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打理田莊
安明派鄧明先行一步，去打前站。自己和曲予懷在後面跟著，沒有曲予懷這個領過兵的，安明一個人真有些心虛。
直走到下午，一行人才到田莊，眾人來到曠野，麻木的東張西望尋找著什麼
安明要買的東西已送到一部分，尤其特意加急訂購的十餘石糧食也已送到，曲予懷立馬組織人手，先搭了臨時的窩棚，房子一時半會無法完成。
不用催促，流民們便主動幹活，在哪不是搭窩棚，橫豎不過為了吃口飯，
婦女們也沒閒著，按照戚晟的指揮開始淘米做飯，除了帶來的鍋碗瓢盆，所有的東西就地取材。
緊趕慢趕，臨近到天黑，終於把棚子搭好，鍋中的米飯已蒸好，
眾人早就飢腸轆轆，中午的那幾個包子，沒走幾步就消化完了，
不用吩咐，流民拿著各式各樣的飯碗，挨個領取，這飯並不好，就地取材做的，只能保證燒熟了，不能保證乾淨。
下飯菜也沒有，不過有鄧明下午打獵來的一隻兔子，直接放點鹽熬了一大鍋。
流民們卻早已急不可耐，乾的不能再乾的米飯，外加一碗肉湯，運氣好的的話，可能碗裡能有幸撈塊肉，
每個人領完飯，便圍著火堆各自扎堆吃了起來，
安明本想邊吃飯邊聊，但看到眼前的情景，笑了笑點起一根煙，等著他們吃完。
流浪這麼久，眼前還有什麼比這一碗乾飯更美好的事情，現在說話除了惹人厭，沒人能聽得進去，
等了約莫幾刻鐘，眾人才放下已經吃的乾淨的不用洗的碗。
「各位，都吃飽了」
安明笑著看著人，周圍的人只是呵呵笑，支支吾吾半天也沒人說個完整話，
安明也不為難他們「各位也看到了，我這個地方剛剛開始，啥也沒有，大概的事情正如白天曲掌柜所說」
「第一、你們在此地種地，種糧食，除了交給官府的，第一年都給你們，」
「第二，也是當務之急，你們趕快修建房子、不用你們花錢，但需要你們自己蓋，房子可以給你們免費住，但如果不願意在我這裡種地了，那房子就要收回」
「第三，這塊地具體種植什麼，不能由你們自己來，不過不管種什麼，種出來的東西都會按照糧食的價格收購」
「第四，農閒時，要同意服從東家的安排，按照東家的要求幹活管飯」
「好了，我說完了，各位仔細考慮一下，可以接受的留下，不可以接受的明早可以離開」
眾人聽後，開始竊竊私語交談，安明也不催，遞給曲予懷一根煙抽起來，
安明的菸癮不算小，之前一天就能抽一盒，現在更是無拘無束放飛自我，
約莫一刻鐘，眾人紛紛表態「我們願意跟著東家」
「上哪去找東家這樣的，這沒幹活，就包子、乾飯，如果仍不知足，那就是不知好歹」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氛圍熱烈起來，
「很好，那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各位就各自介紹一下，熟悉熟悉」
「就先從這邊開始吧」說著安明從一側指了指一個青年
「回東家，小人田秀，原是湖北人，家鄉不知遭了幾茬戰亂，實在過不下去了，這才四處流浪」
「這位田兄弟談吐不俗，可曾讀過書」安明聽他條理清晰，開口問道，
「回東家，家裡原也算過得去，小時候跟著村裡的老學究認識幾個字，家裡給起名秀，也是希望小人能夠考個秀才」
說罷田秀撓撓頭，似乎不好意思，都流民了，哪裡再去想什麼秀才，
