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誅心之道
「她沒有再殺人了吧…」
先生摸著一塊槐樹下的破舊石碑，有些失神的問了我一句。
我好奇的看著他說：「先生是對她施了什麼法術嗎，自從那次以後，她就再也沒有出來傷人了。」
之所以這麼說，完全是因為上次莫名其妙被附身後，那妖怪借我之口，說了那些亂七八糟的話，還說要如何如何對村子裡面的人不詭，先生也曾答應過不會再幫村子裡面的人，本來還以為那妖怪會因為先生這句話，去肆無忌憚的殘害村里人，而村里人也在我（妖怪）的言語中知道了今日的對話，也知道了先生的態度，失去了先生這張保命符後，村裡面更是人人自危，大白天都不敢出門，但沒想到就在村里人都提心弔膽的窩在屋子裡，害怕了好幾天後，那妖怪愣是沒有一點動靜，再一細想，似乎也好幾天沒有聽到那詭異的哭喊了，村裡的人一時才恍然大悟，想到可能是先生替他們施了法，已經除了那妖怪了，都紛紛堵到我家門口讓我給先生送些禮物上山。
看著先生一臉淡漠的望著我，不僅有些尷尬，「先生，我莫不是說的不對麼…」
先生轉過身，繼續去摸著那石碑，淡淡的開口，「我沒有施法，，而且她也沒有放棄，估計要不了幾天，她就會衝出井口大開殺戒。」
「可是這幾天她明明…」
我話還沒有說完，先生就打斷了我。
「這幾天她沒有出來，都是因為我那天的承諾。」
「承諾？」
我大為不解的看著先生的背影。
「先生不是承諾過她不會與她為敵嗎，為何她反而不敢動手了？」
先生道：「因為謹慎！」
「謹慎？」
我越發的不理解了。
先生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她深知我為人心性，怕我出爾反爾會背地裡捅刀！」
「額…先生以前喜歡背地裡陰人啊原來…」
我瞬間對先生的三觀有了新的看法。
先生聽了我的話，乾咳了一聲，「額…陳年舊事了，也不用提它了，還是說正事吧。」
「剛才說到哪兒了…」
我提醒道：「她為人謹慎！」
「哦，對。」先生一時又回憶起來了，「她的確謹慎，不過或許這也並不是她全部的目的。」
「哦，那還有什麼？」
我有時候很煩先生總是說話說一半，喜歡賣關子。
先生似乎也聽出了我言語中的不耐煩，也有些尷尬。
「哦…還有什麼啊，哦，對了，她最終的目的是要給村子裡面的人製造心理陰影。」
「心理陰影？」
我似乎有些了解了。
「先生的意思，就是說那個妖怪想要村子裡面的人整日都提心弔膽的，夜夜沉浸在夢魘的幻境裡面，是要擊潰他們的心理防線。」
先生轉過身來，有些欣慰的拍了拍我的頭說道：「你說的沒錯，正是如此，她要的已經不只是簡簡單單的殺戮了，因為殺了一個人，或許在她看來，實在太輕鬆了，她要的就是要村子裡的人，日日夜夜苦受煎熬，擊潰他們的最後一道防線，最後，她再出現…」
「好狠啊！」聽得先生這麼一解釋，我的汗毛都瞬間豎起來了。
「殺人先誅心，本來就比世俗的殺人手法要殘酷的多，這一招她到是學的比同門的其他人要好很多啊…」
我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那一刻我居然在先生眼裡看到了讚賞的神情。
「額…先生啊，你說怎麼說個妖怪殘酷，怎麼眼裡居然還出現了讚許的眼神啊…」
先生笑了笑說道：「因為這一招就是我首創的刑法之道啊…」
「什麼？」
我簡直不敢相信先生說出的話。
「她學的是先生你的…那她…難道是…」
我說著說著自己都快要否定自己的想法了。
但是先生卻接了我的話。
「你是要說她是我的弟子吧！」
我沒有接話，他又接著說道：「她的確學了我的道。」
在我驚奇的注視下，他也把視線對上了我的目光。
「她叫小茹！」
他緩緩的開口。
