊塔露爾。
「啊,原來是羅茨塔爾大人啊,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這次來是有要幹什麼?」芭芮蘭緹知道祂出現可能是有大事發生。
「祂現在所受刺激也只恢復了一小部分的記憶,祂也是所謂與我做交易的賭約者,可是祂得到了轉生所以說祂本人必須要承擔一定的懲罰,至於交易則是在祂還是萊雅蘼長子時對你的記憶!」
只見初始之神動手前後,祂去取走了終焉的視力和所謂13年的壽命,因為萊雅蘼時期的祂也只生活了13年。
整體代價也算是初始之神較為大度考慮,只可惜目前作為終焉的伽夏耶爾只能散光地看待這個世界了。
「你為什麼管我叫哥哥?雖然記憶上你確實是我的弟弟沒錯,可我卻覺得你又很陌生,記憶中以前我一直都對你不好!」伽夏耶爾並不理解芭芮蘭緹為什麼要這麼對親切地去對自己。
「哥哥就是哥哥啊,不管哥哥變成什麼樣子,哥哥永遠是我的哥哥,以前的我太任性了,現在才知道哥哥其實都在保護我,哥哥是天下第一好哥哥!」芭芮蘭緹只好一味地誇讚哥哥。
「。。。。。。。。。。。。。。。。。。。。。。。。。。。。。。」伽夏耶爾見這麼夸自己也只得沉默下去了。
「姐,總算找到你了,還有,小晞我更重要還是說小陛下重要?」作為神之風的妹妹神之嵐一路跟隨著祂的蹤跡來到了這裡並上來掐著耳朵質問著自己要找的兩位。
「哥哥,這次來我是想跟你告個別的,因為我下周起就要陪阿嵐去一趟醫院做產檢,我們實際上已經結婚了,只是一直放心不下你才願意抽出時間…我,我不該忘記說這件事情的!」芭芮蘭緹見自己的媳婦已經找上門來了也只好跟哥哥攤牌了。
「嗯,去做吧,只不過我不善言辭,也沒有幾個同伴留給我童年的也只有殺戮,我這樣寡淡的人也能夠被你接納嗎?」終焉也只能無奈表面支持他的決定,實際上祂有些不大適應,因為所謂的那個弟弟對自己太熱情了。
「慢慢來嘛,可若沒什麼事的話,哥哥我就先走了,就在附近的醫院有事記得去找我!」見哥哥沒有意見的芭芮蘭緹只好先將媳婦支走了。
『看起來大家都好熱情,可屬於我的又究竟是什麼呢?如果記憶全部想起來的話是不是就能夠找到答案了?』祂有些陷入了自責,於是,祂便去科研館的四周逛逛。
可學旅者這邊卻沒有那麼幸運了,由於她來到外城等級不足導致過劇情的時候強行傳送到現實,正當她感到困惑之際,機緣之下,卻讓她再次遇到了圖書館的那個銀白毛。
「哥哥,是哥哥嗎?我都好幾天都沒吃東西了,母親也不喜歡我,哥哥如果我恢復健康的話,你能陪我四處轉轉嗎?」在地下室掛著點滴的弟弟明白了哥哥的話。
可直到弟弟他終於能搬出了地下室後,哥哥便領著自己的親弟弟來到了外界去做釋放魔能的基礎練習。
隨著兄弟兩人的練習,弟弟徹底對一旁哥哥認真練習的樣子迷住了。
『哥哥…喜歡,喜歡哥哥永不服輸的精神!』當年的弟弟一直在憧憬著,且鄉追尋著哥哥的足跡,他的哥哥也明白弟弟離不開自己。
隨著夢境接著深入,他看到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因為哥哥被親戚家的小孩帶走成為新的親人,而自己背後卻空無一人。
「弟弟,怎麼了?哥哥在這呢,怎麼我一來你就這一副狀態,是又想到了過去我離開的事情嗎?」他的哥哥去他住的寢室內摸了一下弟弟冒著冷汗的額頭後關切地說著。
「你真的是哥哥嗎?印象中,我的哥哥不是那麼侃侃而談的人,哥哥話很少,實際上又很不服輸,因此我很喜歡哥哥,可哥哥卻變成這樣…我不想這樣說的!」芭芮蘭緹明白了就質問哥哥這種變化。