安明心裡卻道「難得有個識字的，值得培養一下」
「那正好，你到這邊來，幫我記一下每個人的情況」
「鄧兄弟，去拿紙筆來」
「待會他們每個人說的時候，就把他們每個人的名字、家庭情況、籍貫等記下來，可有問題」
「另外每個人的手藝也記下來」
田秀聽後，當即頭點的跟鼓槌一般，白吃了幾頓飯了，不干點活真有點過意不去，
看鄧明把東西遞給田秀，安明繼續往下問道，
「到你了」安明順手指了下一個，
「小的，小的貢三「這個貢三聽了前面田秀的回答，想到自己連個名字都沒有，更加窘迫，
安明微笑著點頭示意，
「小的本就是雲南人，家裡實在過不下去了，聽人家說省城有飯吃，這才，這才......」
「都記下了」安明轉頭看向田秀問道
「回東家，都記著呢」
眾人一個個說著，安明一邊抽菸一邊記了個大概，
待眾人說完安明清了清嗓子，
「各位都是老老實實的農民，都被這世道逼迫著不得不背井離鄉，既然大家有緣，那就好好干」
「大家也都累了一天了，今天就到這吧，早早休息」
「哦，再問一下，這裡面有誰種過菸草，就是這種」，說著，安明又點起一根煙，抽了一口，舉舉手中的捲菸示意，
「小老兒倒是種過幾壟」一個縮在人群後面的老頭往前湊了湊說到，
安明一聽，忙擺手示意前來
「老先生，抽不抽菸「說著安明遞過去一支
「東家的這種，小老兒倒是沒見過」老者接過安明的煙說到，
「這個一樣抽，味道一樣」
說著安明遞過去火摺子給老者點上，老頭受寵若驚
「咳咳，許久沒抽了，小老兒就是好這一口，才在地里弄了幾壟，這幾年到處乞討，就沒抽上」
老者駕輕就熟，老煙槍無疑
「老先生怎麼稱呼」
「小老兒姓鄔，東家就叫咱老鄔就行啦」老頭轉過身來，沖安明拱拱手
「我打算請先生為我種植菸草，可願意」
「東家吩咐無憂不從，本來小老兒擔心年紀大了不能幹活，現在東家能用的著幹活，如何不願意」
安明點點頭「明天我找先生仔細說說」
說著轉頭看向田秀，
田秀知趣，馬上把記錄遞給安明，並且在一旁說明道
「總共14家，其中青壯年19人，老人5人，婦人13人，孩童19人，合計56人」
安明看了一眼，暗暗點頭，「這傢伙做事情比我細緻多了」
安明收起記錄，拍了拍田秀肩膀道「做的不錯」說完也不管田秀如何激動
起身道「兩位也快安歇，明早要幹活」
說著幾人起身離開，
次日一大早，不用安明催促，眾人都已起來，洗臉水、早飯早已有人準備好，
幾人收拾妥當，邊吃邊聊，鄧明率先吃完，出去監工去了
「鄧兄弟對這裡的事情很有興致啊」
「我看不如這裡的事情就先讓鄧兄弟管著，曲兄意下如何」
「年輕人閒不住，多鍛鍊鍛鍊，現在不打仗，也該謀個安身立命的本事」
「既然曲兄也同意，那我就這樣安排了」
訂購的材料陸續送來，安明叫來田秀，拿出自己挑燈夜戰畫的草圖遞給他，
「按照這個，帶著大家把房子的位置定下來」
按照安明的規劃，居住區集中起來，這樣可以減少土地浪費，房子被統一規劃成這個時代常見的土坯牆，茅草頂，每戶都是相同的規制，三間正房，帶一個小小的院子，這樣大部分的材料都可以就地取材，可以節省不少銀錢。
至於每戶要不要蓋配房，就各家自己打算了，工廠就選在居住區前面的大廣場上，反正都是輕工業手工作坊，不用考慮隔離污染的問題，
安明和曲予懷親自帶著田秀把眾人召集起來，算是給他撐撐場面，眾人見此情景，大概明白田秀要被重用，都乖乖的配合，誰讓人家一開始就被東家選中了呢，惹怒了東家，恐怕要被趕出去
