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攤位上的熔爐
夜晚的街道被細雨籠罩，橙黃色的路燈在地面投射出一片朦朧的光暈。陳子安坐在床邊，盯著擺放整齊的行李箱，心中卻毫無成就感可言。
兩年的留學生涯即將劃上句號，他本以為會有一種釋然的輕鬆，但現在卻只感到無盡的空虛。
「終於要回去了，日不落教學水平也就這樣，來之前吹得神乎其神的。」他低聲自語，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恐怕接下來一段時間只有我自己待在魔都打拼了。」陳子安思索道。
魔都，那座熟悉又遙遠的城市。小的時候的陳子安和父母在魔都生活，父親在他四歲時就再娶了，好在有良心，給他留下了一個小房子。母親帶著他和外公外婆去深城打拼，小有成就後送他出國讀書。
收拾行李時，他還是忍不住回想起在國外的點點滴滴，朋友、課堂、社交聚會……但這些記憶，卻都被一個逐漸模糊的未來所取代。
就在他準備洗漱休息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是花斌，與他同一所大學讀碩士的朋友。
兩人在異國他鄉建立了深厚的友誼，儘管性格迥異，但卻總能聊到一起。
「喂，子安，還沒睡吧？」電話那頭傳來花斌一貫爽朗的聲音。
「睡倒是沒睡，不過行李已經收好了，後天一早就飛。」陳子安靠在床頭，語氣裡帶著一絲倦意。
「那就剛好！」花斌興奮地說道，「附近有個舊物集會，你知道我一直想淘幾個膠捲暗盒，不如明天一起去看看。說不定能你也能淘到點有意思的小玩意兒，為你的日不落留學生涯作紀念。」
「舊物集會？」陳子安皺了皺眉，抬眼看了看擺得整整齊齊的行李箱。他原本打算明天好好休息，後天精神飽滿地踏上歸國的飛機。
但一想到即將與這些熟悉的朋友分別，他的心中突然有些不舍。
「行，東西都收拾完了，我也沒什麼事。地址發我。反正都快走了，看到喜歡的東西倒可以奢侈一把！」
「這才對嘛，門口等你哈！」花斌掛斷電話，似乎對他的答應早有預料。
第二天下午三點，陽光已經開始變得柔和，舊物集會的氣氛卻逐漸熱鬧起來。
攤位一個接一個地排列著，擺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小物件，手稿、雕像、珠寶首飾，還有一些連攤主都說不出用途的奇怪玩意兒。
空氣中瀰漫著陳舊物品的霉味，卻沒有讓人感到不適。
陳子安在集會入口見到了花斌。這傢伙總是一副自來熟的模樣，穿著一件深色羽絨服，手裡拿著一杯熱咖啡，遠遠地朝他招手。
「子安。」花斌笑著迎了上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行李都收拾好了吧？」
「都搞定了。」陳子安笑了笑，語氣卻帶著幾分無奈。
花斌見狀，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來就是圖個開心，別想離別那些傷感的事了！」
兩人一邊聊著天，一邊穿梭在攤位之間。陳子安目光細緻地打量著每一樣物品，他是個很謹慎的人，走在人群中總下意識地保持一點距離。擺在攤位上的物品，他也只會用目光挑選，輕易不動手觸碰。兩人一邊聊著天，一邊穿梭在攤位之間。
「看這些東西可得小心點，萬一碰壞了就麻煩了。」他輕聲說道，「我聽說有些商家故意把易碎品擺得很顯眼，萬一顧客不小心碰壞了，就用這個訛錢。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花斌笑了笑，「你這心思倒是細膩，難怪看東西也不動手。不過說得對，小心點沒錯，總不能給人留了鑽空子的機會。」
「嘖嘖，還真是有意思的地方。」陳子安評價道，眼睛落在一件雕刻著繁複圖案的老鐘上，但並沒有伸手，「這種地方倒挺適合淘紀念品。」
花斌笑著搖搖頭，轉身指向不遠處一個特別的攤位，「走，那邊好像有點意思，去看看？」
兩人走到一個不起眼的攤位前，攤主是位年約五六十歲的白人，穿著簡單的舊夾克，戴著一副圓框眼鏡，正低頭整理攤位上的物品。
他面前擺放著各種器具，大部分都是金光閃閃的金器，有許多人過去問價，可是都灰溜溜的離開了。
陳子安走近一看，其中一件小巧的熔爐，顏色烏漆嘛黑的，和旁邊的金器格格不入，熔爐的表面布滿細密的符文，像是某種未知的古老文字。熔爐的造型略顯粗糙，但邊緣的刻紋卻顯得極為精緻。