「我的確是你的哥哥,這點是如假包換的,只是你認為的本體已經被設下了封印,只能以這種形態與你見面了,始源大人其實不希望我能夠快樂,因為我與他互相克制,所以本體還是在長老那裡訓練著…」身為哥哥的他也只能交代了自己的情況。
學旅者那邊,由於剛到了26級解鎖了溯洄之魚塘日記時,她才意識到這本書其實不過是印象中白毛女忘記的那一本罷了。
『萊雅蘼光族編年史?這麼說,很快就輪到了下一個新角色的卡池時間了吧?』學旅者很是好奇地翻開了寫有編年史的內容,慢慢地她似乎進入到了編年史的世界裡。
她來到了縱火案發生的前夕,可這次她的進入並不會改變角色故事本身已經發生的些許變化,這也會讓擁有同樣能力的白毛女有所察覺。
「主人,我們真的不去管這些事情嗎?」某AI在其旁邊對學旅者口中的白毛女商量下一步的計劃,此刻的她們附近餐廳二樓監視著學旅者的行動軌跡。
「啊?我並不擅長做計劃,讓神之風去做就是了,我的誕生也只是輔佐兩位姐姐的罷了,她下一步的動作會怎麼樣我也不清楚…」從這位白毛女的話得出來她並沒有見到過學旅者本人,而是真正那位派來的引信。
「我知道了,主人你想說的是什麼,與那位小姐碰面的是風卿吧?」AI明白了一切。
編年史世界內,在學旅者的帶領下,凱薩琳等角色們趕走了編年史所存在的魔物後劇情動畫開始了播放。
「父親,我知道這件事不是弟弟的錯誤,可是去地下室住也比讓他大冬天光著身子…不行,我不允許你怎麼對他!」那時候的終焉是便作為萊雅蘼光族的長子生活於此,而作為哥哥他知道弟弟患有著傳染病,於是,下意識不忍心讓自己的親弟弟這麼痛苦。
「閉嘴,由於你小姨家需要一個長子,所以我這邊決定過繼這個廢物,你的母親也沒有意見,我們已經不再需要這個廢物了!」他的父親無奈交代了一切,而當年阿波羅作為這對雙胞胎的父親本想著交換人生後再跟自己的長子說明這一切的,但現在這麼說可能是長子改變了主意。
「我不要這麼做,既然你們作為大人都不問問我的意見,那我願意替自己的弟弟承受這一切,以後再也沒有長子這一個存在好了…」記憶中的長子只好把自己當做犧牲者換取弟弟的幸福。
「我知道了,當年的猜拳也是你故意的,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知道對於一個魔法系族群來說,沒有長子之後會怎麼樣吧?」阿波羅見長子如此決絕也意識到了上個星期抽籤的那一次,也是長子的翊故意讓著弟弟贏的。
「萊雅蘼光族也是由我的母親海丹茗親手建立,但即使族群沒有擎族的人添亂,這個族群自然會走向滅亡,你也會明白的吧?」阿波羅只好接著對長子講起了萊雅蘼光族的歷史。
『讓我想想,這個好像是哥哥過過第一章的主線內的內容,哥哥小時候也經常讓著我,真的好奇怪啊,主線既然不分章節既然叫溯洄之魚塘編年紀?我雖然也只是到達了天慧星外城…』學旅者看著劇情動畫的途中想到了關於哥哥的一些線索。
「你是誰?哥哥呢?」編年史世界裡的弟弟對已經到來的學旅者很是疑問,因為弟弟清楚自己已經被父母等人關在地下室了。
『是溯洄?所以說即使我改變了歷史也只有被抹殺的命運了…可是那段經歷也會讓那個孩子難受的吧?若歷史沒有發生更改,我還會見到這個男孩嗎?』學旅者見場景已經來到地下室遇到了男孩也只能裝裝樣子。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真正的那位名為『神之風』的白毛女詢問她事情進展。
「迴風姐,她進入到了溯洄裡面似乎一切順利,如果她強行改變選擇的話,是不是要作出懲罰?」她卻十分聽話地交代了自己看到的一切。
