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那現在是真情還是假意？
看著兩人沉默不語的樣子，江晨也是微微一笑。
「做完明後兩天的生意我們也要換地方了，這裡的潛在顧客已經沒剩多少。」
孫偉聞言心中一嘆，看來這筆熱錢他們是吃不到了。
正當他打算說點什麼的時候，江晨卻話鋒一轉。
「不過雖然這波熱潮過去了，但我們以後也不是沒有合作的機會。」
陳一凡挑挑眉頭有些好奇，「怎麼說？」
江晨嘴角微微掀起，看來魚兒上鉤了。
「我們的生意並不會因為熱潮過去就立刻結束，這會是一個長期買賣。
如果你們願意，可以做我們在財大的分銷代理。」
孫偉兩人對視一眼，有些摸不清他的路數。
既然風潮都過去了你還擺什麼攤啊？
夜市里擺攤的人多了去了，沒有這種特殊的紀念品做噱頭，你憑什麼能競爭的過別人？
旁邊的林初也是稍稍一愣，眸子裡閃過一道欣喜的光彩，他們兩人想到一塊去了。
這次的紀念品銷售模式讓林初對【定製】這兩個字有了初步概念，她本來是想讓江晨先答應孫偉，然後商量一下在三個大學開定製服裝店的事情。
但是現在看來，江晨早已經想好了以後的發展，這傢伙的商業目光還是不錯的。
孫偉喝了口水不太確定的問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隱藏的手段沒用？不然為什麼你會對這件事情如此自信？」
江晨神秘一笑，「如果我沒點手段會搶到這次的風口嗎？既然我提出以後的合作，那就肯定有盈利的辦法。」
「說實話，就算沒有你們，我們也會在財大設立自己的攤點。
本來是想讓大鵬一個人管理那個攤子的，現在有你們的加入那就更方便了。」
他這些話讓對面兩人有些動搖，沉默良久後陳一凡率先開口。
「我們可以先試試看，但說好了只是試試，還要看你的辦法有沒有效果。
如果你的手段失靈我們賺不到錢的話，那一切都是空談。」
江晨打了個響指，「沒問題。」
他說完後眾人都鬆了口氣，正好這時菜也送了上來，幾人邊吃邊聊非常熱鬧。
吃過晚飯眾人就打算各回各家，今天也實在累壞了要好好休息一下。
走到門後即將分別的時候，江晨突然看著孫偉說道：
「有個事想請你們幫忙，你們有沒有軟體設計這方面的人脈關係？」
他的商業版圖從一開始就不只是一個小攤這麼簡單，現在正值網際網路黃金年代，抓住風口他們很可能會一步登天，成為新的傳奇。
孫偉想了想後輕輕搖頭，江晨聳聳肩正想說話的時候陳一凡卻出聲了。
「我一個堂姐在北理工讀博士，她研究的方向就是軟體設計與編程，或許她能幫上你的忙。」
江晨一聽眼睛馬上就亮了，這不正是專業對口嗎？
「能把她的聯繫方式給我嗎？如果能合作成功我一定會有重謝！」
看著他臉上認真的表情陳一凡摸了摸手指。
「這個……她是個性格比較靦腆的人，所以……」
江晨見狀心中一樂，這小子是想敲詐啊。
他思索了一番後給出一個不能拒絕的條件，「財大的攤點開起來之後，你們可以多拿百分之五的利潤。」
陳一凡嘿嘿一笑非常滿意，他們之前談好的比例是四六分，江晨六，現在這傢伙願意讓利百分之五那是最好了。
「好，我回家詢問一下她的意見，只要她願意我肯定第一時間通知你。
過兩天她會到我家小住，到時候你們可以仔細聊聊。」
江晨嗯了一聲，臉上笑容依舊和煦。
幾個人聊完後揮揮手各自回家，江晨照例還是把林初送回小區門口。
林初站在門口看著江晨，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翹，雙頰悄悄飛上了紅暈。
看著她嬌俏的臉龐江晨只感覺身上像過電一樣麻酥酥的。
「以前偶然間這樣看過一段文字：
這世間的真話本就不多，一個女孩的臉紅勝過一大段對白，可後來有了胭脂便分不清真情還是假意。」
林初眸光微閃輕輕揚起下巴，「那你覺得現在是真情，還是假意？」
江晨張張嘴想說話的時候突然神色古怪，「我覺得無論真情還是假意都沒有時間去說了。」
林初有些疑惑，卻見江晨朝她身後指了指。
轉頭看去，只見一個韻味十足，穿著黑色休閒裝，留著短髮的氣質女人站在那裡。
