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跟蹤
游好閒凝視著小販臉上那掙扎的神情，心中湧起好奇。
不就是遭遇了妖魔嗎，難道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就在小販即將吐露真相之際，一位身材壯實的婦人突然出現，一把搶過銀子，咬了一口，齒痕清晰可見。
「無有苦味，沒摻鉛錫，成色十足，好銀子。」婦人臉上滿是笑意。
「你這殺千刀的，還墨跡什麼，有銀子不賺，趕快給兩位公子細細說來原委。」婦人掐了一把小販。
「哎呀！你這婆娘怎麼來了？」小販吃疼尖叫一聲，臉色驚慌，似乎沒想到在此處會碰見婦人。
婦人並未理會小販，而是向游好閒和步正業行了一禮，說道：
「兩位公子，我家丈夫原是回春堂的夥計，本已得到莫大夫的賞識，要傳他醫術，前程一片大好。」
「可半年前他不知遭了什麼魔，丟了手指，這半年來已經丟了三根。」
「他沒了手指，回春堂掌柜怕招惹上妖魔，將他開革出門，只好販藥度日。」
「我每次問他是什麼妖魔吃了他的手指，他總是含含糊糊，推三阻四。」
游好閒聽婦人這麼一說，估計她早就憋了一肚子的苦水，正想找人傾訴丈夫的事情，以緩解心中的苦悶。
不過，那回春堂到底是怕妖魔還是怕這夥計沒了手指影響工作效率，還不好說。
「你可知他手指是何時丟的？」游好閒心中一動，問道。
「每次都是第二日醒來，他便少了手指。我和他一起睡覺，卻什麼也不知道，一定是有妖魔半夜潛入家中，咬掉了我丈夫的手指。」
說到這裡，婦人臉上也露出了恐懼之色。
畢竟她就睡在丈夫旁邊，要是妖魔再狠心一點，她全家豈不是都很危險？
她一把抓過小販，面目猙獰，「還不快快給兩位公子道明到底遇到了什麼妖魔。」
小販臉上滿是恐慌之色，渾身顫抖，「是狼，晚上有狼進了房子，我為了對付狼被咬掉的。」
「狼為何只吃你手指，而且三次都是只吃一根手指？你房中斗狼，你婆娘一點動靜都沒聽到？」
步正業直接揭穿了小販的謊言，他謊言太過拙劣。
「這手指，是被……是被……」
小販吞吞吐吐，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額頭上已經冒出細汗。
「快說！」游好閒厲聲喝道。
「是被妖怪吃掉的！」
「妖怪？」游好閒和步正業對視一眼，心中瞭然，看來這小販果然知道些內情，只是他為何吞吞吐吐、遮遮掩掩？
「什麼樣的妖怪，你還記得嗎？」游好閒繼續問道。
「不記得了，不記得了。」小販連連搖頭。
「真不記得了？」游好閒眼神一凜，身上散發出的氣勢更盛。
「真……真不記得了。」小販嚇得渾身發抖，說話都帶著哭腔。
游好閒抓住婦人右手道：「銀子還回來吧，你丈夫，這什麼都沒說啊。」
婦人想要抽回手，卻發現紋絲不動，知道這是自己惹不起的狠人。
她另一隻手只好從袖袋裡取出銀子還給游好閒，眼裡滿是不舍，看向癱軟在地的小販，眼裡滿是恨意。
游好閒拿回銀子便鬆開了手。
「你快說啊，快說啊。」
小販癱軟在地，頭埋進腿里，任憑婦人如何掐、如何捏，都不再抬頭。
剛剛四周人越圍越多，開始指指點點。
婦人終究是不忍丈夫出醜，拱手向游好閒和步正業二人道了歉，一把提起癱坐的小販夾在懷裡，再撿起藥箱，起身離去。
「看什麼看，都給老娘散開。」
步正業望著婦人和小販離去的背影，對游好閒說道：「我們就這麼算了，要不再去問問別人？」
游好閒說道：「不急，人多口雜，別泄了消息，讓這妖魔跑了。看這小販情況，其中必定有緣由，其他人也未必願意說。」
「我們跟上去，其他人只丟了一根手指，他丟了三根手指，他手指可能更加美味，他再遭遇妖魔的機會肯定比旁人大。」