「這樣吧,我知道阿苡你靠不住,我要去溯洄的境界看看,這段時間我去跟老大申請給你批假期去找那個小姑娘吧,需要傾訴的話告訴我就是了!」阿風見此情景也只好跟她講了最近給她休假的事情。
「太好了,我可以去找小熒玩了,髒活累活我才不想干,終於可以去休息了!」阿苡見狀很是手舞足蹈,隨著阿苡離開的那一瞬,阿風進入到了溯洄一探究竟。
「老大,我雖然放阿苡休假的自由,但是接下來該怎麼辦?」阿風也只得聯繫上了忙線中的初始之神去商量對策。
「這個嘛,答案就在你身側,我還在長老會開會,對了,我現在已經不欠你們白鼎海風族什麼恩情了,我已經復活了神之翼,也算是交易達成了,不說了…」
這一向是那位最初之人的行事方式,只可惜數千億年前祂也曾因為一次差點失去了自己的形體,而這也讓祂在機緣下結識了神之家的長女神之風並與之達成了身體上的交易,然而神之風似乎也因什麼誘惑導致意志上接納了她。
此時的溯洄境,天氣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說明那次的事故仍然是不可逆轉的,萊雅蘼家族的歷史已經燒成灰了。
『奇怪,怎麼聞到了一股燒焦的味道,該不會歷史仍然是沒有發生變化嗎?』學旅者聞到了燒焦的味道時想到了劇情的進展後嘗試破門而出。
『可惡…可惡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如此到現在的這個地步!』學旅者透過那鐵門留有的空隙看到了火勢已經愈發強烈時,自己才意識到了最終沒有拯救那個男孩便開始自暴自棄了。
「大姐姐,你說像我這樣的病秧子真的會有存在的價值嗎?」弟弟不理解,憑什麼學旅者站在自己這邊。
「會有的,我會在不遠的將來等你…」學旅者並不清楚這是什麼才導致萊雅蘼起火,也只能無奈讓那個弟弟給她信心。
直到廢鐵做的門燒鏽了,學旅者才敢將門一腳踹開並拉著那個弟弟的手往逃生的區域那奔跑著。
就在學旅者帶著那個弟弟逃出去後,自己卻被系統強行地傳送到了現實世界的天慧星外城。
『這人…算了,我本身不想糾纏這些事情的,不過為了防止故事改變的話,我也不得不這麼做!』阿風留意到了學旅者的系統,但並沒有太在意,她在意的是自己真正該做的事,於是,她嘗試將自己的技能進行第二模組的技能進行更迭,同樣默念著修正的口訣,就在彈指一瞬的工夫過去,編年史的一切又當做沒有發生一樣。
可這般操作並不影響學旅者現在的任務進度,該完成任務也已經完成了。
「哥哥?哥哥,那麼,你的本體現在在哪裡?究竟是什麼情況…」芭芮蘭緹不理解哥哥為什麼說話這麼繞。
「終焉仍然還在生病且情況不容樂觀,呃,我的情感實際上已經被…哦不,是出生前就被奪走了,我只是你哥體內最缺失的那一部分情感罷了,就算我回去,經過訓練的祂早就不需要我了!」他的卻這麼介紹自己,因為自己也是被分離出去了。
「那麼,你既然是哥哥的一部分,那麼你應該能感應到哥哥現在的心情了吧?」芭芮蘭緹似懂非懂地接著問起來自己哥哥的事情。
「啊?你是說那個我嗎?其實在我從他的身體內分走的時候,我能察覺祂成為終焉之神的道路上不但辛苦,還很可憐,以前的祂也只作為始源之神的右翼培養,所以祂所表達情感是苦澀的…」見到弟弟這麼問的情感也只好說起來自己印象中的終焉之神。
印象中,終焉在降生之後就已經失去了對外界的感知能力,因為力量上只要是祂靠近過的地方都會在終焉哭泣的那一瞬間寸草不生,這是祂誕生時與生俱來的力量。
而在情感所言說的訓練場內,終焉再一次創造了十環的成績,但此刻他的臉上再也沒有了情感的體現,沒有情感的祂自然如同死灰一般。
