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好消息和壞消息
結完帳，等我們出現在魏然的酒吧門口的時候，三個人面對面的傻站著。
「好像……這個點不需要給留位置，嘿嘿嘿嘿。」
清清學姐手撓撓後腦勺，嘿嘿一笑。
「這麼早是不用留，走吧，我們進去聊。」魏然微笑表示不在意，招呼我們進去。
台上已經在做準備工作了，見我們進來的時候紛紛打招呼，我尷尬的回應，上回又是敘舊又是一起玩鬧的，還喝多了，對他們實在沒太多的印象，元清來玩過很多次，跟他們倒是很熟稔樣子。
找個位置坐下，服務生端來飲料後離開。
魏然開口問道：「說吧，微言，這次你倆憋什麼大招呢？我看你能主動出來，還和元清一起，就覺得奇怪。」
想想自己以前那德行，加上之前那次又沒有正面回答他，我覺得他有此疑問也不奇怪。
我還沒開口，清清學姐已經迫不及待搶先回答了。
「你是不知道，微言現在可厲害了，她當老闆了，我最近不是忍受不了那個傻缺領導嘛，一個沒忍住，還沒找好下家呢就辭職了，誰知道過去找她訴苦，她就在辦公室。」
清清學姐誇張的描述著，我在偷偷打量魏然的反應，正好這會兒人少，能說動一個也是好的，拉攏過來還能多個靠譜的助力。
「這就是你之前說的規劃？怪不得都不樂意來我這兒呢。」
看老幹部突然一笑，我心裡卻有些毛骨悚然，嘴角硬扯出討好的笑來。
「那時候只是有想法，而且都知道我這毛病，還在調整，還沒影的事就不太好意思說，現在起碼是把頭起好了，清清學姐趕巧遇上糟心的領導，我就想著，我們能再聚在一起就好了，老趙那邊聽說也不太順利，現在我有這個能力……就像是那時候你想讓我來駐唱的心理一樣吧，能給大家好的條件，還能聚在一起做喜歡的事。」
魏然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嗯，我懂了，看你現在狀態確實比以前好很多，經濟狀況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了，那之後的規劃你都做好了？」
魏然的樣子，感覺他才像是老闆，在面試我。
「目前來說，就是因為我自己一個人跟個無頭蒼蠅一樣，有些發愁，這不是想著人多力量大嘛，我的想法是，做個帳號，內容可以大家一起來想來做，自媒體帳號內容靈活性高，大家一起摸索，我能保證待遇一切從優，只是學長你這酒吧經營著……」
哪怕再好的待遇，他都已經當老闆了，會願意來做個員工嗎？
「嗯，先看看他們的情況吧，我會好好考慮一下的。」魏然扶了扶眼鏡，鏡框擋住了他部分眼周，讓人不易察覺出他的疲憊。
「老魏，你可得好好考慮，微言能給的待遇是很好的，大家還能聚在一起，就算是不能，你可得支持我們，把他們說動啊！」
元清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能有這麼大自由度的工作，薪資待遇不用發愁，她怎麼想，都覺得大家不應該拒絕的。
魏然只是略微點頭不說話。
酒吧里音樂聲起，別的客人陸續進來入座。
老趙今天來得意外的早，過來就直接癱坐在沙發里。
「唉……」
「唉……」
「停停停，你看你的衰樣，別嘆氣了，老魏上酒了！」
老趙嘆氣一聲接著一聲，元清聽不下去了，趕緊打斷。
我拉住她：「別急，人還沒來齊呢，老趙這個酒量，你們現在就開始喝，只怕等小宋小李到了，老趙都歇菜了。」
話出口我就後悔了，老趙的周遭好像都充斥著衰敗的氣息。
「嗚嗚嗚……我酒量還差……」
大家仿佛聽到咔嚓一聲，有個人輕輕的，碎了。
老幹部趕緊救場。
「行了，今天微言有好消息。」
老趙悲傷的情緒被打斷，轉而看向我。
「好消息？你脫單了？不對，脫單的話應該是帶著對象來的。」
還沒來得及把感謝的眼神投向魏然，老趙直接一句話扎我心窩子上。
「對對對，你可真聰明，你忘了我在群里發的了？」我扯出僵硬的笑容看著他。
感知到危險的老趙連忙認慫。
