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這特娘的還是彈弓
中國男子3000米紀錄是7:56.19,這個成績是去年在捷克國際田徑大獎賽創造的,這是成人比賽成績,青少年跑進10分鐘,這種水平秒殺99%以上的同齡人。
「讓你的隊員們悠著點,別把這個小傢伙跑出內傷。」張震晃晃腦袋,不可思議的說道。
「別說,我還就喜歡這個小鬼不服輸的勁兒,這是一個高水平運動員身上最寶貴的品質。可惜,不是我們的隊員。」
「那還不簡單,一會兒問問他,找找他的父母,看看願不願意讓孩子當運動員。」張震也是見獵心喜,趕緊建議道。
「李達、孫彪、鄭海龍,你們幾個跑完這一圈停下來!」
遠遠的,聽到教練命令,縣體工隊的幾個小運動員們也是如獲大赦一般,終於可以停下來了。
奶奶的,不知道從哪兒跑來的這個小怪物,硬生生跟著幾個十六七歲的大孩子跑了七八圈,不掉隊。李達、孫彪、鄭海龍這三人臉上汗津津的,這些汗水除了跑步累出來的以外,還有一部分是有點難堪冒出來的。
慢慢放慢速度停下,大大小小八、九個孩子累得癱倒在地上大喘粗氣。
今天早上,沈童一共跑了12圈,大約5千米,最近一個月,他每天早上都要早起到體育場來跑步,就屬今天早上跑得舒服、痛快。
「喂,那個小孩兒,你是哪個學校的,這麼能跑,縣城沒見過也沒聽說過有你這一號啊?」
李達在這一堆運動員里年齡最大,今年剛滿十七歲,專項是800米和1500米,跟著黃教練時間也最長,是這一幫孩子裡的大師哥。
「我是樂園鄉中學的。」
沈童聽見有人喊,慢慢走回來。
「你是樂園鄉的,不是我們豐縣的啊,你多大了,上初幾?」李達接著問道。
「我十二,開學上高一。」沈童想了想,如實回答道。
「果然年齡不大,這也太能跑了,上初一啊,努努力,過兩年考到我們豐縣一中來吧,到時候他倆上高三,你們就是同學了,一起練體育。」
「老大,你好像聽錯了,他剛剛說他開學上高一。」孫彪指出李達的錯誤道。
「開學上高一,開什麼玩笑,他不是說他才十二嗎?」李達疑問道。
「嚴格的來講,我到年底才十二。」沈童糾正道,「而且沒開玩笑,我參加了今年的中考,被新縣一中錄取了。」
「哎呦我日,小朋友你可真能吹,考上高中還不算,還是新縣一中,你咋不說你考上清華了呢,哈哈哈……」
這些孩子好像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吹牛逼的見多了,吹得一本正經還帶清新脫俗的,今天見到了一位。
現如今,豫省的教育質量跟魯省比起來,提鞋也趕不上。這麼說吧,新縣一中是魯省新縣的重點高中,豐縣一中是豫省豐縣的重點中學,倆高中放一起比較,無論是每年的高中錄取分數線,還是高三畢業生的升學率,豐縣一中就是個弟弟。
「清華我沒考過,新縣一中卻是真的,你們不信拉倒。」愛信不信,沈童無所謂,鍛鍊結束打算回家。
沈童說到這兒的時候,黃業敬跟張震兩位教練恰好趕到。
「小同學,我猜你就是樂園鄉今年考上新縣一中的沈童,對吧。」上述對話黃業敬和張震全都聽在耳朵里,他倆面面相覷片刻,急忙上前問道。
「你好教練,我是沈童,您認識我?」沈童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你好沈童。樂園鄉跟咱們豐縣縣城加一起才多大點地方,我不認識你,但是你考上新縣一中這事已經傳開了,小小的年紀,真不簡單。」這是實情,黃業敬稱讚道。「我跟你爺爺老沈主任也認識,只是這幾年沒怎麼見你,不敢認了。」