「凜,做得不錯,根據芭芮蘭緹的意見,你不如方便去一趟天慧星看看你曾經的弟弟,我需要閉關沉睡一些日子,有哥哥陪著你,想必你應該會接納新的生活…」始源見自己的小兒子如此有進步,就讓大兒子帶著點凜。
「放心吧,母親,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弟弟,凜,來,跟哥哥走吧…我知道我們凜是最乖的孩子了!」長子很是聽話地打算拉著弟弟的手傳送到星際列車上。
「。。。。。。」凜並沒有表露出任何情感,但見哥哥這麼熱情卻也只好伸出自己的手和祂一起去往了星際列車。
可為什麼說是傳送到星際列車上,是因為訓練場內離天慧星實際上並不遠。
翌日下午,在始源的計謀促使下,真實祂們與冒充的實驗體去往的並不是一個路線,因為科研室是在內城。
「是凓大人嗎?」作為科研組組長的芭芮蘭緹打開了科研室大廳的自動門,可一旁的終焉情感卻對眼前戴著面罩的黑衣人的那一刻很是畏懼地對一旁的芭芮蘭緹進行介紹,「不是,是你的哥哥,凜,估計是始源的命令讓小陛下暫住在科研室吧,只不過…」
『一股令我噁心的味道,為什麼瞧著那個橘子頭自身的氣息便大幅度下降了?』終焉似乎也感受到了芭芮蘭緹所蘊含著的善意,雖然如此,誰的善良都會令其反胃,直到凜想著將讓祂噁心的芭芮蘭緹解決掉時,善良卻擋在了芭芮蘭緹的前面替他擋下了致命一擊。
由於是情感被分裂出來時多為靈體所化,所以終焉一擊就可以讓情感就這麼死在自己的手裡,可令終焉沒想到的是,那個情感的化身竟然如流感一般扎入進了自己的體內,沒錯,祂作為萊雅蘼時期的記憶已經被找回了。
『剛剛那是關於弟弟的記憶嗎?可我明明記得我沒有記憶了來著,我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才對?』接觸到曾經那些往事的凜並不能接受這些跟現實有衝突的記憶。
「哥哥,你怎麼了?」芭芮蘭緹只好上前查看了凜的情況,雖然自己也有可能會被能量的衝擊給反彈在地。
「你不要過來,否則我連你也一塊殺了,我不認識你,你快滾,這些事情我本來就不想想起的,我要殺了你…」終焉見此記憶也只得憤怒地掏出自己手裡的武器並鎖定了芭芮蘭緹的弱點進行攻擊,但是卻被一旁看在眼裡的凓一槍制服並暈了過去。
「祂需要時間冷靜,強行直接灌入以前的東西,祂會需要時間慢慢接納,果然我若不在的話,你們會捅出更大的簍子出來…」凓切換了自己的穿著並在離開之際告知芭芮蘭緹不要對祂是否承認你這個兄弟的時候那麼心急。
芭芮蘭緹知道後卻很是自責地將凜祂搬到實驗室的病床上守了一夜,直至翌日清晨,醒來的芭芮蘭緹望向哥哥已經不在床上躺著了後,自己只好迫切地去科研館的各個角落去找到關於凜的蹤跡。
就在祂以為自己沒有希望要放棄的時候,科研組的施丹也只好將芭芮蘭緹要找的人告知了自己的組長。
「佐格組長,這個傢伙可能有一些心理疾病因為…怎麼說呢,就是深夜忙完最後進展的時候看到這位青年在夢遊,而我也發現了這位青年也有著幽閉恐懼症,也是在清晨時分在門縫處發現了這位青年的身影……」
『哥哥,你都經歷了什麼才會如此這麼,我認識的哥哥並不是這樣的,哥哥,你快點醒過來啊?』芭芮蘭緹
「阿翊,你是長子,你要保護好自己的兄弟,如果你能夠找到自己的兩個姐姐,媽媽自然會很欣慰的…」祂記憶內中萊雅蘼夫人卻告誡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兄弟。
「你放心吧,我會好好愛護弟弟的,他可是我的親弟弟!」長子很榮幸地答應了自己的母親。
可隨著祂腦海內的場景再次慢慢切換,祂也遇到了火災的那一段記憶。
