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製片人小趙
「一會兒進去，記得少說多看知道嗎？」
蔣春生帶著侄子來到包廂門前，說著話。
這次活兒的甲方聽說大有來頭，好像是某個影視城高層的二代。
為了拍個短片，直接放了全橫店劇組的假！
這肯定是個狠人！
蔣春生把自己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消息告訴侄子，還不忘叮囑：
「像這樣的二代往往最難伺候！但是錢也多，你一會兒機靈一點，看我眼色行事！」
「嗯！」
侄子點頭，跟著進了門，結果一進門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忍不住發出狗叫：
「臥槽！」
……
「臥槽！」
突然的聲音嚇得沈亦忍不住差點拍了拍小趙胸口。
「蔣導？」趙麗影怎麼也想不到，會在這裡遇見之前的演員副導。
蔣春生也是傻了眼，怎麼前天剛被自己罵了一頓的小龍套會出現在這個飯局上。
什麼情況？
「蔣導？」
沈亦沒懂，於是和趙麗影小聲蛐蛐了起來。
「什麼情況？你認識？」
「是我上部戲演員副導！」
「就是那個給你穿小鞋的孫子？」
「不是，嗯……也……一句兩句說不清！「
蔣春生：？？？
不是，你們兩個說悄悄話要不要這麼大聲？
尷尬的氣氛讓房間裡的局面暫時僵住。
路正看著沈亦和小趙交頭接耳的樣子，像極了自己當年和沈亦上課時偷偷在課堂底下評論英語老師又換絲襪時的樣子。
真就好朋友？
沈亦最終還是在交頭接耳過後得知了這個蔣導是個什麼成分。
蔣導是影視城的老大桑董介紹給沈亦的，聽說經驗豐富，之前是橫店的群頭。
後來開始做起了有些劇組的外聘副導演，直接負責一些群演和配角的安排工作。
在橫店這邊算是有些名氣，口碑還不錯。
沈亦也得知了，他不是那個開了自家金主的真孫子，最多算個假孫子。
這才放下心來。
「蔣導！是吧？老桑介紹來的？」
沈亦笑著將蔣春生迎了進來，還不忘給他介紹一下在場的幾位：
「我是這次的導演沈亦。」
「沈導你好！」
「這是攝影指導路正。」
「路指導你好！」
「這是我們這部戲的金主媽媽，也是製片人趙麗影，趙姐。」
「媽媽……趙製片你好！」
小趙：「……」
她現在有點懵逼，唉？不是說就借個錢嗎？怎麼自己就變製片人了？
蔣春生雖然現在臉上堆著笑，和沈亦客套著。
其實心裡早就五顏六色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趙麗影，她不是一個跑龍套的嗎？
蔣春生在橫店混了這麼久，不可能沒心眼子。
之前在劇組那番操作也是權衡利弊之後的選擇，一邊是投資人兼編劇，一邊是沒幾句台詞的小跑龍套，哪邊重要自然不言而喻。
雖然他知道小趙是華誼的簽約藝人，但是都跑到橫店跑龍套了，什麼成分他自然清楚。
像這種一點資源都沒有，任她自生自滅的樣子。
對這個圈子有所了解的蔣春生顯然知道，這是沒入公司高層眼的情況。
上面沒人，自然就不會有人捧。
那就和普通群演沒什麼兩樣！
結果你現在告訴自己，你還是個投資人？
不是大姐，你那麼有錢你跑什麼龍套呀！
純愛好是吧？
他知道這三個人中沈亦是哪個做主的，根據剛才他叫影視城桑董「老桑」這個稱呼就能看出來他顯然背景不普通。
又根據他剛才和趙麗影那交頭接耳的樣子，顯然交情也不淺。
自己這次顯然看走了眼！
