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現官現管
即使在四九城的街道上，綠皮卡車也不是每天都能見到的，雖然軋鋼廠偶爾也有採購或者貨物運輸，但不妨礙街邊的路人對這個墨綠的大傢伙品頭論足。
「這是軋鋼廠的卡車吧，看著也就那樣。」
「在你眼裡什麼車好看？自行車好看不？還說卡車不好看，你渾身上下就這一張臉好看了吧，怎麼好意思的？」
「王五你別太過分，你家張三大爺可不是吃素的。」
兩個路人開啟爭吵後猶入無人之境，並沒有注意到身邊一個乞丐模樣的人聽到張三這個名字後，身體一顫後才慢慢恢復正常。
「張三，多麼戲劇性的名字啊。」乞丐模樣的男子心中呢喃。
乞丐男子原本是天京的一個管事，自從一名身著麻衣名叫張三的男子給了他一批物資後，災難就開始了。
眾人都沉浸在收購到好物資的歡喜之中，全然沒有想到清查來的如此之快，幸虧他那天外出採購的時候腹痛難忍，臨時掉了隊，不然也難逃被抓的命運。
大概是因為自己本就是不起眼的小螞蟻，回到天京後才知道變了天，小螞蟻回家無門，聽著各種張三的事跡一路逃竄。
看著那兩個拌嘴的人慢慢遠去，乞丐先生的腳步不自覺的跟了上去，他想確認一下此張三是不是彼張三。
言歸正傳
保衛隊的眾人此時是有苦難言，我命由他不由我。
還在四九城的地界時，大家在車上有說有笑、聊天打屁，車速又快又穩，偶有顛波也是卡車實在避不過去的路障。
但是在出了四九城就不一樣了，駕車的何師傅似乎喝了三個九的提神醒酒湯，完全放飛了自我。
「咯噔、咯噔、噗嗤、吱呀。」
上下顛簸，左右搖晃，時不時的剎車讓一眾人員顛三扭四，好不快活。
主駕駛和副駕駛上的何雨柱跟桂一民只覺得鄉間小路實在是太刺激了。
「表哥，右前方有塊小石頭，大約半個人高。」
「看到了，表弟呀，你回頭得去學學文化，半人高的石頭已經算是大石頭了。」
「還是表哥你有文化，學習什麼的太難了，我一看書就困。」
「哎，小心左邊。」
「表弟，要不你去後面車廂坐著吧，我怕那些石頭影響你的反應速度。」
「表哥，別擔心，我不怕它們。」
何雨柱的內心是有點崩潰的，這表弟似乎比他還沒有腦子，單純的讓人害怕。
一會兒一個指揮，一會兒一個注意事項，何雨柱已經很集中精神了，還是讓卡車在這鄉間小道左拐右拐，像條爬蟲。
卡車車廂里
「你們說，還沒出四九城的時候這車挺穩的呀，怎麼突然就左右顛簸了？」
「真不是正常嗎，四九城的路修的好唄，鄉間小路就是這樣的。」
「看來你還是太年輕了，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隊長。」
「因為隊長？」新入隊的一名成員很是不解。
「不懂了吧，隊長最喜歡指揮了，我猜測司機表哥已經被影響了，看著吧，到了山路更難受。」
「哎，呀。」
一聲哎呀被顛簸斷成了兩節，隨著這一次的顛簸，卡車副駕駛上的桂一民被趕到了後車廂。
「看什麼看，表哥說讓我來看著你們，一個個都給我精神點，一會兒就到了。」
隊員們對自家隊長的話那是一句也不信，甚至有幾個都在互相用眼神傳遞信息了。
仿佛再說：「看，我沒說錯吧，就是隊長的原因。」
此時的桂一民也是有些許尷尬，雖然在副駕駛上指揮十分開心，但來到後車廂也是發現車子的行駛平穩了許多。
十里八鄉可不是說說而已，他們直接向著最遠的陳家村而去。
歷經三個小時的長途跋涉，一行人終於來到了陳家村不遠的山腳下。
「你們在這裡等著，我開車進村，一會兒回來。」
「表哥，你自己去可以嗎？我們可以跟你一起去的。」
「不用了，這次聯繫出售物資的人不想見太多人，你們等我就好。」
桂一民一隊人被留在了山腳下，其實他們也是不理解為什麼李主任會下達那樣的命令。
往常如果需要去拉物資，那保衛隊一定是形影不離，片刻不離身的。
「隊長？我們……」
「呸，隊裡就你是個壞傢伙，不能跟去，我們要聽廠子裡的調配。」
眾隊員都一臉詫異地看著自家隊長，仿佛不認識一般，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隊長會聽從指揮？太奇怪了。