「這是我們豐縣體工隊的黃隊長,我也是體工隊的,我姓張。」張震教練在一邊插話道。
沈童沖他點點頭,以示禮貌。
「黃教練,這小屁孩兒真考上了新縣一中?」幾個學員圍上來,七嘴八舌地問道。
「對啊,如假包換。」黃業敬點點頭,隨即板下臉來喝道,「你們幾個王八犢子,平常一個個牛氣的不行,這回見到厲害的了吧,沈童雖然比你們還小好幾歲,看看人家,不但學習成績呱呱叫,就是跑圈也不比你們差,文武雙全。從今天起,直到明年全國第二屆青少年運動會開賽之前,你們的訓練量加倍,只要練不死就給老子往死里練,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聞言,小運動員們一個個愁眉苦臉。
這小逼孩兒叫沈童,記住了,今天害大家遭罪的就是他。
當直到這孩子是沈童的那一刻,黃業敬就清楚了,這孩子是絕不可能加入體工隊的,沒有家長願意讓學習成績如此優異的孩子練體育。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這幾乎是所有體育生的代名詞。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體育這條路不好走,除非沒辦法,誰願意讓自己孩子從小吃這份苦,受這種罪。
「沈童,我估計就算我說出來,你家大人也不會同意,但我還是想問你一句。」這麼好的天賦和條件,不練體育真的太虧了,黃教練多少還是心有不甘,繼續道:「你願不願意加入我們體工隊,當一名專職的運動員,當然就算當了運動員也還是有時間學習的,訓練和比賽會影響學習,但是為了運動成績,該有的犧牲也是沒辦法。」
「謝謝黃教練,我沒有當運動員的打算,您說的對,我家裡人也不會同意的。」
這事就算了吧,沈童要是放棄學業練體育,沈家富估計能把他的腿打斷,這個老子雖然在生病,但是暴打孩子幾頓的體力應該還是有的。
兩位教練彼此對視一眼,露出果然如此的無奈表情。
「不過黃教練,在我開學之前的這一個多月,我倒是願意每天來跟這些哥哥們訓練,不知道是不是方便。」沈童突然冒出來的想法。
「這有什麼不方便的,他們這幫熊孩子嚴重缺練,你跟他們一起練只要體力跟得上,吃得消,明天起你就是我的一名編外隊員,當然這事你回家跟父母家人也說一聲,需要他們的同意。」黃業敬心裡很高興,雖然沒招到正式隊員,但他心裡頭實在太稀罕這個小孩兒,有這麼一層關係也是好的。
「謝謝黃教練。」沈童正式鞠躬道謝,完了還向其他小運動員們鞠了一躬,「正式介紹一下,我叫沈童,希望能跟大家交朋友,一起玩兒,一起訓練。」
哎呦!幾個大孩子彼此對視一眼,心說正愁找不到機會修煉修煉,這小破孩兒自己送上門來找虐。
我們喜歡!
「沈童,我是體工隊射擊項目的張教練,射擊項目你感興趣嗎,咱們在奧運會拿的第一塊金牌就是射擊項目,我和你說,射擊不比其他項目,你這個年齡開始練剛好,完全不算晚,射擊多神氣啊,可以打槍,隨便打,並且多數訓練科目自己就能練,還不耽誤學習,你考慮考慮?」張震覺著自己也該找一找存在感,拉住沈童循循善「誘」道。
「射擊,這個項目似乎不錯。」沈童眼睛一亮。
哪個男孩子能抵得住槍的誘惑?
