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皇后寶寶親嘴嘴!進擊的小賊!(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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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0章 皇后寶寶親嘴嘴!進擊的小賊!(6k)

  「小姐。」

  「見過陳公子。」

  陳墨和林驚竹走入林府,路過的丫鬟侍女紛紛躬身問候。

  和上次不同,她們看向陳墨的目光中除了好奇之外,還多了幾分敬畏和崇拜。

  天元武魁、青雲榜首、天麟衛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副千戶..·隨便一個名頭拿出來都能嚇死人。

  更何況他還是大小姐的救命恩人,錦雲夫人再三囑咐不得怠慢的上客貴賓。

  「那位就是陳公子?上次沒見到,原來竟生的這般俊美,怪不得能讓小姐牽腸掛肚—..

  「兩人年紀相仿,郎才女貌,沒準還是咱林府未來姑爺呢。』

  「有這麼個姑爺也挺好,有能耐,撐得起門面,到時候看誰還敢笑話咱是闔門女流「不過聽說陳公子已經有婚約在身了?

  姑娘們掩嘴低語,隔著老遠都能感受到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

  林驚竹臉蛋有些發燙,悄悄打量了一下陳墨,見他並沒有不悅之色,這才鬆了口氣。

  「陳大人———」她曙片刻後,輕聲開口。

  「怎麼了?」陳墨問道。

  「那天在玄清池——.」林驚竹手指抓著衣擺,低聲道:「我只是一時情急,不是故意要騎在你臉上的.」

  想到那肉眼可見的景象,陳墨心頭微微一盪,笑著說道:「我當然知道,說來還要感謝林捕頭幫我解圍,否則肯定要被皇后大卸八塊了。」

  「可是,那裡是小解的地方—.—.—

  林驚竹聲若蚊,臻首都快埋進胸膛里了。

  雖然她性格大大咧咧,像個快意恩仇的江湖客,但本質上卻還是個未出閣的黃花閨女,這種事情對她來說很難接受強烈的羞恥心好似一團熊熊烈火,快要把她整個人都燒乾了。

  「不髒哦。」

  「.—·什麼?」

  林驚竹以為自己聽錯了,茫然地抬起頭。

  逆著光線看去,只見陳墨目光溫柔,陽光從背後灑下,在他臉上鍍了一層金邊,「我說,林捕頭白白淨淨的很可愛,一點都不髒呢。」

  林驚竹冰肌玉骨,細膩粉嫩,和髒字根本就不沾邊。

  況且她為了掩護自己,全然不顧女兒家的矜持和名節,這般情意自然無需言表,陳墨又怎麼會嫌棄呢?

  (C_O)

  「白白淨淨·可、可可愛?」

  林驚竹表情呆呆的,一抹胭脂暈染開來,好似天邊緋紅的雲霞。

  「你見過了小陳大人,我也見過了小林捕頭,如此說來,咱倆算是扯平了。」陳墨打趣似地說道。

  林驚竹知道陳墨是在寬慰自己,原本的窘迫和擔憂被衝散,心中泛起絲絲歡喜,皺了皺瓊鼻哼道:

  「小陳大人可一點都不可愛,凶神惡煞的樣子好嚇人——況且你都碰到了,我還沒碰過,不能算是扯平了——

  ?

  看到陳墨古怪的表情,她方才意識到話中歧義,頓時手忙腳亂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陳墨伸手揉了揉她的秀髮,「林捕頭不用解釋。」

  感受到那溫暖的大手,林驚竹臉蛋更紅了,頭頂冒出縷縷白色霧氣,將四周渲染的好像人間仙境。

  她心跳劇烈的好似擂鼓,藏在心裡的話幾乎涌到了嗓子眼,不受控制的脫口而出:

  「陳大人,我喜—」

  「你們在幹什麼?!」

  突然,一道威嚴十足的聲音響起。

  聽到那熟悉的嗓音,陳墨表情一僵,透過朦朧煙霧抬頭看去,只見兩道身影正沿看碎石小徑朝這邊走來。

  錦雲夫人一身月華長裙,勾勒出勻稱身姿,氣質溫婉,書香氣十足。

  皇后身著一襲黛青色百褶裙,纖細腰肢和豐腴弧度形成驚心動魄的反差,雖然只是穿著常服,舉手投足間依然散發著母儀天下的威嚴。

  陳墨眼臉跳了跳。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運氣也太背了吧兩人走到近前,望著陳墨搭在林驚竹頭上的大手,皇后一雙否眼微微眯起,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陳墨反應過來,急忙把手拿開,躬身行禮,「卑職參見皇后殿下。」

  皇后淡淡道:!「你還沒回答本宮的問題你們剛才在幹什麼?

