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父母的震驚
電話掛斷。
張謙雲低頭翻出父親的號碼再度撥打了出去。
很快，電話再度接通。
「餵兒子，你到旅店了沒？」
電話中傳來了父親的聲音。
「已經到了。」
張謙雲現在是魔都某金融大學的大二學生。
「機票取了沒？」
父親繼續問道。
「明天去機場取。」張謙雲回到。
「你今天晚上住哪兒？」
父親問道。
「隨便找個地方對付一下。」
張謙雲敷衍了一下。
他實在沒辦法告訴自己老爹，自己現在住的是自家一年都不一定能賺夠一晚住宿費的豪華總統套房。
「出門在外安全最重要，你這隨便對付一下怎麼能行。」
父親聞言連忙說道：「找個好一點的酒店住著，錢的問題你不用擔心，我一會兒讓你媽給你轉點過去。」
父親並不會用微信轉帳的功能，他甚至連銀行卡都不會綁定。
所以轉帳這種事情，只能靠老媽幫忙。
「老爸，其實我給你打電話有件事想和你說一聲。」
張謙雲斟酌著說道。
「什麼事？」
父親反問道。
「我買的彩票中獎了。」
張謙雲想了想回道：「明天兌獎以後，我去銀行給你們轉過去。」
「轉過來？你這孩子，中獎了你就自己拿著用唄，還給我們幹什麼。」
張謙雲的孝順讓父親很開心，不過他並沒有想太多。
彩票中獎能有幾個錢？
「你不問問我中多少？」
張謙雲反問道。
「彩票你能中多少。」父親啞然笑道。
「一個億，稅後八千萬。」
「才八·····你說多少！？」
夜晚的霓虹燈閃耀跳動，就像人類那顆永不停駐的心臟。
只是有些霓虹燈閃爍頻率較快，而有些則頻率較慢。
就像父親此時的心臟一樣。
「八千萬。」
「八千萬····你確定沒看錯號碼之類的？」
老父親的嘴唇有些乾渴，嗓子也有些干啞。
八千萬，他雖然從小沒念過什麼書，但也知道八千萬的含金量。
「沒有，確實是稅後八千萬，彩票的工作人員已經和我確定溝通過了，明天就能到帳。」
張謙雲回道。
一個億是他認為父母所能接受的極限，也是彩票所能接受的極限。
同時這個金額也足以扭轉父母對金錢的感官。
至少在有了這麼多錢以後，父母或許還會繼續務農。
但他們將不會再把務農當成一種生活必需吃的苦，而是一種消遣和鍛鍊。
「·······」
老父親陷入了無言的沉默。
他自認自己見過了大風大浪，可是今天這個風浪屬實有些大過頭了些。
要不是知道自家兒子是什麼性格，且這個事情實在沒辦法騙多久，他都以為對方是在忽悠自己了。
「明天兌獎以後，我會讓銀行工作人員將那筆錢直接打到你們的銀行卡里，所以我提前給你們說一聲，免得你們多想。」張謙雲說道。
「不是，這，你····嗯····你真中獎了？還是一個億？」
老父親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一個億啊，那種只在電視新聞里看見的東西，居然會發生在自己···自己兒子頭上。
天上還真掉餡餅了，掉的還是金餡餅。
「一個億，稅後八千萬，算了，反正三言兩語的也說不清楚，等明天你們就知道了。」
張謙雲沒有繼續解釋，這個事情也確實沒有太多解釋的必要。
給父母錢，對他來說並沒有任何壓力。
彩票也只是自己尋找的一個藉口罷了。
很俗，很粗暴，但它確實很有用。
至少他們或多或少都聽說過彩票中獎的事情。
「·······」
老父親的沉默，震耳欲聾。
「那老爸你們早點休息，等明天兌獎以後我給你們打電話。」
張謙雲沒有繼續和父親聊下去。
一個謊言的出現，勢必要用更多的謊言來彌補，而自己本身並不是善於撒謊的人。
所以為了不讓父親詢問太多細節，還不如直接給這件事蓋上名為真實的烙印。
「啊？啊，嗯，好的，那你也早點休息，沒錢了·····算了。」
老父親突然不知道該說啥了。
中獎八千萬，這事兒的衝擊力屬實有些嚇人。