「微言別別別，別拔刀，是我腦子糊塗了！饒命饒命。」
笑鬧這麼一場，老趙的情緒也不再低迷了，我把話頭拉回來。
「好啦，好消息就是，我現在創業了，弄了個公司，辦公室已經安排好了。」
「真的假的？任微言你牛啊！」
一聲驚呼在我身後響起，是宋逸飛到了。
「沒大沒小的。」我直接回頭就是一巴掌抽在他肩膀上，宋逸飛躲閃不及，挨到一點，叫喚著跑到另外一邊坐下，還在揉著肩膀。
一邊的魏然招呼服務生上酒。
不再搭理宋逸飛，我問老趙。
「老趙，你那邊家長投訴到底是怎麼回事，處理結果怎麼樣了？」
「提起這個我就來氣，誰前期練琴手不痛的？就他家孩子金貴，還要來找我對峙，我都沒罵人，本著客戶是上帝，我得罪不起的心理，給這家長科普，好，這下不得了了，捅馬蜂窩了，說我人身攻擊，說我教個吉他高高在上嘲諷她沒見過世面。」
如果在屏幕里，在座的各位頭上應該掛著無語的流汗特效……
「就是這樣，跑去投訴我，對這種難纏的家長老闆都沒轍，鬧騰太厲害，老闆跟我說，要麼扣工資給人家長消消氣，扣除的工資給家長算優惠，要麼讓我直接休幾個月假，假裝辭職讓人消氣……」
「心疼你一秒，這也太奇葩了。」元清驚呼。
「我去，那你這是失業了？今天是失業局？那怎麼是微言組局的啊。」宋逸飛端起酒準備跟老趙喝一杯，一想感覺不對，轉頭看向我。
話說到這個份上，也是正好說出我的想法了，只是小李還沒有來。
「清清學姐也是剛辭職，加上老趙這邊也不順，今天約在魏然學長這邊，我是有事要說的。」
宋逸飛端起的酒杯還沒放下，臉上的表情更加疑惑。
「誒？元清姐也辭職了，你這又有事要宣布，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你可閉嘴吧，聽我講，本來大家各自都有自己的事做，我是沒有想到過這一層的，現在老趙和清清學姐工作都出現問題了，清清學姐已經選擇加入了，我在想，要不我們就再在一起，希望你們加入我的公司。」
「公司？任微言，你發達了？富婆姐啊你，一來就聽到這麼勁爆的消息！」
「好像……這個點不需要給留位置，嘿嘿嘿嘿。」
清清學姐手撓撓後腦勺，嘿嘿一笑。
「這麼早是不用留，走吧，我們進去聊。」魏然微笑表示不在意，招呼我們進去。
台上已經在做準備工作了，見我們進來的時候紛紛打招呼，我尷尬的回應，上回又是敘舊又是一起玩鬧的，還喝多了，對他們實在沒太多的印象，元清來玩過很多次，跟他們倒是很熟稔樣子。
找個位置坐下，服務生端來飲料後離開。
魏然開口問道：「說吧，微言，這次你倆憋什麼大招呢？我看你能主動出來，還和元清一起，就覺得奇怪。」
想想自己以前那德行，加上之前那次又沒有正面回答他，我覺得他有此疑問也不奇怪。
我還沒開口，清清學姐已經迫不及待搶先回答了。
「你是不知道，微言現在可厲害了，她當老闆了，我最近不是忍受不了那個傻缺領導嘛，一個沒忍住，還沒找好下家呢就辭職了，誰知道過去找她訴苦，她就在辦公室。」
清清學姐誇張的描述著，我在偷偷打量魏然的反應，正好這會兒人少，能說動一個也是好的，拉攏過來還能多個靠譜的助力。
「這就是你之前說的規劃？怪不得都不樂意來我這兒呢。」
看老幹部突然一笑，我心裡卻有些毛骨悚然，嘴角硬扯出討好的笑來。
「那時候只是有想法，而且都知道我這毛病，還在調整，還沒影的事就不太好意思說，現在起碼是把頭起好了，清清學姐趕巧遇上糟心的領導，我就想著，我們能再聚在一起就好了，老趙那邊聽說也不太順利，現在我有這個能力……就像是那時候你想讓我來駐唱的心理一樣吧，能給大家好的條件，還能聚在一起做喜歡的事。」
魏然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嗯，我懂了，看你現在狀態確實比以前好很多，經濟狀況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了，那之後的規劃你都做好了？」
魏然的樣子，感覺他才像是老闆，在面試我。