  「卑職——」

  陳墨遲疑片刻,林驚竹搶先答道:「小姨,陳大人方才是在幫我除寒毒呢。」

  皇后一言不發,眸子定定的望著陳墨,似是在等待他的答案。

  陳墨莫名有些心虛,好像被抓包的偷腥貓,硬著頭皮道:「沒錯,卑職這趟便是專程為此事而來。」

  「你身子恢復好了?」皇后問道。

  「承蒙殿下憐恤,李院使醫術高超,卑職已恢復十之八九。」陳墨拱手道。

  「好。」

  皇后抱著肩膀,面無表情道:「那你繼續吧,本宮就在這看著你毒。」

  看著陳墨尷尬的模樣,錦雲夫人急忙出來打圓場,,「哪有讓客人晾在外面的道理?陳公子還是進屋裡來說話吧——.咳咳,姐姐———

  她伸手拉了拉皇后的衣袖。

  皇后了陳墨一眼,冷哼一聲,轉身向內宅走去。

  錦雲看著她的背影,神色有些疑惑。

  即便是反對陳墨和竹兒在一起,以姐姐的心性,也不會表現的如此情緒化...—.

  「怎麼感覺有點怪怪的—

  房間內水汽瀰漫。

  林驚竹渾身濕透,衣衫緊緊貼在身上,玲瓏曲線分毫畢現。

  陳墨雙眼微闔,好似老僧入定,手掌貼在她背後,將氣血之力注入體內,不斷沖刷著根髓中的寒氣。

  皇后坐在對面,雙手抱胸,鳳眸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錦雲夫人打量著三人,感覺氣氛有股說不出的詭異。

  一刻鐘後。

  陳墨切斷了血氣傳輸。

  第四竅穴填滿後,血氣濃度和質量都有大幅提升,驅除寒毒更加得心應手,以這種速度下去,用不了多久林驚竹就能徹底痊癒了。

  「謝謝老公~」

  林驚竹笑容甜滋滋的。

  皇后疑惑道:「老公是什麼意思?」

  林驚竹眼睛眨了眨,「這是我和陳大人之間的秘密哦。」

  不知是不是錯覺,皇后眼神似乎更冷了幾分。

  陳墨打了個哆嗦,只覺得如芒在背,意識到此地不宜久留,起身說道:「今日便到此為止吧,三天後再進行下一次治療—-殿下,夫人,卑職告辭。」

  他拱手行禮,剛準備離開,就被錦雲夫人攔住了,笑盈盈道:「陳公子難得來一次,留下吃個便飯再走吧,竹兒可都念叨你好幾天了。」

  「娘,你別亂說,我哪有——」

  「呵呵,也不知是誰,自打武試之後,好像丟了魂似的,茶飯不思,做夢都在嘟嘧著陳公子的名字..」

  「娘!」

  林驚竹不依的了腳,頭頂又開始冒煙了。

  「好了好了,娘不說了,」錦雲夫人適可而止,沒有再揭她的短,對陳墨說道:「陳公子不會連這點面子都不給吧?若是傳揚出去,旁人還要說我林府待客有失呢。」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陳墨自然不好再拒絕,小心翼翼的看向皇后。

  皇后板著俏臉,冷冷道:「錦雲夫人邀請你,你看本宮作甚?」

  「那卑職就叨擾了—

  「哼!」

  因為皇后不便拋頭露面,所以錦雲夫人並未大擺宴席,只有他們四人,

  在偏廳內略備了薄酒小菜。

  比起上次的盛宴華筵,這次反倒顯得更加溫馨,感覺就像一家人在聚餐似的。

  飯桌上,錦雲夫人一邊勸酒,一邊旁敲側擊的打聽著。

  比如陳墨有幾位紅顏知己、陳家和沈家的婚約還作不作數、沈家小姐性格如何,是否善妒..