田秀拿著圖紙，來到眾人中間，
「各位，這是東家給咱們規劃的房子，各家各戶都一樣......」
安明看了一會，乾脆走開，他不是個事無巨細都要過問的人，有人能幫著幹活，樂得逍遙
轉身帶著老鄔來到田地，望著尚未開墾的土地，遞過去一根煙說道
「這種煙抽起來順口嗎」
「這個比菸袋鍋強多了，只是如此精細，想來一般人可抽不起，俺們鄉下人都是自己溝邊河沿種點」
「這麼說，菸草切絲也會了」
「都是自己抽，也上不得台面」
「老鄔，你這個手藝有大用」安明遞過去一盒煙
「好好想想，這菸草該怎麼種，怎麼切絲，做的好，以後這件事就由你來負責」
安明騎著馬四處轉，想著如何趕快辦妥，
看這邊的事情暫時有了安排，便帶著人返回城裡
「菸草的採購渠道找到了，安明看著後院放了不少的菸草」
「沒呢，直接找他們打聽，斷然了解不到，昨天我帶著人在菸草鋪門口蹲守了一天也沒見到送貨的，想著這樣傻等也不是辦法」
「後來幾個人合計著這鋪子存貨不賣的七七八八，不會再讓人送貨」
「你也看到了，我們就幫他們清了清庫存，估計那鋪子明後天就會有人來送了」
「有你的，老朱，這是陽謀」
「小意思，你不在那邊待著，回來幹什麼」
「前兩天不是說要找鋪子開鏢局嗎，我過來看看」
「沒錢了，我的安大掌柜」
「這麼快就花完了」
「不然呢，我來給你算算」
「從成都總共帶來不到500兩，這個小鋪一次支付了50兩，買地261兩，買蓋房子的材料接近50兩」
「再加上零零散散買的菸草，人吃馬嚼」
安明聽著愁的開始抽菸「沒錢連生意都擴張受限，什麼時候才能練兵」
「緩緩吧，等菸草運轉起來有了現金流」
「得趕快把工廠開起來，加快周轉，不然過兩天資金鍊就斷了」
直走到下午，一行人才到田莊，眾人來到曠野，麻木的東張西望尋找著什麼
安明要買的東西已送到一部分，尤其特意加急訂購的十餘石糧食也已送到，曲予懷立馬組織人手，先搭了臨時的窩棚，房子一時半會無法完成。
不用催促，流民們便主動幹活，在哪不是搭窩棚，橫豎不過為了吃口飯，
婦女們也沒閒著，按照戚晟的指揮開始淘米做飯，除了帶來的鍋碗瓢盆，所有的東西就地取材。
緊趕慢趕，臨近到天黑，終於把棚子搭好，鍋中的米飯已蒸好，
眾人早就飢腸轆轆，中午的那幾個包子，沒走幾步就消化完了，
不用吩咐，流民拿著各式各樣的飯碗，挨個領取，這飯並不好，就地取材做的，只能保證燒熟了，不能保證乾淨。
下飯菜也沒有，不過有鄧明下午打獵來的一隻兔子，直接放點鹽熬了一大鍋。
流民們卻早已急不可耐，乾的不能再乾的米飯，外加一碗肉湯，運氣好的的話，可能碗裡能有幸撈塊肉，
每個人領完飯，便圍著火堆各自扎堆吃了起來，
安明本想邊吃飯邊聊，但看到眼前的情景，笑了笑點起一根煙，等著他們吃完。
流浪這麼久，眼前還有什麼比這一碗乾飯更美好的事情，現在說話除了惹人厭，沒人能聽得進去，
等了約莫幾刻鐘，眾人才放下已經吃的乾淨的不用洗的碗。
「各位，都吃飽了」
安明笑著看著人，周圍的人只是呵呵笑，支支吾吾半天也沒人說個完整話，
安明也不為難他們「各位也看到了，我這個地方剛剛開始，啥也沒有，大概的事情正如白天曲掌柜所說」
「第一、你們在此地種地，種糧食，除了交給官府的，第一年都給你們，」
「第二，也是當務之急，你們趕快修建房子、不用你們花錢，但需要你們自己蓋，房子可以給你們免費住，但如果不願意在我這裡種地了，那房子就要收回」