「弟弟,哥哥很愛你,我們是雙胞胎,但同樣的這枚令牌以後就是你晞晞的了…哥哥要去一個你永遠達不到的地方去冒險,我們會在不遠的未來再次見面!」當時作為長子的在燒鏽的地下室內找到了自己的弟弟並選擇將自己作為萊雅蘼長子的令牌遞給了弟弟。
「我不要這樣,這不意味著…我不想我不想我不想,我就想跟哥哥在一起生活!」幼年的弟弟意識到了一旦哥哥交出令牌,自己將失去萊雅蘼光族長子的身份,所以很任性地勸哥哥留了下來並向從前那樣。
「你……你特麼的,現在是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玩?趕緊消失吧,艾翃舞,我今後的人生已經不再需要你這個跟屁蟲了,我日後只有擎鋒這一個弟弟,你再怎麼任性也只會拖累我!」見自己弟弟還未意識到嚴重性,自己很是憤怒地拽起了弟弟那破舊衣服的領子命令他必須收下。
『從今往後,『艾翊舞』這個人將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當時他自認為只要自己作為籌碼就不會遇見弟弟,可沒想到該遇見的人總會遇見。
沒錯,當時也是作為哥哥拿到了名義上老二令牌之後弟弟才能獲得名義上的自由,只是過去的芭芮蘭緹並不意識到哥哥以前這麼做也只是保護自己罷了。
祂記憶里的時間來到了祂作為擎飛倫的某一天,自己卻在來到曾經生活的家園,意外喪失了關於自己的所有記憶。
「回…大人,是廢墟星,他是因喝了廢墟星內老鼠蛛髒水才引發的霍亂,現在生命垂危,現在估計又在途中受到了刺激,估計醒來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小的見目標就這麼輕易暴露了後只好將自己的推測告訴給了長老。
「目標已經確認,那就把他帶過去就是了,正好最後一味藥引齊全了!」長老顧不了那麼多,讓他卻背目標離開了廢墟星。
實驗室內,隨著那一針類似安樂死般的紫色藥劑注入進正常少年的體內,屬於他的靈魂就慢慢煉化成丹藥了。
廢墟星?那也是光之彼岸內的萊雅蘼璃星,可如今已經廢棄了好幾個世紀加上瘟疫、霍亂的爆發已經不適合任何魔法系人居住了。
這次,戰損的少年被長老等人帶過去煉製丹藥,目的就是要讓始源體內創世之神的神性喚醒。
再長老等人的計策下,始源便有了人生中的第二個孩子,隨著養分都給了小陛下,自己也在那一刻性別發生了轉變並將小陛下的卵一一分娩了出來。
隨著小陛下慢慢長大,實驗的次數也隨著年齡越來越多,自己也始終無法抗拒長老們的意志。
三歲,十米粗的針頭又被打在了祂小小身軀的肩膀上,祂的母親似乎也在默許著長老會的決定。
童年的祂卻選擇一直承受著萬備甚至無法形容的痛苦,正因為童年中做滿了實驗,導致祂對於人際交往上吃了點虧。
「大冰塊,你說怎麼總是捂不熱你啊?我是長老們親戚家的孩子,誒,我們正好也是同齡人呢,莓,這就是我的名字了!」
「。。。。。。」祂見到有人熱情的時候也只能下意識想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因為一旦被長老發覺自己有朋友願意跟自己玩是也只有面臨朋友被殺的命運,祂怕莓也會如被殺的小孩那樣。
「你怎麼不說話啊,我有那麼可怕嗎?」莓用手掌晃了晃祂的臉以此測試祂有沒有意識時,就接著開口說著。
「小莓,以後別跟祂一起玩,你小子,我們還需要去做最後的實驗不是讓你交朋友的!」長老訓誡她趕快吃飯後拽著他再次去做所謂的實驗。
『唔,祂好像很渴望擁有朋友的來著,外表冷冰冰的,實際上內心是一個細膩善良的人,可是我卻從祂的眼神里看不到祂該有的快樂,小陛下其實並不是…可要是被媽媽得知我也會被殺嗎?』莓在回到母親房間時意識到了自己可能惹了不該惹的了。