  林驚竹知道娘親的心思,小臉紅撲撲的好似熟透的蘋果,眼神飄忽不敢去看陳墨。

  皇后則全程沉默不語,一杯接一杯的仰頭痛飲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陳公14


  正出骨。

  聽聞此言,皇后和林驚竹同時放下酒杯,豎起耳朵聽著。

  陳墨這次學聰明了,一開始就用真元驅散了酒氣,此時頭腦十分清醒,

  點頭道:「林捕頭是個好姑娘。」

  「僅此而已?」

  錦雲夫人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

  「林捕頭性格直爽灑脫,為人仗義真誠,知世故而不世故,歷圓滑而彌天真,既有女兒家的溫婉柔情,又有不讓鬚眉的英氣,實乃當之無愧的奇女子。」

  陳墨說的倒是真心話,林驚竹確實是個好姑娘重感情,講義氣,在這錯綜複雜的江湖與官場之間,她的存在就像一股清流,不沾染絲毫的污濁之氣。

  林驚竹被陳墨夸的暈乎乎的,連著灌了自己五六杯,心中又羞又喜。

  「知世故而不世故,歷圓滑而彌天真?」

  錦雲夫人咀嚼許久,眸子微微發亮,「這番話用在竹兒身上當真是貼切無比,陳公子有心了!」

  緊接著,她出聲問道:「那你想不想和她—

  砰!

  皇后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鵝蛋臉上泛著冷艷的紅,聲音清冷道:「本宮還有政務處理,先行回宮了,幾位慢用。」

  說罷,徑直起身離開,或許是喝多了,步伐略微有些搖晃。

  陳墨見狀也順勢告辭。

  要是再喝下去,估計錦雲夫人都準備讓他倆當場訂婚了?

  隨著兩人雙雙離開,偏廳內氣氛安靜下來。

  錦雲夫人娥眉緊,若有所思。

  「姐姐今天好奇怪,在陳墨面前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想起皇后種種異常的表現,以及她對陳墨過分的關注和偏愛,錦雲腦海中似有電光閃過,一個大逆不道的念頭浮現出來。

  難道姐姐對陳墨·

  不、不會吧?!

  錦雲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嗓子有些發乾,扭頭詢問道:「竹兒,你上次去宮裡,小姨都對你說了些什麼?她和陳墨之間可有什麼親密的舉動?」

  林驚竹此時已經把自己灌醉了,臉蛋貼在桌子上,傻乎乎的笑著,「陳大人誇我是奇女子送———嘿嘿—嘿嘿嘿—」

  錦雲夫人無奈的揉了揉眉心。

  「希望是我想多了。」

  「姐姐應該做不出這種荒唐事·——吧?」

  陳墨走出林府大門。

  想起方才的情形,不禁有些頭疼。

  他確實是來幫林驚竹治療的,只是沒想到會在這裡撞見皇后瞧皇后方才的態度,顯然是已經誤會了。

  「大熊皇后心眼比針尖還小,不會在背地裡給我使絆子吧?

  「說來也奇怪,她為什麼如此反對我和林驚竹在一起?難道只是為了維護皇室的顏面?」

  就在陳墨暗自思索的時候,一道身影飄然而至,攔在他面前。

  「孫尚宮?」

  陳墨微微一愣。

  一身青衣的孫尚宮伸手道:_「陳大人,皇后殿下有請。」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旁的巷內停著一頂黑色軟轎。

  「殿下心情看起來很不好,我還從未見過殿下這副模樣,你等會最好注意一點..」孫尚宮低聲提醒道。

  「...多謝尚宮提點。

  陳墨嘆了口氣。

  剛才還擔心皇后會秋後算帳,看這架勢是一刻都不想等了。

  兩人走到軟轎旁,孫尚宮出聲說道:「殿下,陳大人來了。』

  皇后的聲音從轎子裡傳來,「進來說話。

  1.