沈亦和眼前這位敢直接叫「媽媽」的的狠人聊了一會兒，發現這人倒是還不錯，說話做事也不浮誇。
考慮到用誰不是用，而且小趙也沒有很抗拒他的意思，沈亦就拍板定了他。
隨即和他討論起了自己需要的演員要求，讓他去聯繫，這兩天給他找出來，最好明天就試鏡。
也不知道這個蔣導什麼個情況，不管沈亦提什麼要求，一直都是沒問題沒問題的。
所以導致聊了沒二十分鐘，他就帶著侄子拿著資料告辭了。
約定好明天下午會帶著演員去約定地點定妝試鏡。
……
離開包廂，侄子好奇的看著剛才在裡面裝完孫子的叔叔。
「孫子……不對，叔，你這也太小心了吧？」
蔣春生一巴掌就拍在了侄子腦袋上，說道：
「小心？你知道今天這個活兒是誰介紹的嗎？」
「誰？」
「你不需要知道！」
侄子的頭又挨了一下。
「你知道剛才那個年輕導演什麼背景嗎？」
「什麼背景？」
「你不需要知道！」
侄子又挨了一下。
「你知道剛才坐在那女孩是誰嗎？」
「知道！哎呦！」
蔣春生又打了一下，一愣：「你知道？」
「對呀！她不就是前天那個被你臭罵一頓的小群演嘛！哎呦！」
蔣春生，忍不住一腳踹了過去！
「你知道剛才他說的老桑是誰嗎？」
「我……我不想知道！」
……
「老桑是誰？」
路正剛才坐在一旁沒有說話，直到蔣春生叔侄走了才好奇問道。
坐在一旁的小趙也很好奇，她也就知道沈亦家有錢，至於有什麼關係她並不清楚。
「老桑，他是影視城的頭頭呀！」
「你和他很熟？」
「嗯……沒見過，網友關係。」
「？？？」
路正一臉問號，：「網友？」
「對呀，他是徐叔介紹給我的工具人，圈內他比較熟。」
「徐叔又是誰？」
「徐叔是橫店集團董事長呀！」
「你和他熟？」
沈亦點點頭：「蠻熟的！他是我媽的小弟！」
「你媽……」路正聞言不知道說些什麼，安靜了一會兒不解道：
「你有這關係，你之前還說不混娛樂圈？」
沈亦聞言笑了笑，說道：
「阿正呀！你這幾年上戲是白上的嗎？娛樂圈是哪幾個圈你都沒弄清楚嗎？」
路正好奇道：「哪幾個圈子？」
「當然是京圈，滬圈，港台圈啦！」
沈亦理所當然的說出來，順便開始向他科普起了當下，港台當道京圈起勢，滬圈未來可期的大致格局。
路正點點頭，問道：「那你是個什麼圈？」
沈亦翻了個白眼：「我啥也不是！」
「你有聽說過橫店開影視公司嗎？」
「沒有嗎？」
趙麗影聞言一愣，她怎麼印象中有呢！
沈亦探過頭去，在她耳邊小聲說道：「現在才08年初！」
趙麗影聞言恍然大悟，點點頭。
？？？
路正看著又開始交頭接耳的兩個人，剛才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只覺得自己多餘！
好傢夥，是朋友？取代我的朋友是吧！
說好的一輩子兄弟，你怎麼又找了個女兄弟？
「所以就是說，雖然橫店這地方每年不少劇組來拍戲，但是當下從來沒有過內容輸出，所以還算不上圈內的。
最多算個第三方！
所以我這也就算是個橫店地頭蛇，還算不上娛樂圈有人。
要混娛樂圈的話，你得混進去那幾個圈子，或者被那幾個圈子主動接納，才能算混娛樂圈！
「懂沒？」
沈亦耐心給好兄弟介紹，而路正卻索然無味，說道：
「噢，可我是個咖啡師，知道也沒用。」
沈亦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這小子怎麼了。
三人吃完飯就散了，路正雖然是東陽市人，但是他爹早些年在橫店工作，也有房產，自然自己回家住。
沈亦則和小趙自己回家。
路上，小趙則是第一次和沈亦聊起了自己。