「還是算了,很快我要去新縣上學,沒法經常回來訓練。」
這事無解。
「別說那麼絕對嘛,不試試怎麼知道。今天臨時安排不方便,這樣你明天一早跟黃教練訓練完,我安排你去射擊館看看,到時候再決定不遲。」張震繼續忽悠,他內心隱隱有種感覺,如果今天錯過眼前這孩子,就跟錯過生命中某些非常非常重要的東西似的。
「你平常玩彈弓嗎?」
「玩啊,我打的還很準呢。」
「是嗎,能有多准?」
沈童四下看看,指著五十多米開外的國旗杆,說道:「我打那根旗杆,差不多能百發百中。」
玩彈弓是沈童前世唯一點到滿級的技能,這個愛好他保留了好多年,直到成年以後仍然在玩兒。試問,在當前這個年齡時,哪個男孩子書包里沒有一支彈弓,或者一支洋火槍呢?沈童為此沒少挨揍,挨揍也擋不住彈弓玩到飛起,更不要提這一世身體被各種強化之後,體力、臂力、控制力、專注力等等各項指標遠超實際年齡可以達到的水平。
「哦呦,小逼孩兒又吹牛了,百發百中?」幾個小運動員又開始起鬨。
彈弓和泥丸兒張震隨身帶著,這也是他多年下來養成的習慣,這玩意兒跟射擊的原理想通,很多射擊運動員都是打小玩彈弓出身,拿到奧運首金的那位就是。
「是不是吹牛,試兩把,我的彈弓皮筋號有點大,要是不趁手,明天拿你自己的來打。」
從張教練手中接過彈弓,沈童試著拉了拉,還行,不怎麼費力。
沈童將泥丸兒裹進皮兜,雙臂用力扯開,略加瞄準,撒手,泥丸兒嗖的一聲射了出去,在空中划過一條不很明顯的拋物線,瞬間擊中旗杆頂部的鋼帽上,泥丸兒炸裂,鋼帽傳回一聲清脆的聲響。
「我日,真叫他給打中了。」剛剛還在嘲笑沈童的一幫熊孩子傻了眼。
嚯,還以為要打旗杆,沈童瞄準的竟然是旗杆的頂端,哪個最多能有拳頭大小的圓球狀小鋼帽。
「好,打得好!再來幾發。」張震忍不住大聲叫好道。
啪!啪!啪!
百發百中,彈無虛發!
這特娘的還是彈弓嗎,狙擊槍?
「讓你的隊員們悠著點,別把這個小傢伙跑出內傷。」張震晃晃腦袋,不可思議的說道。
「別說,我還就喜歡這個小鬼不服輸的勁兒,這是一個高水平運動員身上最寶貴的品質。可惜,不是我們的隊員。」
「那還不簡單,一會兒問問他,找找他的父母,看看願不願意讓孩子當運動員。」張震也是見獵心喜,趕緊建議道。
「李達、孫彪、鄭海龍,你們幾個跑完這一圈停下來!」
遠遠的,聽到教練命令,縣體工隊的幾個小運動員們也是如獲大赦一般,終於可以停下來了。
奶奶的,不知道從哪兒跑來的這個小怪物,硬生生跟著幾個十六七歲的大孩子跑了七八圈,不掉隊。李達、孫彪、鄭海龍這三人臉上汗津津的,這些汗水除了跑步累出來的以外,還有一部分是有點難堪冒出來的。
慢慢放慢速度停下,大大小小八、九個孩子累得癱倒在地上大喘粗氣。
今天早上,沈童一共跑了12圈,大約5千米,最近一個月,他每天早上都要早起到體育場來跑步,就屬今天早上跑得舒服、痛快。
「喂,那個小孩兒,你是哪個學校的,這麼能跑,縣城沒見過也沒聽說過有你這一號啊?」
李達在這一堆運動員里年齡最大,今年剛滿十七歲,專項是800米和1500米,跟著黃教練時間也最長,是這一幫孩子裡的大師哥。
「我是樂園鄉中學的。」
沈童聽見有人喊,慢慢走回來。
「你是樂園鄉的,不是我們豐縣的啊,你多大了,上初幾?」李達接著問道。
「我十二,開學上高一。」沈童想了想,如實回答道。
「果然年齡不大,這也太能跑了,上初一啊,努努力,過兩年考到我們豐縣一中來吧,到時候他倆上高三,你們就是同學了,一起練體育。」
「老大,你好像聽錯了,他剛剛說他開學上高一。」孫彪指出李達的錯誤道。
「開學上高一,開什麼玩笑,他不是說他才十二嗎?」李達疑問道。
「嚴格的來講,我到年底才十二。」沈童糾正道,「而且沒開玩笑,我參加了今年的中考,被新縣一中錄取了。」
「哎呦我日,小朋友你可真能吹,考上高中還不算,還是新縣一中,你咋不說你考上清華了呢,哈哈哈……」