  孫尚宮伸手拉開轎門,「陳大人,請。」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陳墨咬咬牙,抬腿登上了軟轎。

  不同於奢華寬敞的鑾轎,這頂軟轎小巧玲瓏,內部裝飾簡單樸素,兩側是明黃色包綢軟椅,中間擺放看一張檀木小桌,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皇后正斜靠在椅子上,裙擺如流雲般散開,鵝蛋臉上泛看配紅,為她精緻的面容增添了幾分嫵媚與嬌柔。


  原本清冽如山泉的眸子,因醉意而蒙上了一層朦朧的水汽,透著絲絲縷縷的慵懶與迷離。

  她向來滴酒不沾,在林府又喝的太猛,當時沒什麼感覺,出門一吹風醉意便迅速上涌,整個人好像漂浮在雲端,意識都有些不太清醒。

  陳墨躬身道:!「殿下召卑職前來,不知有何吩咐?」

  皇后淡淡道:「竹兒口中的老公是什麼意思?」

  ?

  陳墨沒想到皇后會問這事,愣了愣神,隨後便將其中緣由大致解釋了一遍。

  聽到老公指的是「勞宮穴」,皇后似乎鬆了口氣,神色略微柔和了幾分,出聲又問道:「你可還記得對本宮的承諾?」

  陳墨點頭道:「當然記得,卑職和林捕頭之間並非如殿下所想「本宮說的不是這個。」皇后打斷道。

  陳墨不解道:「還望殿下明示。」

  看著他茫然的樣子,皇后貝齒咬著唇瓣,神色幽怨中帶著一絲惱怒。

  分明是這個小賊三番兩次輕薄於她,把她弄得狼狐不堪,還口口聲聲說她是世上最美好的女子,不顧一切也要和她在一起··

  把她的心攪得一團糟,現在卻又開始裝傻了?

  皇后心中滿是委屈,借著酒勁豁然起身,來到陳墨面前,抓住他的衣領,兇狠的樣子好似雌虎,咬牙道:

  「陳墨,你信不信本宮現在就殺了你?!

  「信。」

  陳墨點點頭。

  他選擇站隊玉貴妃,立場註定與皇室相悖,早晚會有爆發衝突的一天。

  況且以他此前的所作所為,怕是五馬分尺都不為過他實在想不明白,皇后為何會對他如此容忍——·

  你信?

  可問題是,本宮自己都不信啊·—

  皇后眸中凝聚水汽,撇過頭,說道:「滾吧,本宮不想看見你。」

  說罷,便伸手將陳墨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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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用力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後仰去。

  「殿下小心!」

  陳墨伸手攬住了皇后的纖腰,而皇后也下意識抓緊陳墨的衣襟,就在她抬起臻首的瞬間,兩枚唇瓣不偏不倚的印在了一起。

  ?!

  兩人同時愣住了。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空氣死寂無聲,甚至能聽到彼此急促的心跳。

  皇后瞪大了眼睛,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個人都僵住了,水汪汪的眸子中充斥著驚訝和慌亂。

  「唔唔!」

  皇后本想說「小賊住嘴」,可張開櫻唇後,丁香細軟卻暴露出來。

  陳墨腦子一片空白,身體卻很誠實,在肌肉記憶的驅使下追擊了上去。

  溫熱而霸道的氣息侵略而來,一股電流迅速蔓延至全身,皇后身子顫抖了一下,雙手抵在陳墨胸膛,想要將他推開,可是卻又提不起一絲力氣。

  她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微弱而含糊的嬰哼聲從唇間溢出,好像是在抗拒,卻又像是沉淪。

  僅僅三息,卻如同過了一個世紀。

  兩人唇分,陳墨回過神來,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後,後背瞬間冷汗淡,

  寒意順著脊椎直達後腦。

  完了!

  他把東宮聖后給啃了!

  雖然是個意外,但問題是誰會聽他解釋?萬一皇后要滅口怎麼辦?

