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焦點
兩大杯紅酒下肚，姜辰的臉已經漲紅了。
別人不知道姜辰這幾年的事，但林宗望，以及同寢室的幾個同學都知道。
姜辰的酒量本來就小，還曾經因小潔，喝吐血。
尤其是他受傷之後，一旦喝上酒，他的頭就會劇痛。
「小潔。你可能不知道，那年，我過生日，你吃了一塊蛋糕，剩下的是誰吃了？」大飛又開始興致勃勃地講述了。
小潔微笑道：「誰吃了？當時，我離開的早，不知道後來的事。」
大飛微笑道：「你猜。」
他轉頭看著姜辰。
那次，大飛過生日，弄得像過六十六大壽似的，幾乎把全年級的人都請去了。
而姜辰是個節儉的人。
他不願看到那些生日蛋糕被扔到垃圾桶里，儘量挑好的位置，吃了。
現在，話從大飛的嘴裡出來。
姜辰卻被他描述成了一個「舔內褲」的戀物癖。
有幾個同學對大飛很不滿，借著抽菸，躲出了雅間。
這麼多同學都知道姜辰曾經暗戀小潔的事。
但只有大飛一個人在唾沫橫飛地講述，那些早已被時間深埋的陳年舊事。
而且，他還是拿著姜辰開涮地說。
大家都是走向社會的成年人。
哪怕姜辰真的是個戀物癖，大飛也不能當眾說出。
姜辰木無表情地聽著大飛在聲情並茂地說著。
或許是年代久遠，或許是印象不深，或許是受傷的緣故，總之，大飛說的那些事，姜辰根本沒有任何印象，真的是一點兒都想不起來了。
林宗望看著大飛那得意洋洋的模樣，怒火愈發旺盛。
姜辰的酒勁開始發作了。
他的頭開始一漲一漲地疼，臉色已經變得難看，手也開始發抖。
姜辰緊緊抓住林宗望的手，試圖緩解著頭上那種炸裂般的疼痛。
在場的同學也發現了姜辰的異樣，紛紛投來疑惑的目光。
林宗望盯著大飛，冷冷地說道：「能說，就說。不能說，就喝酒。」
「呃？」大飛見林宗望已經發怒了，才訕訕地住口。
他這才意識到，他可能得罪了姜辰等人。
剛才，大飛只想著，拿姜辰開涮，活躍一下氣氛。
但他那張臭嘴，一點點地把姜辰對他的同學情誼刷掉了。
大飛看著周圍多個同學那冷颼颼的目光，趕緊對姜辰說道：「你別介意。我就是幫你回憶一下大學時期，別把我們忘了。」
姜辰儘量用平淡的聲音對大飛說道：「那些陳年舊事，就別提了。被我這樣的人渣喜歡、暗戀，恐怕不是小潔的驕傲，而是她的恥辱了。」
大飛一臉尷尬地坐在那裡。
林宗望轉頭看向別處，低聲罵道：「什麼東西。」
小潔端著一杯酒，遞到大飛面前，微笑道：「咱們有幾年沒見了。走一個？」
大飛勉強微笑道：「少喝點酒，沒什麼壞處。」
小潔卻端著酒杯，跟大飛的酒杯碰了一下，仰頭喝下了那杯酒。
林宗望低聲罵道：「破鞋還裝什么女神。」
姜辰說道：「別這麼說。大家都是同學。陪我出去走走。」
林宗望扶著姜辰，在前台坐著。
「吆。你們在這裡呀？聚會結束了？」葉冰琪領著譚美初與王妍丹來了。
「這是怎麼了？喝醉了？」譚美初一眼就看出來，姜辰有些不妥。
姜辰勉強微笑道：「我酒量小，喝一口，就受不了。」
林宗望冷聲說道：「剛才，有個人在削姜辰的顏面。媽的，全場就他最能。」
王妍丹怒道：「真過分。哪有這樣的同學？」
譚美初盯著姜辰的臉，問道：「疼得厲害嗎？」
姜辰儘量用平緩的語氣，對兩位美女說道：「你們先回去休息吧。出去溜達了這麼久，也該累了。」
他起身，拉著林宗望，又返回了雅間。
葉冰琪對譚美初低聲說道：「你過去，給姜辰撐一下場面。我就不過去了。那都是我的學生。」
「嗯。」譚美初點點頭。
她也想看看，那位「黑太陽」在不在。
譚美初與王妍丹互相給對方整理了一下妝容，就一同進了雅間，來到姜辰身後。
「哇……」「這兩位美女是誰啊？」一群「雄性野獸」立刻盯著兩位美女，發出了驚嘆聲。
在場的多數人都是有人生閱歷的。
譚美初與王妍丹的顏值一點兒都不亞於小潔。
王妍丹更是給人一種驚艷的感覺。
而且，這兩位美女的面相很清純，完全不是小潔能比的。
林宗望大聲說道：「各位同學。這兩位美女，一位是姜辰的朋友，另一位是他朋友的妹妹。大家歡迎。」