步正業聽後點了點頭，「要不我們晚上把他抓出來再審審？師兄你嚇唬嚇唬他，看他還不說。」
游好閒看了師弟一眼，說道：「我們好歹是名門正派，怎能如此行事。」
「任務是任務，我們沒必要搭上自己的修行。」
游好閒想到師姐常說的「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破門入戶，在西遊世界貌似是大忌。
連猴哥都非必要不破門，自己雖不知原理，還是別犯這個忌諱更好。
步正業連連點頭道：
「是這個道理，沒必要因為這種小事壞了修行，我們今晚盯著他，看看他家有什麼異動，要是沒有，明天等他出門我們再捉他也不遲。」
游好閒心道：原來師弟也知道破門而入是大忌啊。
小販家就在鎮中的一條民巷內，游好閒二人知其位置後，於附近客棧租了一間客房，正好可以望見小販的房子。
二人輪流盯著，時值半夜，鎮上下起了小雨，積雷山附近每過子時便會下起小雨。
游好閒突然看見小販家的門開了，一道黑影穿著蓑衣，打著火把出了家門。
「師弟，快過來，他出門了，我們跟上去。」
游好閒明白了，哪有什麼妖魔破門入家，肯定是這小販自己出了家門。
「他現在出門他家婆娘不知道麼？」步正業問道。
「估計他有什麼手段吧，他之前是回春堂夥計，有什麼迷人藥也不稀奇。」游好閒回道。
只有這樣才說得通為何那婦人三次都不知道這小販晚上出門，第二日少了根手指。
二人一路上跟著小販，小販左躲右繞，避過了打更人，直接出了青木鎮，往山中走去。
剛出鎮不遠，路上又多了一道身穿蓑衣，打著火把的黑影。
那黑影認識小販，直接上前道：「張二牛啊，你手指都沒了三根了，你還去啊。」
小販聲音得意道：「這次不一樣，這次我不用砍手指，這次要少根手指的是你。」
游好閒這才注意到新出現的黑影，也少了一根手指。
不就是遭遇了妖魔嗎，難道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就在小販即將吐露真相之際，一位身材壯實的婦人突然出現，一把搶過銀子，咬了一口，齒痕清晰可見。
「無有苦味，沒摻鉛錫，成色十足，好銀子。」婦人臉上滿是笑意。
「你這殺千刀的，還墨跡什麼，有銀子不賺，趕快給兩位公子細細說來原委。」婦人掐了一把小販。
「哎呀！你這婆娘怎麼來了？」小販吃疼尖叫一聲，臉色驚慌，似乎沒想到在此處會碰見婦人。
婦人並未理會小販，而是向游好閒和步正業行了一禮，說道：
「兩位公子，我家丈夫原是回春堂的夥計，本已得到莫大夫的賞識，要傳他醫術，前程一片大好。」
「可半年前他不知遭了什麼魔，丟了手指，這半年來已經丟了三根。」
「他沒了手指，回春堂掌柜怕招惹上妖魔，將他開革出門，只好販藥度日。」
「我每次問他是什麼妖魔吃了他的手指，他總是含含糊糊，推三阻四。」
游好閒聽婦人這麼一說，估計她早就憋了一肚子的苦水，正想找人傾訴丈夫的事情，以緩解心中的苦悶。
不過，那回春堂到底是怕妖魔還是怕這夥計沒了手指影響工作效率，還不好說。
「你可知他手指是何時丟的？」游好閒心中一動，問道。
「每次都是第二日醒來，他便少了手指。我和他一起睡覺，卻什麼也不知道，一定是有妖魔半夜潛入家中，咬掉了我丈夫的手指。」
說到這裡，婦人臉上也露出了恐懼之色。
畢竟她就睡在丈夫旁邊，要是妖魔再狠心一點，她全家豈不是都很危險？
她一把抓過小販，面目猙獰，「還不快快給兩位公子道明到底遇到了什麼妖魔。」
小販臉上滿是恐慌之色，渾身顫抖，「是狼，晚上有狼進了房子，我為了對付狼被咬掉的。」
「狼為何只吃你手指，而且三次都是只吃一根手指？你房中斗狼，你婆娘一點動靜都沒聽到？」
