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數據
「今天開始進行第一次正式實驗。「王教授站在實驗室中央，環視我們幾個人，「你們的系統已經通過了初步測試，現在要進入實際應用階段。「
實驗室比我們之前見過的都要大，設備也更加先進。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央的一組量子感應裝置，足足有三層樓高。
「這是目前最先進的量子探測系統，「李研究員介紹道，「靈敏度是普通設備的十倍。「
張浩立刻興奮地圍著設備轉了起來，時不時發出驚嘆聲。
「你們的系統會接入這套設備，「王教授說，「這樣可以獲得更準確的數據。不過......「他看向我，「我們需要一個實驗對象來測試系統的實際效果。「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來吧。「
「你確定嗎？「林小雨擔心地問。
我點點頭。畢竟我對進入他人意識這件事最有經驗。
「那好，「王教授示意我躺到中央的觀測台上，「記住，如果感覺有任何不適，馬上說出來。「
我躺下後，李研究員幫我戴上了一個特製的頭盔，上面連接著密密麻麻的傳感器。張浩坐在控制台前，開始調試系統參數。
「準備好了嗎？「王教授問。
我深吸一口氣：「準備好了。「
隨著張浩啟動系統，我立刻感覺到一股強烈的量子波動。這感覺和平時進入別人夢境時很像，但強度大得多。
「數據開始記錄，「李研究員說，「各項指標正常。「
我閉上眼，試圖像往常一樣去感知周圍的意識波動。然而這次不太一樣，周圍的量子場太強了，就像站在瀑布下試圖聽清細小的水滴聲。
「波動太強，「我說，「很難集中......「
「調低輸出功率，「王教授立刻說。張浩趕緊調整參數。
慢慢地，我開始適應這種感覺。遠處傳來斷斷續續的意識波動，像是收音機里微弱的電波。
「有意思，「王教授盯著數據屏幕，「量子態居然真的能被清晰捕捉。你們的算法很特別。「
「這是張浩設計的，「趙陽說，「他在這方面......「
突然，我感覺到一個異常強烈的意識波動。那感覺很熟悉，就像......
「等等！「我猛地坐起來，「剛才那個波動，和學校里的很像！「
王教授和李研究員對視一眼。
「什麼意思？「楊世澤問。
「就是那種......「我努力描述那種感覺，「很規律的，像是經過設計的波動。但比學校里的要強太多了。「
「有發現！「張浩突然喊道，「你們看這個數據，和我們之前在學校收集的簡直一模一樣，只是強度......「
他的話還沒說完，實驗室的警報突然響了起來。
「能量異常！「李研究員快速檢查儀表，「量子場出現不明波動。「
「關閉系統，「王教授立刻下令，「今天到此為止。「
等設備都關閉後，實驗室里一片寂靜。
「有意思，「王教授若有所思，「看來你們的系統比我們想像的要靈敏得多。「他看向我們，「今天的發現很重要，但這些數據......「
「暫時保密，「李研究員接過話，「只在我們這個實驗室內部共享。「
走出實驗室時，我們都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尋常。那個突然出現的強波動，還有王教授他們的反應......