「目前來說，就是因為我自己一個人跟個無頭蒼蠅一樣，有些發愁，這不是想著人多力量大嘛，我的想法是，做個帳號，內容可以大家一起來想來做，自媒體帳號內容靈活性高，大家一起摸索，我能保證待遇一切從優，只是學長你這酒吧經營著……」
哪怕再好的待遇，他都已經當老闆了，會願意來做個員工嗎？
「嗯，先看看他們的情況吧，我會好好考慮一下的。」魏然扶了扶眼鏡，鏡框擋住了他部分眼周，讓人不易察覺出他的疲憊。
「老魏，你可得好好考慮，微言能給的待遇是很好的，大家還能聚在一起，就算是不能，你可得支持我們，把他們說動啊！」
元清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能有這麼大自由度的工作，薪資待遇不用發愁，她怎麼想，都覺得大家不應該拒絕的。
魏然只是略微點頭不說話。
酒吧里音樂聲起，別的客人陸續進來入座。
老趙今天來得意外的早，過來就直接癱坐在沙發里。
「唉……」
「唉……」
「停停停，你看你的衰樣，別嘆氣了，老魏上酒了！」
老趙嘆氣一聲接著一聲，元清聽不下去了，趕緊打斷。
我拉住她：「別急，人還沒來齊呢，老趙這個酒量，你們現在就開始喝，只怕等小宋小李到了，老趙都歇菜了。」
話出口我就後悔了，老趙的周遭好像都充斥著衰敗的氣息。
「嗚嗚嗚……我酒量還差……」
大家仿佛聽到咔嚓一聲，有個人輕輕的，碎了。
老幹部趕緊救場。
「行了，今天微言有好消息。」
老趙悲傷的情緒被打斷，轉而看向我。
「好消息？你脫單了？不對，脫單的話應該是帶著對象來的。」
還沒來得及把感謝的眼神投向魏然，老趙直接一句話扎我心窩子上。
「對對對，你可真聰明，你忘了我在群里發的了？」我扯出僵硬的笑容看著他。
感知到危險的老趙連忙認慫。
「微言別別別，別拔刀，是我腦子糊塗了！饒命饒命。」
笑鬧這麼一場，老趙的情緒也不再低迷了，我把話頭拉回來。
「好啦，好消息就是，我現在創業了，弄了個公司，辦公室已經安排好了。」
「真的假的？任微言你牛啊！」
一聲驚呼在我身後響起，是宋逸飛到了。
「沒大沒小的。」我直接回頭就是一巴掌抽在他肩膀上，宋逸飛躲閃不及，挨到一點，叫喚著跑到另外一邊坐下，還在揉著肩膀。
一邊的魏然招呼服務生上酒。
不再搭理宋逸飛，我問老趙。
「老趙，你那邊家長投訴到底是怎麼回事，處理結果怎麼樣了？」
「提起這個我就來氣，誰前期練琴手不痛的？就他家孩子金貴，還要來找我對峙，我都沒罵人，本著客戶是上帝，我得罪不起的心理，給這家長科普，好，這下不得了了，捅馬蜂窩了，說我人身攻擊，說我教個吉他高高在上嘲諷她沒見過世面。」
如果在屏幕里，在座的各位頭上應該掛著無語的流汗特效……
「就是這樣，跑去投訴我，對這種難纏的家長老闆都沒轍，鬧騰太厲害，老闆跟我說，要麼扣工資給人家長消消氣，扣除的工資給家長算優惠，要麼讓我直接休幾個月假，假裝辭職讓人消氣……」
「心疼你一秒，這也太奇葩了。」元清驚呼。
「我去，那你這是失業了？今天是失業局？那怎麼是微言組局的啊。」宋逸飛端起酒準備跟老趙喝一杯，一想感覺不對，轉頭看向我。
話說到這個份上，也是正好說出我的想法了，只是小李還沒有來。
「清清學姐也是剛辭職，加上老趙這邊也不順，今天約在魏然學長這邊，我是有事要說的。」
宋逸飛端起的酒杯還沒放下，臉上的表情更加疑惑。
「誒？元清姐也辭職了，你這又有事要宣布，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你可閉嘴吧，聽我講，本來大家各自都有自己的事做，我是沒有想到過這一層的，現在老趙和清清學姐工作都出現問題了，清清學姐已經選擇加入了，我在想，要不我們就再在一起，希望你們加入我的公司。」
「公司？任微言，你發達了？富婆姐啊你，一來就聽到這麼勁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