「是我兩千多年前收的弟子！」
先生摸著一塊槐樹下的破舊石碑，有些失神的問了我一句。
我好奇的看著他說：「先生是對她施了什麼法術嗎，自從那次以後，她就再也沒有出來傷人了。」
之所以這麼說，完全是因為上次莫名其妙被附身後，那妖怪借我之口，說了那些亂七八糟的話，還說要如何如何對村子裡面的人不詭，先生也曾答應過不會再幫村子裡面的人，本來還以為那妖怪會因為先生這句話，去肆無忌憚的殘害村里人，而村里人也在我（妖怪）的言語中知道了今日的對話，也知道了先生的態度，失去了先生這張保命符後，村裡面更是人人自危，大白天都不敢出門，但沒想到就在村里人都提心弔膽的窩在屋子裡，害怕了好幾天後，那妖怪愣是沒有一點動靜，再一細想，似乎也好幾天沒有聽到那詭異的哭喊了，村裡的人一時才恍然大悟，想到可能是先生替他們施了法，已經除了那妖怪了，都紛紛堵到我家門口讓我給先生送些禮物上山。
看著先生一臉淡漠的望著我，不僅有些尷尬，「先生，我莫不是說的不對麼…」
先生轉過身，繼續去摸著那石碑，淡淡的開口，「我沒有施法，，而且她也沒有放棄，估計要不了幾天，她就會衝出井口大開殺戒。」
「可是這幾天她明明…」
我話還沒有說完，先生就打斷了我。
「這幾天她沒有出來，都是因為我那天的承諾。」
「承諾？」
我大為不解的看著先生的背影。
「先生不是承諾過她不會與她為敵嗎，為何她反而不敢動手了？」
先生道：「因為謹慎！」
「謹慎？」
我越發的不理解了。
先生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她深知我為人心性，怕我出爾反爾會背地裡捅刀！」
「額…先生以前喜歡背地裡陰人啊原來…」
我瞬間對先生的三觀有了新的看法。
先生聽了我的話，乾咳了一聲，「額…陳年舊事了，也不用提它了，還是說正事吧。」
「剛才說到哪兒了…」
我提醒道：「她為人謹慎！」
「哦，對。」先生一時又回憶起來了，「她的確謹慎，不過或許這也並不是她全部的目的。」
「哦，那還有什麼？」
我有時候很煩先生總是說話說一半，喜歡賣關子。
先生似乎也聽出了我言語中的不耐煩，也有些尷尬。
「哦…還有什麼啊，哦，對了，她最終的目的是要給村子裡面的人製造心理陰影。」
「心理陰影？」
我似乎有些了解了。
「先生的意思，就是說那個妖怪想要村子裡面的人整日都提心弔膽的，夜夜沉浸在夢魘的幻境裡面，是要擊潰他們的心理防線。」
先生轉過身來，有些欣慰的拍了拍我的頭說道：「你說的沒錯，正是如此，她要的已經不只是簡簡單單的殺戮了，因為殺了一個人，或許在她看來，實在太輕鬆了，她要的就是要村子裡的人，日日夜夜苦受煎熬，擊潰他們的最後一道防線，最後，她再出現…」
「好狠啊！」聽得先生這麼一解釋，我的汗毛都瞬間豎起來了。
「殺人先誅心，本來就比世俗的殺人手法要殘酷的多，這一招她到是學的比同門的其他人要好很多啊…」
我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那一刻我居然在先生眼裡看到了讚賞的神情。
「額…先生啊，你說怎麼說個妖怪殘酷，怎麼眼裡居然還出現了讚許的眼神啊…」
先生笑了笑說道：「因為這一招就是我首創的刑法之道啊…」
「什麼？」
我簡直不敢相信先生說出的話。
「她學的是先生你的…那她…難道是…」
我說著說著自己都快要否定自己的想法了。
但是先生卻接了我的話。
「你是要說她是我的弟子吧！」
我沒有接話，他又接著說道：「她的確學了我的道。」
在我驚奇的注視下，他也把視線對上了我的目光。
「她叫小茹！」
他緩緩的開口。
「是我兩千多年前收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