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六合骨氣，武庫開放權限
武者九段，每一段的劃分都顯得涇渭分明——是武術協會根據不同層次、不同門檻前後的『正常成長極限』而制定的。
其中，前三段武者被稱為『武徒』，在茫茫星海之中，已經算是進了『武道』，卻仍在『徒步而行』，步履艱難。
唯有突破第三段，抵達『四段』，才有資格在這一條道路上稱為『先行者』，更才有資格真正擔任『師傅』、教授他人武藝，稱為『武師』。
三段與四段，已是實質上的質變。
武徒只能開設輔導班，代為授課。
武師，卻能直接在大學內部擔任導師乃至教授，更能直接開設武館——用舊世界的話語來講，就是『開宗立派』。
這是曾身為前文科生的陸江林都清楚明白的常識...在星海之中，也很少有人不清楚這樣的事實。
而眼前之人，雖然還沒徹底達到『武師』。
但按照其說法，也已經開始有了『質變』...
放在連山市，絕對是『頂天』！
這也比陸江林預想中的，要更高一線了。
他更真的沒想過，連山市還會有接近『武師』的人物...畢竟連從海洲過來的『武衛』都只在一二段之間。
三段以上，四段未滿，放在州城武者圈裡，都是能跺一跺腳的大人物了！
若是真正的『武師』...
或許就連『州議長』、『星海副總督』，都不敢等閒視之吧？
「所以說...」
陸江林回過神來，望向眼前一臉微笑平和的中年人，也禁不住呢喃道：「我這算是抱上大腿了？」
「也未必。」
夏寧閻認真道：「說不定，是我抱上大腿。」
「我如今已經過了五十歲年齡，說是三段以上、四段未滿，只差半步，但這半步不知道困住了多少武道奇才...而你，少年英傑、未來，遠比我廣闊多了！」
「行了。」
王純鷹插嘴道：「師叔，江林同學，你們自便吧，我這邊還要接著上課呢！」
「行吧。」夏寧閻悠哉開口：「王師侄心理還是不平衡...走吧。」
「我帶你去別的地方授課，順便給你測定一下『資質』。」
師叔這是動了『收徒』的念頭了...王純鷹心中默念。
武道資質。
跟星海武術協會的測驗，也並不是同個概念！
不過王純鷹倒是覺得無所謂、雖然只是短短一個周末，但被海量信息沖刷之後，他也已經徹底接受了陸江林這麼一個原本的學生異軍突起跟自己站在同個層次的變化...星海時代，這種情況也太多太多了！
不去管他。
「我們上課。」
王純鷹跨步來到武道班學生面前，制止了他們的好奇心。
陸江林跟著夏寧閻離開武道館。
回眸之間。
也見人群中的武道生們既好奇，又羨慕。
...
「武者之資，不看身而看骨，不看力而看氣。」
「聯盟九千年，由武術協會所制定的那一套，符合大眾、入門最易，但易入難精，純看數值，也很難真正攀升至頂點。」
「只是符合基礎。」
「因此，武道課程，到了大學之後、若找到合適的導師，便會逐漸脫離這個範疇的限制、找到自身真正的資質，而只以數值作為輔助。」
離開學校武館內部。
卻並未真的離開武館。
而是被夏寧閻帶著來到武館頂部空闊區域的陸江林頭頂著熾日緩緩站定，筆挺身形在風中如松柏穩穩噹噹，對面的中年人便緩緩開口。
聽著這些話的陸江林眉眼微動，問：「骨與氣...影響的是生命力嗎？」
「可以這麼說，但並不準確。」
夏寧閻知無不言：「人身以骨為支撐，以氣決定長短，這些與生命的本源確實息息相關，但我所指，與此無關。」
「骨與氣，真正決定的，是武者所該行走的『道』！」
武者所該行走的道...