這些孩子好像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吹牛逼的見多了,吹得一本正經還帶清新脫俗的,今天見到了一位。
現如今,豫省的教育質量跟魯省比起來,提鞋也趕不上。這麼說吧,新縣一中是魯省新縣的重點高中,豐縣一中是豫省豐縣的重點中學,倆高中放一起比較,無論是每年的高中錄取分數線,還是高三畢業生的升學率,豐縣一中就是個弟弟。
「清華我沒考過,新縣一中卻是真的,你們不信拉倒。」愛信不信,沈童無所謂,鍛鍊結束打算回家。
沈童說到這兒的時候,黃業敬跟張震兩位教練恰好趕到。
「小同學,我猜你就是樂園鄉今年考上新縣一中的沈童,對吧。」上述對話黃業敬和張震全都聽在耳朵里,他倆面面相覷片刻,急忙上前問道。
「你好教練,我是沈童,您認識我?」沈童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你好沈童。樂園鄉跟咱們豐縣縣城加一起才多大點地方,我不認識你,但是你考上新縣一中這事已經傳開了,小小的年紀,真不簡單。」這是實情,黃業敬稱讚道。「我跟你爺爺老沈主任也認識,只是這幾年沒怎麼見你,不敢認了。」
「這是我們豐縣體工隊的黃隊長,我也是體工隊的,我姓張。」張震教練在一邊插話道。
沈童沖他點點頭,以示禮貌。
「黃教練,這小屁孩兒真考上了新縣一中?」幾個學員圍上來,七嘴八舌地問道。
「對啊,如假包換。」黃業敬點點頭,隨即板下臉來喝道,「你們幾個王八犢子,平常一個個牛氣的不行,這回見到厲害的了吧,沈童雖然比你們還小好幾歲,看看人家,不但學習成績呱呱叫,就是跑圈也不比你們差,文武雙全。從今天起,直到明年全國第二屆青少年運動會開賽之前,你們的訓練量加倍,只要練不死就給老子往死里練,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聞言,小運動員們一個個愁眉苦臉。
這小逼孩兒叫沈童,記住了,今天害大家遭罪的就是他。
當直到這孩子是沈童的那一刻,黃業敬就清楚了,這孩子是絕不可能加入體工隊的,沒有家長願意讓學習成績如此優異的孩子練體育。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這幾乎是所有體育生的代名詞。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體育這條路不好走,除非沒辦法,誰願意讓自己孩子從小吃這份苦,受這種罪。
「沈童,我估計就算我說出來,你家大人也不會同意,但我還是想問你一句。」這麼好的天賦和條件,不練體育真的太虧了,黃教練多少還是心有不甘,繼續道:「你願不願意加入我們體工隊,當一名專職的運動員,當然就算當了運動員也還是有時間學習的,訓練和比賽會影響學習,但是為了運動成績,該有的犧牲也是沒辦法。」
「謝謝黃教練,我沒有當運動員的打算,您說的對,我家裡人也不會同意的。」
這事就算了吧,沈童要是放棄學業練體育,沈家富估計能把他的腿打斷,這個老子雖然在生病,但是暴打孩子幾頓的體力應該還是有的。
兩位教練彼此對視一眼,露出果然如此的無奈表情。
「不過黃教練,在我開學之前的這一個多月,我倒是願意每天來跟這些哥哥們訓練,不知道是不是方便。」沈童突然冒出來的想法。
「這有什麼不方便的,他們這幫熊孩子嚴重缺練,你跟他們一起練只要體力跟得上,吃得消,明天起你就是我的一名編外隊員,當然這事你回家跟父母家人也說一聲,需要他們的同意。」黃業敬心裡很高興,雖然沒招到正式隊員,但他心裡頭實在太稀罕這個小孩兒,有這麼一層關係也是好的。
「謝謝黃教練。」沈童正式鞠躬道謝,完了還向其他小運動員們鞠了一躬,「正式介紹一下,我叫沈童,希望能跟大家交朋友,一起玩兒,一起訓練。」
哎呦!幾個大孩子彼此對視一眼,心說正愁找不到機會修煉修煉,這小破孩兒自己送上門來找虐。
我們喜歡!