「這個倒是挺特別。」陳子安看著熔爐，忍不住出聲。
攤主抬起頭，推了推眼鏡，微微一笑：「小伙子眼光不錯，這可是個好東西。傳說是我們日不落國巫師用過的熔爐，別看它小，價值可不低。」
聽到「巫師」幾個字，陳子安心裡暗自吐槽：什麼巫師，我還哈利波特呢，這怎麼看也不像日不落國的東西呀，上面刻著華國古文字呢，編故事都編不像，講得神乎其神，不就是想抬高價格嗎。
不過也有可能是你們從我們老祖宗那搶來的，如果真是俺們華國古董那我買下豈不是要飛黃騰達了！陳子安已經開始想入非非。
他雖然沒有深入接觸過這些領域，但自小受到的教育讓他堅定地認為，這些神秘學說不過是人類幻想的產物。
無論是巫術還是所謂的古老傳說，在他看來，都是為了滿足某種獵奇心理的商業噱頭罷了。
「哦？」儘管心裡不以為然，但陳子安表面依然表現出幾分興趣，「這要多少錢？」
「一百鎊，少一分不賣。」老人語氣平淡，似乎對這個價格很有信心。
花斌聞言挑了挑眉，用中文對陳子安說：「有點貴啊，這老傢伙看樣子是把你當肥羊了。」
陳子安點點頭，裝作對熔爐不是特別感興趣的樣子：「一百鎊？這不就是個普通的裝飾品麼，也沒什麼特別的。最多給你三十鎊。」
攤主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有些不滿，「三十鎊？小伙子，你這也太殺價了。這可不是普通的東西，我說一百鎊那是看你有眼光。」
陳子安故作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把熔爐輕輕放回桌上，「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吧，我看看別的。」
他轉身假裝要走，攤主見狀，趕忙出聲：「哎，別急別急，小伙子，咱們好商量。三十鎊不行，五十鎊總可以吧？」
「頂多四十，再多就算了。」陳子安回頭，語氣依然淡定。
攤主傑森嘆了口氣，擺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行吧，看你誠心，四十就四十，今天賣給你算是交個朋友。」
傑森心裡暗想：反正這些東西是從那裡偷拿出來的，這個破爐子是這些東西里最破爛的，這東方傻瓜真是人傻錢多，賣給他得了。
陳子安心裡也暗自得意，掏出錢包付了錢，把熔爐小心地裝進包里。
花斌在一旁看得嘖嘖稱奇，「可以啊子安，原來你還藏著砍價絕活呢！」
「還行吧。」陳子安笑著回應，又看了眼裝熔爐的袋子，心裡樂開了花，回去可得找個古董鑑定專家看看，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兩人在集會裡閒逛了一陣，花斌的注意力很快被一個攤位吸引了過去。
攤主正在展示一些老舊的膠捲盒，雖然斑駁生鏽，卻透著獨特的年代感。
「子安，這個不錯吧？」花斌拿起一個膠捲暗盒，興奮地展示給他看，「雖然不能用了，但這種東西拿回去做裝飾絕對很有感覺！」
「你開心就好，確實挺有意思的。」陳子安笑著點頭。
花斌一口氣買了三個膠捲暗盒，擺在手裡頗為得意。「行了，我這邊逛得差不多了。你還有什麼想買的？」
「沒了，就這玩意。」陳子安拍了拍手裡的袋子，「我也差不多準備回去了，明天還要早起趕飛機呢。」
「那我也不耽誤你了，回頭國內再聯繫。」花斌擺擺手，拿著膠捲盒消失在人群中。
回到住處時，天已經完全黑了。陳子安將熔爐放在桌子上，抬頭看了看牆上的鐘，時間指向晚上八點半。
他簡單地沖洗了一下，換上了睡衣，將行李箱檢查了一遍，確認一切妥當後鑽進了被窩。
雖然身心都有些疲憊，但這一天下來的瑣事還是讓他有些難以入眠。他的目光最終落在書桌上的熔爐上，心裡不由得又想起攤主的話。
「巫師的熔爐……」他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看著挺開門的，希望能撿個小漏。」隨後閉上眼睛，漸漸進入夢鄉。
夜深人靜，房間裡籠罩在一片安寧中，陳子安沉沉地睡著，絲毫沒有察覺書桌上的熔爐正發生異變。
熔爐表面的符文緩緩亮起，紅光漸漸擴散，像是燃燒的火焰。伴隨著微弱的嗡鳴聲，一個機械化的電子音在房間裡低低響起：
「系統初始化……」
熔爐微微顫動，符文變幻著組合成一段未知的字符：
「功能檢測中……系統綁定模式激活……當前用戶權限：未激活。熔煉功能載入完成。」