「嗯？」
「那什麼，我去洗把臉，你早點兒休息。」
老父親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剛才你和兒子打電話說什麼呢？什麼彩票一個億的？」
在一旁看電視的母親出言詢問了起來。
這一個億，彩票什麼的，實在太勾人興趣了。
「剛才小雲說他買彩票中獎了，中了一個億。」
老父親有些恍惚的回道。
「哦，中····你說多少！？」
母親的聲音正耳發聵。
「你這咋咋呼呼的像什麼樣子。」
老父親游離的意識被母親的聲音給叫了回來。
「不是，你確定是一個億？」
母親連忙問道。
「是的，一個億，他說明天就從銀行把錢打過來。」
老父親強撐著不讓自己露出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你等等，我給小雲打個電話問問！」
母親忍不住了，這事兒有些過於夢幻了。
「你打什麼電話？明天就知道的事情，你這麼著急忙慌的問了做什麼，孩子不睡覺的！」
老父親連忙阻止。
這可是自己少有的，能正面在自己老婆面前裝逼的機會，怎能讓它輕易跑掉。
「可是，這····」
「瞧瞧你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不就是一個億麼，至於這麼著急麼，讓孩子好好休息不行嘛。」
「可·····嘿老張，你這什麼語氣？什麼叫我沒見過世面？你這個一輩子連省會都沒去過的人就見過世面了？」
「····你這話過分了哈，世面說的又不是你走的多遠，而是看你經歷的多少，而且你不就是去過一次省會麼，你也不比我強多少好吧。」
「喲，你經歷的多，剛才不知道是誰在這兒咽唾沫。」
「我····我那是口渴！」
「對對對，你說口渴就是口渴，我信了。」
「你這人，算了，我不和你說了。」
「你去哪兒？」
「我去洗澡！」
······
張謙雲低頭翻出父親的號碼再度撥打了出去。
很快，電話再度接通。
「餵兒子，你到旅店了沒？」
電話中傳來了父親的聲音。
「已經到了。」
張謙雲現在是魔都某金融大學的大二學生。
「機票取了沒？」
父親繼續問道。
「明天去機場取。」張謙雲回到。
「你今天晚上住哪兒？」
父親問道。
「隨便找個地方對付一下。」
張謙雲敷衍了一下。
他實在沒辦法告訴自己老爹，自己現在住的是自家一年都不一定能賺夠一晚住宿費的豪華總統套房。
「出門在外安全最重要，你這隨便對付一下怎麼能行。」
父親聞言連忙說道：「找個好一點的酒店住著，錢的問題你不用擔心，我一會兒讓你媽給你轉點過去。」
父親並不會用微信轉帳的功能，他甚至連銀行卡都不會綁定。
所以轉帳這種事情，只能靠老媽幫忙。
「老爸，其實我給你打電話有件事想和你說一聲。」
張謙雲斟酌著說道。
「什麼事？」
父親反問道。
「我買的彩票中獎了。」
張謙雲想了想回道：「明天兌獎以後，我去銀行給你們轉過去。」
「轉過來？你這孩子，中獎了你就自己拿著用唄，還給我們幹什麼。」
張謙雲的孝順讓父親很開心，不過他並沒有想太多。
彩票中獎能有幾個錢？
「你不問問我中多少？」
張謙雲反問道。
「彩票你能中多少。」父親啞然笑道。
「一個億，稅後八千萬。」
「才八·····你說多少！？」
夜晚的霓虹燈閃耀跳動，就像人類那顆永不停駐的心臟。
只是有些霓虹燈閃爍頻率較快，而有些則頻率較慢。
就像父親此時的心臟一樣。
「八千萬。」
「八千萬····你確定沒看錯號碼之類的？」
老父親的嘴唇有些乾渴，嗓子也有些干啞。
八千萬，他雖然從小沒念過什麼書，但也知道八千萬的含金量。
「沒有，確實是稅後八千萬，彩票的工作人員已經和我確定溝通過了，明天就能到帳。」
張謙雲回道。
一個億是他認為父母所能接受的極限，也是彩票所能接受的極限。