「武功嗎？」陸江林瞭然。
「不錯，就是武功！」夏寧閻讚許點頭，心中萌生出了每一個跟陸江林交流過的人的念頭、心想跟悟性高的人說話就是省事。
他也道：「聯盟有四大基礎法，是九位武聖中的六位所創、所補，適合於全體星海人類——但基礎終究只是基礎，到了一定程度，作用便會銳減，只能用作開局之用。」
「比如說如今最廣為流傳的『天音渡世法』，到了入段前後，便再無作用。」
「又比如說第五位人族武聖，被譽為最激進一代的『吞天武聖』所創，又經過相對溫和，號稱一生無殺的『菩提武聖』改良，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吸收星海輻射的『吸星法』，適用於星海航行的普通人，卻絕不能為武者所用。」
「再比如說，文武雙全的第八代武聖專為文科生所創，只健體、不強身的『長青功』。」
「以及如今以漸漸失傳，很少有人在用的、只能作用於舊地星人類體質提高的，初代二代武聖攜手所創的『地源法』。」
「四大基礎法為星海人類的全體提升奠定了堅實基礎，但實質上，卻並不適用於真正習武之用！」
「真正的武者之功，不求全、不求廣，只求合——合身，合體，合力，合意，合骨與氣。」
「此所謂『六合』！」
其實也就是講究一個因材施教、量身定做。
對陸江林來說，這並不難理解。
「六合之道，才是真正的武者資質、比數值更能準確錨定武者道路。」
未了，夏寧閻又說：
「數值只能教你看該主練什麼、次攻哪一項，卻不會告訴你，該如何去練、如何去養，去沖！」
「唯有『六合』之道，才能讓你在星海九千年、無數前人所創的茫茫武道庫中，找尋到適合自己的一門。」
「人類武功，也又何止四大基礎之法？」
「事實上，初三段武徒所練功法基本外求，到了中三段武師層次，便要開始向內追逐、開始尋求自創。」
「七段先天以上所練武功，更基本都是自行摸索而成！」
「以此積累下來的人類武功，何止億萬？」
「當然，那些距離你還非常遙遠，到了大學武道系，也才有資格進入各大星球的武庫之中...」
「在那之前，能有兩合，便已足夠用到『三段』。」
「這兩合，合的，也既是最基礎的『骨』與『氣』。」
話題回歸源頭。
陸江林順勢接口：
「那麼接下來，是要給我摸骨望氣，測定兩合嗎？」
「不用。」夏寧閻意味深長而笑：「我已經『測』完了。」
「在你跟著我走上來的過程中——」
「雖然並不清楚緣由，但你的身體應是經歷過多次的『蛻變』，每一次蛻變的幅度有大有小，卻都帶動了各項屬性的變動提升...我說得對嗎？」
陸江林心中微頓，並不意外，卻也驚奇。
只能說不愧是接近武師的偏高位武者。
竟然能一眼看出自己提升的方式...雖非本質，卻也是頭一回！
「你的變化本質我看不穿，或許真是如外面所有人認知的那樣，是一種特殊的異能體...靈魂異能的事情玄之又玄，也很難用肉眼觀測。」
「但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的『骨』與『氣』，在這變化的過程中，卻始終未變——未受牽連！」
生命力未變。
「身變、體變、力變，而心不變，以不變之骨氣，承受變化的身、體、力。」
「最適合你的『武功』，也就在這範疇之間！」
夏寧閻的語氣鏗鏘聽得陸江林心弦隨之而動，只是腦海中的思緒莫名、也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他總覺得對方的話，本應該不止這些...有更多的話，被『藏』了起來。
再聯想前面王純鷹的態度。
以及。
堂堂三段極致、『半段武師』，卻在這連山市的窮鄉僻壤傳業授課。
一種不太可能、卻大概率是真的聯想，隨之浮現在陸江林的腦海之中。
他望向眼前的夏寧閻，在初聽『六合資質』的心弦扣動之後，也莫名而定下來！
開門見山，直白而問：
「夏主任手裡，是不是有這個範疇內的『武功』...只是，並不適合我？」
「你聽出來了？」
夏寧閻聞言微頓，倒也並不隱藏，而是同樣直白點頭！