「姜辰。你小子深藏不露啊。果真是個大大的奸臣。」「連小姨子都是美女。」「姐夫。趕緊把你小姨子介紹給我。」「先聽我說……」
……
眾人立刻起鬨，外加「審訊」姜辰。
譚美初與王妍丹很快成為了這場聚會的焦點人物。
唯有小潔還是故作鎮定地拉著大飛聊天。
林宗望見有人在找酒瓶，就知道他們想幹什麼。
他立刻大聲說道：「誰也不准灌酒。兩位美女還得照顧姜辰。想敬酒的，兩位美女喝果汁，你自己喝酒。」
「這樣就對了。」「美女。來。我敬你一杯。」幾個男同學圍了過來，給譚美初與王妍丹敬飲料。
一圈人敬酒過後。
唯有小潔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現在，她尷尬地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因為，那些男同學對譚美初與王妍丹分外熱情。
譚美初瞥了小潔一眼，低聲問林宗望：「姜辰怎麼得罪那個女的了？」
林宗望壓著怒氣，低聲回道：「姜辰可沒得罪過她。她就是想踩著姜辰的顏面，找場子。」
「哦。」譚美初與王妍丹同時點頭。
林宗望又對王妍丹低聲說道：「王大美人。幫姜辰敬那女人一杯可樂。」
王妍丹點點頭。
她端了兩杯可樂，到小潔面前，微笑道：「這位同學。我也不知道怎麼稱呼你。我敬你。感謝你在上學期間對姜辰的照顧。」
小潔卻說道：「我沒照……」
大飛拉了拉小潔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多說話。
所有的同學都在看著小潔。
小潔只好端起那杯可樂，一飲而盡。
林宗望低聲冷笑：「剛喝完紅酒，再喝可樂。有你受的。」
「……」譚美初無語了。
王妍丹返回座位後，林宗望低聲說道：「你們趕緊回招待所休息。」
姜辰起身，對眾人說道：「大家慢慢聊，我先回去洗個臉。」
「好。不急。」「我們還有好幾天相聚。」大多數同學還是通情達理。
他們笑吟吟地看著姜辰等三人離去，卻又開始逼問林宗望，到底哪個才是姜辰的小姨子。
別人不知道姜辰這幾年的事，但林宗望，以及同寢室的幾個同學都知道。
姜辰的酒量本來就小，還曾經因小潔，喝吐血。
尤其是他受傷之後，一旦喝上酒，他的頭就會劇痛。
「小潔。你可能不知道，那年，我過生日，你吃了一塊蛋糕，剩下的是誰吃了？」大飛又開始興致勃勃地講述了。
小潔微笑道：「誰吃了？當時，我離開的早，不知道後來的事。」
大飛微笑道：「你猜。」
他轉頭看著姜辰。
那次，大飛過生日，弄得像過六十六大壽似的，幾乎把全年級的人都請去了。
而姜辰是個節儉的人。
他不願看到那些生日蛋糕被扔到垃圾桶里，儘量挑好的位置，吃了。
現在，話從大飛的嘴裡出來。
姜辰卻被他描述成了一個「舔內褲」的戀物癖。
有幾個同學對大飛很不滿，借著抽菸，躲出了雅間。
這麼多同學都知道姜辰曾經暗戀小潔的事。
但只有大飛一個人在唾沫橫飛地講述，那些早已被時間深埋的陳年舊事。
而且，他還是拿著姜辰開涮地說。
大家都是走向社會的成年人。
哪怕姜辰真的是個戀物癖，大飛也不能當眾說出。
姜辰木無表情地聽著大飛在聲情並茂地說著。
或許是年代久遠，或許是印象不深，或許是受傷的緣故，總之，大飛說的那些事，姜辰根本沒有任何印象，真的是一點兒都想不起來了。
林宗望看著大飛那得意洋洋的模樣，怒火愈發旺盛。
姜辰的酒勁開始發作了。
他的頭開始一漲一漲地疼，臉色已經變得難看，手也開始發抖。
姜辰緊緊抓住林宗望的手，試圖緩解著頭上那種炸裂般的疼痛。
在場的同學也發現了姜辰的異樣，紛紛投來疑惑的目光。
林宗望盯著大飛，冷冷地說道：「能說，就說。不能說，就喝酒。」
「呃？」大飛見林宗望已經發怒了，才訕訕地住口。
他這才意識到，他可能得罪了姜辰等人。
剛才，大飛只想著，拿姜辰開涮，活躍一下氣氛。
但他那張臭嘴，一點點地把姜辰對他的同學情誼刷掉了。
大飛看著周圍多個同學那冷颼颼的目光，趕緊對姜辰說道：「你別介意。我就是幫你回憶一下大學時期，別把我們忘了。」