隨著播報聲的結束，紅光猛地一閃，熔爐的實體形態突然消失無蹤，仿佛從未存在過，書桌上只留下一個微微發燙的痕跡。
兩年的留學生涯即將劃上句號，他本以為會有一種釋然的輕鬆，但現在卻只感到無盡的空虛。
「終於要回去了，日不落教學水平也就這樣，來之前吹得神乎其神的。」他低聲自語，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恐怕接下來一段時間只有我自己待在魔都打拼了。」陳子安思索道。
魔都，那座熟悉又遙遠的城市。小的時候的陳子安和父母在魔都生活，父親在他四歲時就再娶了，好在有良心，給他留下了一個小房子。母親帶著他和外公外婆去深城打拼，小有成就後送他出國讀書。
收拾行李時，他還是忍不住回想起在國外的點點滴滴，朋友、課堂、社交聚會……但這些記憶，卻都被一個逐漸模糊的未來所取代。
就在他準備洗漱休息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是花斌，與他同一所大學讀碩士的朋友。
兩人在異國他鄉建立了深厚的友誼，儘管性格迥異，但卻總能聊到一起。
「喂，子安，還沒睡吧？」電話那頭傳來花斌一貫爽朗的聲音。
「睡倒是沒睡，不過行李已經收好了，後天一早就飛。」陳子安靠在床頭，語氣裡帶著一絲倦意。
「那就剛好！」花斌興奮地說道，「附近有個舊物集會，你知道我一直想淘幾個膠捲暗盒，不如明天一起去看看。說不定能你也能淘到點有意思的小玩意兒，為你的日不落留學生涯作紀念。」
「舊物集會？」陳子安皺了皺眉，抬眼看了看擺得整整齊齊的行李箱。他原本打算明天好好休息，後天精神飽滿地踏上歸國的飛機。
但一想到即將與這些熟悉的朋友分別，他的心中突然有些不舍。
「行，東西都收拾完了，我也沒什麼事。地址發我。反正都快走了，看到喜歡的東西倒可以奢侈一把！」
「這才對嘛，門口等你哈！」花斌掛斷電話，似乎對他的答應早有預料。
第二天下午三點，陽光已經開始變得柔和，舊物集會的氣氛卻逐漸熱鬧起來。
攤位一個接一個地排列著，擺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小物件，手稿、雕像、珠寶首飾，還有一些連攤主都說不出用途的奇怪玩意兒。
空氣中瀰漫著陳舊物品的霉味，卻沒有讓人感到不適。
陳子安在集會入口見到了花斌。這傢伙總是一副自來熟的模樣，穿著一件深色羽絨服，手裡拿著一杯熱咖啡，遠遠地朝他招手。
「子安。」花斌笑著迎了上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行李都收拾好了吧？」
「都搞定了。」陳子安笑了笑，語氣卻帶著幾分無奈。
花斌見狀，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來就是圖個開心，別想離別那些傷感的事了！」
兩人一邊聊著天，一邊穿梭在攤位之間。陳子安目光細緻地打量著每一樣物品，他是個很謹慎的人，走在人群中總下意識地保持一點距離。擺在攤位上的物品，他也只會用目光挑選，輕易不動手觸碰。兩人一邊聊著天，一邊穿梭在攤位之間。
「看這些東西可得小心點，萬一碰壞了就麻煩了。」他輕聲說道，「我聽說有些商家故意把易碎品擺得很顯眼，萬一顧客不小心碰壞了，就用這個訛錢。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花斌笑了笑，「你這心思倒是細膩，難怪看東西也不動手。不過說得對，小心點沒錯，總不能給人留了鑽空子的機會。」
「嘖嘖，還真是有意思的地方。」陳子安評價道，眼睛落在一件雕刻著繁複圖案的老鐘上，但並沒有伸手，「這種地方倒挺適合淘紀念品。」
花斌笑著搖搖頭，轉身指向不遠處一個特別的攤位，「走，那邊好像有點意思，去看看？」
兩人走到一個不起眼的攤位前，攤主是位年約五六十歲的白人，穿著簡單的舊夾克，戴著一副圓框眼鏡，正低頭整理攤位上的物品。
他面前擺放著各種器具，大部分都是金光閃閃的金器，有許多人過去問價，可是都灰溜溜的離開了。
陳子安走近一看，其中一件小巧的熔爐，顏色烏漆嘛黑的，和旁邊的金器格格不入，熔爐的表面布滿細密的符文，像是某種未知的古老文字。熔爐的造型略顯粗糙，但邊緣的刻紋卻顯得極為精緻。
「這個倒是挺特別。」陳子安看著熔爐，忍不住出聲。
攤主抬起頭，推了推眼鏡，微微一笑：「小伙子眼光不錯，這可是個好東西。傳說是我們日不落國巫師用過的熔爐，別看它小，價值可不低。」