「我手裡有一門『三陽法』，是我在年輕時候的大學導師、授業恩師的一脈相承之法，傳自千年前、第六次大遠征時期，參與捕獲平夏星的六位七段先天小宗師之一，『先天』方伯陽。」
「這個名字估計你不會認得...先天也只能名傳一時，卻不夠像真正九段大宗師那樣留名青史，名垂千古。」
「但方祖師生而異體，天生力量、防禦、敏捷遠超生命力、具有堪比段位武者的神異外在，其所創『三陽法』，也是根據其自身情況所創造。」
「是以均衡之三維屬性，反哺生命力、有如三陽當空，烈日灼燒，令生命力節節攀升，等生命力高過三維之後，再反過來以生命力影響三維，以此循環往復、生生不息！」
說到這裡的夏寧閻還小小地用了一下『典』：「有如左腳踩右腳，原地飛升！」
「我本來以為這門武功會很適合你...」
「上周聽見王師侄講述，我也一度很驚喜，還以為在這連山市，竟能找到適合學我門武功的適合人選！」
「現在看來，卻並非如此。」
前者乃為天生神力。
而陸江林或許也算是異體，卻是步步攀登，並且三維屬性並不均衡、均一。
差之毫厘，便也謬以千里！
世間之事果然不像戲曲，沒有那麼多機緣巧合。
夏寧閻可惜嘆惋。
陸江林心想也是果然如此。
這與他前面的猜測，不謀而合...
他更並不覺得惋惜。
畢竟...
「但夏副主任，還是選擇了單獨為我授業。」他鎮定自若，毫不患得患失。
「因為你是個人才——」
夏寧閻嘆惋之後，瀟灑回覆：「是個習武的奇才，也是個見義勇為的『俠義之士』！」
「高中這點提升基礎的課程，對你來說，作用也已經不大。」
「所以，『三陽法』雖不適合你。」
「但我仍堅持原見。」
「雖然教不了你什麼東西...有一樣，卻也能夠幫到你。」
「什麼？」陸江林問。
夏寧閻說：
「可以將我的『武庫權限』，借給你。」
「讓你結合自己的『六合』之基，儘可能地找到適合自己的武功，進行兌換。」
「打下更堅實的基礎！」
其中，前三段武者被稱為『武徒』，在茫茫星海之中，已經算是進了『武道』，卻仍在『徒步而行』，步履艱難。
唯有突破第三段，抵達『四段』，才有資格在這一條道路上稱為『先行者』，更才有資格真正擔任『師傅』、教授他人武藝，稱為『武師』。
三段與四段，已是實質上的質變。
武徒只能開設輔導班，代為授課。
武師，卻能直接在大學內部擔任導師乃至教授，更能直接開設武館——用舊世界的話語來講，就是『開宗立派』。
這是曾身為前文科生的陸江林都清楚明白的常識...在星海之中，也很少有人不清楚這樣的事實。
而眼前之人，雖然還沒徹底達到『武師』。
但按照其說法，也已經開始有了『質變』...
放在連山市，絕對是『頂天』！
這也比陸江林預想中的，要更高一線了。
他更真的沒想過，連山市還會有接近『武師』的人物...畢竟連從海洲過來的『武衛』都只在一二段之間。
三段以上，四段未滿，放在州城武者圈裡，都是能跺一跺腳的大人物了！
若是真正的『武師』...
或許就連『州議長』、『星海副總督』，都不敢等閒視之吧？
「所以說...」
陸江林回過神來，望向眼前一臉微笑平和的中年人，也禁不住呢喃道：「我這算是抱上大腿了？」
「也未必。」
夏寧閻認真道：「說不定，是我抱上大腿。」
「我如今已經過了五十歲年齡，說是三段以上、四段未滿，只差半步，但這半步不知道困住了多少武道奇才...而你，少年英傑、未來，遠比我廣闊多了！」
「行了。」
王純鷹插嘴道：「師叔，江林同學，你們自便吧，我這邊還要接著上課呢！」
「行吧。」夏寧閻悠哉開口：「王師侄心理還是不平衡...走吧。」
「我帶你去別的地方授課，順便給你測定一下『資質』。」
師叔這是動了『收徒』的念頭了...王純鷹心中默念。
武道資質。
跟星海武術協會的測驗，也並不是同個概念！
不過王純鷹倒是覺得無所謂、雖然只是短短一個周末，但被海量信息沖刷之後，他也已經徹底接受了陸江林這麼一個原本的學生異軍突起跟自己站在同個層次的變化...星海時代，這種情況也太多太多了！
不去管他。
「我們上課。」
王純鷹跨步來到武道班學生面前，制止了他們的好奇心。
陸江林跟著夏寧閻離開武道館。
回眸之間。
也見人群中的武道生們既好奇，又羨慕。
...