「你說，「林小雨小聲問我，「他們是不是早就知道些什麼？「
我看向實驗樓頂層緊閉的窗戶：「可能吧。但更重要的是，為什麼那個波動會和學校里的這麼像？「
「也許......「張浩欲言又止，「這兩個地方的聯繫，比我們想像的要深得多。「
「這些數據太奇怪了。「
深夜的實驗室里，只有張浩的電腦屏幕還亮著。我們圍在他身邊，看著那些複雜的波形圖。
「你看這裡，「他指著屏幕，「每次出現強波動時，都伴隨著一個特殊的頻率。這個頻率......「
「和學校里檢測到的一模一樣，「林小雨接過話，「而且更有規律。「
趙陽皺眉：「但為什麼會這樣？749局和學校之間真的有聯繫？「
「不只是有聯繫，「我說，「這裡的波動更像是......源頭。「
「什麼意思？「楊世澤問。
「就像是原版和複製品，「我努力解釋那種感覺，「學校里的波動感覺更'溫和'一些，而這裡的更......原始。「
張浩突然坐直了身體：「等等！「他飛快地敲打鍵盤，調出另一組數據，「你們看這個，如果把兩組數據疊加......「
屏幕上顯示出一個驚人的結果：兩種波動完美地重合了，就像是同一個信號源發出的波在不同距離的衰減。
「所以說，「林小雨倒吸一口氣，「學校的系統其實是......「
「是這裡系統的延伸，「張浩說，「但經過了特殊的調製，讓強度降低到不會影響到學生。「
我想起陳老師欲言又止的表情：「這就是為什麼她要監控那些設備，她在確保波動強度不會太大。「
正說著，走廊里突然傳來腳步聲。我們趕緊關掉顯示器，裝作在整理實驗記錄。
是李研究員。她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黑著的屏幕，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這麼晚了還在加班？「
「在整理白天的實驗數據，「張浩說。
「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嗎？「
我們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回答。
「別緊張，「她走到操作台前，「每個人都會好奇。但有些發現......暫時要保密。這也是為了保護你們。「
「李研究員，「我忍不住問，「這些波動，到底是什麼？「
她沉默了一會兒：「現在還不是告訴你們的時候。不過......「她看向窗外，「也許你們該去問問王教授。他知道更多。「
等李研究員離開後，我們都鬆了口氣。
「明天去找王教授？「趙陽問。
我搖搖頭：「不，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我看向張浩，「能不能追蹤這個波動的來源？「
「理論上可以，「張浩說，「但需要在不同位置收集數據，通過三角定位......「
「實驗樓那麼多房間，「林小雨突然說，「也許我們可以......「
「分頭行動，「我接過她的話，「每個人負責一層，記錄數據。「
「這樣不會太危險嗎？「楊世澤有些擔心。
「放心，「趙陽拍拍他肩膀，「我們可以假裝在熟悉環境。而且......「他壓低聲音，「現在不找出真相，以後可能會更危險。「
看著其他人都點頭同意，楊世澤也不再反對。
我們簡單分配了任務：張浩負責寫一個數據收集程序，林小雨和趙陽去打探實驗樓的布局，楊世澤和我去找一些可攜式探測設備。
走出實驗室時，我最後看了眼那些數據圖表。
實驗室比我們之前見過的都要大，設備也更加先進。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央的一組量子感應裝置，足足有三層樓高。
「這是目前最先進的量子探測系統，「李研究員介紹道，「靈敏度是普通設備的十倍。「
張浩立刻興奮地圍著設備轉了起來，時不時發出驚嘆聲。
「你們的系統會接入這套設備，「王教授說，「這樣可以獲得更準確的數據。不過......「他看向我，「我們需要一個實驗對象來測試系統的實際效果。「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來吧。「
「你確定嗎？「林小雨擔心地問。
我點點頭。畢竟我對進入他人意識這件事最有經驗。
「那好，「王教授示意我躺到中央的觀測台上，「記住，如果感覺有任何不適，馬上說出來。「
我躺下後，李研究員幫我戴上了一個特製的頭盔，上面連接著密密麻麻的傳感器。張浩坐在控制台前，開始調試系統參數。
「準備好了嗎？「王教授問。
我深吸一口氣：「準備好了。「
隨著張浩啟動系統，我立刻感覺到一股強烈的量子波動。這感覺和平時進入別人夢境時很像，但強度大得多。
「數據開始記錄，「李研究員說，「各項指標正常。「
我閉上眼，試圖像往常一樣去感知周圍的意識波動。然而這次不太一樣，周圍的量子場太強了，就像站在瀑布下試圖聽清細小的水滴聲。
「波動太強，「我說，「很難集中......「
「調低輸出功率，「王教授立刻說。張浩趕緊調整參數。
慢慢地，我開始適應這種感覺。遠處傳來斷斷續續的意識波動，像是收音機里微弱的電波。
「有意思，「王教授盯著數據屏幕，「量子態居然真的能被清晰捕捉。你們的算法很特別。「
「這是張浩設計的，「趙陽說，「他在這方面......「
突然，我感覺到一個異常強烈的意識波動。那感覺很熟悉，就像......