「沈亦，你說我下面應該怎麼辦？」
蔣春生帶著侄子來到包廂門前，說著話。
這次活兒的甲方聽說大有來頭，好像是某個影視城高層的二代。
為了拍個短片，直接放了全橫店劇組的假！
這肯定是個狠人！
蔣春生把自己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消息告訴侄子，還不忘叮囑：
「像這樣的二代往往最難伺候！但是錢也多，你一會兒機靈一點，看我眼色行事！」
「嗯！」
侄子點頭，跟著進了門，結果一進門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忍不住發出狗叫：
「臥槽！」
……
「臥槽！」
突然的聲音嚇得沈亦忍不住差點拍了拍小趙胸口。
「蔣導？」趙麗影怎麼也想不到，會在這裡遇見之前的演員副導。
蔣春生也是傻了眼，怎麼前天剛被自己罵了一頓的小龍套會出現在這個飯局上。
什麼情況？
「蔣導？」
沈亦沒懂，於是和趙麗影小聲蛐蛐了起來。
「什麼情況？你認識？」
「是我上部戲演員副導！」
「就是那個給你穿小鞋的孫子？」
「不是，嗯……也……一句兩句說不清！「
蔣春生：？？？
不是，你們兩個說悄悄話要不要這麼大聲？
尷尬的氣氛讓房間裡的局面暫時僵住。
路正看著沈亦和小趙交頭接耳的樣子，像極了自己當年和沈亦上課時偷偷在課堂底下評論英語老師又換絲襪時的樣子。
真就好朋友？
沈亦最終還是在交頭接耳過後得知了這個蔣導是個什麼成分。
蔣導是影視城的老大桑董介紹給沈亦的，聽說經驗豐富，之前是橫店的群頭。
後來開始做起了有些劇組的外聘副導演，直接負責一些群演和配角的安排工作。
在橫店這邊算是有些名氣，口碑還不錯。
沈亦也得知了，他不是那個開了自家金主的真孫子，最多算個假孫子。
這才放下心來。
「蔣導！是吧？老桑介紹來的？」
沈亦笑著將蔣春生迎了進來，還不忘給他介紹一下在場的幾位：
「我是這次的導演沈亦。」
「沈導你好！」
「這是攝影指導路正。」
「路指導你好！」
「這是我們這部戲的金主媽媽，也是製片人趙麗影，趙姐。」
「媽媽……趙製片你好！」
小趙：「……」
她現在有點懵逼，唉？不是說就借個錢嗎？怎麼自己就變製片人了？
蔣春生雖然現在臉上堆著笑，和沈亦客套著。
其實心裡早就五顏六色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趙麗影，她不是一個跑龍套的嗎？
蔣春生在橫店混了這麼久，不可能沒心眼子。
之前在劇組那番操作也是權衡利弊之後的選擇，一邊是投資人兼編劇，一邊是沒幾句台詞的小跑龍套，哪邊重要自然不言而喻。
雖然他知道小趙是華誼的簽約藝人，但是都跑到橫店跑龍套了，什麼成分他自然清楚。
像這種一點資源都沒有，任她自生自滅的樣子。
對這個圈子有所了解的蔣春生顯然知道，這是沒入公司高層眼的情況。
上面沒人，自然就不會有人捧。
那就和普通群演沒什麼兩樣！
結果你現在告訴自己，你還是個投資人？
不是大姐，你那麼有錢你跑什麼龍套呀！
純愛好是吧？
他知道這三個人中沈亦是哪個做主的，根據剛才他叫影視城桑董「老桑」這個稱呼就能看出來他顯然背景不普通。
又根據他剛才和趙麗影那交頭接耳的樣子，顯然交情也不淺。
自己這次顯然看走了眼！
沈亦和眼前這位敢直接叫「媽媽」的的狠人聊了一會兒，發現這人倒是還不錯，說話做事也不浮誇。
考慮到用誰不是用，而且小趙也沒有很抗拒他的意思，沈亦就拍板定了他。