「武者之資，不看身而看骨，不看力而看氣。」
「聯盟九千年，由武術協會所制定的那一套，符合大眾、入門最易，但易入難精，純看數值，也很難真正攀升至頂點。」
「只是符合基礎。」
「因此，武道課程，到了大學之後、若找到合適的導師，便會逐漸脫離這個範疇的限制、找到自身真正的資質，而只以數值作為輔助。」
離開學校武館內部。
卻並未真的離開武館。
而是被夏寧閻帶著來到武館頂部空闊區域的陸江林頭頂著熾日緩緩站定，筆挺身形在風中如松柏穩穩噹噹，對面的中年人便緩緩開口。
聽著這些話的陸江林眉眼微動，問：「骨與氣...影響的是生命力嗎？」
「可以這麼說，但並不準確。」
夏寧閻知無不言：「人身以骨為支撐，以氣決定長短，這些與生命的本源確實息息相關，但我所指，與此無關。」
「骨與氣，真正決定的，是武者所該行走的『道』！」
武者所該行走的道...
「武功嗎？」陸江林瞭然。
「不錯，就是武功！」夏寧閻讚許點頭，心中萌生出了每一個跟陸江林交流過的人的念頭、心想跟悟性高的人說話就是省事。
他也道：「聯盟有四大基礎法，是九位武聖中的六位所創、所補，適合於全體星海人類——但基礎終究只是基礎，到了一定程度，作用便會銳減，只能用作開局之用。」
「比如說如今最廣為流傳的『天音渡世法』，到了入段前後，便再無作用。」
「又比如說第五位人族武聖，被譽為最激進一代的『吞天武聖』所創，又經過相對溫和，號稱一生無殺的『菩提武聖』改良，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吸收星海輻射的『吸星法』，適用於星海航行的普通人，卻絕不能為武者所用。」
「再比如說，文武雙全的第八代武聖專為文科生所創，只健體、不強身的『長青功』。」
「以及如今以漸漸失傳，很少有人在用的、只能作用於舊地星人類體質提高的，初代二代武聖攜手所創的『地源法』。」
「四大基礎法為星海人類的全體提升奠定了堅實基礎，但實質上，卻並不適用於真正習武之用！」
「真正的武者之功，不求全、不求廣，只求合——合身，合體，合力，合意，合骨與氣。」
「此所謂『六合』！」
其實也就是講究一個因材施教、量身定做。
對陸江林來說，這並不難理解。
「六合之道，才是真正的武者資質、比數值更能準確錨定武者道路。」
未了，夏寧閻又說：
「數值只能教你看該主練什麼、次攻哪一項，卻不會告訴你，該如何去練、如何去養，去沖！」
「唯有『六合』之道，才能讓你在星海九千年、無數前人所創的茫茫武道庫中，找尋到適合自己的一門。」
「人類武功，也又何止四大基礎之法？」
「事實上，初三段武徒所練功法基本外求，到了中三段武師層次，便要開始向內追逐、開始尋求自創。」
「七段先天以上所練武功，更基本都是自行摸索而成！」
「以此積累下來的人類武功，何止億萬？」
「當然，那些距離你還非常遙遠，到了大學武道系，也才有資格進入各大星球的武庫之中...」
「在那之前，能有兩合，便已足夠用到『三段』。」
「這兩合，合的，也既是最基礎的『骨』與『氣』。」
話題回歸源頭。
陸江林順勢接口：
「那麼接下來，是要給我摸骨望氣，測定兩合嗎？」
「不用。」夏寧閻意味深長而笑：「我已經『測』完了。」
「在你跟著我走上來的過程中——」
「雖然並不清楚緣由，但你的身體應是經歷過多次的『蛻變』，每一次蛻變的幅度有大有小，卻都帶動了各項屬性的變動提升...我說得對嗎？」