林初微微抿嘴走過去淡淡問候，「媽，下班了？」
女人微微點頭，目光一直停留在江晨身上，顯然是認真打量這個和女兒走的很近的男生。
江晨吐了口氣走過來大大方方的打了個招呼：「林阿姨好，我叫江晨，是林初的朋友。」
林葉嗯了一聲，「謝謝你送她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江晨知道這是下逐客令了，當下也就揮揮手轉身離開，不想自討沒趣。
站在門口的母女倆並肩走進屋子裡，林初換上睡衣打算去洗澡。
「你不打算和我說些什麼嗎？」
林葉一邊看報表一邊問著，前者頓在原地也是很平靜的開口。
「他說的是事實，我沒有什麼別的要說。」
林葉抬起頭看著她微微皺眉，「你答應過我大學畢業前不談戀愛。」
林初沒有說話，站在那裡用沉默表達自己的態度。
沙發上那位美女企業家嘆了口氣，聲音有些疲憊。
「不是我要阻止你擁有一段愛情，但你四年後是要出國留學的，到時候這段感情一定會走進死胡同。
與其到時候你們兩個都要面對撕心裂肺的結果，為什麼不從一開始就掐斷這錯誤的想法？」
林初突然轉頭看著她，眼神里多了一些溫柔與期待。
「媽，從小你就一直跟我說，做事前要先想清楚利害關係再做決定。
但情感不可以用利益去衡量，它不是一種可以交易的東西。」
林葉張張嘴想用成年人那一套邏輯反駁，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林初很平靜的繼續往下說。
「我和江晨現在只是朋友，我不知道我們未來會不會走到一起，但我知道如果那一天到來，我一定不會用利益去衡量這段感情。」
「我知道你是很成功的企業家，你一直嚴格要求自己做到完美，也要求我跟你一樣。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樣的生活是不是我想要的？
我不想變成一個和你一樣只會談利益交換的機器，我想換一種活法。」
她說完這些徑直向浴室走去，林葉坐在那裡啞口無言。
關門前林初說的最後一句話讓林葉久久失神。
「媽，你愛過我爸嗎？」
「做完明後兩天的生意我們也要換地方了，這裡的潛在顧客已經沒剩多少。」
孫偉聞言心中一嘆，看來這筆熱錢他們是吃不到了。
正當他打算說點什麼的時候，江晨卻話鋒一轉。
「不過雖然這波熱潮過去了，但我們以後也不是沒有合作的機會。」
陳一凡挑挑眉頭有些好奇，「怎麼說？」
江晨嘴角微微掀起，看來魚兒上鉤了。
「我們的生意並不會因為熱潮過去就立刻結束，這會是一個長期買賣。
如果你們願意，可以做我們在財大的分銷代理。」
孫偉兩人對視一眼，有些摸不清他的路數。
既然風潮都過去了你還擺什麼攤啊？
夜市里擺攤的人多了去了，沒有這種特殊的紀念品做噱頭，你憑什麼能競爭的過別人？
旁邊的林初也是稍稍一愣，眸子裡閃過一道欣喜的光彩，他們兩人想到一塊去了。
這次的紀念品銷售模式讓林初對【定製】這兩個字有了初步概念，她本來是想讓江晨先答應孫偉，然後商量一下在三個大學開定製服裝店的事情。
但是現在看來，江晨早已經想好了以後的發展，這傢伙的商業目光還是不錯的。
孫偉喝了口水不太確定的問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隱藏的手段沒用？不然為什麼你會對這件事情如此自信？」
江晨神秘一笑，「如果我沒點手段會搶到這次的風口嗎？既然我提出以後的合作，那就肯定有盈利的辦法。」
「說實話，就算沒有你們，我們也會在財大設立自己的攤點。
本來是想讓大鵬一個人管理那個攤子的，現在有你們的加入那就更方便了。」
他這些話讓對面兩人有些動搖，沉默良久後陳一凡率先開口。
「我們可以先試試看，但說好了只是試試，還要看你的辦法有沒有效果。
如果你的手段失靈我們賺不到錢的話，那一切都是空談。」
江晨打了個響指，「沒問題。」
他說完後眾人都鬆了口氣，正好這時菜也送了上來，幾人邊吃邊聊非常熱鬧。
吃過晚飯眾人就打算各回各家，今天也實在累壞了要好好休息一下。
走到門後即將分別的時候，江晨突然看著孫偉說道：
