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杜門的威力，都大賽落幕
得由他自己頓悟？
南健太郎幾人的目光紛紛投射至前方。
似乎並未理解。
換場後，遠山金太郎站在底線，他不停抓握著右手，體會這股異樣的感覺。
在丟掉上把的發球局後，一心只想靠莽的他終於是意識到不對。
好像無論是什麼球，對手都能加倍打回來，那麼從特定的方面來說，這算不算自己打自己？
意識到這樣下去不行的遠山金太郎陷入沉思，當這一幕落在山吹眾人的眼裡時，南健太郎他們才恍然大悟，不過還是少了不了一頓吐槽。
「小金竟然會思考了，真是活久見啊！」
「讓能莽則莽的人改性，教練還真是良苦用心。」
「......」
竊竊私語聲落入耳中，井上面不改色。
他不叫戰術暫停的目的確實是想讓金太郎自行頓悟，好在以後的比賽中帶著腦子打球。
俗話說得好，功夫再高也怕陰招，在未達到絕頂的境界時，耍點聰明也沒什麼不好。
但就是南健太郎他們的表述實在有些迪化。
球場上。
龍馬拍運著網球，千錘百鍊的氣勢籠罩全身，他笑意盈盈的看向金太郎。
「還沒調整好嗎？」
話音入耳，遠山金太郎抬起頭來，他的神色有些茫然，但很快便開朗起來。
是了！
既然對手能以加倍的回球還擊，那自己就打出他無法還擊的球不就行了？
從原理上來說，千錘百鍊的確能將對手的球技加倍奉還，但並不是所有。
如果遇上無法回擊的球技，那千錘百鍊還有什麼用處呢？
理清思路，想通這點後，遠山金太郎雙手持拍躬身，那燦爛的笑容再度浮現於臉上。
見此情形，龍馬一愣，心知對方是想到了對策，可他卻十分自信，不動聲色的以左手外旋球起勢。
外旋發球這樣的高超球技是侵略性極大的殺招，然而對於金太郎這樣同天賦水平的球員而言，就跟普通的發球沒什麼區別。
以一記【赤火炮】回應後，遠山金太郎在後場擺開架勢，他死盯著對面的龍馬，而後者也是絲毫不懼的揮拍迎上。
雙倍的勁道。
在千錘百鍊之極限的作用下，龍馬的回球速度極快，在威勢上更是不輸【赤火炮】，無形有實，亦很恐怖。
幾乎在所有人都認為這球又將由越前龍馬拿下時。
異變橫生。
「杜門...」
遠山金太郎雙臂交叉，擺出極其怪異的姿勢，當網球掠過半場時，洶湧的氣浪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擴散。
「開！」
只聽一聲怒喝，金太郎便籠罩於綠色的氣勢當中，此時，網球已經抵達底角。
這是一記斜殺球。
眼瞅著龍馬將要拿下此分，青學的應援隊都準備歡呼時，遠山金太郎動了。
他一步跨出，身形瞬閃，幾乎是眨眼間來到底角，隨後鎖定網球，掄圓膀子，狠狠的揮舞回應。
在網球與拍面接觸的一瞬間，人們仿佛感受到了耳膜破裂的聲音，在他們的視野中，明明是一氣呵成且行雲流水的回球卻出現了停頓。
沒錯。
是停頓。
是一聲充滿巨響，宛若驚雷般的停頓。
氣流拂面而來，揚起的塵土並不濃厚，可沒人不覺得這球威猛，哪怕是站在對面的越前龍馬。
「嘁！」
這股壓迫感令人窒息，可龍馬卻只是冷哼一聲，他雙手持拍，不管不貴的助跑上前，將候戰區前輩們的勸阻聲全當作了耳旁風。
當同網球接觸時，想像中的那股沉重感並未出現，龍馬本以為這是勢強實虛的一球，直到他發現自己好似在低空飛行。
「臥槽！」
「這怎麼飛起來了？」
「......」
砰！
撞在看台邊的水泥牆上後，龍馬癱坐在地，旁邊的揚塵刺激的他不停咳嗽，這令青學眾人很是憂心。
半晌過去，龍馬拿起球拍慢慢起身，他渾身都沾染了塵土，看上去十分狼狽。
「你這傢伙...」
沒等龍馬把話說完，裁判的宣告聲便將其打斷，遠山金太郎拿下了首球。
場外。
忍足侑士的面色極其凝重，顯然，遠山金太郎的表現出乎他的預料。