步正業直接揭穿了小販的謊言，他謊言太過拙劣。
「這手指，是被……是被……」
小販吞吞吐吐，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額頭上已經冒出細汗。
「快說！」游好閒厲聲喝道。
「是被妖怪吃掉的！」
「妖怪？」游好閒和步正業對視一眼，心中瞭然，看來這小販果然知道些內情，只是他為何吞吞吐吐、遮遮掩掩？
「什麼樣的妖怪，你還記得嗎？」游好閒繼續問道。
「不記得了，不記得了。」小販連連搖頭。
「真不記得了？」游好閒眼神一凜，身上散發出的氣勢更盛。
「真……真不記得了。」小販嚇得渾身發抖，說話都帶著哭腔。
游好閒抓住婦人右手道：「銀子還回來吧，你丈夫，這什麼都沒說啊。」
婦人想要抽回手，卻發現紋絲不動，知道這是自己惹不起的狠人。
她另一隻手只好從袖袋裡取出銀子還給游好閒，眼裡滿是不舍，看向癱軟在地的小販，眼裡滿是恨意。
游好閒拿回銀子便鬆開了手。
「你快說啊，快說啊。」
小販癱軟在地，頭埋進腿里，任憑婦人如何掐、如何捏，都不再抬頭。
剛剛四周人越圍越多，開始指指點點。
婦人終究是不忍丈夫出醜，拱手向游好閒和步正業二人道了歉，一把提起癱坐的小販夾在懷裡，再撿起藥箱，起身離去。
「看什麼看，都給老娘散開。」
步正業望著婦人和小販離去的背影，對游好閒說道：「我們就這麼算了，要不再去問問別人？」
游好閒說道：「不急，人多口雜，別泄了消息，讓這妖魔跑了。看這小販情況，其中必定有緣由，其他人也未必願意說。」
「我們跟上去，其他人只丟了一根手指，他丟了三根手指，他手指可能更加美味，他再遭遇妖魔的機會肯定比旁人大。」
步正業聽後點了點頭，「要不我們晚上把他抓出來再審審？師兄你嚇唬嚇唬他，看他還不說。」
游好閒看了師弟一眼，說道：「我們好歹是名門正派，怎能如此行事。」
「任務是任務，我們沒必要搭上自己的修行。」
游好閒想到師姐常說的「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破門入戶，在西遊世界貌似是大忌。
連猴哥都非必要不破門，自己雖不知原理，還是別犯這個忌諱更好。
步正業連連點頭道：
「是這個道理，沒必要因為這種小事壞了修行，我們今晚盯著他，看看他家有什麼異動，要是沒有，明天等他出門我們再捉他也不遲。」
游好閒心道：原來師弟也知道破門而入是大忌啊。
小販家就在鎮中的一條民巷內，游好閒二人知其位置後，於附近客棧租了一間客房，正好可以望見小販的房子。
二人輪流盯著，時值半夜，鎮上下起了小雨，積雷山附近每過子時便會下起小雨。
游好閒突然看見小販家的門開了，一道黑影穿著蓑衣，打著火把出了家門。
「師弟，快過來，他出門了，我們跟上去。」
游好閒明白了，哪有什麼妖魔破門入家，肯定是這小販自己出了家門。
「他現在出門他家婆娘不知道麼？」步正業問道。
「估計他有什麼手段吧，他之前是回春堂夥計，有什麼迷人藥也不稀奇。」游好閒回道。
只有這樣才說得通為何那婦人三次都不知道這小販晚上出門，第二日少了根手指。
二人一路上跟著小販，小販左躲右繞，避過了打更人，直接出了青木鎮，往山中走去。
剛出鎮不遠，路上又多了一道身穿蓑衣，打著火把的黑影。
那黑影認識小販，直接上前道：「張二牛啊，你手指都沒了三根了，你還去啊。」
小販聲音得意道：「這次不一樣，這次我不用砍手指，這次要少根手指的是你。」
游好閒這才注意到新出現的黑影，也少了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