「沈童,我是體工隊射擊項目的張教練,射擊項目你感興趣嗎,咱們在奧運會拿的第一塊金牌就是射擊項目,我和你說,射擊不比其他項目,你這個年齡開始練剛好,完全不算晚,射擊多神氣啊,可以打槍,隨便打,並且多數訓練科目自己就能練,還不耽誤學習,你考慮考慮?」張震覺著自己也該找一找存在感,拉住沈童循循善「誘」道。
「射擊,這個項目似乎不錯。」沈童眼睛一亮。
哪個男孩子能抵得住槍的誘惑?
「還是算了,很快我要去新縣上學,沒法經常回來訓練。」
這事無解。
「別說那麼絕對嘛,不試試怎麼知道。今天臨時安排不方便,這樣你明天一早跟黃教練訓練完,我安排你去射擊館看看,到時候再決定不遲。」張震繼續忽悠,他內心隱隱有種感覺,如果今天錯過眼前這孩子,就跟錯過生命中某些非常非常重要的東西似的。
「你平常玩彈弓嗎?」
「玩啊,我打的還很準呢。」
「是嗎,能有多准?」
沈童四下看看,指著五十多米開外的國旗杆,說道:「我打那根旗杆,差不多能百發百中。」
玩彈弓是沈童前世唯一點到滿級的技能,這個愛好他保留了好多年,直到成年以後仍然在玩兒。試問,在當前這個年齡時,哪個男孩子書包里沒有一支彈弓,或者一支洋火槍呢?沈童為此沒少挨揍,挨揍也擋不住彈弓玩到飛起,更不要提這一世身體被各種強化之後,體力、臂力、控制力、專注力等等各項指標遠超實際年齡可以達到的水平。
「哦呦,小逼孩兒又吹牛了,百發百中?」幾個小運動員又開始起鬨。
彈弓和泥丸兒張震隨身帶著,這也是他多年下來養成的習慣,這玩意兒跟射擊的原理想通,很多射擊運動員都是打小玩彈弓出身,拿到奧運首金的那位就是。
「是不是吹牛,試兩把,我的彈弓皮筋號有點大,要是不趁手,明天拿你自己的來打。」
從張教練手中接過彈弓,沈童試著拉了拉,還行,不怎麼費力。
沈童將泥丸兒裹進皮兜,雙臂用力扯開,略加瞄準,撒手,泥丸兒嗖的一聲射了出去,在空中划過一條不很明顯的拋物線,瞬間擊中旗杆頂部的鋼帽上,泥丸兒炸裂,鋼帽傳回一聲清脆的聲響。
「我日,真叫他給打中了。」剛剛還在嘲笑沈童的一幫熊孩子傻了眼。
嚯,還以為要打旗杆,沈童瞄準的竟然是旗杆的頂端,哪個最多能有拳頭大小的圓球狀小鋼帽。
「好,打得好!再來幾發。」張震忍不住大聲叫好道。
啪!啪!啪!
百發百中,彈無虛發!
這特娘的還是彈弓嗎,狙擊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