「等等！「我猛地坐起來，「剛才那個波動，和學校里的很像！「
王教授和李研究員對視一眼。
「什麼意思？「楊世澤問。
「就是那種......「我努力描述那種感覺，「很規律的，像是經過設計的波動。但比學校里的要強太多了。「
「有發現！「張浩突然喊道，「你們看這個數據，和我們之前在學校收集的簡直一模一樣，只是強度......「
他的話還沒說完，實驗室的警報突然響了起來。
「能量異常！「李研究員快速檢查儀表，「量子場出現不明波動。「
「關閉系統，「王教授立刻下令，「今天到此為止。「
等設備都關閉後，實驗室里一片寂靜。
「有意思，「王教授若有所思，「看來你們的系統比我們想像的要靈敏得多。「他看向我們，「今天的發現很重要，但這些數據......「
「暫時保密，「李研究員接過話，「只在我們這個實驗室內部共享。「
走出實驗室時，我們都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尋常。那個突然出現的強波動，還有王教授他們的反應......
「你說，「林小雨小聲問我，「他們是不是早就知道些什麼？「
我看向實驗樓頂層緊閉的窗戶：「可能吧。但更重要的是，為什麼那個波動會和學校里的這麼像？「
「也許......「張浩欲言又止，「這兩個地方的聯繫，比我們想像的要深得多。「
「這些數據太奇怪了。「
深夜的實驗室里，只有張浩的電腦屏幕還亮著。我們圍在他身邊，看著那些複雜的波形圖。
「你看這裡，「他指著屏幕，「每次出現強波動時，都伴隨著一個特殊的頻率。這個頻率......「
「和學校里檢測到的一模一樣，「林小雨接過話，「而且更有規律。「
趙陽皺眉：「但為什麼會這樣？749局和學校之間真的有聯繫？「
「不只是有聯繫，「我說，「這裡的波動更像是......源頭。「
「什麼意思？「楊世澤問。
「就像是原版和複製品，「我努力解釋那種感覺，「學校里的波動感覺更'溫和'一些，而這裡的更......原始。「
張浩突然坐直了身體：「等等！「他飛快地敲打鍵盤，調出另一組數據，「你們看這個，如果把兩組數據疊加......「
屏幕上顯示出一個驚人的結果：兩種波動完美地重合了，就像是同一個信號源發出的波在不同距離的衰減。
「所以說，「林小雨倒吸一口氣，「學校的系統其實是......「
「是這裡系統的延伸，「張浩說，「但經過了特殊的調製，讓強度降低到不會影響到學生。「
我想起陳老師欲言又止的表情：「這就是為什麼她要監控那些設備，她在確保波動強度不會太大。「
正說著，走廊里突然傳來腳步聲。我們趕緊關掉顯示器，裝作在整理實驗記錄。
是李研究員。她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黑著的屏幕，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這麼晚了還在加班？「
「在整理白天的實驗數據，「張浩說。
「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嗎？「
我們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回答。
「別緊張，「她走到操作台前，「每個人都會好奇。但有些發現......暫時要保密。這也是為了保護你們。「
「李研究員，「我忍不住問，「這些波動，到底是什麼？「
她沉默了一會兒：「現在還不是告訴你們的時候。不過......「她看向窗外，「也許你們該去問問王教授。他知道更多。「
等李研究員離開後，我們都鬆了口氣。
「明天去找王教授？「趙陽問。
我搖搖頭：「不，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我看向張浩，「能不能追蹤這個波動的來源？「
「理論上可以，「張浩說，「但需要在不同位置收集數據，通過三角定位......「
「實驗樓那麼多房間，「林小雨突然說，「也許我們可以......「
「分頭行動，「我接過她的話，「每個人負責一層，記錄數據。「
「這樣不會太危險嗎？「楊世澤有些擔心。
「放心，「趙陽拍拍他肩膀，「我們可以假裝在熟悉環境。而且......「他壓低聲音，「現在不找出真相，以後可能會更危險。「
看著其他人都點頭同意，楊世澤也不再反對。
我們簡單分配了任務：張浩負責寫一個數據收集程序，林小雨和趙陽去打探實驗樓的布局，楊世澤和我去找一些可攜式探測設備。
走出實驗室時，我最後看了眼那些數據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