陸江林心中微頓，並不意外，卻也驚奇。
只能說不愧是接近武師的偏高位武者。
竟然能一眼看出自己提升的方式...雖非本質，卻也是頭一回！
「你的變化本質我看不穿，或許真是如外面所有人認知的那樣，是一種特殊的異能體...靈魂異能的事情玄之又玄，也很難用肉眼觀測。」
「但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的『骨』與『氣』，在這變化的過程中，卻始終未變——未受牽連！」
生命力未變。
「身變、體變、力變，而心不變，以不變之骨氣，承受變化的身、體、力。」
「最適合你的『武功』，也就在這範疇之間！」
夏寧閻的語氣鏗鏘聽得陸江林心弦隨之而動，只是腦海中的思緒莫名、也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他總覺得對方的話，本應該不止這些...有更多的話，被『藏』了起來。
再聯想前面王純鷹的態度。
以及。
堂堂三段極致、『半段武師』，卻在這連山市的窮鄉僻壤傳業授課。
一種不太可能、卻大概率是真的聯想，隨之浮現在陸江林的腦海之中。
他望向眼前的夏寧閻，在初聽『六合資質』的心弦扣動之後，也莫名而定下來！
開門見山，直白而問：
「夏主任手裡，是不是有這個範疇內的『武功』...只是，並不適合我？」
「你聽出來了？」
夏寧閻聞言微頓，倒也並不隱藏，而是同樣直白點頭！
「我手裡有一門『三陽法』，是我在年輕時候的大學導師、授業恩師的一脈相承之法，傳自千年前、第六次大遠征時期，參與捕獲平夏星的六位七段先天小宗師之一，『先天』方伯陽。」
「這個名字估計你不會認得...先天也只能名傳一時，卻不夠像真正九段大宗師那樣留名青史，名垂千古。」
「但方祖師生而異體，天生力量、防禦、敏捷遠超生命力、具有堪比段位武者的神異外在，其所創『三陽法』，也是根據其自身情況所創造。」
「是以均衡之三維屬性，反哺生命力、有如三陽當空，烈日灼燒，令生命力節節攀升，等生命力高過三維之後，再反過來以生命力影響三維，以此循環往復、生生不息！」
說到這裡的夏寧閻還小小地用了一下『典』：「有如左腳踩右腳，原地飛升！」
「我本來以為這門武功會很適合你...」
「上周聽見王師侄講述，我也一度很驚喜，還以為在這連山市，竟能找到適合學我門武功的適合人選！」
「現在看來，卻並非如此。」
前者乃為天生神力。
而陸江林或許也算是異體，卻是步步攀登，並且三維屬性並不均衡、均一。
差之毫厘，便也謬以千里！
世間之事果然不像戲曲，沒有那麼多機緣巧合。
夏寧閻可惜嘆惋。
陸江林心想也是果然如此。
這與他前面的猜測，不謀而合...
他更並不覺得惋惜。
畢竟...
「但夏副主任，還是選擇了單獨為我授業。」他鎮定自若，毫不患得患失。
「因為你是個人才——」
夏寧閻嘆惋之後，瀟灑回覆：「是個習武的奇才，也是個見義勇為的『俠義之士』！」
「高中這點提升基礎的課程，對你來說，作用也已經不大。」
「所以，『三陽法』雖不適合你。」
「但我仍堅持原見。」
「雖然教不了你什麼東西...有一樣，卻也能夠幫到你。」
「什麼？」陸江林問。
夏寧閻說：
「可以將我的『武庫權限』，借給你。」
「讓你結合自己的『六合』之基，儘可能地找到適合自己的武功，進行兌換。」
「打下更堅實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