聽到「巫師」幾個字，陳子安心裡暗自吐槽：什麼巫師，我還哈利波特呢，這怎麼看也不像日不落國的東西呀，上面刻著華國古文字呢，編故事都編不像，講得神乎其神，不就是想抬高價格嗎。
不過也有可能是你們從我們老祖宗那搶來的，如果真是俺們華國古董那我買下豈不是要飛黃騰達了！陳子安已經開始想入非非。
他雖然沒有深入接觸過這些領域，但自小受到的教育讓他堅定地認為，這些神秘學說不過是人類幻想的產物。
無論是巫術還是所謂的古老傳說，在他看來，都是為了滿足某種獵奇心理的商業噱頭罷了。
「哦？」儘管心裡不以為然，但陳子安表面依然表現出幾分興趣，「這要多少錢？」
「一百鎊，少一分不賣。」老人語氣平淡，似乎對這個價格很有信心。
花斌聞言挑了挑眉，用中文對陳子安說：「有點貴啊，這老傢伙看樣子是把你當肥羊了。」
陳子安點點頭，裝作對熔爐不是特別感興趣的樣子：「一百鎊？這不就是個普通的裝飾品麼，也沒什麼特別的。最多給你三十鎊。」
攤主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有些不滿，「三十鎊？小伙子，你這也太殺價了。這可不是普通的東西，我說一百鎊那是看你有眼光。」
陳子安故作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把熔爐輕輕放回桌上，「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吧，我看看別的。」
他轉身假裝要走，攤主見狀，趕忙出聲：「哎，別急別急，小伙子，咱們好商量。三十鎊不行，五十鎊總可以吧？」
「頂多四十，再多就算了。」陳子安回頭，語氣依然淡定。
攤主傑森嘆了口氣，擺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行吧，看你誠心，四十就四十，今天賣給你算是交個朋友。」
傑森心裡暗想：反正這些東西是從那裡偷拿出來的，這個破爐子是這些東西里最破爛的，這東方傻瓜真是人傻錢多，賣給他得了。
陳子安心裡也暗自得意，掏出錢包付了錢，把熔爐小心地裝進包里。
花斌在一旁看得嘖嘖稱奇，「可以啊子安，原來你還藏著砍價絕活呢！」
「還行吧。」陳子安笑著回應，又看了眼裝熔爐的袋子，心裡樂開了花，回去可得找個古董鑑定專家看看，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兩人在集會裡閒逛了一陣，花斌的注意力很快被一個攤位吸引了過去。
攤主正在展示一些老舊的膠捲盒，雖然斑駁生鏽，卻透著獨特的年代感。
「子安，這個不錯吧？」花斌拿起一個膠捲暗盒，興奮地展示給他看，「雖然不能用了，但這種東西拿回去做裝飾絕對很有感覺！」
「你開心就好，確實挺有意思的。」陳子安笑著點頭。
花斌一口氣買了三個膠捲暗盒，擺在手裡頗為得意。「行了，我這邊逛得差不多了。你還有什麼想買的？」
「沒了，就這玩意。」陳子安拍了拍手裡的袋子，「我也差不多準備回去了，明天還要早起趕飛機呢。」
「那我也不耽誤你了，回頭國內再聯繫。」花斌擺擺手，拿著膠捲盒消失在人群中。
回到住處時，天已經完全黑了。陳子安將熔爐放在桌子上，抬頭看了看牆上的鐘，時間指向晚上八點半。
他簡單地沖洗了一下，換上了睡衣，將行李箱檢查了一遍，確認一切妥當後鑽進了被窩。
雖然身心都有些疲憊，但這一天下來的瑣事還是讓他有些難以入眠。他的目光最終落在書桌上的熔爐上，心裡不由得又想起攤主的話。
「巫師的熔爐……」他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看著挺開門的，希望能撿個小漏。」隨後閉上眼睛，漸漸進入夢鄉。
夜深人靜，房間裡籠罩在一片安寧中，陳子安沉沉地睡著，絲毫沒有察覺書桌上的熔爐正發生異變。
熔爐表面的符文緩緩亮起，紅光漸漸擴散，像是燃燒的火焰。伴隨著微弱的嗡鳴聲，一個機械化的電子音在房間裡低低響起：
「系統初始化……」
熔爐微微顫動，符文變幻著組合成一段未知的字符：
「功能檢測中……系統綁定模式激活……當前用戶權限：未激活。熔煉功能載入完成。」
隨著播報聲的結束，紅光猛地一閃，熔爐的實體形態突然消失無蹤，仿佛從未存在過，書桌上只留下一個微微發燙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