桂一民不會告訴他們，因為和表哥切磋過，輸得有點慘，從那之後更聽表哥的話了。
「不過嘛，這山……」
剛才最先提議的那個壞傢伙秒懂，他們可以不跟著進村，但可以去山上看看啊，萬一有所收穫呢？
何雨柱此時駕著車，還不知道自己這便宜表弟會給自己準備怎樣的驚喜，當然，這是後話。
在離陳家村不遠的時候，就已經有閒著無事的鄉村孩童看到了徐徐而來的綠皮卡車。
「村長，村長，有人來了。」一時間本就熱鬧的村莊更加熱鬧了。
綠皮卡車開的緩慢，隨著車輛的行駛，車轍子也在慢慢加重，車廂里慢慢地多了何雨柱從系統空間裡拿出來的土豆、紅薯、小麥麵粉、棒子麵等食材。
這才是何雨柱最大依仗，別的採購員需要攀交情，慢慢用時間來熟絡村民和村領導，作為開掛的何雨柱，當然是拿出村民需要的東西以物換物啊，簡單快捷又高效。
「停下，停下。」隨著卡車到了村口，已經有不少人高呼停下了，村子裡村民在面對外人的時候那是空前的團結。
卡車慢慢停下，村民的躁動也是慢慢平息，村口的人們一邊打量著車上下來的何雨柱，一邊等著村長的到來。
終於，村長趕到了村口：「後生，你來我們陳家村有什麼事嗎？」
「我是四九城軋鋼廠的，來收購你們村的山貨，你是村長嗎？」
聽到是四九城廠子裡的，村名明顯放鬆了下來，只是眾人都感覺這個年輕人說話太強硬，哪個來收購的不是點頭哈腰，和顏悅色地遞煙的？
「小同志，有可能讓你白跑一趟了，我們村子裡的山貨都有人定下了。」
村長的話說的委婉，沒有直接趕人，也許是往常收購的人確實會遞煙，讓他習慣了採購的奉承，所以並不打算和態度平淡的何雨柱交易。
「那好吧，我這拉來了一車的紅薯、土豆、小麥麵粉、棒子麵還是跟其他村子換山貨吧。」何雨柱一臉惋惜地說道。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村民明顯一靜，反應過來的村長一時都有點急切的開口：「小同志，你說什麼？」
「沒什麼呀，你們的山貨不是有人定下了？我這一車的物資好像跟你們無緣了。」
「這是軋鋼廠的卡車吧，看著也就那樣。」
「在你眼裡什麼車好看？自行車好看不？還說卡車不好看，你渾身上下就這一張臉好看了吧，怎麼好意思的？」
「王五你別太過分，你家張三大爺可不是吃素的。」
兩個路人開啟爭吵後猶入無人之境，並沒有注意到身邊一個乞丐模樣的人聽到張三這個名字後，身體一顫後才慢慢恢復正常。
「張三，多麼戲劇性的名字啊。」乞丐模樣的男子心中呢喃。
乞丐男子原本是天京的一個管事，自從一名身著麻衣名叫張三的男子給了他一批物資後，災難就開始了。
眾人都沉浸在收購到好物資的歡喜之中，全然沒有想到清查來的如此之快，幸虧他那天外出採購的時候腹痛難忍，臨時掉了隊，不然也難逃被抓的命運。
大概是因為自己本就是不起眼的小螞蟻，回到天京後才知道變了天，小螞蟻回家無門，聽著各種張三的事跡一路逃竄。
看著那兩個拌嘴的人慢慢遠去，乞丐先生的腳步不自覺的跟了上去，他想確認一下此張三是不是彼張三。
言歸正傳
保衛隊的眾人此時是有苦難言，我命由他不由我。
還在四九城的地界時，大家在車上有說有笑、聊天打屁，車速又快又穩，偶有顛波也是卡車實在避不過去的路障。
但是在出了四九城就不一樣了，駕車的何師傅似乎喝了三個九的提神醒酒湯，完全放飛了自我。
「咯噔、咯噔、噗嗤、吱呀。」
上下顛簸，左右搖晃，時不時的剎車讓一眾人員顛三扭四，好不快活。
主駕駛和副駕駛上的何雨柱跟桂一民只覺得鄉間小路實在是太刺激了。
「表哥，右前方有塊小石頭，大約半個人高。」
「看到了，表弟呀，你回頭得去學學文化，半人高的石頭已經算是大石頭了。」
「還是表哥你有文化，學習什麼的太難了，我一看書就困。」
「哎，小心左邊。」
「表弟，要不你去後面車廂坐著吧，我怕那些石頭影響你的反應速度。」
「表哥，別擔心，我不怕它們。」
何雨柱的內心是有點崩潰的，這表弟似乎比他還沒有腦子，單純的讓人害怕。