同時這個金額也足以扭轉父母對金錢的感官。
至少在有了這麼多錢以後，父母或許還會繼續務農。
但他們將不會再把務農當成一種生活必需吃的苦，而是一種消遣和鍛鍊。
「·······」
老父親陷入了無言的沉默。
他自認自己見過了大風大浪，可是今天這個風浪屬實有些大過頭了些。
要不是知道自家兒子是什麼性格，且這個事情實在沒辦法騙多久，他都以為對方是在忽悠自己了。
「明天兌獎以後，我會讓銀行工作人員將那筆錢直接打到你們的銀行卡里，所以我提前給你們說一聲，免得你們多想。」張謙雲說道。
「不是，這，你····嗯····你真中獎了？還是一個億？」
老父親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一個億啊，那種只在電視新聞里看見的東西，居然會發生在自己···自己兒子頭上。
天上還真掉餡餅了，掉的還是金餡餅。
「一個億，稅後八千萬，算了，反正三言兩語的也說不清楚，等明天你們就知道了。」
張謙雲沒有繼續解釋，這個事情也確實沒有太多解釋的必要。
給父母錢，對他來說並沒有任何壓力。
彩票也只是自己尋找的一個藉口罷了。
很俗，很粗暴，但它確實很有用。
至少他們或多或少都聽說過彩票中獎的事情。
「·······」
老父親的沉默，震耳欲聾。
「那老爸你們早點休息，等明天兌獎以後我給你們打電話。」
張謙雲沒有繼續和父親聊下去。
一個謊言的出現，勢必要用更多的謊言來彌補，而自己本身並不是善於撒謊的人。
所以為了不讓父親詢問太多細節，還不如直接給這件事蓋上名為真實的烙印。
「啊？啊，嗯，好的，那你也早點休息，沒錢了·····算了。」
老父親突然不知道該說啥了。
中獎八千萬，這事兒的衝擊力屬實有些嚇人。
「嗯？」
「那什麼，我去洗把臉，你早點兒休息。」
老父親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剛才你和兒子打電話說什麼呢？什麼彩票一個億的？」
在一旁看電視的母親出言詢問了起來。
這一個億，彩票什麼的，實在太勾人興趣了。
「剛才小雲說他買彩票中獎了，中了一個億。」
老父親有些恍惚的回道。
「哦，中····你說多少！？」
母親的聲音正耳發聵。
「你這咋咋呼呼的像什麼樣子。」
老父親游離的意識被母親的聲音給叫了回來。
「不是，你確定是一個億？」
母親連忙問道。
「是的，一個億，他說明天就從銀行把錢打過來。」
老父親強撐著不讓自己露出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你等等，我給小雲打個電話問問！」
母親忍不住了，這事兒有些過於夢幻了。
「你打什麼電話？明天就知道的事情，你這麼著急忙慌的問了做什麼，孩子不睡覺的！」
老父親連忙阻止。
這可是自己少有的，能正面在自己老婆面前裝逼的機會，怎能讓它輕易跑掉。
「可是，這····」
「瞧瞧你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不就是一個億麼，至於這麼著急麼，讓孩子好好休息不行嘛。」
「可·····嘿老張，你這什麼語氣？什麼叫我沒見過世面？你這個一輩子連省會都沒去過的人就見過世面了？」
「····你這話過分了哈，世面說的又不是你走的多遠，而是看你經歷的多少，而且你不就是去過一次省會麼，你也不比我強多少好吧。」
「喲，你經歷的多，剛才不知道是誰在這兒咽唾沫。」
「我····我那是口渴！」
「對對對，你說口渴就是口渴，我信了。」
「你這人，算了，我不和你說了。」
「你去哪兒？」
「我去洗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