扭頭看向一旁的跡部，他沉聲說道：「以這種水平來看，隊內恐怕沒幾個人能敵，今年山吹的威脅似乎有點大。」
「不是有點。」
話音剛落，跡部便開口糾正了忍足的錯誤，遠山金太郎的表現確實亮眼，可他的目光卻一直盯著教練席上的井上。
「在伴老的帶領下，去年的山吹頂多算作不錯，可今年卻有如此大的改變，你覺得是什麼原因？」
作為冰帝學園的智囊，忍足可不會傻到去猜，他順著跡部的目光看去，很快便找到了答案。
「你的意思是對方的新教練？」
「嗯。」
忍足摩挲下巴，許久後點點頭。
「系列賽開始前的月刊我看過，上面對山吹新教練的評價不高，可從球隊目前所呈現的水平來看，這篇報導似乎並未踐行真實調查的原則。」
「不...」
忍足：「嗯？」
「在我看來，月刊上能給出那樣的評價，跟記者的關係應該不大，而是對方的教練太低調了。」
「太低調了？」
沒錯，太低調了，低調到讓人以為就是個普普通通的教練，可若是仔細揣摩把握，就會發現事情並非如此。
跡部沒有正面回答忍足的問題，他轉身朝著場外走去，這場對決應該是沒什麼懸念了。
果不其然，如跡部所料，開了【杜門】的遠山金太郎在層級水平上便壓了龍馬許多，所以哪怕對方有千錘百鍊這樣的絕技，也難以撼動杜門狀態下的回球。
「金太郎，4-4。」
「金太郎，5-4。」
「金太郎...」
當比分來到6-4時，隨著裁判大喊一聲「game」，東京都決賽，山吹vs青學，以3:1的戰績獲勝。
賽後，雙方球隊握手致意的環節，井上又同手冢對上，二人相視點頭，都沒有說話。
而在網帶最左端，金太郎和龍馬相峙，後者一臉不服，沉聲說道：「我們再來一場！」
再來一場？
一聽這話，原本就沒盡興的金太郎跟打了雞血一樣，他正要應下來，卻被千石的一記鐵拳制止。
「別耽誤大傢伙的時間。」
金太郎吃痛，趕忙點頭，而龍馬見此，也只得作罷。
至此，東京都大賽，落下帷幕。
南健太郎幾人的目光紛紛投射至前方。
似乎並未理解。
換場後，遠山金太郎站在底線，他不停抓握著右手，體會這股異樣的感覺。
在丟掉上把的發球局後，一心只想靠莽的他終於是意識到不對。
好像無論是什麼球，對手都能加倍打回來，那麼從特定的方面來說，這算不算自己打自己？
意識到這樣下去不行的遠山金太郎陷入沉思，當這一幕落在山吹眾人的眼裡時，南健太郎他們才恍然大悟，不過還是少了不了一頓吐槽。
「小金竟然會思考了，真是活久見啊！」
「讓能莽則莽的人改性，教練還真是良苦用心。」
「......」
竊竊私語聲落入耳中，井上面不改色。
他不叫戰術暫停的目的確實是想讓金太郎自行頓悟，好在以後的比賽中帶著腦子打球。
俗話說得好，功夫再高也怕陰招，在未達到絕頂的境界時，耍點聰明也沒什麼不好。
但就是南健太郎他們的表述實在有些迪化。
球場上。
龍馬拍運著網球，千錘百鍊的氣勢籠罩全身，他笑意盈盈的看向金太郎。
「還沒調整好嗎？」
話音入耳，遠山金太郎抬起頭來，他的神色有些茫然，但很快便開朗起來。
是了！
既然對手能以加倍的回球還擊，那自己就打出他無法還擊的球不就行了？
從原理上來說，千錘百鍊的確能將對手的球技加倍奉還，但並不是所有。
如果遇上無法回擊的球技，那千錘百鍊還有什麼用處呢？
理清思路，想通這點後，遠山金太郎雙手持拍躬身，那燦爛的笑容再度浮現於臉上。
見此情形，龍馬一愣，心知對方是想到了對策，可他卻十分自信，不動聲色的以左手外旋球起勢。
外旋發球這樣的高超球技是侵略性極大的殺招，然而對於金太郎這樣同天賦水平的球員而言，就跟普通的發球沒什麼區別。
以一記【赤火炮】回應後，遠山金太郎在後場擺開架勢，他死盯著對面的龍馬，而後者也是絲毫不懼的揮拍迎上。
雙倍的勁道。