「第三，這塊地具體種植什麼，不能由你們自己來，不過不管種什麼，種出來的東西都會按照糧食的價格收購」
「第四，農閒時，要同意服從東家的安排，按照東家的要求幹活管飯」
「好了，我說完了，各位仔細考慮一下，可以接受的留下，不可以接受的明早可以離開」
眾人聽後，開始竊竊私語交談，安明也不催，遞給曲予懷一根煙抽起來，
安明的菸癮不算小，之前一天就能抽一盒，現在更是無拘無束放飛自我，
約莫一刻鐘，眾人紛紛表態「我們願意跟著東家」
「上哪去找東家這樣的，這沒幹活，就包子、乾飯，如果仍不知足，那就是不知好歹」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氛圍熱烈起來，
「很好，那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各位就各自介紹一下，熟悉熟悉」
「就先從這邊開始吧」說著安明從一側指了指一個青年
「回東家，小人田秀，原是湖北人，家鄉不知遭了幾茬戰亂，實在過不下去了，這才四處流浪」
「這位田兄弟談吐不俗，可曾讀過書」安明聽他條理清晰，開口問道，
「回東家，家裡原也算過得去，小時候跟著村裡的老學究認識幾個字，家裡給起名秀，也是希望小人能夠考個秀才」
說罷田秀撓撓頭，似乎不好意思，都流民了，哪裡再去想什麼秀才，
安明心裡卻道「難得有個識字的，值得培養一下」
「那正好，你到這邊來，幫我記一下每個人的情況」
「鄧兄弟，去拿紙筆來」
「待會他們每個人說的時候，就把他們每個人的名字、家庭情況、籍貫等記下來，可有問題」
「另外每個人的手藝也記下來」
田秀聽後，當即頭點的跟鼓槌一般，白吃了幾頓飯了，不干點活真有點過意不去，
看鄧明把東西遞給田秀，安明繼續往下問道，
「到你了」安明順手指了下一個，
「小的，小的貢三「這個貢三聽了前面田秀的回答，想到自己連個名字都沒有，更加窘迫，
安明微笑著點頭示意，
「小的本就是雲南人，家裡實在過不下去了，聽人家說省城有飯吃，這才，這才......」
「都記下了」安明轉頭看向田秀問道
「回東家，都記著呢」
眾人一個個說著，安明一邊抽菸一邊記了個大概，
待眾人說完安明清了清嗓子，
「各位都是老老實實的農民，都被這世道逼迫著不得不背井離鄉，既然大家有緣，那就好好干」
「大家也都累了一天了，今天就到這吧，早早休息」
「哦，再問一下，這裡面有誰種過菸草，就是這種」，說著，安明又點起一根煙，抽了一口，舉舉手中的捲菸示意，
「小老兒倒是種過幾壟」一個縮在人群後面的老頭往前湊了湊說到，
安明一聽，忙擺手示意前來
「老先生，抽不抽菸「說著安明遞過去一支
「東家的這種，小老兒倒是沒見過」老者接過安明的煙說到，
「這個一樣抽，味道一樣」
說著安明遞過去火摺子給老者點上，老頭受寵若驚
「咳咳，許久沒抽了，小老兒就是好這一口，才在地里弄了幾壟，這幾年到處乞討，就沒抽上」
老者駕輕就熟，老煙槍無疑
「老先生怎麼稱呼」
「小老兒姓鄔，東家就叫咱老鄔就行啦」老頭轉過身來，沖安明拱拱手
「我打算請先生為我種植菸草，可願意」
「東家吩咐無憂不從，本來小老兒擔心年紀大了不能幹活，現在東家能用的著幹活，如何不願意」
安明點點頭「明天我找先生仔細說說」