姜辰儘量用平淡的聲音對大飛說道：「那些陳年舊事，就別提了。被我這樣的人渣喜歡、暗戀，恐怕不是小潔的驕傲，而是她的恥辱了。」
大飛一臉尷尬地坐在那裡。
林宗望轉頭看向別處，低聲罵道：「什麼東西。」
小潔端著一杯酒，遞到大飛面前，微笑道：「咱們有幾年沒見了。走一個？」
大飛勉強微笑道：「少喝點酒，沒什麼壞處。」
小潔卻端著酒杯，跟大飛的酒杯碰了一下，仰頭喝下了那杯酒。
林宗望低聲罵道：「破鞋還裝什么女神。」
姜辰說道：「別這麼說。大家都是同學。陪我出去走走。」
林宗望扶著姜辰，在前台坐著。
「吆。你們在這裡呀？聚會結束了？」葉冰琪領著譚美初與王妍丹來了。
「這是怎麼了？喝醉了？」譚美初一眼就看出來，姜辰有些不妥。
姜辰勉強微笑道：「我酒量小，喝一口，就受不了。」
林宗望冷聲說道：「剛才，有個人在削姜辰的顏面。媽的，全場就他最能。」
王妍丹怒道：「真過分。哪有這樣的同學？」
譚美初盯著姜辰的臉，問道：「疼得厲害嗎？」
姜辰儘量用平緩的語氣，對兩位美女說道：「你們先回去休息吧。出去溜達了這麼久，也該累了。」
他起身，拉著林宗望，又返回了雅間。
葉冰琪對譚美初低聲說道：「你過去，給姜辰撐一下場面。我就不過去了。那都是我的學生。」
「嗯。」譚美初點點頭。
她也想看看，那位「黑太陽」在不在。
譚美初與王妍丹互相給對方整理了一下妝容，就一同進了雅間，來到姜辰身後。
「哇……」「這兩位美女是誰啊？」一群「雄性野獸」立刻盯著兩位美女，發出了驚嘆聲。
在場的多數人都是有人生閱歷的。
譚美初與王妍丹的顏值一點兒都不亞於小潔。
王妍丹更是給人一種驚艷的感覺。
而且，這兩位美女的面相很清純，完全不是小潔能比的。
林宗望大聲說道：「各位同學。這兩位美女，一位是姜辰的朋友，另一位是他朋友的妹妹。大家歡迎。」
「姜辰。你小子深藏不露啊。果真是個大大的奸臣。」「連小姨子都是美女。」「姐夫。趕緊把你小姨子介紹給我。」「先聽我說……」
……
眾人立刻起鬨，外加「審訊」姜辰。
譚美初與王妍丹很快成為了這場聚會的焦點人物。
唯有小潔還是故作鎮定地拉著大飛聊天。
林宗望見有人在找酒瓶，就知道他們想幹什麼。
他立刻大聲說道：「誰也不准灌酒。兩位美女還得照顧姜辰。想敬酒的，兩位美女喝果汁，你自己喝酒。」
「這樣就對了。」「美女。來。我敬你一杯。」幾個男同學圍了過來，給譚美初與王妍丹敬飲料。
一圈人敬酒過後。
唯有小潔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現在，她尷尬地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因為，那些男同學對譚美初與王妍丹分外熱情。
譚美初瞥了小潔一眼，低聲問林宗望：「姜辰怎麼得罪那個女的了？」
林宗望壓著怒氣，低聲回道：「姜辰可沒得罪過她。她就是想踩著姜辰的顏面，找場子。」
「哦。」譚美初與王妍丹同時點頭。
林宗望又對王妍丹低聲說道：「王大美人。幫姜辰敬那女人一杯可樂。」
王妍丹點點頭。
她端了兩杯可樂，到小潔面前，微笑道：「這位同學。我也不知道怎麼稱呼你。我敬你。感謝你在上學期間對姜辰的照顧。」
小潔卻說道：「我沒照……」
大飛拉了拉小潔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多說話。
所有的同學都在看著小潔。
小潔只好端起那杯可樂，一飲而盡。
林宗望低聲冷笑：「剛喝完紅酒，再喝可樂。有你受的。」
「……」譚美初無語了。
王妍丹返回座位後，林宗望低聲說道：「你們趕緊回招待所休息。」
姜辰起身，對眾人說道：「大家慢慢聊，我先回去洗個臉。」
「好。不急。」「我們還有好幾天相聚。」大多數同學還是通情達理。
他們笑吟吟地看著姜辰等三人離去，卻又開始逼問林宗望，到底哪個才是姜辰的小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