隨即和他討論起了自己需要的演員要求，讓他去聯繫，這兩天給他找出來，最好明天就試鏡。
也不知道這個蔣導什麼個情況，不管沈亦提什麼要求，一直都是沒問題沒問題的。
所以導致聊了沒二十分鐘，他就帶著侄子拿著資料告辭了。
約定好明天下午會帶著演員去約定地點定妝試鏡。
……
離開包廂，侄子好奇的看著剛才在裡面裝完孫子的叔叔。
「孫子……不對，叔，你這也太小心了吧？」
蔣春生一巴掌就拍在了侄子腦袋上，說道：
「小心？你知道今天這個活兒是誰介紹的嗎？」
「誰？」
「你不需要知道！」
侄子的頭又挨了一下。
「你知道剛才那個年輕導演什麼背景嗎？」
「什麼背景？」
「你不需要知道！」
侄子又挨了一下。
「你知道剛才坐在那女孩是誰嗎？」
「知道！哎呦！」
蔣春生又打了一下，一愣：「你知道？」
「對呀！她不就是前天那個被你臭罵一頓的小群演嘛！哎呦！」
蔣春生，忍不住一腳踹了過去！
「你知道剛才他說的老桑是誰嗎？」
「我……我不想知道！」
……
「老桑是誰？」
路正剛才坐在一旁沒有說話，直到蔣春生叔侄走了才好奇問道。
坐在一旁的小趙也很好奇，她也就知道沈亦家有錢，至於有什麼關係她並不清楚。
「老桑，他是影視城的頭頭呀！」
「你和他很熟？」
「嗯……沒見過，網友關係。」
「？？？」
路正一臉問號，：「網友？」
「對呀，他是徐叔介紹給我的工具人，圈內他比較熟。」
「徐叔又是誰？」
「徐叔是橫店集團董事長呀！」
「你和他熟？」
沈亦點點頭：「蠻熟的！他是我媽的小弟！」
「你媽……」路正聞言不知道說些什麼，安靜了一會兒不解道：
「你有這關係，你之前還說不混娛樂圈？」
沈亦聞言笑了笑，說道：
「阿正呀！你這幾年上戲是白上的嗎？娛樂圈是哪幾個圈你都沒弄清楚嗎？」
路正好奇道：「哪幾個圈子？」
「當然是京圈，滬圈，港台圈啦！」
沈亦理所當然的說出來，順便開始向他科普起了當下，港台當道京圈起勢，滬圈未來可期的大致格局。
路正點點頭，問道：「那你是個什麼圈？」
沈亦翻了個白眼：「我啥也不是！」
「你有聽說過橫店開影視公司嗎？」
「沒有嗎？」
趙麗影聞言一愣，她怎麼印象中有呢！
沈亦探過頭去，在她耳邊小聲說道：「現在才08年初！」
趙麗影聞言恍然大悟，點點頭。
？？？
路正看著又開始交頭接耳的兩個人，剛才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只覺得自己多餘！
好傢夥，是朋友？取代我的朋友是吧！
說好的一輩子兄弟，你怎麼又找了個女兄弟？
「所以就是說，雖然橫店這地方每年不少劇組來拍戲，但是當下從來沒有過內容輸出，所以還算不上圈內的。
最多算個第三方！
所以我這也就算是個橫店地頭蛇，還算不上娛樂圈有人。
要混娛樂圈的話，你得混進去那幾個圈子，或者被那幾個圈子主動接納，才能算混娛樂圈！
「懂沒？」
沈亦耐心給好兄弟介紹，而路正卻索然無味，說道：
「噢，可我是個咖啡師，知道也沒用。」
沈亦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這小子怎麼了。
三人吃完飯就散了，路正雖然是東陽市人，但是他爹早些年在橫店工作，也有房產，自然自己回家住。
沈亦則和小趙自己回家。
路上，小趙則是第一次和沈亦聊起了自己。
「沈亦，你說我下面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