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不斷的鐵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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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頭在那光束中央躺了下來,用手捂著嘴打了個哈切,開口說道。

  「這鐵鏈的盡頭是我居住的地方,無論你們用什麼辦法,只要能打開就可以,你們慢慢弄,我先睡會,弄好了叫我。」

  「這還不簡單!閃開!我來把這鐵鏈砍斷!祝老先生脫困!」

  說著就從人群里走出一個魁梧的男人,很壯實,他的小手臂有我小腿那麼粗,帶著將軍肚,渾身脂包肌。

  一點不開玩笑的說,這也就是在夢裡,這要是在現實里有這樣的人,一拳下去我都不用叫救護車,因為等救護車到的時候,我都已經重開半小時了,有人或許會問我,是不是長得像韓國唯一的一個男人那樣嗎?不!在我的夢裡他比泰森都壯!不懂得朋友可以搜一下古代將軍畫像,看看他們的身材。

  就見那男人從手腕處棉甲里抽出兩片鋼刀,又從大腿外側甲裙里抽出刀柄,兩把鋼刀背面和刀柄連接處帶有凹槽,他把兩把刀插進凹槽里,就聽刀柄發出「咔吧」一聲,兩片刀就被牢牢的卡在了刀柄里,組裝成了一把雙刃陌刀。

  男人拿起陌刀在手上掂了掂,又舞了幾個刀勢,隨即大喝一聲!

  「啊!呀!」

  衝著鐵鏈就劈了過去!

  就聽刀刃劃破空氣的聲音,帶起「呼」的風聲,接著就是「鐺的一聲」。

  雙刃陌刀和鐵鏈的碰撞散發出一陣火星,緊接著男人雙臂一抬,身形不穩的向後踉蹌幾步。

  「好硬!」

  隨後男人在把刀架在肩膀上,呸呸的往手上啐了兩口吐沫,雙手合十用力一撮,拿起大刀向後退了幾步,弓起馬步雙手舉起大刀,氣沉丹田,遊走經絡,骨頭髮出「咔咔咔」的響聲,接著他雙腿突然發力,他的褲子好似被風吹起一般鼓了起來,地上一瞬間濺起灰塵,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刀已經劈在鐵鏈上了。

  這次發出的聲音更大,要我怎麼形容呢?大家零幾年的時候都玩過雙向炮吧,有的地方叫二踢腳,以前有的為了聽的更響在裡面放的是黑火藥,一點不誇張地說把這玩意裡面的火藥弄出來,在牆上摳出一個洞,僅僅只需要破開幾個二踢腳把火藥塞進去,一面紅磚牆就會塌,別問我為什麼知道,因為當時十歲的我這樣幹過,事後被我父母混合雙打,揍的屁股上都全是皮帶,柳條的血印子,以至於現在的我從來不編柳枝帽,和用褲腰帶。

  就是這樣的二踢腳的聲音而且還是在一個山洞裡,我的耳膜「嗡嗡作響」。

  那大漢的刀發出「嗡」的一聲刀刃一顫刀柄便從那大漢的手中脫離而去。

  雙刃陌刀在空中轉了幾個圈「鐺」的一聲穩穩的插進了地上的石頭裡。

  這鐵鏈的硬度可想而知啊。

  而那大漢整個人被反作力震得一屁股就向後倒飛出兩三米遠,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臥槽!」

  大漢捂著屁股在地上蜷縮著,有氣無力咬著牙開口罵著,我看到他這樣就知道這是摔到尾椎骨了。

  我們人其實很脆弱,很多骨頭其實就普普通通的摔一下就會裂掉,甚至於碎掉,很不巧的是「尾椎骨」就在這樣的骨頭裡,這其實是我們人類尾巴進化掉後留下的弱點。

  「你歇一歇讓我來!」

  這時又從人群里出來一個矮個子男人,這男人長得賊眉鼠眼,穿著一身緊身束甲,顯得極其的彆扭,就好像一隻猴子穿上了人的衣服一樣,臉上還有顆痣,痣的上面還長了三根毛,給我噁心壞了。

  身高約莫也就 1米4左右,這要放在我我老家山東,說句難聽點的話這都沒我家茄子樹長得高,但走到這一步的每個人都有真本事,正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小個男人一邊說一邊用手搓著痣上的幾根毛,顯得有點裝比的感覺,這要是在學校指定有人上去干他。

  「你行不行啊?別到時候打不開在給弄的哭著要回家找母親,啊~?大傢伙說是不是啊?」

  眾人哄堂大笑

  嘲諷小個男人的是一個青衣少年,長得一雙桃花眼,高挺的鼻樑,手中拿著一把摺扇,摺扇上寫了四個大字,「不爭一世」這字一看,就是某書法大家提的字。

  「這人口氣真大」

  我聞言看向杜甫不解的問。

  「何出此言?」

  「哼!不爭一世,爭天下!這把扇子我打賭他絕不敢在陛下面前打開。」


  我問「為什麼?」

  杜甫白了我一眼說道「你真是戌狗吃黃豆—狗屁不懂。」

  「啊?」我鄙夷的看向杜甫。

  杜甫用手扶了一下額頭繼續說道「不爭一世,爭天下,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想做皇帝,你說他要是在皇帝面前打開會怎樣?」