說著轉頭看向田秀，
田秀知趣，馬上把記錄遞給安明，並且在一旁說明道
「總共14家，其中青壯年19人，老人5人，婦人13人，孩童19人，合計56人」
安明看了一眼，暗暗點頭，「這傢伙做事情比我細緻多了」
安明收起記錄，拍了拍田秀肩膀道「做的不錯」說完也不管田秀如何激動
起身道「兩位也快安歇，明早要幹活」
說著幾人起身離開，
次日一大早，不用安明催促，眾人都已起來，洗臉水、早飯早已有人準備好，
幾人收拾妥當，邊吃邊聊，鄧明率先吃完，出去監工去了
「鄧兄弟對這裡的事情很有興致啊」
「我看不如這裡的事情就先讓鄧兄弟管著，曲兄意下如何」
「年輕人閒不住，多鍛鍊鍛鍊，現在不打仗，也該謀個安身立命的本事」
「既然曲兄也同意，那我就這樣安排了」
訂購的材料陸續送來，安明叫來田秀，拿出自己挑燈夜戰畫的草圖遞給他，
「按照這個，帶著大家把房子的位置定下來」
按照安明的規劃，居住區集中起來，這樣可以減少土地浪費，房子被統一規劃成這個時代常見的土坯牆，茅草頂，每戶都是相同的規制，三間正房，帶一個小小的院子，這樣大部分的材料都可以就地取材，可以節省不少銀錢。
至於每戶要不要蓋配房，就各家自己打算了，工廠就選在居住區前面的大廣場上，反正都是輕工業手工作坊，不用考慮隔離污染的問題，
安明和曲予懷親自帶著田秀把眾人召集起來，算是給他撐撐場面，眾人見此情景，大概明白田秀要被重用，都乖乖的配合，誰讓人家一開始就被東家選中了呢，惹怒了東家，恐怕要被趕出去
田秀拿著圖紙，來到眾人中間，
「各位，這是東家給咱們規劃的房子，各家各戶都一樣......」
安明看了一會，乾脆走開，他不是個事無巨細都要過問的人，有人能幫著幹活，樂得逍遙
轉身帶著老鄔來到田地，望著尚未開墾的土地，遞過去一根煙說道
「這種煙抽起來順口嗎」
「這個比菸袋鍋強多了，只是如此精細，想來一般人可抽不起，俺們鄉下人都是自己溝邊河沿種點」
「這麼說，菸草切絲也會了」
「都是自己抽，也上不得台面」
「老鄔，你這個手藝有大用」安明遞過去一盒煙
「好好想想，這菸草該怎麼種，怎麼切絲，做的好，以後這件事就由你來負責」
安明騎著馬四處轉，想著如何趕快辦妥，
看這邊的事情暫時有了安排，便帶著人返回城裡
「菸草的採購渠道找到了，安明看著後院放了不少的菸草」
「沒呢，直接找他們打聽，斷然了解不到，昨天我帶著人在菸草鋪門口蹲守了一天也沒見到送貨的，想著這樣傻等也不是辦法」
「後來幾個人合計著這鋪子存貨不賣的七七八八，不會再讓人送貨」
「你也看到了，我們就幫他們清了清庫存，估計那鋪子明後天就會有人來送了」
「有你的，老朱，這是陽謀」
「小意思，你不在那邊待著，回來幹什麼」
「前兩天不是說要找鋪子開鏢局嗎，我過來看看」
「沒錢了，我的安大掌柜」
「這麼快就花完了」
「不然呢，我來給你算算」
「從成都總共帶來不到500兩，這個小鋪一次支付了50兩，買地261兩，買蓋房子的材料接近50兩」
「再加上零零散散買的菸草，人吃馬嚼」
安明聽著愁的開始抽菸「沒錢連生意都擴張受限，什麼時候才能練兵」
「緩緩吧，等菸草運轉起來有了現金流」
「得趕快把工廠開起來，加快周轉，不然過兩天資金鍊就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