一會兒一個指揮，一會兒一個注意事項，何雨柱已經很集中精神了，還是讓卡車在這鄉間小道左拐右拐，像條爬蟲。
卡車車廂里
「你們說，還沒出四九城的時候這車挺穩的呀，怎麼突然就左右顛簸了？」
「真不是正常嗎，四九城的路修的好唄，鄉間小路就是這樣的。」
「看來你還是太年輕了，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隊長。」
「因為隊長？」新入隊的一名成員很是不解。
「不懂了吧，隊長最喜歡指揮了，我猜測司機表哥已經被影響了，看著吧，到了山路更難受。」
「哎，呀。」
一聲哎呀被顛簸斷成了兩節，隨著這一次的顛簸，卡車副駕駛上的桂一民被趕到了後車廂。
「看什麼看，表哥說讓我來看著你們，一個個都給我精神點，一會兒就到了。」
隊員們對自家隊長的話那是一句也不信，甚至有幾個都在互相用眼神傳遞信息了。
仿佛再說：「看，我沒說錯吧，就是隊長的原因。」
此時的桂一民也是有些許尷尬，雖然在副駕駛上指揮十分開心，但來到後車廂也是發現車子的行駛平穩了許多。
十里八鄉可不是說說而已，他們直接向著最遠的陳家村而去。
歷經三個小時的長途跋涉，一行人終於來到了陳家村不遠的山腳下。
「你們在這裡等著，我開車進村，一會兒回來。」
「表哥，你自己去可以嗎？我們可以跟你一起去的。」
「不用了，這次聯繫出售物資的人不想見太多人，你們等我就好。」
桂一民一隊人被留在了山腳下，其實他們也是不理解為什麼李主任會下達那樣的命令。
往常如果需要去拉物資，那保衛隊一定是形影不離，片刻不離身的。
「隊長？我們……」
「呸，隊裡就你是個壞傢伙，不能跟去，我們要聽廠子裡的調配。」
眾隊員都一臉詫異地看著自家隊長，仿佛不認識一般，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隊長會聽從指揮？太奇怪了。
桂一民不會告訴他們，因為和表哥切磋過，輸得有點慘，從那之後更聽表哥的話了。
「不過嘛，這山……」
剛才最先提議的那個壞傢伙秒懂，他們可以不跟著進村，但可以去山上看看啊，萬一有所收穫呢？
何雨柱此時駕著車，還不知道自己這便宜表弟會給自己準備怎樣的驚喜，當然，這是後話。
在離陳家村不遠的時候，就已經有閒著無事的鄉村孩童看到了徐徐而來的綠皮卡車。
「村長，村長，有人來了。」一時間本就熱鬧的村莊更加熱鬧了。
綠皮卡車開的緩慢，隨著車輛的行駛，車轍子也在慢慢加重，車廂里慢慢地多了何雨柱從系統空間裡拿出來的土豆、紅薯、小麥麵粉、棒子麵等食材。
這才是何雨柱最大依仗，別的採購員需要攀交情，慢慢用時間來熟絡村民和村領導，作為開掛的何雨柱，當然是拿出村民需要的東西以物換物啊，簡單快捷又高效。
「停下，停下。」隨著卡車到了村口，已經有不少人高呼停下了，村子裡村民在面對外人的時候那是空前的團結。
卡車慢慢停下，村民的躁動也是慢慢平息，村口的人們一邊打量著車上下來的何雨柱，一邊等著村長的到來。
終於，村長趕到了村口：「後生，你來我們陳家村有什麼事嗎？」
「我是四九城軋鋼廠的，來收購你們村的山貨，你是村長嗎？」
聽到是四九城廠子裡的，村名明顯放鬆了下來，只是眾人都感覺這個年輕人說話太強硬，哪個來收購的不是點頭哈腰，和顏悅色地遞煙的？
「小同志，有可能讓你白跑一趟了，我們村子裡的山貨都有人定下了。」
村長的話說的委婉，沒有直接趕人，也許是往常收購的人確實會遞煙，讓他習慣了採購的奉承，所以並不打算和態度平淡的何雨柱交易。
「那好吧，我這拉來了一車的紅薯、土豆、小麥麵粉、棒子麵還是跟其他村子換山貨吧。」何雨柱一臉惋惜地說道。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村民明顯一靜，反應過來的村長一時都有點急切的開口：「小同志，你說什麼？」
「沒什麼呀，你們的山貨不是有人定下了？我這一車的物資好像跟你們無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