  陳墨壓下紛亂的思緒,將皇后身子扶起。

  「殿下,您沒事吧?」

  嗯··」

  皇后雙頰滾燙,腿腳有些發軟,靠著轎廂內壁才能勉強站著。

  陳墨解釋道:「殿下,這是個意外,卑職無意冒犯——

  皇后撇過臻首,看不到表情,卻能聽出聲線有些發顫:「方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不准和任何人提起——你退下吧。」

  「是。」

  陳墨鬆了口氣,轉身走下了轎子。

  就在他離開後,皇后身子軟倒,無力的倚靠在椅子上。


  雙頰嬌艷欲滴,血色幾乎都要沁出來了,羞澀的情緒如潮水般將她淹沒,心臟劇烈跳動著,仿佛要衝破胸膛。

  她捂著滾燙俏臉,杏眼水霧瀰漫,輕聲呢喃道:

  「本宣喝炫孫尚宮站在巷子口戒備著,看見陳墨失魂落魄的走下轎子,還以為他是被皇后訓斥了一頓,寬慰道:

  「陳大人,殿下向來是嘴硬心軟,其實對你非常看重,否則又怎會讓你宮中養傷?」

  「不過話說回來,在林府到底發生了什麼?殿下可是從來都不飲酒的—

  陳墨神色複雜。

  想說孫尚宮此言差矣,皇后的嘴可一點都不硬,軟嘟嘟的好像蜜桃果肉,輕輕一觸便會溢出清甜汁水。

  此時他心裡亂糟糟的,既有劫後餘生的慶幸,還帶著一絲茫然不解——·

  如果沒記錯的話,剛才好像是皇后主動伸舌頭的—···

  「皇后口含天憲,而我口含皇后,四捨五入,也算是皇權加身了———

  「又是按摩,又是親嘴的——皇后不會是想養我當面首吧?見過軟飯硬吃,可沒見過軟飯硬往嘴裡塞啊!」

  「這事要是被娘娘知道,那可是黃泥巴落褲襠,不是死也是死了!」

  「我真的不想當丁字褲啊!」

  翌日。

  天朗氣清,惠風和暢。

  自從和皇后吃了嘴子後,陳墨心裡懦不安,在家也待不踏實,乾脆去天麟衛上班了。

  剛走進教場大門,就看見秦壽被眾人簇擁在中間,正口若懸河的噴著唾沫:

  「..-那釋允和尚顯出法相金身,企圖用佛力鎮壓陳大人。」

  「陳大人卻絲毫不懼,臉上帶著三分不羈,三分譏諷,還有九十四分的狂傲,冷笑道:我若成佛,天下無魔,我若成魔,佛奈我何!」

  「隨即身形迎風便漲,化作百丈高的煞神,硬生生將那羅漢金身撕成兩半!」

  「雯時間,佛光隕滅,氣焰滔天—·—

  一名差役舉手打斷道:「秦總旗,您上次不還說是七十丈嗎?」

  秦壽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不悅道:「老子說多大就是多大,愛聽不聽,

  不聽滾蛋!」

  「聽聽聽,秦總旗你繼續講。」

  在場眾人因為有公務在身,沒辦法親臨現場觀戰,秦壽自己也是道聽途說,再加上億點點潤色加工—·

  這時,秦壽餘光到了一個挺拔身影,表情頓時滿是驚喜。

  「頭兒,你來了!」

  「陳大人!」

  「陳百戶怎麼不在家多修養幾日?」

  「什麼百戶,現在可是副千戶了!』

  「天元武魁,青雲榜首真是給咱天麟衛長臉啊!」

  眾人一股腦圍了上來,眼神中滿是熾熱,

  天麟衛這名頭表面雖然威風,背地裡卻是人人唾棄的朝廷鷹犬,尤其是那些宗門弟子,看他們的眼神都寫著「走狗」二字。

  說他們不過是仗勢欺人,論實力根本上不得台面。

  然而陳墨卻代表天麟衛,狠狠抽了那群宗門的臉!

  怎一個爽字了得!

  陳墨環顧四周,卻沒有看到厲鳶的身影,詢問道:「厲總旗呢?怎麼沒看到她人?」

  「厲總旗她—··...外出辦案了。」秦壽回答道。

  陳墨聽出了他話語中的遲疑,皺眉道:「說,到底怎麼回事?」

  秦壽撓了撓頭,說道:「您不在的這幾天,厲總旗發了瘋似的辦案,幾乎晝夜無休,整個人都瘦了一圈,今兒聽說西荒山有凶獸傷人,拎著刀就沖了出去,攔都攔不住——」

  「西荒山?」

  不知為何,陳墨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轉身走出校場,翻身上馬,朝著城外疾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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