  我吸了一口氣說道「估計會被當場砍了。」

  「哼……!讓他死都是對他的仁慈,就算皇上讓他自己死,事後大臣們還會聯合上書抄其家,誅其九族,刨其祖墳,鞭其屍!」

  「這……這也太過了吧?誅九族,抄家我能理解,這刨墳鞭屍是不是太過了?」我一臉驚訝的回道。

  杜甫深深白了我一眼隨即開口。

  「你不信,自己可以試一試,但你到時候別說認識我就行,我肯定說不認識你。」

  小個男人聞言嘴角抽了抽,隨即回譏道。

  「哼!真以為自己拿把扇子就是舉世無雙玉公子了?怕不是那家的娼婢生下來無人認領的吧?哈哈!」

  那拿扇子的男人聽到此言也不惱怒,反手將扇子一甩將扇子收起來在手裡敲了敲說道。

  「不管誰家的娼婢,起碼是人種,汝這斯的父親是和何種猴子,雨水之歡才能生出你這倭樣?」

  「你!……想打一架嘛!」

  「打就打誰怕誰啊?」

  「好了!要打,你們也得解開我這鐵鏈之後再打,在此之前別煩老夫。」

  被鐵鏈拴住的老者閉著眼說道。

  聽老頭這麼說兩個人也沒有再繼續爭吵,反而微微作揖賠了一個不是。

  「既然娼婢兄有本事不仿你先來吧。」矮個子男人開口說道。

  「哈哈,倭兄說笑了,小弟我本事不濟,還是倭兄來吧。」

  說完扇子男弓腰行禮,擺出一個請的姿勢。

  「嘶~這扇子不簡單啊!能屈能伸,遇事不惱平穩冷靜,是個東西!」

  我聽到杜甫這麼評價那個扇子男微微驚疑,帶著不解的目光望向杜甫。

  杜甫好似看懂了我的眼神,隨後開口道。

  「別這麼看著我,搞得咱倆好像有點什麼不可告人的事一樣,你看這個人,被別人罵了也不惱,反而震驚自若的屈伸,你說這種人可怕嗎?」

  我道「不就幾句話的事嘛?怎麼在你嘴裡能說的這麼高大尚?」

  「哼!你果然是開山的好苗子—豬腦子,在這幾句話上都能忍,在其他大事上可見此人心性更能忍!」

  可能有人不解會問,不就說了一下一個是個矮子,一個是娼婢女生的嗎?這話怎麼就惡毒了,說這話的一看就是歷史經常掛科,或者對歷史不了解一點,「倭」這個字不只是罵人矮更是說這個人丑,而且帶有強盜的意思,中國語言博大精深一個字就有好幾種意思不服不行啊,而「娼俾」也不只是單單說你是妓女一個意思,在古代娼有巫娼和娼妓兩種,巫娼是指跳大神的,娼妓是做皮肉生意的,而「婢」在古代是指有錢人家的婢女,你要以為婢女就是下人,那你就錯了,在古代婢女經常是主人的玩物,開個酒會,宴會,哥幾個喝高興了,主家把婢女拉出來讓哥幾個睡,有些事要求人了,把婢女拉出來送過去陪睡,婢女沒有工資,沒有人身自由,甚至生命都不是自己的,主人不高興了甚至可以隨意處死,所以身份很卑賤,在古代經常會聽到有人罵人說「爾母婢也」這就和現代罵你「我艹你媽,生了你一樣,」這裡就不過多敘述了,有興趣的可以自己去查閱資料。

  「磨磨唧唧,果然是俾生之子!」

  說完那小個男人從懷裡掏出一根鐵片,雙手用力一甩就聽「咔吧」一聲,那原本的鐵片就變成了一把鐵鋸!

  「哼!」

  小個男人哼了一聲,走到鐵鏈旁,對著鐵鏈就來回鋸了起來。

  鐵鋸來回的來鐵鏈上拉扯,火星四濺,小個男人剛開始還沒在意,知道一盞茶過後他就皺起了眉頭,隨即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大概過了一柱香,小個男人的臉上布滿了汗珠,他時不時的用袖口擦著額頭上的汗。

  突然「啪」的一聲傳出物品斷裂的聲音,我聞聲心中一喜,果然啊,再厲害的東西也有克星,不枉費這小哥在這裡鋸了這麼長時間。

  可當我望去瞬間就傻眼了,鐵鏈絲毫沒動,反而是哪鐵鋸崩掉了,我深吸一口氣,感嘆鐵鏈的硬度。

  而那個小個男人,則是趴在鐵鏈旁用手一把擦著額頭的汗水一邊不停的大口呼氣。

  「媽的!邪了門了,老子鋸了這麼長時間連個劃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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