「有個事想請你們幫忙，你們有沒有軟體設計這方面的人脈關係？」
他的商業版圖從一開始就不只是一個小攤這麼簡單，現在正值網際網路黃金年代，抓住風口他們很可能會一步登天，成為新的傳奇。
孫偉想了想後輕輕搖頭，江晨聳聳肩正想說話的時候陳一凡卻出聲了。
「我一個堂姐在北理工讀博士，她研究的方向就是軟體設計與編程，或許她能幫上你的忙。」
江晨一聽眼睛馬上就亮了，這不正是專業對口嗎？
「能把她的聯繫方式給我嗎？如果能合作成功我一定會有重謝！」
看著他臉上認真的表情陳一凡摸了摸手指。
「這個……她是個性格比較靦腆的人，所以……」
江晨見狀心中一樂，這小子是想敲詐啊。
他思索了一番後給出一個不能拒絕的條件，「財大的攤點開起來之後，你們可以多拿百分之五的利潤。」
陳一凡嘿嘿一笑非常滿意，他們之前談好的比例是四六分，江晨六，現在這傢伙願意讓利百分之五那是最好了。
「好，我回家詢問一下她的意見，只要她願意我肯定第一時間通知你。
過兩天她會到我家小住，到時候你們可以仔細聊聊。」
江晨嗯了一聲，臉上笑容依舊和煦。
幾個人聊完後揮揮手各自回家，江晨照例還是把林初送回小區門口。
林初站在門口看著江晨，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翹，雙頰悄悄飛上了紅暈。
看著她嬌俏的臉龐江晨只感覺身上像過電一樣麻酥酥的。
「以前偶然間這樣看過一段文字：
這世間的真話本就不多，一個女孩的臉紅勝過一大段對白，可後來有了胭脂便分不清真情還是假意。」
林初眸光微閃輕輕揚起下巴，「那你覺得現在是真情，還是假意？」
江晨張張嘴想說話的時候突然神色古怪，「我覺得無論真情還是假意都沒有時間去說了。」
林初有些疑惑，卻見江晨朝她身後指了指。
轉頭看去，只見一個韻味十足，穿著黑色休閒裝，留著短髮的氣質女人站在那裡。
林初微微抿嘴走過去淡淡問候，「媽，下班了？」
女人微微點頭，目光一直停留在江晨身上，顯然是認真打量這個和女兒走的很近的男生。
江晨吐了口氣走過來大大方方的打了個招呼：「林阿姨好，我叫江晨，是林初的朋友。」
林葉嗯了一聲，「謝謝你送她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江晨知道這是下逐客令了，當下也就揮揮手轉身離開，不想自討沒趣。
站在門口的母女倆並肩走進屋子裡，林初換上睡衣打算去洗澡。
「你不打算和我說些什麼嗎？」
林葉一邊看報表一邊問著，前者頓在原地也是很平靜的開口。
「他說的是事實，我沒有什麼別的要說。」
林葉抬起頭看著她微微皺眉，「你答應過我大學畢業前不談戀愛。」
林初沒有說話，站在那裡用沉默表達自己的態度。
沙發上那位美女企業家嘆了口氣，聲音有些疲憊。
「不是我要阻止你擁有一段愛情，但你四年後是要出國留學的，到時候這段感情一定會走進死胡同。
與其到時候你們兩個都要面對撕心裂肺的結果，為什麼不從一開始就掐斷這錯誤的想法？」
林初突然轉頭看著她，眼神里多了一些溫柔與期待。
「媽，從小你就一直跟我說，做事前要先想清楚利害關係再做決定。
但情感不可以用利益去衡量，它不是一種可以交易的東西。」
林葉張張嘴想用成年人那一套邏輯反駁，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林初很平靜的繼續往下說。
「我和江晨現在只是朋友，我不知道我們未來會不會走到一起，但我知道如果那一天到來，我一定不會用利益去衡量這段感情。」
「我知道你是很成功的企業家，你一直嚴格要求自己做到完美，也要求我跟你一樣。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樣的生活是不是我想要的？
我不想變成一個和你一樣只會談利益交換的機器，我想換一種活法。」
她說完這些徑直向浴室走去，林葉坐在那裡啞口無言。
關門前林初說的最後一句話讓林葉久久失神。
「媽，你愛過我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