在千錘百鍊之極限的作用下，龍馬的回球速度極快，在威勢上更是不輸【赤火炮】，無形有實，亦很恐怖。
幾乎在所有人都認為這球又將由越前龍馬拿下時。
異變橫生。
「杜門...」
遠山金太郎雙臂交叉，擺出極其怪異的姿勢，當網球掠過半場時，洶湧的氣浪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擴散。
「開！」
只聽一聲怒喝，金太郎便籠罩於綠色的氣勢當中，此時，網球已經抵達底角。
這是一記斜殺球。
眼瞅著龍馬將要拿下此分，青學的應援隊都準備歡呼時，遠山金太郎動了。
他一步跨出，身形瞬閃，幾乎是眨眼間來到底角，隨後鎖定網球，掄圓膀子，狠狠的揮舞回應。
在網球與拍面接觸的一瞬間，人們仿佛感受到了耳膜破裂的聲音，在他們的視野中，明明是一氣呵成且行雲流水的回球卻出現了停頓。
沒錯。
是停頓。
是一聲充滿巨響，宛若驚雷般的停頓。
氣流拂面而來，揚起的塵土並不濃厚，可沒人不覺得這球威猛，哪怕是站在對面的越前龍馬。
「嘁！」
這股壓迫感令人窒息，可龍馬卻只是冷哼一聲，他雙手持拍，不管不貴的助跑上前，將候戰區前輩們的勸阻聲全當作了耳旁風。
當同網球接觸時，想像中的那股沉重感並未出現，龍馬本以為這是勢強實虛的一球，直到他發現自己好似在低空飛行。
「臥槽！」
「這怎麼飛起來了？」
「......」
砰！
撞在看台邊的水泥牆上後，龍馬癱坐在地，旁邊的揚塵刺激的他不停咳嗽，這令青學眾人很是憂心。
半晌過去，龍馬拿起球拍慢慢起身，他渾身都沾染了塵土，看上去十分狼狽。
「你這傢伙...」
沒等龍馬把話說完，裁判的宣告聲便將其打斷，遠山金太郎拿下了首球。
場外。
忍足侑士的面色極其凝重，顯然，遠山金太郎的表現出乎他的預料。
扭頭看向一旁的跡部，他沉聲說道：「以這種水平來看，隊內恐怕沒幾個人能敵，今年山吹的威脅似乎有點大。」
「不是有點。」
話音剛落，跡部便開口糾正了忍足的錯誤，遠山金太郎的表現確實亮眼，可他的目光卻一直盯著教練席上的井上。
「在伴老的帶領下，去年的山吹頂多算作不錯，可今年卻有如此大的改變，你覺得是什麼原因？」
作為冰帝學園的智囊，忍足可不會傻到去猜，他順著跡部的目光看去，很快便找到了答案。
「你的意思是對方的新教練？」
「嗯。」
忍足摩挲下巴，許久後點點頭。
「系列賽開始前的月刊我看過，上面對山吹新教練的評價不高，可從球隊目前所呈現的水平來看，這篇報導似乎並未踐行真實調查的原則。」
「不...」
忍足：「嗯？」
「在我看來，月刊上能給出那樣的評價，跟記者的關係應該不大，而是對方的教練太低調了。」
「太低調了？」
沒錯，太低調了，低調到讓人以為就是個普普通通的教練，可若是仔細揣摩把握，就會發現事情並非如此。
跡部沒有正面回答忍足的問題，他轉身朝著場外走去，這場對決應該是沒什麼懸念了。
果不其然，如跡部所料，開了【杜門】的遠山金太郎在層級水平上便壓了龍馬許多，所以哪怕對方有千錘百鍊這樣的絕技，也難以撼動杜門狀態下的回球。
「金太郎，4-4。」
「金太郎，5-4。」
「金太郎...」
當比分來到6-4時，隨著裁判大喊一聲「game」，東京都決賽，山吹vs青學，以3:1的戰績獲勝。
賽後，雙方球隊握手致意的環節，井上又同手冢對上，二人相視點頭，都沒有說話。
而在網帶最左端，金太郎和龍馬相峙，後者一臉不服，沉聲說道：「我們再來一場！」
再來一場？
一聽這話，原本就沒盡興的金太郎跟打了雞血一樣，他正要應下來，卻被千石的一記鐵拳制止。
「別耽誤大傢伙的時間。」
金太郎吃痛，趕忙點頭，而龍馬見此，也只得作罷。
至此，東京都大賽，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