那次的實驗之後,祂已經喪失了情感,情感也被其嚇得躲到了相對於安全的地方。
「哥哥,是在哭嗎?可是為什麼這就是情感找回來導致祂內心變得柔軟了嗎?」芭芮蘭緹見凜躺在沙發上冒著冷汗又十分焦慮很是擔心自己哥哥的精神狀態。
直到祂被腦海里回憶里的針頭嚇醒了時才發現那只是夢罷了。
「滾,我跟你又不認識以後不要再來纏著我了,我不需要你們那些人虛假的關心…別過來!」醒過來的祂確保不是自己在做夢就掐了一下自己的臉確保不會陷進去。
「哥哥,你平安無事真的是太好了,有我在,哥哥,你不是孤單一個人,你想什麼呢?」芭芮蘭緹摸了摸祂現在的頭後樂觀地安撫著哥哥的心靈。
「伊奇諾,哦不,那是你以前的名字了,現在的你可以伽夏耶爾吧?我們又見面了,你放心現在的你,你已經已經不必再害怕任何事情了,有我們在,你身後一群人站在你這一邊不是嗎?」熟悉的聲音對躺在沙發上的小陛下嘴硬地安慰著,待幾位抬頭望去才知道這位才是學旅者口中得知的真正的白毛女;即初始之神——伊塔露爾。
「啊,原來是羅茨塔爾大人啊,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這次來是有要幹什麼?」芭芮蘭緹知道祂出現可能是有大事發生。
「祂現在所受刺激也只恢復了一小部分的記憶,祂也是所謂與我做交易的賭約者,可是祂得到了轉生所以說祂本人必須要承擔一定的懲罰,至於交易則是在祂還是萊雅蘼長子時對你的記憶!」
只見初始之神動手前後,祂去取走了終焉的視力和所謂13年的壽命,因為萊雅蘼時期的祂也只生活了13年。
整體代價也算是初始之神較為大度考慮,只可惜目前作為終焉的伽夏耶爾只能散光地看待這個世界了。
「你為什麼管我叫哥哥?雖然記憶上你確實是我的弟弟沒錯,可我卻覺得你又很陌生,記憶中以前我一直都對你不好!」伽夏耶爾並不理解芭芮蘭緹為什麼要這麼對親切地去對自己。
「哥哥就是哥哥啊,不管哥哥變成什麼樣子,哥哥永遠是我的哥哥,以前的我太任性了,現在才知道哥哥其實都在保護我,哥哥是天下第一好哥哥!」芭芮蘭緹只好一味地誇讚哥哥。
「。。。。。。。。。。。。。。。。。。。。。。。。。。。。。。」伽夏耶爾見這麼夸自己也只得沉默下去了。
「姐,總算找到你了,還有,小晞我更重要還是說小陛下重要?」作為神之風的妹妹神之嵐一路跟隨著祂的蹤跡來到了這裡並上來掐著耳朵質問著自己要找的兩位。
「哥哥,這次來我是想跟你告個別的,因為我下周起就要陪阿嵐去一趟醫院做產檢,我們實際上已經結婚了,只是一直放心不下你才願意抽出時間…我,我不該忘記說這件事情的!」芭芮蘭緹見自己的媳婦已經找上門來了也只好跟哥哥攤牌了。
「嗯,去做吧,只不過我不善言辭,也沒有幾個同伴留給我童年的也只有殺戮,我這樣寡淡的人也能夠被你接納嗎?」終焉也只能無奈表面支持他的決定,實際上祂有些不大適應,因為所謂的那個弟弟對自己太熱情了。
「慢慢來嘛,可若沒什麼事的話,哥哥我就先走了,就在附近的醫院有事記得去找我!」見哥哥沒有意見的芭芮蘭緹只好先將媳婦支走了。
『看起來大家都好熱情,可屬於我的又究竟是什麼呢?如果記憶全部想起來的話是不是就能夠找到答案了?』祂有些陷入了自責,於是,祂便去科研館的四周逛逛。
可學旅者這邊卻沒有那麼幸運了,由於她來到外城等級不足導致過劇情的時候強行傳送到現實,正當她感到困惑之際,機緣之下,卻讓她再次遇到了圖書館的那個銀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